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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出了電梯他沒忍住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我自己走。」
      她一隻手抱著他的脖頸,一隻手附在衣領上,仰頭看著他的眼睛。
      「開燈。」他說。
      白淽左手離開他的衣領,開了燈,公寓光亮起來,她紅著的臉頰也被他看了去。
      情潮翻滾,從進門的一刻身體就不受控制。
      白淽被壓在門前,白色的貓耳朵被他吮嘬出聲,梁以凡眼睛佈滿欲望的紅色,嘴裏忙碌著,大手也沒閒著,柔軟的兩團握在手裏,乳尖兒硬得挺挺的。
      「要親親。」白淽扶著他的臉就踮腳一吻,著急與他唇齒相依的模樣令男人沉沉的笑了:「親那裡?嗯?」
      她又送上嘴唇,梁以凡反客為主,吻得她嬌喘籲籲。
      尾巴纏繞在他的尾椎輕撫,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身體到處蔓延。
      她就是妖嬈的妖精,耳朵微微抖動,那尾巴已到他身體各處點火,最後在巨碩頂端停留
      「嘶毛茸茸的尾巴捲著巨物,和柔軟的手不同,完全是另一種觸感。
      他閉上眼睛感受一波波的潮湧。
      熱燙的肉棒飽脹得嚇人,那凸起的青筋似要炸掉般,不滿足於緩慢的搔癢。
      於是,雙手包裹著尾巴快速的活動起來。
      尾端掃過頂端敏感之處,他悶哼著噴了一手黏膩。
      「還要不要親?」
      眼前的女人為他而綻放,像沾著晨露的牡丹花,含羞而妖豔。
      她聲音顫顫的說:「還要親親。」
      看著索吻無度的女人,他嘴角勾起,一把扶著她的後腦探入舌頭深入一吻。
      然後虔誠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又在眼睛輕點,再游到鼻子、臉頰,最後回到兩瓣棉花似的嘴唇,大舌頂開貝齒掃過口內每一處。
      尾巴被他握住往她身下探去,用尾尖輕掃小核,她癢得不得了,說道:「好癢,不要這個。」
      「要什麼?」尾巴順著穴口,被他輕緩的插進了去:「嘗嘗自己的味道。」
      又一把的拉出來,白毛上沾著水光,看他又想再插進去,她說:「這個軟軟的,很癢,不喜歡。」
      「那要什麼?」
      「要,要硬硬的肉棒。」
      他低聲說了句小色女,拉起她的一條腿,碩大過門而不入,在門外不住的磨蹭,她黑黝黝的眼睛含著水氣,聲音透著對他的不滿與委屈。
      「給我
      蜜水沾得整根巨物水光瀲灩,那暴脹的青筋看起來異常的兇猛,巨棒硬極,燙得烙人。他卻不急著進攻,仍然在花瓣口蹭蹭插插。
      白淽委屈的撇開了頭,雙手推搡著他的胸膛,心想舒服的洗完澡再睡個美美的覺比受折磨要強多了。
      你就憋死吧!
      不料他忽然的挺腰,整根的插入。
      她酥入了骨忍不住的輕哼了聲。
      柔軟的雙乳貼著他的胸膛,開始了之後,他的聳動就再停不下來。
      重重的,深深的,晃得她迷迷糊糊,只知道嬌嬌嬈嬈的吟娥著。
      「寶寶抱緊。」他把人抱起,每走一步都用力的挺入,她舒爽的尖叫連連直上了高潮,內裏的嫩肉受了刺激箍得巨碩陣陣快感不止,又麻又痛:「嘶,好緊
抱著她到了二樓,穩穩的放到床上,兩人衣服還是好好的穿著,只是有點凌亂。
      她仰望著在她身上的男人,嘴巴又被他吃了去。
      兩唇吮吸出嗤嗤的聲音,身下緩緩的插抽著,慢慢碾磨。
      「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她她是黃彥凱喜歡的人卻嗯一直盯著你看。」
      他滿足的笑了。
      一下重擊叫她嬌媚的呻吟出來,這一聲像是催情藥般,頂撞開始快了起來。
      她雙腳胡亂蹬著,那極致的酥麻感來得極快,她弓著腰,那花蜜劃過彎彎的弧度。
      梁以凡看得紅了眼睛,差點要緊守不住。
      他抽出,緩了緩。
      「趴好。」肉棒再次深深的頂聳進去,貓耳朵敏感的顫了顫,不知是舒服的還是太深了。
      白淽眉頭微微蹙起,緊閉起雙眼,濃密的羽睫在眼底形成陰影,小嘴微微的張開,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梁以凡打開床頭的抽屜,被他藏著的白酒打開含了口,再喂到了白淽口裏,再含第二口,這樣的往來數次,她已微醺,臉頰粉樸樸的誘得人想親上一口。
      「寶寶叫我。」
      「哥哥要快。」
      他嘴角微微揚起,身下動作不見停止,沒有疲乏的感覺。
      他想,總有一天要被這隻貓妖榨乾
      「白淽,你又吃百香果了?」
      「嘴饞。」白衣女子鼻子皺了皺:   「我也想當桃花妖,如此一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阿桃用力朝她頭頂的白色耳朵一彈,便見白衣女子痛得紅了眼楮。
      「活該!」
      「找不到乳香草呢。」
      「哼!這才想起我來。」
      畫面一轉,到了一間簡樸的廂房,阿桃端著一碗草藥,白衣女子咽了口涎液,眉頭皺著。看來乳香草不像名字那樣帶有乳香,碗裏黑沈沈的藥汁,看著就已經苦了一張嘴。
      「喝吧,不是要下山了?不要被人瞧見你這般模樣了。」
      白衣女子捏著鼻子,大口大口的把黑色藥汁喝到見底。
      阿桃說:「睡一覺吧。」
      兩人漸遠,白淽睜開了眼睛,依舊是公寓的床上。
      她搖了搖還在熟睡的梁以凡。
      旁邊的人親了她一口,聲音是還沒有睡醒的沙啞:「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看看有沒有腫。」
      手掌向她身下伸去想要確認一下。
      她羞赧的紅著臉,胡亂向他手臂捶了幾下,他還是帶著剛醒來的迷糊模樣:「嗯?不是?」
      「我好像知道怎麼把耳朵變回去了。」
      睡意盡退,瞬間的激靈。
      「是乳香草。」
      他什麼也沒有問,似乎對白淽從沒有懷疑,起來打了個電話後又回到床上。
      「我剛剛給一個學弟打了電話,他家裏是中醫世家,應該很快會有消息。」
      「這麼晚了,吵到人家了吧?」
      「沒事,才一點半,他習慣晚睡。」
      如果學弟聽了一定是要破口大罵的,誰習慣晚睡了?一點半都凌晨了,什麼「才」。
      這個男人眼裏驚喜藏不住,白淽心裏甜滋滋的:「你不問我怎麼知道的?」
      他低頭看她:「你想說嗎?」
      「我剛剛夢見的白淽把夢境所見的說了個透徹。
      想起她上次不願開口的惡夢,還是沒有問出口。
      「你覺得夢裏的方法是真的嗎?」
      「學弟說乳香草不含毒性,試試看吧,反正也沒有什麼壞處。」
      從遇見她以後,他已經對這種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處之泰然。要是以前有人這麼跟他說,他一定會覺得對方不是瘋子就是個神經病。
      他從小讀的是理科從來都是科學派,可是遇到白淽以後,他就變了。
      白淽想的卻是不一樣,如果夢中都是真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她以前的經歷,是被她遺忘了的記憶。
      那她的身分
      她一直認為自己進入小白身體之前是人類,是因為小白的肉身才變成貓妖。
      這樣看來,事實並不如她所想
作者說:
藥草名稱搜自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