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金庸別夢 > 第二十七章
「行俠!?哇哇…那是青龍院或白虎院的考試方式吧?就算是朱雀院,也只有高年級才會用到。」楊過妹妹驚呼:「什麼嘛!這樣根本是不公平的,擺明是讓喬姐姐不能
        「楊妹妹,別浪費口水了。」月麟輕拍了一下楊過妹妹的腦袋,讓她不用再說下去,全冠清的目的本來就是給喬妹子不公平,根本不需要去刻意道破。
        「話說楊妹妹,行俠是什麼東西?」月麟在無極山待的不夠久,很多事情還不如楊過妹妹了解的多。
        「行俠就是指從學校開始,讓學生前往老師所指定的一座城市或小鎮,且規定不能使用飛梭神石,只能靠步行、騎馬、搭船、乘車等等方式前去,簡單來說就是行走江湖。」楊過妹妹露出一臉自己知道很多的模樣,裝起小老頭的解釋說。
        「那不就和自助旅行沒兩樣?」月麟有些想笑的說,本來見楊過妹妹那麼誇張的反應,還以為是很困難的事。
        「才不是旅行呢!」楊過妹妹握著兩顆小粉拳,飛快的搖了搖頭說:「根據學校的規定,行俠途中必須鋤強扶弱、去惡揚善,只要看到不義之事就必須去管,最少必須做滿三件俠義之事,這樣行俠才算圓滿完成。」
        「我擦…這完全是找抽的考試!行俠說得好聽是要做好事,但這做好事卻完全不能推拖的,試問今天如果是歐陽鋒或玄冥二老在幹壞事,喬妹子若遇見,那豈不是要去和這三人打?即使她未來能成為人人稱頌的大英雄─「北喬峰」,但若在不適合的時機遇上不適合的對手,那就反而會讓喬妹子這顆良苗被提早撲殺。」月麟暗自擔心著。
        想通全冠清用心之險惡,令月麟更加惱怒,真的很想衝過去就和對方幹架。
        「嗯…全老師所說不錯。」
        「有理有理!」
        「那西遼豬怎能與我中原好漢相比?自當該考核其品性!」
        「西遼賊鬼殘暴狡獪,如此正好!」
        餘下的九位評判老師,竟全都附和全冠清的話,月麟立刻明白,他們根本就是自成一夥。
        當然,在遠處觀看的獨孤老師,其實也清楚這情況,無奈她是校長,職責所在,她不能妄言而行,畢竟這座無極山內,有著江湖上各大派的勢力,這些勢力相互欺壓、對立,早已不是第一次,因此這回全冠清刻意刁難喬妹子,獨孤老師即使想幫也無從下手,畢竟要是過度濫權,只怕會崩壞了無極山內,各門派的勢力平衡,是以她只盼全冠清自己露出破綻,讓她能有插手的點。
        「既然各位老師都沒意見,那便這麼定了!」全冠清臉上露出計謀得逞的暗笑,可是卻不明顯,因為那已經融入在他的淺笑中,細微之差讓人無法看破。
        「等等!!」月麟再次打斷,轉頭對著高台上的獨孤老師提氣一喊:「獨孤老師!這樣難道是對的嗎?喬峰還只是個玄武院一年級的學生,就算真的要用較有困難度的考試來測試學生,但有必要用行俠嗎?這種衡量難道是正確的?」
        獨孤老師沒料到月麟會突然向自己討話,一時間便有些嚇愣住,不過她也沒因此失態,只是頓了一秒就回神,並心下暗自叫苦:「月麟啊…你別再逼我了,我知道這樣不甚妥當,我也想替你說話…可我不能呀
        陷入兩難的獨孤老師,姣好的容顏埋上一層陰暗,那份無法幫助自己心儀對象的苦澀,獨孤老師今天算是嚐到了。
        「慕月麟同學,你可管得真寬!」這時,因為騷動而趕來的御姐老師開口道。
        她知道獨孤老師不說話,是因為在面對學校與感情上的交戰,所以代為解套:「本校的每位老師都有自己對學生的側重與培養之道,既然全老師有意讓喬同學一展身手,於行俠中增廣見聞,且其他評判老師也都同意了,你還在撒什麼潑?連獨孤老師都默認了,這事還用商量嘁!」月麟不爽的咋舌。
        他雖不知道獨孤老師對自己的情意,但月麟至少看得出來,御姐老師此時是在給自己開脫,否則落了個頂撞師長的罪名,這在無極山的校規中可是大不敬之罪,於輕於重都很難說,是以御姐老師才會這般訓斥他,免得事情越演越烈。
        場面算是緩住後,獨孤老師展開絕世輕功,飄然飛至月麟等人所在的擂台邊,開始和全冠清等老師商議,好一會後,才由全冠清開口對喬妹子說:「喬峰!經過我們與校長的商量後,決定讓妳行俠到揚州嘉興的煙雨樓!路線妳自選,時限從明日開始計算,妳必須在七十天內到達,會有老師在那裡與你接應,另外自不必說,前往途中妳最少必須做三件俠義之事,若這些都完成,去到煙雨樓後,妳便可升上三年級,但若失敗…哼!妳也該知道吧?」
        「是!謝謝各位老師給我機會,明日一早我就出發,請老師們拭目以待。」喬妹子向全冠清抱拳說道。
        這時,獨孤老師玉手一揚,將某個東西拋給喬妹子,後者伸手接住,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暫時離校證」的木牌,有了這特製的木牌,喬妹子便可自由的走出無極山,不僅不會被守城兵攔下,同時到得其他城鎮,也不會被巡邏兵當成逃學者。
        收下木牌,喬妹子再向所有老師行了禮,便迅速轉身離開,畢竟明天就開始計時了,她打算明天就出發,今天得回寢室整理行囊。
        看喬妹子離開,月麟也迅速離開現場。
        一旁的獨孤老師自然有發現月麟的舉動,便和御姐老師談起:「范松,我見月麟的神色,似乎是要跟喬同學一塊去行俠?」
        「嗯……老實說,我覺得他們兩人好像是戀人的關係,只怕月麟必有同去之意。」御姐老師點頭說道。
        對於月麟有了喬妹子,獨孤老師並沒有任何反應,她已經學會坦然看待,再者獨孤老師認為月麟本就非池中之物,其他姑娘會愛上這樣優秀的人中之龍,是相當正常的事,所以她也不在意。
        「他果然是個值得女人託付的男子漢……也罷,既然全冠清如此囂張做勢,我也不和他客氣,范松妳去保護兩人這一路上的安全,莫讓他們意外受傷。」獨孤老師囑咐道。
        御姐老師知道獨孤老師的性子,笑呼:「妳果然放不下月麟那小子,沒差!反正我有點閒工夫,就跟著他們出去玩玩吧!」
        獨孤老師知道御姐老師不是真的要去遊玩,只是她慣於用這種輕鬆寫意的態度來面對工作。
        「月麟有不少朋友,如果她們要跟,妳就極力阻止,畢竟人多了有時不見得好,妳也會顧不來。」獨孤老師忍不住又多說一句。
        「哎…我也算是老走江湖的,知道怎麼辦!別擔心啦!我去準備準備。」御姐老師說完,也飛快的離去

        回到寢室內的喬妹子,開始打包自己的行囊,比方像是換洗的衣物、龍蓿水、銀兩等等物品,都需要好好準備。
        正當喬妹子打包到一半時,月麟突然進到她的寢室內,後者微微一愣,但看清是月麟,便輕笑道:「原來是相公,怎麼了?相公找我有事嗎?」
        月麟第一時間沒有回答,只是走向喬妹子,才認真的深情道:「我和娘子妳一塊去行俠。」
        喬妹子一聽,反而瞪大了眼,驚問:「和…和我一塊?相公你要知道行俠是很危險的!你不必要和我一起去,你且在山上等我一些時日,我會很快回來和相公…啊!」
        陡然間,月麟突然伸手抓住喬妹子的右手,粗魯的一拉,便將喬妹子甩到一旁的床板上。
        「相公…?」喬妹子倒在床板上愣了幾秒,跟著便小臉嫣紅的嬌羞起來,暗想:「啊…相公想和人家親熱…也是了,有幾日未滿足相公了,離開前先稍稍餵飽相公,我也比較能放心。」
        「相公,別在我的寢室,這兒的床太窄了,還是到相公那兒…!」喬妹子望著月麟,但說到一半卻再也說不下去,只因為月麟的眼神嚇到她了。
        以往若是月麟想和喬妹子做愛,後者幾乎是看到月麟的眼神,便能馬上會意,自動就會換上情色的睡衣或薄紗裙,去月麟的寢室內等待,可是如今喬妹子在月麟眼中沒有看見色慾,反而只看見生氣的怒燄。
        這股怒燄,喬妹子從沒見過,尤其沒見過月麟是對自己發的妳到底是什麼意思?喬峰?」月麟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喬妹子,嚇得後者更不知所措。
        「相…相公…您、您…息怒。」喬妹子全身發軟,但和過去在翻雲覆雨時的軟不同,那種軟是被快感俘虜的酥軟,可是現在的喬妹子卻是被月麟的氣勢給嚇得麻軟。
        「妳叫我怎能息怒!!」月麟大吼:「我身為妳的丈夫!我說要陪妳一起去行俠,妳居然叫我待在安全的地方,看著妳去出生入死,妳是諷刺我這做丈夫的無用,還是妳想紅杏出牆
        喬妹子聽到月麟的話,立刻急得哭出來,連忙衝上去,抱住月麟的腰,哀求道:「對不起!相公!我知道錯了!請你不要休了我!」
        一般封建社會下的正常女性,往往最怕的是什麼?未嫁人的姑娘,最怕的肯定是自己貞潔受辱,畢竟那是賸餘自身性命之物;至於嫁了人的婦人,最怕的當然是被丈夫休掉。
        喬妹子這時才驚覺,方才月麟非常誠懇真情的對自己說,要和她一塊行俠,喬妹子當下並沒有反應到,反而以月麟的安全為考量,要他待在無極山,但這自然刺激到月麟的情緒,因為這等於反過來說,月麟是貪生怕死之徒,且連自己的妻子也不管。
        月麟相當的至情至性,突然受到這樣的反辱,且加之全冠清那小人得志的模樣,也令他暗自惱火,如此雙管齊下,以至於月麟不小心把話給說重了,喬妹子最怕月麟因此休了她,那她寧願以死明志,證實自己絕不會做出什麼紅杏出牆之事。
        俗話說:〝英雄難磨佳人淚〞,喬妹子這珠串般的淚兒一流,月麟馬上心軟,也發覺自己太過火,把喬妹子給嚇哭了。
        「對不起,娘子…我太激動了,我沒有那麼意思,我絕不會休妳。」月麟連忙扶起哭哭啼啼的喬妹子,伸手替他拭淚,並不斷道歉:「真的很抱歉,娘子是我該死!我…唉!我一時情緒沒有控制好,真的很對不住。」
        喬妹子用力搖頭,也自己擦著眼淚,道:「沒有!相公沒錯,都是我錯了!相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拜託相公您不要休了我。」
        見喬妹子餘悸猶存,且完全不怪自己,月麟只覺得自己更過分,連忙將喬妹子抱入懷中安撫道:「娘子!真的是我錯了,妳別和我爭辯,這回我說是我錯便是錯。」
        聞著月麟那濃郁的男兒體香,喬妹子害怕的心情這才緩解,她雖還是認為是自己的錯,但她十分聽月麟的話,後者既說別再爭辯,喬妹子自然不敢再吐半個字。
        正當兩人抱得舒服時,喬妹子寢室的門竟然被踢了開來,但這踢開的節奏太熟悉了,月麟反射性想到是韋妹子。
        「辣塊媽媽!你真是走到哪哩,淫蕩到哪裡!」來人竟然真是韋妹子,這讓月麟有些錯亂感,因為他平常總是在自己的寢室被踹門,在別人寢室內也被踹門,月麟有點不習慣。
        「妹子,妳別遇門就踹啊,找我有什麼事?」月麟苦笑的鬆開喬妹子,後者也謹守婦道,連忙退開來,免得讓韋妹子以為自己狐媚,總是纏著月麟不放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韋妹子難得和月麟講話這般客氣,後者頓覺情況不單純,便和喬妹子說了幾句,跟著快步離開。
        韋妹子沒對月麟說什麼,只是帶他繞回他的寢室內,並還特地關上門。
        「怎麼了?妹子有話便說唄。」月麟坐在床榻上不解的問喂,月麟。」韋妹子頓了好一會,才有些弱弱的開口:「你要跟你的姘頭去揚州嘉興,對吧?」
        「是啊,話說妳也別說姘頭那麼難聽,她是我的妻子。」月麟嘆了一聲,只能苦笑。
        韋妹子吐了吐舌頭,雖然她沒有要裝可愛,但由於本就姿色不凡,這個行為做出來,還是有些靈俏之美,說道:「老娘從小就在青樓長大,講話本來就這樣,反正男女之間走得近,就會有姦情,那不就是姘頭?」
        月麟莞爾,問:「什麼理論?照妳這麼說,我和妳也有姦情?」
        韋妹子一聽,小臉嫩嫩的紅了起來,心想:「可不是嗎?老娘都吃了你的小弟弟,不是你姘頭是什麼?這個呆貨每次對我總是這樣溫吞,但對那大隻女卻熱情如火……什麼嘛!就那麼喜歡高大的女人嗎?」
        韋妹子以為月麟對她並不主動,就是不喜歡她,但實際上她根本不懂,月麟由於有過柳妍吟和巧玥的經歷,因此他對同樣曾是青樓出身的韋妹子,絲毫不敢有過分的妄想或舉動,他之所以表現得溫吞,都是因為愛護與尊重對方。
        「話說妳不是要和我談事?是什麼事?」月麟把重點拉回來問。
        韋妹子想起自己這回的目的,馬上回過神,神色有些凝重的說:「我剛才去找范松老師,希望她能讓我跟你們一起去行俠,可是她說我不會武功,根本沒能力行俠,竟然拒絕我
        「這很正常啊,妹子,行俠確實有其風險,妳別以為好玩。」月麟認真道。
        韋妹子沉默了一會,才說:「那你…你會到揚州去,你到揚州去……可以幫我個忙嗎?」
        「喔?是什麼?說吧。」月麟很寵韋妹子,她既要自己幫忙,月麟就不會囉嗦。
        「你到揚州後……能去麗春院贖我媽媽出來嗎?」這時,韋妹子總算崩碎了臉上的凝重,變成非常深刻的懇求與拜託。
        月麟一聽,猛然才回想起來,韋小寶的母親韋春花就是在揚州麗春院做娼妓,而且她由於年紀大了,已然是年老色衰,這種女人在妓院中,已經不被重視,除了生活困頓之外,就算突然病死也不會有人知道。
        有良心一點的妓院,多少會挖個洞,把這些死了的老妓女埋了;但沒良心的,直接扔亂葬崗了事,因此可想而知,韋春花這種過氣妓女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月麟知道韋妹子思母心切,她也確實曾嚷著要贖自己的母親出來,只是苦於無法離開無極山,而在皇宮中也沒有時間翹班,所以她只能不斷看著自己的母親在麗春院內受苦,這對韋妹子而言,無疑是一種煎熬,使她有時午夜夢迴之際,夢到自己的母親因營養不良或身患頑疾而死,最後被人毫無天良的丟進亂葬崗中,這些夢境總是讓韋妹子突然驚醒,並忍不住暗暗偷哭。
        可是如今月麟會去到揚州,便有機會經過麗春院,這正是救她母親脫離苦海的唯一生機,是以韋妹子才會大反平常個性的拜託月麟幫忙。
        「可是……我是要陪峰妹去行俠,雖然有可能會經過麗春院,但是行俠畢竟有時間限制……。」月麟有些不確定的喃喃。
        韋妹子以為月麟不肯,馬上又搬出新法寶的說:「你曾答應過我,要聽從我三件事!我現在就要用!你一定得去麗春院贖出我的母親啦!」
        與其說是命令,韋妹子的口吻更多是哀求,這讓月麟又怎麼忍心拒絕?
        「唉……算了,如果時間緊迫,我便和娘子兵分兩路,我去贖人,她先趕往煙雨樓也成,反正她才是考試的學生。」月麟如此暗想。
        「好,我答應妳,妹子。」月麟正色對韋妹子說道。
        「真的?你願意?」韋妹子忍不住露出歡喜的模樣。
        「當然!我既答應就絕對給妳辦到,若辦不到,我便下十八層地獄給閻羅王炸成油炸鬼!」月麟半開玩笑的說,想讓韋妹子開心。
        後者露出會心一笑,那笑容比月麟以前看過的笑容都要美,讓他非常想要保護韋妹子的這份笑容,令她能永遠這般笑著。
        「沒事的話便先回去吧,我也要收拾收拾,明天就要出發了。」月麟起身說,並準備打包行囊。
        韋妹子停在原地沒有動,過了一會才緩緩說:「月麟,你願意聽我發點牢騷嗎嗯,妳說吧。」月麟想自己有很多時間可以收拾,既然韋妹子還想和自己講點話,那他便等會再做。
        見到月麟二話不說,便坐回床榻上準備聆聽自己的話,這樣的順從與尊重,對從小在妓院那種惡劣環境下長大的韋妹子而言,實在太過珍貴了!
        這不禁讓韋妹子回想到,打從自己認識了月麟以來,他好像總是謙讓著自己、順著自己、幫著自己做許多事,而且從來沒有怨言,甚至反而會和她打打鬧鬧、拌嘴抬槓,這是韋妹子從來沒感受過的。
        在她一生中,唯一願意這樣對她好的人,只有自己的母親韋春花,即使後來被茅十八救出麗春院,她仍不覺得這世上,有任何人會像韋春花一樣,那麼無私且真誠的對待自己。
        同時韋妹子也覺得,世上所有男人都是只想插女人小洞洞的色猴子,根本沒有什麼真誠或情感可言,她心裡也很鄙視與排斥男人,甚至認為自己終其一生都不需要男人相伴。
        可是月麟的出現,打亂了韋妹子自我構組成的黑暗世界,他在無形中,一層又一層的打破,韋妹子對這世界的負面認知,月麟就像是個真正能給她帶來陽光的存在,令她看到天空還是有光明的普照。
        思及此,韋妹子感覺自己總算在這茫茫無際的苦海中,靠到了岸上。
        「嗚嗚……嗚嗚啊……嗚嗚嗚啊啊啊…!!」韋妹子心中的情感潰堤,立刻大哭起來,月麟見狀很是愕然,馬上輕拉著韋妹子到自己床邊坐,並問她怎麼回事

        一個下午過去,月麟聽著韋妹子哭哭啼啼的講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
        比方像,韋妹子還小之時,曾被一個愛玩年幼雛妓的變態客人點名,後來還是韋春花,百般獻媚討好,才讓那客人回心轉意,準她以身相代,可是那一晚,韋春花也被那個客人,用各種變態淫亂的手法,給玩弄得奄奄一息,後來還是幼小的韋妹子替韋春花療傷,這才沒讓傷況惡化。
        還有像是韋妹子小時候很愛吃零嘴,韋春花在陪客時,總是會想各種方法,弄得一些小零食,然後拿給韋妹子,後者為了怕被鴇娘或龜公發現,往往得蹲縮在屋角或暗處偷吃,否則被發現了,那便是一頓毒打。
        另外,韋妹子又講起自己因為很愛惹事,所以曾得罪一些江湖上的幫派,對方找上門來算帳,也是韋春花用自己那一生所積攢下來的積蓄,來替韋妹子說情,這才沒讓她受皮肉之苦。
        往事不堪回首,但點滴皆是血淚,月麟即使是聽著,眼淚都忍不住流下,但他不僅僅是哭韋妹子的身世,他同時也想起了柳妍吟和巧玥,月麟發覺韋妹子的生長環境比之柳妍吟和巧玥更苦上許多,使他非常憐憫韋妹子,並想讓她更開心。
        「妹子…妳還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做?如果能讓妳開心或滿足,只要不是壞事,我都願意去做。」月麟對著韋妹子道。
        感受到月麟的關懷,韋妹子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差點又要落下,但她要強,因此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恢復以往的模樣,哼道:「辣塊媽媽…你能幫老娘贖出母親,就是最讓老娘開心與滿足的事!辦好這個就行了!」
        「這當然!我一定會辦到,只是如果剛好還有其他的,我也願意幫忙。」月麟誠摯說。
        韋妹子俏顏羞紅,想到了某件事,輕哼說:「嘛……有件事,老娘倒是想知道……晚上老娘再來找你,老娘要和你單獨說話,不准有其他人!」
        「明白。」月麟點頭,韋妹子迅速低下頭跑出去。
        韋妹子離開後,月麟著手開始整理自己的行囊,不過基本上東西不多,畢竟出門在外,真正要帶的是錢!月麟這方面沒壓力,他有從鰲拜那抄來的七十萬兩銀票,因此只要把銀票帶在身上,行囊基本上就算打包好了。
        在這之後,月麟便在寢室內打坐練內功,並特別告訴喬妹子晚上不用來和自己睡,因為他想到韋妹子可能還有一些心裡話想說,所以專門替她騰出自己的時間。
        戌時,月麟吃完晚餐後,同樣在寢室內練功,但過沒多久,他便聽到韋妹子的腳步聲傳來。
        月麟趕緊收功,接著端坐在床邊等待韋妹子。
        這回她沒有再踹門,反而意外禮貌的敲了敲門,月麟迅速起身替韋妹子開門。
        可是開門一望,藉著月光的照射下,月麟看見韋妹子的臉,差點沒嚇得往後摔。
        「幹、幹嘛啊?一臉的呆相。」韋妹子哼道,但仍低頭表現出羞澀的模樣。
        若是換成平常,月麟見到韋妹子嬌羞的臉孔,肯定會愛憐之心大起,可是看著如今的韋妹子,月麟卻沒辦法有那種感覺。
        平時韋妹子幾乎不怎麼化妝,但今天卻特地上了個大濃妝前來,而且濃得很難看!不僅把臉塗得快和死人一樣慘白,嘴唇也弄得紅若滲血,眼皮上擦著暗紫色的詭異眼妝,雲頰上還塗了兩團粉紅色的腮紅,這種亂七八糟的化妝術,瞬間就把韋妹子原本俏麗可人之姿,給打得不堪入目。
        要不是月麟膽子還算大,否則還真以為自己撞鬼。
        「妳…妹子,妳怎麼搞成這樣?」月麟有些哭笑不得。
        韋妹子揚著那張面目全非的小臉,微噘著嘴問:「怎麼?不好看嗎非常不好看。」月麟用力點頭。
        韋妹子聽月麟說不好看,心中愕然,不解的脫口道:「怎…怎麼可能?老娘可是看妓院裡那些婊子的妝來化的,那些嫖客個個都很愛啊!」
        「究竟是麗春院的嫖客眼睛瞎了,還是妳沒有化妝的天分?」月麟尷尬的暗想:「還有妳現在這樣化妝,是把自己當妓女,還是把我當成嫖客?」
        「唉!妹子妳這樣完全浪費妳閉月羞花的臉蛋,來!我這有水,快點把妝卸掉。」月麟帶著韋妹子,到自己房內用臉盆洗臉。
        連續兩次後,韋妹子總算變回到從前的伶俐之美。
        「還有啊,妳別再紮這種髮型了。」月麟一邊說一邊把韋妹子的雙馬尾給鬆開。
        他老早就看那雙馬尾不爽了,因為韋妹子根本不適合那種髮型,她帶有一股市井中的劣俗之氣,綁雙馬尾這種嬌氣、清純的髮型,一整個就是不搭調。
        長髮散於背上,月麟把韋妹子兩側的鬢髮給牽起,並一起拉至後腦杓,結成一圈後,再用韋妹子本來的髮帶打了個蝴蝶結,這才讓她的美貌大幅提升。
        「這樣…好看嗎?」韋妹子皺著眉頭,並輕摸著自己的髮型問。她總覺得這樣太樸素了,若是在麗春院內用這種打扮來接客,恐怕早被老鴇打屁股了。
        「當然!非常可愛!」月麟真心的說道。韋妹子本就該用簡單俐落的妝扮,不用耍太多心機,畢竟後者天生的容貌本就不差,只要稍稍裝飾一下,就能煥然一新。
        聽月麟說自己可愛,韋妹子臉紅的輕啐了一下,不過她也沒再管這個髮型看起來怎麼樣,反正她刻意打扮,也只是為了給月麟看,既然後者喜歡這樣,那韋妹子也覺得無所謂,以後便這般打扮,至於其他人怎麼看,她根本不在乎,對韋妹子而言,她從來不把別人的眼光當一回事。
        「可惜我手邊沒有女裝,不然真想連妹子的衣服也給換,她穿的這套青樓裙子太庸俗了。」月麟心想,不過這些話他就沒講,畢竟與其用講的,不如下次好好替韋妹子打扮一番。
        「話說妹子妳要和我說什麼?」月麟把話題導回正途的問。
        回想到自己今晚來找月麟的目的,韋妹子更加嫣紅了小臉,直像一顆甜美的櫻桃。
        「你…你躺到床上去。」韋妹子雙手環胸,雖然想擺出鎮定的模樣,但由於是生平第一次,緊張與羞澀之情,仍是溢於言表。
        「啊?躺?」月麟一愣,他不懂為什麼要躺在床上,如果只是談話,坐在床邊便可了。
        「辣塊媽媽!叫你躺就躺!別囉哩叭嗦的!」韋妹子羞怒的嗔道。
        月麟一聽對方生氣,連忙脫了鞋就躺上床,不敢有違。
        見月麟仍很聽自己的話,韋妹子心中一暖,同時也緩緩走到床邊,脫下繡花鞋也爬上床。
        「把褲子脫了。」韋妹子仍大剌剌的說。
        「啊!?」月麟大驚,道:「等、等等!妹子!躺床上我還能理解,為什麼談事情要脫褲子?」
        「他媽的!你…你問題很多耶!快給老娘脫了就是!」韋妹子一時羞於把自己的目的說出口,只能耍無賴的蠻橫道。
        「不行啊!這哪能脫?」月麟對這件事反抗到底,沒由來的要脫褲子,誰都沒辦法接受。
        「哼……不脫是吧?要和老娘玩,老娘奉陪!」突然間,韋妹子從懷內拿出玄鐵匕首,哼哼的冷笑道:「你要自己脫,還是老娘幫你把褲子割破?」
        「喂…妹子別拿那東西出來啊。」月麟有些害怕的說。玄鐵所造的兵器有多鋒利,月麟自己很有感受,用那東西來割自己褲子,褲子破了沒什麼,別把月麟的老二也給割下來,那可是會讓他痛死。
        「妹子妳到底是在幹嘛啊?咱們談話,為什麼我要脫褲子?」月麟當真是一頭霧水嘁!氣死老娘了!這大木頭還搞不懂老娘要幹什麼嗎?」韋妹子難為情的暗惱著。
        在韋妹子的想法中,男人只要對女人脫褲子,肯定就是要拿對方當老婆,因此韋妹子故意叫月麟脫褲子,就是在暗指對方,可以拿自己當老婆沒關係,甚至也是在告白說,她想要當月麟的妻子。
        上午在和月麟講了那麼多自己的事後,韋妹子回去想了很多,她回憶這些日子以來,月麟對自己的愛護與感情,無一不是出自真心,加上如今月麟還願意去揚州,把自己的母親贖出來,天下間恐怕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能對她如此好,韋妹子雖排斥男人,但卻也不想真的就此和月麟分開,她知道兩人終有一天會離開學校,若是到那時,自己仍對月麟愛理不理,豈非空手放走如意郎君?
        再者,月麟有擔當,且本身也有財富,加之武功高強,能夠保護自己,因此不管怎麼計較,韋妹子都覺得划算,所以才會向月麟獻身。
        可是月麟根本不知道韋妹子的用意,搞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見月麟不肯動,韋妹子把心一橫,啐聲說:「看、看你這慫樣!老娘…老娘只不過是想、想…想做愛而已!老娘都這把年紀,好歹是青樓出身的,連怎麼做愛都不知道,這是要給同行看笑話嗎?正好老娘看你還順眼,所以就讓你來幫我!」
        反正是要把身子給對方,加之韋妹子已經害羞到不行,便隨口胡謅亂扯,這反而讓月麟聽得驚愕莫名,以為韋妹子撞壞了腦袋。
        「妹…妹子,妳是不是生病了?」月麟關心的問。他知道韋妹子明明最討厭當妓女,怎麼可能還會去管什麼同行的看法?
        聽月麟講話和自己根本沒在一個調上,韋妹子不爽起來,怒道:「還不脫褲子!那老娘自己脫!然後就大喊強姦,讓阿青老師教訓你!」
        「別別別!我脫!我脫!」月麟急忙阻止韋妹子,他已經搞不清楚該怎麼辦才好,只好依言脫褲子,畢竟月麟也真怕阿青老師又趕來,要是韋妹子故意在阿青老師面前亂扯蛋,他真怕自己的招子不保。
        脫下外褲後,月麟見韋妹子仍盯著自己,只好苦嘆一聲,連內褲也給脫了。
        韋妹子低頭望著月麟的肉棒,只見其雖沒有勃起,但卻相當的長,看得她心中旖旎,暗想:「辣、辣塊媽媽的…男、男人的那裡都這麼大嗎?雖然以前曾不小心看到月麟的那裡,可是倒也沒真瞧清楚,仔細一看才覺得好大啊……嗚,長得這麼醜的東西,放得進老娘那裡嗎?」
        月麟見韋妹子直盯著自己的陽根看,有些羞恥,連忙遮掩道:「妹…妹子,好了啦,別再玩了,這樣真的對我們倆都不好,我看還是
        話未說完,就見韋妹子突然把玄鐵匕首放一邊,同時飛快脫起自己的衣服,由於韋妹子身上的衣物都是青樓帶來的,因此穿脫極方便,月麟根本來不及反應,韋妹子便脫得只剩下一件青瓷綠的小肚兜,連褻褲都沒有穿。
        「妹子…妳…。」月麟嚇傻過去,他不懂韋妹子為什麼突然脫衣服,只不過由於她身材極好,讓月麟一看便捨不得收回視線。
        韋妹子早已害羞得臉若霞雲,輕抱著自己的身子,微撇過小臉,說:「我…我只…只想和你做…我才不會隨便讓別的男人…碰、碰我…你…你懂嗎?」
        聽到這,月麟就算再遲鈍也明白韋妹子的意思,對方竟是要把身子給他!
        「妹子妳為什麼…。」月麟想問卻又不知怎麼問,畢竟他看得出來,韋妹子雖然說是自己的情人,但仍是守身如玉,平時親密的摟肩摸腰還成,反正她本就是大剌剌慣了,但要入其身卻是絕不可能。
        可如今韋妹子竟願意把自己的貞操給自己,這可讓月麟百思不得其解月麟你對我很好……也願意救我媽媽…我不會忘恩負義,把身子給你,大家都沒虧本…而、而且…我也看不慣其他男人,你…你還行…。」韋妹子越說越小聲,但月麟卻越發明白。
        他知道韋妹子要面子,不敢把心裡的真情說出,所以仍是帶有那股市井之氣,可是從她眼神中,月麟看出對方是確實付出了真誠給自己,令他非常激動。
        「妹子,妳說的是認真?真的…願意嫁給我?」月麟感動莫名,伸手輕抓住韋妹子的雙臂詢問當…然!老娘要是…說謊…就、就是龜孫子王八蛋。」韋妹子輕哼了一聲的說,同時她感覺到月麟的雙掌猶如燒紅的烙鐵,摸在自己身上,只覺熱源極強,令她身子發燙。
        「太好了!」月麟一開心,便把韋妹子抱進懷內,不知為何,月麟知道韋妹子喜歡上自己,心中竟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或許這是他對柳妍吟的一種移情作用,也或許是真的很高興,能和韋妹子終成眷屬,但究竟是哪個比較多,恐怕連月麟自己也想不透。
        擁於懷中,韋妹子再次聞到月麟身上那股極濃的男兒味,忍不住將小臉埋在月麟的胸膛上,緩緩的吸著,只覺這味道不臭不香,但就是讓人聞著心花怒放、神魂顛倒,簡直像是喝了十幾罈陳釀的美酒般,醉得讓人心神蕩漾。
        月麟感覺到懷中佳人全身柔弱無骨、軟膩香芬,只覺一股熱血上湧,腦袋滿是欲念,便低下腦袋去親吻韋妹子的玉頸。
        後者感覺到月麟的嘴唇如雨點般落在自己較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微微呻吟了一聲。
        韋妹子不敢叫太大聲,因為她以前在麗春院,聽過很多婊子沒羞沒臊的大聲淫叫,是以此時不想學她們。雖說韋妹子也曾聽那些有點經驗的婊子說,男人喜歡自己懷中的女人叫得越騷越開心,可是韋妹子把握不住月麟是不是也好這口,所以只是小心謹慎的輕吟幾下。
        不過月麟當然沒有管那麼多,他只想遍嚐佳人身上,那每一吋肌膚的甘甜。
        從蝤蠐般的修頸開始,月麟忘情啜吻,下至韋妹子的鎖骨與肩頭,上至她的臉龐與額庭,韋妹子只感覺月麟的男兒氣不斷充盈在自己身上,且每一吻就好似在自己體內埋下火種,待親吻過後,便會如野火燎原般,焚燒自己的慾情,漸漸讓韋妹子興奮了起來,熱情的擁住月麟,讓自己那兩團柔軟的酥胸,壓印在月麟的胸膛上,這使後者更加縱欲而行。
        親吻不足解飢,月麟伸出舌頭,開始舔拭起韋妹子的臉和修頸,由於韋妹子動情到出了香汗,因此膚色變得紅潮隱動、緋紅暈染,月麟在舔弄間,總能嚐到一股香甜的汁液,令他狂性略起,竟轉舔為輕咬,咬著韋妹子的脖子、咬著她的鎖骨、咬著她的肩頭,雖然都不用力,也沒留下齒痕,但韋妹子不曾感受過這種刺激,只覺全身都酥軟不堪。
        「月麟……不要…呀啊…別再…啊啊啊…咬死我了…我要死了……。」韋妹子抱著月麟的腦袋,全身顫抖的對著月麟淫聲甜喃,但後者沒有停下,反而把嘴移向韋妹子胸上的肚兜,張口咬住便直接硬扯下來。
        韋妹子嚶了一聲,胸前那兩團雪白的嬌乳玉房,只能被迫彈了出來,微微晃蕩的乳肉,猶如碧波漪圈,水靈得讓人更加飢渴是我錯覺嗎?妳胸部好像變大了。」月麟將韋妹子輕壓在床榻上,並甜蜜的耳語著。
        月麟記得以前不小心看到韋妹子的胸部時,對方好像還是32B,但如今卻是34B,雖說韋妹子還在成長期,胸部變大這點不奇怪,可是驟然發現,卻也讓月麟感到有意思。
        韋妹子無法回答,因為她最近換肚兜穿時,確實發覺肚兜變緊了,知道是自己的胸圍又加寬了。
        俯下腦袋,月麟張口吸咬韋妹子的乳暈,同時舌頭靈巧地滑上韋妹子的乳珠,輕捲捻逗,後者頓覺胸上傳來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樂,但同時也像是有千百條蟲在自己身周爬竄一樣,弄得韋妹子既難受又快活,身子不住的扭動浪吟,但由於被月麟壓在身下,因此她反而逃不掉,只能接受著這樣的快樂。
        咬完左邊的乳暈,月麟的嘴繼續在韋妹子的胸上游移,像是要把韋妹子的乳房都押上自己的記號般,月麟把她的胸部都啃咬了一遍,然後再次爬向另一座乳峰,同樣含住那枚玉乳之蕊,月麟又是一番蹂躪,韋妹子這時早已被月麟搞得天旋地轉,大腦昏脹脹的不知天地在何方寶妹,妳的胸部真是美味。」月麟品嚐完韋妹子的胸部,還不忘揶揄她一下。
        韋妹子此時已是玉漿倒灌,滿身皆是胭脂汗,同時全身猶如塗了蜜糖的蘋果般,膚色粉嫩緋緋,當真是嬌豔不可方物哼…你、你不會…只有嘴上功夫…厲害吧?」韋妹子要強的輕喘著氣問,這時候她仍不想被月麟比下去,因此故意暗諷月麟只有嘴能用,下半身不能用。但當話脫口後,韋妹子立刻後悔了,因為她想到以前有些婊子藉此在床上想和嫖客調笑,但不想嫖客聽不慣當場就賞對方兩巴掌。
        雖然韋妹子不怕被月麟賞巴掌,甚至她也相信月麟不會打她,可是說這樣的話去氣月麟,卻不是她的本意。
        不過同樣的,韋妹子看出月麟的個性,月麟同樣也懂韋妹子的性情,她的嘴說好聽點叫口不擇言,說難聽點叫口嘴吐不出象牙,因此對她的話一點也不在意。
        「哈!那就等著瞧。」月麟直起腰桿,把剩餘的上衣脫下,同時韋妹子也看到月麟那在股間昂陽的巨蛇,看得她忍不住收緊大腿內側,但由於方才的愛撫,韋妹子的小穴早已一片濕意,是以這一夾,反而激起一小點水聲。
        「辣塊媽媽…月麟這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為什麼…為什麼那根棒子這樣的粗?剛才還沒有這麼誇張的…。」韋妹子心下惴惴,不過表面上還是不服輸的她,立刻也坐起身,並用力把月麟反推倒在床上,道:「方才是你壓老娘,這回換老娘壓你。」
        一邊說,韋妹子一邊跨坐上月麟的股間,讓肉棒正對著她兩腿間的淫鮑小穴,由於事前月麟愛撫胸部的技術甚完善,因此韋妹子的粉蕊早已被淫水弄得黏滑晶亮,一副隨時都能把肉棒吞進去的模樣。
        「好燙…像燒紅的鐵棍一樣…。」韋妹子用小手輕輕握住月麟的肉棒,只覺入手熾燙,同時當她把小蠻腰降下時,月麟的龜頭摩擦到自己的陰唇,韋妹子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酥麻快感,讓她的雙腿差點就沒了力氣。
        「可惡…這傢伙肯定玩過很多女人…不然怎麼會養出這麼兇惡的老二?」韋妹子用陰唇口不斷廝磨著月麟的龜頭,後者感覺到韋妹子的蜜水慢慢從蕾縫間流出,並落在自己的肉棒上,那種被火熱汁液洗禮的觸感,還有龜頭碰上陰唇嫩肉的快感,都讓月麟更加渴望插入韋妹子的小穴。
        不過韋妹子並沒有馬上坐下去,原因是她怕痛!她以前聽過太多麗春院的雛妓被嫖客開包的事蹟,而那些被開包的雛妓,往往都是痛得死去活來,甚至有些雛妓講自己的經驗給韋妹子聽,說什麼女人處女膜被破,痛楚像是要把身體撕成兩半一樣,或什麼私密處像被小刀割開等等說法,搞得韋妹子如今想做卻又無比猶豫。
        「寶妹…妳再磨下去,我會先射的…雖然我是不介意。」月麟苦笑的提醒韋妹子,他已經忍到極限了,雖說月麟精力過人,先射一發對他的戰鬥力根本沒影響,但還是提醒韋妹子。
        「吵、吵死了!老娘想什麼時候插,歸老娘決定!」韋妹子小臉通紅的啐道,事實上她的性慾也被吊到極限,再磨幾下可能也會高潮他媽的…!都是那些臭婊子害老娘的……辣塊媽媽!管他的!反正痛就痛一次,就算是天大的痛楚,反正是給了月麟,怕個屁!」韋妹子心一狠,咬緊了牙關,猛然就坐了下去,事前居然還不給月麟提個醒。
        月麟的肉棒一進入韋妹子的小穴內,後者起初感覺到有一陣阻礙,那阻礙自然是韋妹子的處女膜,不過在韋妹子體重的強壓上,月麟的凶器瞬間捅穿了那層膜,並如青龍出海般的長驅直入,途中層層肉褶吸附壓縮,讓月麟的長槍破得一關又一關,反疊覆加下的快感不斷襲來,讓他剛進入韋妹子的子宮內,便口吐白沫的狂噴精液。
        「寶妹!」月麟只來得及喊了一聲,虎腰懸提,肉棒便在韋妹子的子宮中射出精液海嘯,一波波的精液塊撞擊著韋妹子的子宮壁,爽得她全身抽搐,結果最後韋妹子雙眼翻白就失去意識。
        「唔!寶妹潮吹了?」月麟心中驚呼。他射到最後時,發現韋妹子鼓脹的小腹內,反過來有某種液體射出,且勢道不弱,帶著月麟部分的精液噴濺出小穴,汨流在兩人的交合處,顯然就是女性性高潮過度時,所產生的潮吹射液。
        射完了精,月麟還來不及喘口氣,突然感覺韋妹子的肉穴用力一縮,並上下抽動的摩擦著月麟的肉棒,明顯是一種雌性刺激雄性繼續進行繁殖的誘導行為,簡直是名器才有的水準。
        「啊…!寶妹!寶妹!妳怎麼了?」月麟緩過神,這才發現韋妹子翻了白眼,嚇得他趕緊把身體僵硬的對方放在床上,並抽出自己的肉棒。
        「別嚇我!寶妹!寶妹!」月麟慌張的輕拍著韋妹子小臉,想要她回復意識,可是卻沒有反應,只有小穴中不斷流出月麟剛射出來的黏稠精液。
        就在月麟以為出狀況,想要找人幫忙時,韋妹子突然瞳孔回正,並飛快的一手掐住月麟的脖子,嚇了後者一跳誰准你把這麼舒服的東西…從老娘體內拔出來的?」韋妹子的玉顏暈紅、神色淫靡,可是這份淫靡中,卻又藏著一抹野獸般的狂性,這讓月麟嚇了一跳。
        「辣塊媽媽…那些臭婊子全都騙老娘的……明明就舒服到不行……哪裡痛?」韋妹子罵咧咧的暗想著。
        雖說被戳破處女膜之時,韋妹子確實感覺到一陣疼,可是緊接而來的,卻是肉棒填滿花徑內的充實感,還有射精時的火熱感,這些感覺立刻就把韋妹子感覺到的疼痛給沖到九霄雲外,甚至還因為刺激太強烈而暫時暈過去。
        「寶、寶妹妳…啊!等…唔!」月麟來不及關心,韋妹子就像是飢渴已久的蕩婦般,猛然撲了上去,甜軟的香唇瞬間封住月麟的嘴,同時小穴直接下落,一口就吃掉他的棒子,完全沒有阻礙,不過由於韋妹子不像喬妹子那樣身材高挑,因此小穴的深度不夠,就算肉棒插進子宮中,月麟還是有四分之一的部分還露出在空氣中。
        「嗯…啊…啊啊…噫啊…好棒…好棒………做愛原來這麼舒服!」韋妹子的小騷臀直上直下,殘留在膣內的含血精液,便不斷因為活塞運動而噴濺出來,可是卻也成了良好的潤滑液,使得韋妹子的動作相當俐落。
        本就是生於妓院的韋妹子,從小聽過太多陰陽和合的男女房事,即使守身如玉,但心中的淫蕩之性卻在潛移默化中形成,不過因著之前她從未對男人產生興趣,所以這份淫蕩被掩蓋了,直到月麟入了她的身,第一次感受到魚水之歡的韋妹子,那份淫蕩立刻被開發出來,是以此刻才會像個小淫婦般,對月麟需索無度。
        韋妹子這般積極,即使是月麟想關心對方,理性卻也被獸慾給侵蝕,再也忍不住慾情,雙手外開的抓住韋妹子的臀部,開始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用力上下,活像把韋妹子的騷穴當成自慰套。
        「啊…啊啊…啊呀…噫啊啊…嘎…哈啊………再粗魯點!弄壞老娘的臭穴也沒關係!快點!再用力!再用力!」韋妹子的頭靠在月麟結實的肩膀上,被他那陣暴力般的抽差方式給搞得腰軟,只好委身於這陣快樂中。
        「媽的!還說妳不喜歡色色的事,明明自己就是個賤貨!」月麟全身大汗的吼道,他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吸得特別緊,四周的媚肉更是不斷層疊摩擦、汁水不絕,這種性器萬中無一,連隱藏著癡女屬性的喬妹子,第一次和月麟做時,都沒有這般瘋狂,但韋妹子卻第一次就能達到這種程度,簡直是天生的淫女。
        「操…操你媽…啊啊…就是那裡…好舒服…快點捅老娘…操你媽…!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生孩子的地方都在發癢…快用棒子給老娘止癢…!」韋妹子壓根聽不見,自顧自的享受,當真是不簡單。
        「混蛋!我憑什麼聽妳這賤貨的話!快給老子把這小淫穴夾緊點!」月麟也被韋妹子的淫蕩給牽引,他完全進入了獸慾狀態,粗俗的話語不比對方差,且還伸手不斷拍著韋妹子的俏臀,打得紅通通的煞是惹眼。
        「啊…別打…別打老娘…老娘聽你的…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好爽…可是好痛…呀啊啊…老娘的淫穴好舒服…啊啊啊啊…爽斃了…操…操啊……操我…再來操我!」韋妹子的小穴因為屁股的疼痛,不斷縮緊再縮緊,絞擰的力量相當變態,連月麟的巨根都有點要彎曲的跡象。
        「哈哈哈…不錯!最後了!射死妳這淫娃!」月麟虎吼猛攻,挺槍來回叩擊關口,子宮的肉壁上像是要被月麟戳穿了一樣,接受著狂風暴雨的攻擊。
        十幾下之後,月麟悶吼一聲,磅礡的雄精子孫注入進韋妹子體內,後者舌頭外翻的放聲淫叫,顯然也是高潮了,不過月麟怕韋妹子吵醒附近的人,忙用自己的內褲塞進對方嘴中,不過即使堵住聲音,韋妹子的潮吹陰液仍不斷噴出,且雙腿還牢牢銬住月麟的腰部。
        將近快一分鐘過去,月麟的射精停了下來,韋妹子由於小穴比較緊,所以精液流不出,反而全悶在肚子裡,搞得她像是個懷孕兩、三個月的孕婦,小腹明顯的隆起。
        「哈…哈……哈………。」月麟輕喘著氣,他感覺韋妹子花徑中春水反射、秋雨瀟瀟,可見高潮得很厲害。
        「媽的…果然是條母豬!快給老子醒過來!夜晚還長著呢!」月麟用力一抓韋妹子的胸部令其勉強回神。
        「都是妳這騷穴夾得老子太爽,就算今天把妳幹成白癡也是活該!」月麟反轉過韋妹子,改用狗趴的姿勢,再次縱槍水洞,直至巫雨山雲皆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