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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川的曾祖是台灣人,早年到南洋投資木業賺了大錢,衣錦榮歸;到了歐陽川他爸爸這一代,轉為經營運輸業,家境相當富裕。幾年前從英國取得企管博士學位,僑居在新加坡,並在他爸爸投資開設的船公司工作,做得有聲有色。莎莎的老闆和他爸爸是舊識,彼此又有商務上的往來,這些年公司虧損連連,於是就想借重歐陽川的經營長才,希望能讓公司轉虧為盈、渡過困境。歐陽川的爸爸徵詢他的意願之後,就慷慨借將,讓歐陽川回到臺灣,一步一步執行他的企業改造計劃。
在耶誕節前夕的震撼教育,讓許多觀察名單上的員工無不戰戰兢兢、戒慎恐懼地工作,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要成為年後算帳的對象,一時之間公司裡氣氛緊張,人人自危;只有莎莎老神在在,不僅晉升為企劃部副理,地位也因著和協理的關係而水漲船高,每天悠哉地上班下班,跟大家愁雲慘霧的模樣成了極大的對比。
某天下班後,企劃部找來了營業一處的同事去KTV,順便幫當月的壽星慶生,酒過三巡,酒酣耳熱之際,略有醉意的一個企劃小姐拿著酒杯、坐到莎莎旁邊:「莎莎…噢!不,副理…」
「別這樣叫我,聽起來很彆扭!」莎莎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就喝了一口。「妳真是好運,壓對寶了!哪像我?眼睛瞎了,沒跟妳站一起…」她看莎莎沒端架子,大膽地搭著她的肩,滿口酒氣地說著。
「我只是看不慣仗勢欺人的傢伙,沒什麼。」
「當初真不該聽那個王八蛋的話,去反抗協理,害我現在還被留校察看…」她敬了莎莎一杯,兩人乾掉杯中的酒,空杯才拿著不到一秒鐘,一個胖胖的老男人就恭恭敬敬的過來幫莎莎倒酒,卻一屁股把那個企劃小姐擠開,坐到莎莎旁邊,笑容十分虛偽地敬了她一個杯見底,然後又自斟了一杯,對著莎莎說:「副理,您應該有名單了吧?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
「什麼名單?」莎莎疑惑地喝了一口酒,拿起她的雕龍銀筷子挾了一口鴨賞來吃─那是歐陽川送她的小禮物,要她不管去哪裡吃飯都要帶著,一方面環保,更重要的是可以測出有沒有人下毒─這是從武俠小說裡學來的,就不知道是真有用還是假派頭。
「副理,明人不說暗話,我就直著說吧!」
「你說,我在聽。」
「我聽說協理手上還有下一批清算的名單,您跟協理關係匪淺,您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吧?」
「公歸公、私歸私,人事佈局不是我的權責範圍,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下班之後我不談公事,我也沒那閒功夫,所以名單的事情,很抱歉,我是一無所知。」
「副理,這樣就太不上道了,我們以前…」
不等胖胖中年男說完,莎莎板著臉搶了話:「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不想再聽到公司的事,誰再問我跟誰翻臉!」
幾個也想打探消息的員工聽到莎莎說的話,個個面面相覷,聳了聳肩,給了彼此一個莫可奈何的眼神,這才打消了繼續追問的念頭,盡情地藉酒澆愁、用力唱歌,直唱到凌晨時分才各自叫計程車回家。一票人在KTV門外邊聊天邊等車,就看到一輛銀色的奧迪開過來,裡面的人把副駕駛座的車窗搖下,是歐陽川,他來接莎莎,這讓旁邊一堆人又叫又鬧地起鬨,這讓莎莎非常不好意思;就在大家的鼓譟中,莎莎快步上了車,關上車門,呼嘯而去。
「川,謝謝你來接我。」
「莎,以後不要深更半夜還到這些是非之地,好嗎?」
「什麼意思…」
「到這些地方喝到這麼晚,傳出去不好聽。」
「你要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過兩天,我想帶妳去見我父母,我不希望在這之前,他們聽到些不好的事。」
「見你爸媽?要做什麼歐陽川一時語塞,沉默地開著車。
「到底要做啥?你講啦!」
「妳只要配合我的安排就好,其他的別多問。」
「是去相親喔?」
「總之,我的安排是……」歐陽川慢慢講著他的所有安排,不勝酒力的莎莎還沒聽完一半,就已經睡著了,歐陽川嘆了一口氣,安靜地把莎莎送回家。
隔天開始,歐陽川一改往常的低調,請來一位設計師,領著莎莎試遍了幾間貴婦百貨的名牌服飾,選定了兩套高雅又性感的晚宴禮服,以及一雙非常精緻的鞋子、一只小巧貴氣的晚宴包,費用全都用歐陽川的無限卡來支付;美麗的衣裳當然要有適合的首飾,他們到了最高級的珠寶名店,選定一組華麗的祖母綠項鍊、耳墜子和手環,雖然是用租的,但是一天光租金就要價六萬元,讓莎莎咋舌不已。
接著歐陽川要她推掉往後一星期所有的晚間約會,帶著她到頂級的美容沙龍去做全身的護膚保養,按摩、美甲、修容、髮型、塑身、除毛…面面俱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莎莎要準備當新娘子了哪!之前歐陽川並沒有很炫耀自己家的財富,連吃飯約會都盡量選擇平價的餐廳,甚至還跟著莎莎去臨江夜市吃路邊攤,就是為了不讓莎莎有壓力,一方面當然也有富貴的傲慢─測試莎莎的真心。
受寵若驚的莎莎感受到「富豪」的震撼,還一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這個略帶孩子氣、完全沒有公子哥兒氣勢的男人,竟然會是有錢的富二代?噢!不,是富三代…麻雀變鳳凰的童話,真的降臨在自己身上?莎莎覺得自己還在做夢,而且是個令人頭暈的美夢。
剛剛做完全身按摩的莎莎,穿著浴袍,由美容顧問領到貴賓室休息,歐陽川在裡面已經等了個把鐘頭。這幾天安排著密集的行程,她根本沒機會問問題,在這個空檔,她有好多話想問,可是脫口而出的卻是:「川,你父母是怎麼樣的人?」
「這個…」歐陽川遞給她一杯法國礦泉水,整了整衣服,微笑地說:「我父親比較嚴肅,他不喜歡沒規矩的女孩,到時候妳不需要講太多話,聽他說,保持妳甜美的微笑,這樣就可以了。」
「喔!醬子呀?那不就很悶?」莎莎把腳屈起來,用兩手環抱膝蓋,這下子卻毫無遮掩地,大大洩了裙下春光─浴袍和她的身體之間,沒有任何阻隔的衣物。
「妳…怎麼什麼都沒穿?把腳放下來!這樣太…暴露…」歐陽川猛然看到了莎莎的秘密花園,嘴上輕罵著,臉卻一路紅到了耳根,趕緊別過頭去。「這裡是貴賓室耶!又沒別人,你幹嘛這麼緊張呀?」莎莎把腳放下來,理了理浴袍,若無其事地撥弄頭髮。
平常歐陽川總是能冷靜面對任何艱鉅的狀況,但唯有對於莎莎,經常突如其來的小白目狀況給弄得手足無措─這或許也是一物剋一物,也因為這種獨特的吸引力,才會讓歐陽川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海。
「總之,妳平常的樣子,這個我父母面前…這樣不可以,要收斂…」歐陽川害羞地連話都說得七零八落,抓耳撓腮的模樣有著令莎莎無法抗拒的可愛。
莎莎看到歐陽川臉紅起來,身體裡某種荷爾蒙瞬時被激起,情慾的鼓譟逐漸加溫了亢奮的心跳,再加上這幾天公主般的待遇,奢華,這要命的強力春藥,更讓她覺得渴望的躁!
「川,你臉紅了耶…」歐陽川的臉紅好像是性感的費洛蒙,弄得莎莎也跟著喉乾唇渴、紅熱了起來─雖然她赤裸的身體只有裹著一件浴袍,卻覺得身子骨在燃燒,還高溫不退:「偷看我?你這個壞男人。」
「妳這樣,在公共場所,很危險的…」歐陽川這回連脖子都紅了一大圈,熱到彷彿有熱氣從他毛細孔冒出似的。
「也很誘人,對不對?」
莎莎故意彎了腰欺到他身邊,敞開的前襟把她自然垂下的乳房線條,爆發在歐陽川捨不得離開的眼底,她像隻貓咪輕巧地爬過來,然後挺直上身跪在他旁邊,乳房就這麼貼著他的臉,溫熱柔軟的彈性,讓歐陽川的臉幾乎要紅到噴出血來:
「川…怎麼了?熱嗎?」
「莎…冷靜點,這裡會有人進來的…」歐陽川閉上了雙眼,嘴上雖然說著理性,嘴唇卻背叛他的克制,不停點吻著莎莎光滑細嫩的乳溝,把她的呼吸也推到了窒息邊緣。
「我不管…」莎莎低頭看著他,雙手溫緩地抱住他的頭,微微強迫他更用力親吻乳房:「川…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我看到你臉紅的樣子,我就會好想…你愈臉紅,我就愈興奮…」
「妳真是小惡魔…這樣我怎麼介紹…給我父母認識?」歐陽川解開浴袍帶子,讓莎莎青春無敵的肉體完全沒有阻礙地貼緊他,雙手伸進浴袍裡,緊緊抱著莎莎的纖纖柳腰,貪慾地舔著白皙又帶著淡淡花香的雙乳,用顫抖的唇含著淺淺粉紅色細細皺褶的乳暈,再用舌尖挑逗敏感的紅櫻桃。
「你的臉…超紅的…」
莎莎跪低了身子,用力抱住他,吻住他的唇,給了個百萬伏特的法式熱吻,將電流傳襲到他的情慾,燒毀他的理智。歐陽川迅速解開襯衫釦子,讓厚實的胸肌和柔軟的乳房親蜜地接觸,這讓莎莎暈眩、愉悅,全身無力地放軟,任由歐陽川擺佈。
他放倒了莎莎,然後站到沙發上面,看著莎莎的裸體:雙腿含春地互相磨著,全身因著情慾燃燒的熱燙而不安地蠕動;迷朦的眼波,微張的濕潤的唇,右手食指輕輕點著嘴唇,呼吸都要燃燒起來的需慾,表露無遺;左手擱在向兩邊擴開的乳房上,輕揉著丁香顆;平坦的肚子,微微墳起的小腹,稀疏青蔥的恥毛,還有那大腿根部相交處的桃花水源…他再也忍不住了,立時褪去了長褲,挺起了男性象徵,挪動到莎莎上方,高跪著把硬朗的男根挺到莎莎面前,她順從地用雙手撫摸揉弄,媚眼看著歐陽川。
「照顧它…」
歐陽川喘著氣,用著低沉磁性的聲音,央求也似的對著莎莎說。
「我會的…」
莎莎伸出舌頭,從根部舔到頂部,再從頂端舔回根部,來回的舔弄,讓歐陽川的頭腦爆出性暢快的歡呼。然後用右手握住它往下壓,還不安份地前後套動,她半含著男人最敏感的和尚頭,舌尖刮掃下冠部這敏感帶中最敏感的環狀地帶,雙料刺激讓歐陽川舒服的直打顫;她右手愛撫著根部懸吊的兩顆紅毛丹,刺刺扎扎的毛,讓她更加興奮地「照顧」。
歐陽川要她停下來,然後拉起了她,自己躺下去,要她雙腿跨在他臉上,好讓他的唇能和她的另一張「唇」熱吻,他親吻著濕濡如雨季的「唇」,啜飲她的春天汁液,用舌頭捲進沁流溫泉的洞穴,惹得莎莎嬌喘不已、春嚶連連。莎莎感到下身一陣熱潮,舒服得快要腿軟,她怎能不報答他的恩寵?她撩撥一下頭髮,低下頭張嘴把硬如堅石的它含個全根盡沒,然後一上一下吸吮這熱紅的燒燙棒子,吸到唾涎都成了白沫子,滾滿了男根表面。
「川…我要
無力的莎莎,倒身在旁,擦拭著流滿嘴角的唾沫,軟綿綿地宣告「進貢」的時候已到,氾濫的蜜源已經透出桃色的春光。。歐陽川硬挺的男根蓄勢待發,抬起她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將拖著兩顆紅毛丹的獨木舟對準桃花源入口,春水早已潤澤了航向天堂的航道,他再也忍無可忍,身子一沉、勁力一使!水花登時四溢,莎莎輕呼了一聲,隨即抓緊了他的臂膀,承受著他風狂雨暴的衝擊!
「啊…好、好用力,川…川…啊…」
歐陽川從發動攻擊那一刻起,毫不憐惜地猛力進出,雨點似的用和尚頭衝撞花心底,用頭冠用力磨擦柔軟的水壁,強烈的快感讓他更瘋狂,腰部的挺動就像是影片快轉一樣誇張,抽得莎莎幾乎要暈厥,春聲也從低吟逐漸成了高喊…
「川…我的天…好舒服…啊…快要死了…啊…啊…不行了…」
「喔…莎…莎…我也…好…舒服…啊…我快了…」
「啊…我不行了…啊…啊…」
莎莎緊緊抱住歐陽川,指甲深陷在他背上的肌肉,高潮狂烈地襲來,從爆發的花心傳達了高潮的電流,一瞬間將她的靈魂炸碎!這天堂的滋味,讓她不由自主彎屈背脊,把臀部向上挺離了沙發,整個桃花源都繃緊著,汩汩春水不斷從水壁沁出,啊!連天使都要讚嘆這美麗的快樂,她的裡面有韻律地顫動、夾緊,把歐陽川的狂襲也帶上最高的頂峰,在最後一刻噴發出熱愛交織的熔漿,把生命最初的種子全部射向極樂的底層!
「啊!讓我們一起死吧!」
痛快的律動持續電擊莎莎的神經,她為這超出承受範圍的快感、暢快地泣出喜悅的淚水;她無法思考,失去記憶,只有純粹肉體愉悅到極點的高潮,她除了緊緊抱住歐陽川,不知道還能怎麼辦;歐陽川噴發一次就使力頂緊一次,連頂了十幾次才緩慢了衝撞,但這興奮太強烈,硬棒子還緊緊塞滿幾乎要爽到痙攣的莎莎裡面。
「我,還要…」
「不…不…」莎莎沒辦法講出完整的句子,她的潮線還在波濤最高的水平,神智也還在空白,她想拒絕又捨不得拒絕,真怕自己會愉悅到整個失了神…不等她再想,歐陽川的引擎又開始啟動,濃厚的精液混著黏稠的春水隨著抽送被帶出,磨擦肉壁的聲音激刺著他更要快速地蹂躪這柔魅的誘惑。
「川…我…受不了…了」莎莎酸軟無力地講著,她是真的受不了,受不了這快感一波強過一波的做愛,怕這太歡愉的美妙滋味下次再也嘗不到…要是再也沒有了這種快感,怎麼會讓人受得了?
「喔…喔…川…我快暈了…啊…」
肉冠疾速刷著肉壁的溫度,都快要磨擦出火來了,歐陽川壓著莎莎的雙手,不讓她掙脫狂奔的野馬,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把種子全撒在這女子的身體裡!全部撒出去!
「啊…啊…我…我又快了…」
歐陽川把莎莎從沙發上抱起來,讓她趴跪著,要從後面做最後的衝刺,狂飆的活塞碰撞莎莎的臀部,啪啪地發出更淫靡的高分貝肉撞聲;頻率愈來愈快,愈來愈快,衝到最後那一剎那,在莎莎的春吟聲中,超強的快樂再度將她推上極樂的巔峰,強烈失控的肉壁收縮,夾得歐陽川發出低吼,以最高速撞向終點,勁射出天堂的熱浪!
「啊……我的天呀…」
「太美了
極限高潮令她過度緊繃的肉體徹底瓦解,軟癱在沙發上,下身春水奔洩,濕了一大片!歐陽川鬆懈了強硬的筋肉,趴在她背上,火燙棒子終於在強力春水灌救下,退燒了,可還不情願離開,戀在水源地裡慢慢萎縮。兩人就這麼臉靠著臉,喘著氣,十指交扣地享受激情的餘韻。
「川…」
「嗯?」
「你…快樂嗎?」
「快樂…妳呢?還好嗎?」
「很好…」
兩人軟軟地吻了一下嘴唇,閉上眼睛,休息
過了好一會,莎莎睜開迷朦的雙眼,斜斜媚視著歐陽川睡著的臉,她推了推他,他才從高潮後男性獨有的半虛脫疲倦中醒來,惺忪看著莎莎。
「怎麼了?」
莎莎感覺著某些液體的生命力,在她身體裡不著痕跡地起伏:「我想問你喔…」
「什麼事?」
「為什麼…」莎莎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還是鼓起勇氣問著:「…為什麼你都…不戴小衣衣?」
「什麼?小衣衣?是指保險套嗎?」
「嗯,我想問這句話好久了。」莎莎用食指在沙發上畫圈,幽幽地說:「你都不擔心,萬一…」
聽了這句話,歐陽川撐起身子,慢慢把襯衫扣好釦子,把褲子穿好,然後牽起她的手,溫柔地說:
「妳覺得我是不負責任的男人嗎?」
「不,你是我看過最有責任感的男人。」
「那就是了。」歐陽川摟住莎莎,在她耳邊說:「妳是我的,我不需要逃避。」
「可是,萬一有了…」
「做愛,不就是為了有?」
「你真的這樣想?」
莎莎拉開歐陽川,幽幽地看著他。歐陽川撫了撫她額前的髮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給了她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後說:「我怎麼想、怎麼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麼做。」
「那你會怎麼做?」
「別著急,妳就等著看就是了。」
「還有,你怎麼從沒跟我說你那麼有錢…」
「晚點再說吧,秘書在催了。」
果然,門外傳來敲門聲,美容秘書在門外提醒莎莎進行下一個美容行程。其實美容秘書半小時前在美療室等不到莎莎,就曾經過來找人,只不過,門裡的聲音讓她很「貼心」地不敢打擾,直到現在才來敲門─真是懂得「做人」的專業級美容沙龍!
「快去,我會在這裡等妳。」
歐陽川拉起莎莎,幫她繫好浴袍帶子,他發現到一些東西,拿了小方巾蘸了水杯中的礦泉水,然後蹲下去把流到小腿肚的春水擦拭乾淨,這下子換成莎莎臉紅了:「唉呀,怎麼會這樣?」
「妳不知道嗎?這是愛的痕跡…」
「別再說了!羞死人了!」
莎莎漲紅著臉走出了貴賓室,美容秘書對著莎莎點頭致意,盡力緩和她的窘態,還給了歐陽川一個職業的笑容,輕輕關上了門。
過了幾天,莎莎用了一個完美的儀態去赴約,歐陽川的父母都十分滿意這位標緻的女孩,對她讚不絕口。
又過了兩個月,雙方的父母見面了─莎莎的父母也非常滿意這個帥氣的男孩。相談甚歡的雙方家長,約定一起去巴里島渡假,順便談談兩人的婚事…
就在兩人正式交往滿一周年前夕,他們對外宣佈了喜訊,並且在關島舉辦了一場溫馨又浪漫的豪華婚禮,婚禮連鬧了三天三夜,才讓小倆口飛去地中海渡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