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刮得她耳朵痒，苏杳感觉脚下踩着的地板变得轻飘飘的。
这个人见面和不见面态度，简直天差地别，他总让人捉摸不透。
这时，不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苏杳余光瞥见楼梯口的感应灯亮起来，如梦初醒，抬起胳膊把他往门里推。
江燧居然很配合地往后退，被她推到教室里，肩膀抵着黑板，然后他抬手，“砰”地一声，门被他关上。
江燧搂着她的那只手松开，仿佛刚才的暧昧没有存在过。
走廊上的灯投射进来，透过门上的玻璃，白晃晃的，漂浮在昏暗角落，男生微侧过头，映照着他线条干净的侧脸。
苏杳心里那根弦轻轻地动了动。
她保持着镇定：“这么晚是因为，不想被太多人看见。”
“嗯。”他也不多问。
苏杳没话找话：“那你呢？怎么没开灯？我还以为教室里没人，吓到我了。”
江燧拖开一张凳子坐下，在不甚明晰的昏暗里笑了声，“过来，我告诉你。”
苏杳眼睛适应黑暗，走过去。
江燧却抬手，直接圈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抱坐在腿上，被他触碰的须臾，浑身发软，她思绪神游地想——
他的腿真的挺长的。
“在打飞机。”江燧低笑了声，“你想看？”
怎么能把这么色情的话说得这么稀松平常？
她倚在江燧怀里，摇摇头。
他低下头，亲了下她的颈侧，湿热的触感让苏沓发麻，身体里浮动出一抹奇怪的燥热。
明明这几天表现得这么冷漠，现在又对她这么亲密。
这种亲密给她一种两人早已熟稔的错觉，苏杳鼓起勇气：“这几天你都不联系我。”
其实她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但就是想知道他的想法。
“不高兴了？”
“没有，就是想知道。”
“听实话么？”江燧掀开她的衣摆，手指伸进去，隔着内衣，捏住她柔软的乳肉，“见到你会忍不住。”
女孩子的胸不大不小，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肌肤相贴，黑暗里，感官被放大，她被激得呼吸紊乱。
江燧揉捏着她的乳尖，嗓音微低：“想操你。”
苏沓听得脸发热，心跳声在胸腔里不安分地撞，愈发清晰。
他今天穿校服，裤子面料薄，下腹凸起更加明显，蓬勃坚硬地抵着她，比上次还要强烈。
身下湿的难受，她忍不住动了动，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喘息。
浑浑沌沌间，裤子被扯到膝盖，裸露出光滑细腻的腿，他的手掌抚摸过柔腻的皮肤，滑向大腿内侧，探向更深处。
黝暗的教室里，手电筒的亮光一晃而过。
门外传来交谈声，越来越近，是学校保安夜晚巡逻。
苏杳如惊弓之鸟，止住呻吟，双腿忍不住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江燧搓弄乳尖的动作没停，手指使坏般进入得更深，搅动内壁，撩动她的敏感点。
她忍得辛苦，额头渗出薄汗。
终于，脚步声渐远，苏杳失控地低吟。
“好紧，第一次？”他问。
苏沓应地模糊：“嗯……啊，不要了。”
嗓音发嗲，带着哭腔，撩拨得江燧欲望翻涌，下身涨得不行，他拉下校裤，嗓子发紧：“动一下，让我射。”
没有衣物的阻隔，彼此触碰，苏沓忍不住低叫：“好热
“怎么这么骚。”江燧捏了把她的臀。
她抬起腰，凭本能扭动，濡湿的穴口扫过柱身，灼热滚烫，仿佛将她融化，四肢一阵松软，她的手撑在他大腿上，才勉强没有塌下去。
下腹一阵空虚，想要更多，她毫无章法地朝那一点上撞。
快感若有似无地袭来，江燧眼尾发红，掐住她的腰，猛地插进她的腿间，硬挺的肉棒摩擦着阴蒂，肆意顶撞。
苏杳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晃动，寂静的夜里，衣物窸窣的声音和情动的喘息，制造出细微的动静
结束之后，苏沓是被江燧背着下楼的，她手搭在他肩上，两条腿无力地垂下，绵软得像朵轻盈的花，使不上力气。
他脊背宽阔，苏沓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少年的骨骼肌肉正在蓬勃生长，轻薄劲瘦
她趴在他肩膀上，两个人宛若亲密的爱人，这样安静的相处很难得，她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做完那些事，江燧会短暂的流露出一分体贴，假如不见面，他们或许又跟陌生人差不多。
苏杳想，他肯定知道自己很喜欢他吧。
可江燧喜不喜欢自己？哪怕有一点点呢。
夜空高悬的月亮洒下柔和的光，把地面的影子拉长。
她希望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