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璇倾天下(简+繁) > 善后扫尾(善後掃尾)
虽然华璇心中已经明了了这场闹剧的最终走向,也收起了她原本准备借此事牵连的名单,可这场戏还是要看下去的。
场中,秦嬷嬷疾言厉色的审问着,那几个奴才异口同声的喊冤,赌咒发誓他们是被陷害的,痛哭流涕的大表忠心。
“既如此,不用问了。”华夫人眼眸一眯,厉声道:“来人,把这几个狗奴才杖毙。”
“夫人,饶命啊
“奴才冤枉啊
“老爷,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哭喊求饶声此起彼伏,九人中的五个被按着趴在地上,行刑的侍卫高高举起板子,毫不留情的重重击打在他们身上,鬼哭狼嚎,血肉横飞,余下的四人瘫倒在地,一次行刑五个是华府的规矩,这是震慑更是折磨,剩下四人中的两个已经吓得失禁了。
其余的下人奴隶站在四周默默的观刑,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麻木冷漠,更有心思灵活的已经在考虑公子小姐的院子空出了位置,怎么才能进去呢?
华凯看得是心惊肉跳,额上冷汗涔涔不断,这样的视觉冲击再加上鼻翼间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简直比上辈子看过的恐怖片还要惊悚百倍,就在他想要闭上眼睛时,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了他颤抖的手,耳际传来华璇清淡到毫无感情的低语。
“如果华家落败了,今日的他们就是明日的我们,命比草贱。”这嗓音仿若天籁,飘荡在云端,却冷漠到了极点,让华凯宛如冰水淋头,骤然清醒过来,他默叹一声,强行收起心中的不忍,一瞬不瞬的看着下面血腥的场面,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长,也是他要习惯的将来。
“小凯,小璇,要是累了你们俩就先回去休息吧。”华玮不放心的转过头看了看弟弟妹妹,他们俩还小,虽然平日也见过几次惩处奴才,可今日的场面对于他们来说还是过头了,这身体刚好了一点,别再给吓出毛病来。
“大哥,角先生是谁啊?”华璇故做好奇的岔开话题,她怎么能回去呢,好戏还没演完呢。
华玮听到小妹的问题,白玉般的脸颊泛起红晕,他尴尬的掩嘴轻咳,不知该怎么给五岁的妹妹解释这个问题。
“这个……等你长大……不,等你成亲后就知道了。”华玮含糊其辞的说完便转过头去,压根不记得他刚才是想送弟弟妹妹回去这个茬了。
“角先生是谁?”华凯纳闷的压低声音问道,他和华璇的院子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下人啊。
“触器,假阳,势……”华璇戏谑的附耳低语。
华凯恍然,原来是自慰器,他好奇的望向那包搜出来的小包裹,还没见过古代自慰器什么样子呢,是不是像书上写的陶瓷金银玉各种材质都有?
两人不时低语几句,分了神的华凯也不再觉得时间难熬了。
打板子是很有学问的,最狠的三五板子就能打死一个人,想让人痛苦煎熬的也能拖个三五十板再打死,得到秦嬷嬷暗示的侍卫们掌握火候,不多不少二十板下去,五人全部毙命。
秦嬷嬷满意的扬手,剩余的四人也被按在鲜血淋漓的地上准备行刑。
“夫人……夫人饶命啊,奴婢是……是……是佟姨娘要奴婢买那些东西的,不是奴婢用的……奴婢冤枉啊……”丫鬟翠儿哀嚎着,好似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
“你胡说,闭嘴,闭嘴……”佟姨娘魂都快飞了,尖声制止翠儿的胡言乱语,她刚才看到翠儿也在犯事的下人中就知道事情不妙,可她真的不知情啊,她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的让丫头去买淫具呢?
“老爷,夫人,婢妾……没有做过。”佟姨娘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哀戚不已,已经不年轻的她虽还犹存着几分姿色,可此时也顾不上惺惺作态了,哭的满脸眼泪鼻涕,华之典只看了她一眼便厌恶的扭过头去。
华夫人眉头一皱,与华之典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事竟然还牵扯到了后院的姨娘,那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追查了。
华夫人摆摆手,让下人们都散了,示意侍卫继续行刑,这才对浑身颤抖,涕泪交加的佟姨娘淡淡的道:“为了老爷的脸面,你自尽吧。”
佟姨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望向华之典,见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顿时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出了这种事,不管她是不是冤枉的都坏了名节,除了死再无他途。
“婢妾拜别老爷,夫人。”佟姨娘面色惨淡的行了一礼,毅然对着一旁的石灯柱撞去,她原本就是华家的家奴,这样的内院龌龊她听得见得多了,实情如何并不重要,她是替谁顶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她乖乖赴死才能保全家人,如果继续喊冤不但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父母,唉!罢了……
砰的一声,血花四溅,佟姨娘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秦嬷嬷过去探了探佟姨娘的鼻息,对着华夫人微微点头。
“把佟姨娘安葬了,让账房给她家人五百两银子。”华夫人烦闷的吩咐道,本来是想给儿女清理一下身边的害虫,没想到还引出了这样的家丑,真是不让人省心。
“那些奴才的尸体统统扔去乱葬岗。”华夫人愤愤的下令,在场的侍卫立即行动了起来。
华之典暗自松了口气,今晚的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为免事态扩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只得推出佟姨娘来堵关明秀的嘴,赶紧了结此事,万一那些毒药被搜出来就麻烦了,到时关明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在连坐家人的情况下刘婆子还能不能守口如瓶就不好说了。
偷窃私通只是丑事,人们笑一笑就过去了,毕竟谁家的后院没点龌龊,便是如此,华之典依旧憋火,明日那些官员还不知会在背后如何议论笑话他呢。
华之典黑着脸扬长而去,华夫人也没开口留他,淫具取乐虽不算失贞也是半顶绿帽子吧,想到这里,华夫人不厚道的笑了。
华之典一回到书房便恢复了平静的面孔,施施然的接过张管家奉上的茶饮了一口,道:“秋韵呢?”
“绑了,在前院的暗房关着。”张管家继续道:“奴才已经派人去处理她的几个兄弟了。”
“嗯,”华之典赞许的颔首,以他对关明秀的了解,刚才只是杀鸡儆猴震慑下人,明日才会顺藤摸瓜的细查,所以今晚他得把尾巴清理干净。
“处置了吧,尸体扔去乱葬岗。”华之典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还有刘婆子房里藏着的药物必要找到销毁。”
“是,老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此事。”张管家领命,出去办事了。
华之典沉吟良久,与孟家结亲一事他实在不好明着阻拦,既如此,便让让长公主那个蠢货出手吧
却说秋韵连着伺候了华之典几日,早就身疲体乏,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晚,她连晚饭都没吃便睡了,朦胧间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没等她看清是谁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秋韵再次醒来时,血腥味扑鼻,好似小时候庄子年节时杀猪宰羊的大厨房一个味道,她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辆行驶着的马车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秋韵一转头,差点惊叫出声,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十一岁的小弟睁着浑浊的双眼,脖颈上开了个大口子,血已经不再流了,秋韵颤抖着环顾了一圈,娘的下半身都被打烂了,血肉模糊,爹胸口有个血洞,哥哥的身子趴着,脸却是向上的,嫂子,两个小侄儿……全家人都死了,秋韵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睡的太沉做了噩梦,掐的大腿都麻木了,眼前的一切还没有消失,秋韵痴痴呆呆的坐在那里,连马车停下都毫无反应。
“干,吓死老子了,原来还有个活口,老子还以为诈尸了。”男人一掀车帘,见到坐在尸体堆里的的秋韵,吓的连声咒骂。
“李大元,鬼叫什么?”又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咋见秋韵也惊了一下,却马上稳住神,一把把秋韵拖下马车扔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刺去。
“老四,等等。”另一魁梧大汉走了过来,拨开秋韵脸上的乱发看了看,又在她的胸脯腰臀处捏了几把,低声道:“奶子大,屁股瓷实,是个好娘们,反正也要死了,不如让咱们兄弟先松快松快。”
几个男人淫笑着附和,魁梧大汉将秋韵扛在肩上,道:“我先来,你们赶紧挖坑把那几个埋了。”说完也不管其他几个,急火火的进了一间小屋,将秋韵扔在墙角,三两下扒光衣服便猴急的压了上去。
秋韵呆滞的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浑浑噩噩的任凭男人奸淫。
“小婊子还挺紧,开苞没多久吧。”男人乌黑丑陋的肉棒狂暴有力的抽插着,随着他粗鲁的动作,秋韵的小穴渗出丝丝血迹,有了润滑,男人的进出更加顺利了,他将秋韵的大腿曲起压下,挺着大肉棒恶狠狠的戳刺着。
“爷没把你这小婊子的穴眼操爽吗?怎么不叫?”男人对于秋韵的毫无反应不满意了,狠狠拧了一把她丰满的奶子,顿时白花花的乳肉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指痕,可秋韵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奶奶的,竟然是个痴子。”男人低咒着将秋韵翻了个身,捧着她雪白肥厚的屁股继续操干。
“噢噢,穴眼好热,吸着爷的命根子不放,骚货,看爷今晚不干死你……”男人大叫着在秋韵体内横冲直撞,秋韵的脸颊贴着地面,屁股被顶的乱转,在这样猛烈的侵犯下依然无动于衷。
不多时,男人嗷嗷叫着射了,他意犹未尽的揉了把秋韵的奶子,随便套了条裤子便出去了。
两个男人结伴走进来,看到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秋韵,兴奋的迅速脱光衣服,动作快的那个拉开秋韵的双腿,就着前一人留下的浊液狠狠的插了进去,动作慢的男人蹲在秋韵脸前,揪着她的头发将骚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大幅度的耸动着,被顶住喉咙的欲呕感使得秋韵本能的呜咽了几声,男人却更加兴奋了起来,定住她的头使劲的抽送着,没等他们俩完事,另外两个男人也进来了,裤子一脱便加入了战局。
秋韵四肢大开,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到极致,袒露着饱经蹂躏,媚肉外翻的小穴,随着身上男人每一下抽动,都有大量黄白的浊液流出,身下的男人则用力贯穿着秋韵已经撕裂的菊穴,粗黑的肉棒深深的进入再拔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第三个男人则捧着秋韵的头颅,将自己肿胀的肉棒顶入她的小嘴里抽插,秋韵被撑变形的脸在男人乌黑杂乱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剩下的那个男人见女人的三个肉洞都轮不上自己,便将憋胀的肉棒夹挤在秋韵丰硕的大乳间,混着浊液粗鲁的摩擦着。
四个男人围着一动不动的秋韵奸尸般的发泄着兽欲,一个射精便有另一个马上接替上来,周而复始……
直到天色渐亮,四人才结束了奸淫,见秋韵双目紧闭,脸色灰白,全身布满青紫咬痕,下体的两个肉洞更是撑的鸡蛋大小合不拢,不断的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和浓稠的男精。
其中一人探了探秋韵的鼻息,不屑的撇嘴道:“死了,还真是不耐操。”
“死了正好,你们把她扔进挖好的坑里埋了。”魁梧汉子将地上散落的秋韵的衣裳捡起来,随着众人一起出去了。
蒙蒙的天色下,秋韵与她的家人一起躺在土坑里,四人随意将坟坑的土填上便赶着马车离开了,反正这里是专埋奴隶的乱葬岗,浅坑腐尸白骨遍地都是,每人会大惊小怪。
他们走后不久,刚刚被掩埋的新坟动了动,一只脏污的手从地下伸了出来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顺利上popo,所以难得打开一次便多发一章-----------------简繁分割线-
雖然華璇心中已經明了了這場鬧劇的最終走向,也收起了她原本準備藉此事牽連的名單,可這場戲還是要看下去的。
場中,秦嬤嬤疾言厲色的審問著,那幾個奴才異口同聲的喊冤,賭咒發誓他們是被陷害的,痛哭流涕的大表忠心。
「既如此,不用問了。」華夫人眼眸一眯,厲聲道:「來人,把這幾個狗奴才杖斃。」
「夫人,饒命啊
「奴才冤枉啊
「老爺,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做過
哭喊求饒聲此起彼伏,九人中的五個被按著趴在地上,行刑的侍衛高高舉起板子,毫不留情的重重擊打在他們身上,鬼哭狼嚎,血肉橫飛,餘下的四人癱倒在地,一次行刑五個是華府的規矩,這是震懾更是折磨,剩下四人中的兩個已經嚇得失禁了。
其餘的下人奴隸站在四周默默的觀刑,有的同情,有的幸災樂禍,有的麻木冷漠,更有心思靈活的已經在考慮公子小姐的院子空出了位置,怎麼才能進去呢?
華凱看得是心驚肉跳,額上冷汗涔涔不斷,這樣的視覺衝擊再加上鼻翼間揮之不去的血腥味,簡直比上輩子看過的恐怖片還要驚悚百倍,就在他想要閉上眼睛時,一隻微涼的小手握住了他顫抖的手,耳際傳來華璇清淡到毫無感情的低語。
「如果華家落敗了,今日的他們就是明日的我們,命比草賤。」這嗓音仿若天籟,飄蕩在雲端,卻冷漠到了極點,讓華凱宛如冰水淋頭,驟然清醒過來,他默嘆一聲,強行收起心中的不忍,一瞬不瞬的看著下面血腥的場面,這是他必須要經歷的成長,也是他要習慣的將來。
「小凱,小璇,要是累了你們倆就先回去休息吧。」華瑋不放心的轉過頭看了看弟弟妹妹,他們倆還小,雖然平日也見過幾次懲處奴才,可今日的場面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過頭了,這身體剛好了一點,別再給嚇出毛病來。
「大哥,角先生是誰啊?」華璇故做好奇的岔開話題,她怎麼能回去呢,好戲還沒演完呢。
華瑋聽到小妹的問題,白玉般的臉頰泛起紅暈,他尷尬的掩嘴輕咳,不知該怎麼給五歲的妹妹解釋這個問題。
「這個……等你長大……不,等你成親後就知道了。」華瑋含糊其辭的說完便轉過頭去,壓根不記得他剛才是想送弟弟妹妹回去這個茬了。
「角先生是誰?」華凱納悶的壓低聲音問道,他和華璇的院子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下人啊。
「觸器,假陽,勢……」華璇戲謔的附耳低語。
華凱恍然,原來是自慰器,他好奇的望向那包搜出來的小包裹,還沒見過古代自慰器什麼樣子呢,是不是像書上寫的陶瓷金銀玉各種材質都有?
兩人不時低語幾句,分了神的華凱也不再覺得時間難熬了。
打板子是很有學問的,最狠的三五板子就能打死一個人,想讓人痛苦煎熬的也能拖個三五十板再打死,得到秦嬤嬤暗示的侍衛們掌握火候,不多不少二十板下去,五人全部斃命。
秦嬤嬤滿意的揚手,剩餘的四人也被按在鮮血淋漓的地上準備行刑。
「夫人……夫人饒命啊,奴婢是……是……是佟姨娘要奴婢買那些東西的,不是奴婢用的……奴婢冤枉啊……」丫鬟翠兒哀嚎著,好似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了。
「你胡說,閉嘴,閉嘴……」佟姨娘魂都快飛了,尖聲制止翠兒的胡言亂語,她剛才看到翠兒也在犯事的下人中就知道事情不妙,可她真的不知情啊,她怎麼會那麼不知廉恥的讓丫頭去買淫具呢?
「老爺,夫人,婢妾……沒有做過。」佟姨娘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哀戚不已,已經不年輕的她雖還猶存著幾分姿色,可此時也顧不上惺惺作態了,哭的滿臉眼淚鼻涕,華之典只看了她一眼便厭惡的扭過頭去。
華夫人眉頭一皺,與華之典交換了一下眼神,這事竟然還牽扯到了後院的姨娘,那就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追查了。
華夫人擺擺手,讓下人們都散了,示意侍衛繼續行刑,這才對渾身顫抖,涕淚交加的佟姨娘淡淡的道:「為了老爺的臉面,你自盡吧。」
佟姨娘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望向華之典,見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頓時心如死灰的閉上眼睛,出了這種事,不管她是不是冤枉的都壞了名節,除了死再無他途。
「婢妾拜別老爺,夫人。」佟姨娘面色慘淡的行了一禮,毅然對著一旁的石燈柱撞去,她原本就是華家的家奴,這樣的內院齷齪她聽得見得多了,實情如何並不重要,她是替誰頂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她乖乖赴死才能保全家人,如果繼續喊冤不但救不了自己還會連累父母,唉!罷了……
砰的一聲,血花四濺,佟姨娘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秦嬤嬤過去探了探佟姨娘的鼻息,對著華夫人微微點頭。
「把佟姨娘安葬了,讓賬房給她家人五百兩銀子。」華夫人煩悶的吩咐道,本來是想給兒女清理一下身邊的害蟲,沒想到還引出了這樣的家醜,真是不讓人省心。
「那些奴才的屍體統統扔去亂葬崗。」華夫人憤憤的下令,在場的侍衛立即行動了起來。
華之典暗自鬆了口氣,今晚的事打了他個措手不及,為免事態擴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只得推出佟姨娘來堵關明秀的嘴,趕緊了結此事,萬一那些毒藥被搜出來就麻煩了,到時關明秀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在連坐家人的情況下劉婆子還能不能守口如瓶就不好說了。
偷竊私通只是醜事,人們笑一笑就過去了,畢竟誰家的後院沒點齷齪,便是如此,華之典依舊憋火,明日那些官員還不知會在背後如何議論笑話他呢。
華之典黑著臉揚長而去,華夫人也沒開口留他,淫具取樂雖不算失貞也是半頂綠帽子吧,想到這裡,華夫人不厚道的笑了。
華之典一回到書房便恢復了平靜的面孔,施施然的接過張管家奉上的茶飲了一口,道:「秋韻呢?」
「綁了,在前院的暗房關著。」張管家繼續道:「奴才已經派人去處理她的幾個兄弟了。」
「嗯,」華之典讚許的頷首,以他對關明秀的了解,剛才只是殺雞儆猴震懾下人,明日才會順藤摸瓜的細查,所以今晚他得把尾巴清理乾淨。
「處置了吧,屍體扔去亂葬崗。」華之典不在意的擺擺手,道:「還有劉婆子房裡藏著的藥物必要找到銷毀。」
「是,老爺放心,奴才一定辦好此事。」張管家領命,出去辦事了。
華之典沉吟良久,與孟家結親一事他實在不好明著阻攔,既如此,便讓讓長公主那個蠢貨出手吧
卻說秋韻連著伺候了華之典幾日,早就身疲體乏,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晚,她連晚飯都沒吃便睡了,朦朧間聽到房門開合的聲音,沒等她看清是誰便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秋韻再次醒來時,血腥味撲鼻,好似小時候莊子年節時殺豬宰羊的大廚房一個味道,她努力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輛行駛著的馬車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秋韻一轉頭,差點驚叫出聲,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十一歲的小弟睜著渾濁的雙眼,脖頸上開了個大口子,血已經不再流了,秋韻顫抖著環顧了一圈,娘的下半身都被打爛了,血肉模糊,爹胸口有個血洞,哥哥的身子趴著,臉卻是向上的,嫂子,兩個小侄兒……全家人都死了,秋韻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睡的太沉做了噩夢,掐的大腿都麻木了,眼前的一切還沒有消失,秋韻痴痴獃獃的坐在那裡,連馬車停下都毫無反應。
「干,嚇死老子了,原來還有個活口,老子還以為詐屍了。」男人一掀車簾,見到坐在屍體堆里的的秋韻,嚇的連聲咒罵。
「李大元,鬼叫什麼?」又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咋見秋韻也驚了一下,卻馬上穩住神,一把把秋韻拖下馬車扔在地上,拔出腰間的匕首就要刺去。
「老四,等等。」另一魁梧大漢走了過來,撥開秋韻臉上的亂髮看了看,又在她的胸脯腰臀處捏了幾把,低聲道:「奶子大,屁股瓷實,是個好娘們,反正也要死了,不如讓咱們兄弟先鬆快鬆快。」
幾個男人淫笑著附和,魁梧大漢將秋韻扛在肩上,道:「我先來,你們趕緊挖坑把那幾個埋了。」說完也不管其他幾個,急火火的進了一間小屋,將秋韻扔在牆角,三兩下扒光衣服便猴急的壓了上去。
秋韻獃滯的睜著美麗的大眼睛,渾渾噩噩的任憑男人姦淫。
「小婊子還挺緊,開苞沒多久吧。」男人烏黑醜陋的肉棒狂暴有力的抽插著,隨著他粗魯的動作,秋韻的小穴滲出絲絲血跡,有了潤滑,男人的進出更加順利了,他將秋韻的大腿曲起壓下,挺著大肉棒惡狠狠的戳刺著。
「爺沒把你這小婊子的穴眼操爽嗎?怎麼不叫?」男人對於秋韻的毫無反應不滿意了,狠狠擰了一把她豐滿的奶子,頓時白花花的乳肉上多了幾道鮮紅的指痕,可秋韻竟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奶奶的,竟然是個痴子。」男人低咒著將秋韻翻了個身,捧著她雪白肥厚的屁股繼續操干。
「噢噢,穴眼好熱,吸著爺的命根子不放,騷貨,看爺今晚不幹死你……」男人大叫著在秋韻體內橫衝直撞,秋韻的臉頰貼著地面,屁股被頂的亂轉,在這樣猛烈的侵犯下依然無動於衷。
不多時,男人嗷嗷叫著射了,他意猶未盡的揉了把秋韻的奶子,隨便套了條褲子便出去了。
兩個男人結伴走進來,看到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秋韻,興奮的迅速脫光衣服,動作快的那個拉開秋韻的雙腿,就著前一人留下的濁液狠狠的插了進去,動作慢的男人蹲在秋韻臉前,揪著她的頭髮將騷臭的肉棒塞進她的嘴裡,大幅度的聳動著,被頂住喉嚨的欲嘔感使得秋韻本能的嗚咽了幾聲,男人卻更加興奮了起來,定住她的頭使勁的抽送著,沒等他們倆完事,另外兩個男人也進來了,褲子一脫便加入了戰局。
秋韻四肢大開,被兩個男人上下夾擊,修長結實的雙腿分開到極致,袒露著飽經蹂躪,媚肉外翻的小穴,隨著身上男人每一下抽動,都有大量黃白的濁液流出,身下的男人則用力貫穿著秋韻已經撕裂的菊穴,粗黑的肉棒深深的進入再拔出,絲絲鮮紅的血液蜿蜒而下,第三個男人則捧著秋韻的頭顱,將自己腫脹的肉棒頂入她的小嘴裡抽插,秋韻被撐變形的臉在男人烏黑雜亂的陰毛下若隱若現,剩下的那個男人見女人的三個肉洞都輪不上自己,便將憋脹的肉棒夾擠在秋韻豐碩的大乳間,混著濁液粗魯的摩擦著。
四個男人圍著一動不動的秋韻奸屍般的發泄著獸慾,一個射精便有另一個馬上接替上來,周而復始……
直到天色漸亮,四人才結束了姦淫,見秋韻雙目緊閉,臉色灰白,全身布滿青紫咬痕,下體的兩個肉洞更是撐的雞蛋大小合不攏,不斷的流淌著殷紅的血液和濃稠的男精。
其中一人探了探秋韻的鼻息,不屑的撇嘴道:「死了,還真是不耐操。」
「死了正好,你們把她扔進挖好的坑裡埋了。」魁梧漢子將地上散落的秋韻的衣裳撿起來,隨著眾人一起出去了。
蒙蒙的天色下,秋韻與她的家人一起躺在土坑裡,四人隨意將墳坑的土填上便趕著馬車離開了,反正這裡是專埋奴隸的亂葬崗,淺坑腐屍白骨遍地都是,每人會大驚小怪。
他們走後不久,剛剛被掩埋的新墳動了動,一隻臟污的手從地下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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