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段子清在施施床旁,看著施施從淺黃色內衣(中衣裏面那一層)袖擺中伸出來的皓腕,就這麼閑閑的搭在在繡著紅色海棠的綠色錦背上,有些碎發漏到了頸間,勾勒出圓潤可愛的耳垂,一副美人臥睡海棠春的勝景。
段子清此刻心中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境地,一邊是自己打小接受的君子之道,孔孟之禮以及道德理法,一邊是自己無法遏制,幾乎在叫囂了的原始衝動。他的心中隱約湧上來一股湮沒理智的狂流,就像得了一種無可救藥的絕症,瘋狂抓住那一根救命繩索——他神台中的最後一絲清明。
段子清並不是沒有碰過女人的童子雞,所以才這麼性急。早在束發之年,府中就備下了一兩個顏色出眾的通房,平日裏也不是迂腐之輩,和那堆公子哥們喝酒時偶爾也去青樓,與那些個才藝出眾的名妓也傳過幾段佳話。且他自己也很是疑惑,在他既往的經歷裏,他都是一副君子之風,萬香樓頭牌的投懷送抱時,他也能淡然自若,為什麼到他這個傻了的表妹身上,他就如此急不可耐?
但是感覺與衝動就是這般的難以捉摸,就如同命運也時不時會開開玩笑。段子清心中的渴望越來越甚,他若這般作為,可能明日便會傳出他的人面獸心偽君子的消息,或許他會身敗名裂還連累國舅府,但是此時,他猶如被豬油蒙了心,一心只想將床上的嬌花摁在身下這般那般蹂躪一番,他的腦海中浮現的,全是往日裏被那些個紈絝子弟頑笑間塞進的春宮圖冊,主角全長了和施施相同的臉蛋,搔首弄姿,顫顫偎人笑,令人血脈賁張,他漸漸地紅了眼。
段子清見施施睡得十分香甜,猶如那七八月的梔子含苞待放,一瞬間也閃過了不忍心,隨後又被他亟待釋放的煩躁給壓下。他輕輕地抓住施施身上的錦被的邊緣,往下褪去直至小腿處。施施額上有些許潮熱的水汽,她在睡夢中就有些熱了,段子清這般,倒是讓她覺得涼爽了些。施施微微的動了動,舔了舔有些幹意的唇,卻是沒醒。
段子清受到了些許鼓勵,見施施輕搖蓮軀,丁香小舌勾添櫻唇,給那唇肉上渡了層水潤的色彩,鮮妍欲滴,眼珠子都定到上面了,遂急不可耐地舔了上去,猶如工蜂見了蜜一般,細細哚咂,覺得意猶未盡,就用舌頭撬開施施的小嘴,伸入其中,在施施的口中一番風雨攪動,甚至用力吮吸施施那滑若遊魚的小舌,弄出“咂咂”的水聲。
段子清怕施施醒後大力掙扎,遂整個身體地壓到了施施身上,將其擺弄成仰面向上的姿勢,與他面頸交纏,膚膚相貼。施施在夢中仿佛回到了那日在半山寺的場景,她以為自己只是在噩夢中罷了,沒想到感官越來越清晰,甚至那日風雪的寒冷,那日那粗魯漢子吸得自己的嘴唇刺痛的感覺都無比真實,最後那荒廟的大殿竟然倒了,正中承重的橫樑這麼直直的壓下來,她覺得胸脅沉重不已,呼吸都十分窘迫,甚至越來越沉,她遂想撐起自己來,脫離坍塌的大殿逃命。睜眼卻發現眼前哪有什麼橫樑,只有一個壓著自己身體的段子清!
施施驚嚇極了,還沒看清眼前人是誰,只知定是圖謀不軌之輩,見自己小嘴還被他吸吮著,只覺噁心又可怖。她狠狠的咬下去,段子清正陶醉著,一個不察,被咬了個正著,忙收回舌頭,離開施施的小嘴。只覺舌根處傳來一陣劇痛,疼得他狠抽了一口氣。施施小嘴一時得閑,將頭偏向床邊,運足中氣便大聲喊道:“救命啊!救。。。”見施施大聲呼救,顧不得舌頭的痛,段子清忙伸手捂住施施的嘴巴,正好瞥見枕邊有一個疊好以備急用的小手帕,遂拿來填進了施施的口中,“啊,救,,唔唔”施施口中被手帕充填,喉頭處梗著布巾,把她接下來的“救命”給堵在了喉頭,只能嗚嗚的叫喚,猶如受傷的小母狗,更是引起了段子清的淩虐欲。
施施這時已看清眼前之人便是段子清,心中更是憤怒,沒想到這人內裏也是這般齷蹉。她奮力掙扎,欲掙托此人,然後在世人前揭開這偽君子的面貌,但卻被段子清整個壓住,無法挪動嬌軀,雙手也被段子清制住,段子清將它們按在施施的頭頂上方的枕頭上。另一只手解起了施施的內衣衣褲。一只帶有寒意的手在全身遊走,施施感到無比絕望,她這裏平素鮮有人至,往日裏她無比歡喜,現下卻是將她推入了火坑,恐怕沒人會知道她這裏出了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