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重生之施施(繁) > 27 閨房(下) h-28
施施自知今日必難逃一劫,心中淒涼慘澹,又羞憤難當。她拼了力氣的掙扎,在段子清看來卻好比小貓撓癢癢般,徒增情趣罷耳。她沉浸在自憐自艾的感情中,不能自拔,神智恍恍惚惚,突覺身上一涼,原來段子清已解開了她的衣褲,只剩一條鵝黃的肚兜,堪堪遮住她的胸乳,臉上掛著驚惶失措的表情,如同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小鹿,對著獵人手中的利劍驚恐而又絕望,在段子清眼中,就是一副淫靡萬分的模樣。
施施見這個表哥行事之間也是粗暴之極,完全不若他皮相般的君子端方,心中也是怕極,那日半山寺中與那不知名漢子的一番雲雨,弄得她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對這檔子事已是添了幾分畏懼之心,惟恐表哥也如那般折磨於她。但是她現在口不能言,只能發出“嗚嗚”的哀求,希望能憐惜則個。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施虐欲,段子清也不例外。只是他生活中的君子形象已深入人心,即便是風流,也能做出一番風流而不下流的美名,故京都嬌客,文人畫匠,皆先入為主,段子清也找不到機會來勾出自己心底這番齷蹉。但是今日之事,放在之前的他身上,定是想也不敢想的,就好比被什麼妖孽上了身,被什麼密藥給蠱惑了般,他就是這麼肆無忌憚的沖出了原先規劃得完美的自己。猶如猛獸出閘,那些各種被壓在潛意識裏面的惡念,癖好,都仿佛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蜂擁而出。而他也是覺得無比暢快,好比這般才是真正的自己,現在只是終於走到了臺面上,行事之間,他只覺淋漓酣暢,快意非常。
段子清看著那微微隆起的雙乳,已是如一個小山包般,有了山巒的輪廓,那兩個山尖微微挺立,隨著施施的掙扎左右晃動,顫顫的,挺挺地頂著淡黃的肚兜,透出深紅的誘惑。段子清眼睛都快直了,狠狠地咬了上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仿佛要把這勝景吞掉,完全屬於自己。
施施只覺左乳傳來一陣劇痛,讓她不禁驚叫出聲,但是經過口中的手帕,只聽到幾聲低了三度的“額!。。額。。。啊。。。”見段子清的腦袋全趴自己胸上了,又羞又氣,即使前世淪落青樓,她對這般事還是不能輕易釋懷,矯情也好,裝樣也罷,她害怕這等下賤之事,每次交媾,她都沒甚好的回憶。
段子清又舔又吸,就像嗷嗷待哺的嬰兒,左邊嘗完嘗右邊,直把施施胸乳前浸出兩塊巴掌大的暗色區域,布料透了水就變更透了,看起來好似沒有遮擋般。段子清覺得心中渴望更多,遂直接摟上施施的肚兜,在施施身上就種起草莓來,從胸乳,再到肌如凝脂的腹背,甚至頸後也不放過,不一會,施施身上就滿布了青紫的痕跡,看起來甚是可怖。
當然,若只是飽了眼口之利,怎能排解他心中欲火?他的下麵自是沒閑著的,吮吸之間,他硬如鐵棍的陽物便在施施那神秘地帶處磨蹭,那棍子好似有思想般,自覺地滾到了施施那兩片饅頭似的大陰唇之間,裹在其中,如衝刺般的節奏,雖未入巷,卻給了施施心中莫大的壓力,就好比一個要被砍頭的犯人,頭被擱在架子上,鍘刀卻遲遲不下來,心中忐忑驚恐。且那陽物又熱又燙,突突的磨得她很不舒服,但是她又被塞上了嘴,自是有口難言,心中淒淒。
若她手中有一把絞花的大剪刀,定要把那磨人的鐵棍子連根絞下來,她恨恨地想。
段子清磨蹭了一會,自覺胸中煩熱未解,反而更甚,下麵腫得難受之極,棍子也是紅得發紫,兩粒卵蛋更是如鵝蛋般大小,蓄勢待發。遂將自己的陽具從那兩片夾得緊緊的花瓣中抽出,另一只手在施施蓬草處揉捏片刻,只見施施腹下那處稀鬆松毛叢,顱肉突起,縫細誘人,甚可愛,嬌小玲瓏,在自己那大肉棍對比下,更是不勝容納。
施施下麵被段子清揉捏著,也有了些許異樣感覺,和上次在半山寺中有些不同,就好像那處有點癢,想要眼前這人再撓撓的感覺,施施只覺無比羞愧。
段子清腹下漲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自己為施施弄了半晌,雖出了些水,卻是不多,心中也有點不耐煩了,也不在理會,便分開施施的兩條玉腿,撥開那兩片肥厚泥濘的唇肉,對準穴口,猛地發力,正中靶心,裏面微微濕潤,卻是熱熱的裹著自己的陽物,像是小孩吮著糖葫蘆不撒嘴。但是挺進時阻力重重,只入了不到一半,便停下了。
段子清心中的快感猶如登天,只想再進一步,來個步步高升,把這小穴狠狠地肏爛,直叫底下這小妖精狠狠求饒,唔,她口中有物,雖聽不到嬌吟,哼哼也是極好的。
段子清腰部發力,狠狠杵弄,一下一下,靈肉交融,只想把自個整個都包進去,卵蛋拍在穴口,巨根沖進狹小的山洞,髖部狠狠地撞擊施施的臀部,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施施口中有布巾,段子清把他那長粗的物事沖入她的穴內,她感覺下麵傳來一股子鑽心的痛,仿佛要被劈裂了,她不由自主地呼痛,但是發出來的卻是幾聲含糊的“唔!唔!”,更是挑得段子清獸性大發,欲火難耐,柱柱生猛,杵杵見力,猶如驚醒的雄獅,施施心中道苦不已,唯有幾串不只是生理還是心理上被肏出來的水,從她上挑的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水痕。段子清雖說只是文人,但是愛好駁雜,嘗喜好刀劍,家中溺愛,恰有一無名武師與其父交好,不知何來,不知所往,也就順遂拜了這無名之士,研習武藝,也有多年,雖那人後留書出走,不知下落,段子清也未嘗與人打鬥,不知水準幾何,但終歸是武人的力氣,如此擺弄施施,施施自是不勝其苦。
施施前世的穴兒便是這般又小又緊,多少來花樓之人便是愛慘了她這小嘴,許多富賈更是為了一品這極品密壺一擲千金,甚至大打出手,這也是後來施施年去色衰,妓院雖然嫌棄,卻還是沒把她趕出去的緣故,因為還是有許多慕穴而來的恩客。施施這穴,卻是典型的利人不利己,他人覺得舒爽異常,猶如登仙及桂,自己卻堪堪才能吞下對方的物事,偶有快感,也常被疼痛掩蓋。這世融合了至陰怨魂,陰主固縮,主寒,主凝滯,也連帶的這穴比上世要來得緊,來得生,這也是為何施施如此畏懼性事的緣故罷   魚水
段子清抽插了片刻,只覺內裏猶有數十層肉壁,層層擠壓,不緊不松,不澀不滑,穴兒雖無法吞全,但也是人間至美。他以前從來沒有操過如此秒穴,就如那專煉名器的十方院的頭牌,名喚窈娘,窈者,幼而深遠也,也不若其甘味。想必世間難得,為自己所遇,實屬幸事。只怕嘗了這等世間美味,其他山珍難以下口怎好?
段子清動作激烈,施施被操幹得直翻白眼,想讓這粗魯的性急表哥輕點,口中發出的卻是叫床般的哼哼聲,勾的段子清渾身燥熱,使不完的勁。如此一來,動靜自是不小,床被搖得前後晃動,陳年的木頭吱吱作響,加上施施時不時的呻吟,交合的啪啪聲,門外也能察覺裏面是如何一番激烈戰況。如果在窗外打一個洞,你還可以看到布制屏風上映出兩個交疊的人影,一張一合,其間香豔,一想便知。所幸下人們都不願來施施這碰晦氣,既因為這小姐不受寵,也因為這裏曾有個姨娘老過(死),況且近日落之時,往往有的是活幹,卻是沒人知道住在這的庶小姐,正被那儀錶不凡的貴氣表哥狠狠肏幹。
段子清大開大闔抽插了半晌,只覺不對,他始終都沒碰著那層屏障,雖那穴兒既小而緊,甚似處子,吸吮之間,無師自通,但他抽擦到頂也沒能撞著那膜。莫非施施早已被他人捷足先登?一想一個傻女,住在這偏僻所在,很是對理,心中又氣又恨,見她步步生蓮,膚如珠璣,不想卻是只破鞋,一時恨極了那挨千刀膽大妄為的下人,也不想想自己亦是那妄徒之一。帶了脾氣,操幹之間,更是帶了點憤意,特意在那幾個點撚轉,弄得施施哀哀直叫。
許是施施那穴兒給段子清的刺激太大,段子清操幹了半晌,那穴兒還是那般緊窒,突然覺得一股洞徹靈魂的舒爽感從臍下三寸那個挺翹的物事處傳來,心道不好,還沒等他抽出或是提上去緩緩,心中的熱意攀升,一股熱流噴出,盡撒在了施施的花壺內,段子清那鐵棍子隨著射精的完成,猶如抽了芯般,也軟了下來。段子清一陣氣惱,心道這小蕩婦,生就一張好嘴,三下兩下就讓自己繳了槍,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不就成了銀槍蠟樣頭?心中氣極,面露惱色,只想著扳回一局,索性也不把陽具抽出,就著施施的花壺,濕濕熱熱的,等著自己再次硬起來。難得的是施施的花壁依舊能把癱軟的陽物夾住,吸力非常,莫說段子清意猶未盡,即便星期索然,也能被夾硬了去,真真的是個風水寶地。段子清複的又啃上了施施,就像野獸占地盤般,勢要全走一遍,標記一番,才肯甘休。
施施見段子清雖來勢洶洶,但一炷香的功夫,便在她身上泄了身子,一邊松了口氣,想來再怎麼折騰,也不過如此,一邊覺得這漢子真是個快槍手,不禁逗,有點憐憫,也不若之前緊張了。
不一會,段子清那物便在施施的穴內蘇醒了,猶如沉睡的蟒蛇抬起了頭,威風赫赫,勢要找回之前的場子。段子清見自己那物硬的很了,遂又開始了抽插,由於前面的事情狠狠打擊了他的男性尊嚴,這一番交戰,他用力更甚,交合更猛,不僅全根沒入,在施施的小肚子上鼓出一個小小的棍子樣的東西,隔著肚皮能捫著形狀,甚至好幾次生生把卵蛋都擠了進去,讓他們也嘗嘗鮮味。
施施那口氣沒松多久,發現段子清遲遲不將那物拿出,下麵含著個東西,總歸還是不舒服,她搖了搖自己酸澀的腰,忽略在自己身上遊走的唇舌,想把那東西給晃出去,卻沒想到那物在自己肚子裏慢慢大了起來,就像那些個吹氣的皮囊般,熱燙地蹭著她柔嫩的內壁,心道不好,這殺才,卻是要續杯!因為那唇肉咬的緊,她能清晰感覺到那物如何一點點變大變硬,甚至那上面凸起的青筋也能磕著她,最後把她那穴兒撐得飽飽的,竟然還在變大!施施有點怕起來了。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她表哥又開始動作了,那物就好比鑽地的地龍,鑽的更深了,粗糙的龜棱鈍鈍地磨著自己的玉門處,龜頭頂著自己的胞宮壁了還在往前沖,自己的髖骨被撞得生疼,施施疼得求饒“表哥輕點,施施要壞了!。。。”發出來卻是“嗚嗚嗚五,諤諤吾嗯嗚
段子清聽得施施叫喚,也不知道她在叫喚什麼,因之前泄的甚快,心中氣惱,以為施施嘲笑於他,餘怒未消,見施施全身赤裸,身上滿不知是被氣出來的還是被肏出來的香汗淋漓,在他身下扭臀相就,婉轉承歡,遂口出浪語,欲羞辱施施一番。也顧不得是不是會引了人來了。
“你這小浪戶,裝得一副清高,也不撒泡尿瞧瞧,比之那發春的母狗可浪了去了”
“哼。。哼”
“還不承認?你這小騷婦,就等著哥哥的大棍子來操你不是?嗯,是不是啊小騷婦!”
“嗚嗚”
“破了你身子的那個野漢子可有哥哥的這般大這般硬?定是滿足不了你這小賤嘴來的!是不是
“俄
“你個欠幹的小浪貨,騷婊子,扭得這般歡,這麼欠人操?哥哥來滿足你!”
“嗚嗚嗚
“你哭叫甚,只有耕壞的犁,沒有幹壞的地,表哥都沒開口,你幹叫個甚!”
“叫你叫,操死你這騷逼
段子清定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般交戰卻是從金烏西墜進行到了夜幕降臨,也不知過了幾柱香,只覺操一場,爽非常,那硬棍子上濕滑爽膩,猶如得勝的將軍。打樁般的抽插了幾千下後,終於放任快感衝破了臨界值,將自己所有的存貨盡數撒在了施施體內,長籲一口氣,那一瞬間,他仿佛沐浴在仙人的瓊漿玉液中,無比快樂。
正當他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製,猶如徜徉於星海,突然右邊腦袋好似撞上了石頭,猛地劇痛,接著眼前一黑,他真的看到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