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甜甜的 > 萬聖節
第十八章
      從水上樂園回來,隔天就是萬聖節。
      裹了幾天厚實大衣,她都快憋壞了。
      今天,診所所有的員工約好聚在一起慶祝萬聖節,她才找到了機會解放她的身體。
      她換了件從網上買來的黑色皮裙子,裙子分上下兩截,中間露出細小的腰身,屁股處開了個小洞,白色長尾巴從這裡延伸而出。
      這根本就是做她自己,整天嘴角都帶著笑。
      李倩倩妝扮成吸血鬼,她指著白淽的耳朵表情誇張,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我的媽呀!你這耳朵也太真實了吧。」
      「你臉上的血也很真實。」
      她舔了舔嘴角的紅色。
      「就血啊。」旁邊的嘻笑聲有點吵耳,她也把聲量提高:「你知道嗎?等一下黃醫生的女朋友要來這邊,聽他說是個美女!」
      梁以凡端著兩杯調酒回來。
      李護士接受到來自老闆不悅的眼神,她露齒的笑了笑就轉身果斷的離開了現場。
      酒吧包廂因爲萬聖節裝飾得很有節日的氣氛,在場的女人們身材好的都穿得很性感,不然就是把重點放在萬聖節的化妝上面,總而言之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白淽並不是最性感的,化妝也很淡,可是她的耳朵和尾巴太逼真還是引人注目了一番。
      她聽得最多的大概就是:在那裡買的?
      白淽
      他有點後悔同意她穿上這一身,這樣的明目張膽,若是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冷不冷?」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一件以後只在家裏穿吧。」
      「在家穿這個?」這流氓,她張口便咬了在他胳膊:「你想要幹嘛?」
      知道她想歪了,也沒有再作解釋,拉著手就要帶她回家。
      她不滿地說:「才來三十分鐘而已!」
      這邊黃彥凱瞧見膩味的兩人,也不知道在聊著什麼,他的好友就被咬了,他嘖了聲,等他轉正為正式男友的時候一定要振夫剛!
      絕對不能像梁以凡這樣。
      本來還鄙視著好友,看到白淽頭上的耳朵後,那血管,那毛茸茸的白毛,太真實太可怕了,跟平常來診所的貓喵根本就是如出一轍!
   來自醫生強烈的好奇心,他問:「白淽你這耳朵,可以捏一捏嗎?」
      「不可以。」他問的是白淽回答的卻是梁以凡。
      黃彥凱暗道小氣,他才不屑好嗎,他撇撇嘴:「等一下我捏我準女友的。」
      準女友梁以凡輕視的瞟他一眼。
      「來了。」他朝穿著空姐制服的女人揮手:「寶貝,這邊!」
      迎面走來的女人有點眼熟,可是白淽硬是想不起來。
   「這是如萱。」他又對郭如萱說:「他是我診所的合夥人梁以凡,這是她女朋友白淽。」
      郭如萱垂著眼簾,又鼓起勇氣抬目對上面前男人的眼睛:「學長好久不見
      學長?
      原來是她,雖然對她印度不好,梁以凡還是淡淡的打了招呼。
      因為他還要顧及兄弟的感受。
      還以爲他最好的朋友喜歡的是怎麼驚為天人的女人,事實是,把黃彥凱當成儲備男友的女人,又能善良到那裡去。
      他開始為好朋友擔心。
      這個傻子分明就是栽了,可是這女人到底有多少真心喜歡他?
      黃彥凱驚訝:「你們認識?」
      「我是他學妹。」她看向白淽聲音還是小小的:「看到熟人一時太開心就忘了跟白小姐打招呼了抱歉。」
      白淽想想與她虛以委蛇,指著造型像血的西瓜雞尾酒叫喚了聲。
      「想喝西瓜汁。」
      「那是酒,只喝一點好不好?」
      白淽點頭稱好。
      被冷落在一邊的郭如萱眼眶泛著紅,她知道自己被白淽無視了,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你們怎麼不回如萱的話啊?是不是這裏太吵聽不到?」黃彥凱問道。
      梁以凡答非所問:「我帶她去找李護士。」
      走遠了,白淽抱著他的腰嬌嗔:「又是你的爛桃花。」
      她從那裡看出來了,那女人是找馬,可是那隻馬又不是自己。
      「女人的直覺,愛信不信。」她又撅嘴:「你不可以喜歡她。」
      梁以凡嘴角止不住的止揚,吃醋了吧。
      迎面而來,小丑女妝扮的女人磕磕跘跘的,白淽認得她是姓鄭的醫生,她一隻鞋子已經掉到不知那裡去,應該是喝的挺醉的。
      梁以凡拉白淽往自己靠,怕她被撞到:「嗯,不喜歡,這樣可以回家了嗎?」
      作為老闆卻要先離開,難免被灌了不少酒。
      梁以凡喝了酒不能開車,她主動的說想要試試坐公車,於是他帶著白淽登上公車回家。
      車上座位已經滿了,連站著都有點擠,旁邊還不時傳來陣陣的酒臭味。
      他讓白淽靠著,從後面緊緊把人護著,不讓她因為顛簸而跌倒。
      車子有點晃,一路上顛簸的很,也不知道公車司機是不是也一樣的喝了酒。
      忽然車身急轉,來了一下劇烈的晃動,屁股急速撞到身後,就聽到身後的人悶哼了一聲。
      屁瓣被頂著,還是在公眾場合,白淽羞得耳根發熱。
      察覺身後男人的窘境,她旋過身來:「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他低頭,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脖子:「你覺得呢?」
      她臉上越來越熱:「快,快要到家了。」
      「到家就可以嗎?嗯?」他的手開始不老實,雙手放在臀部揉搓,捨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