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杖与调教拍全部抽在莫利阿西亚的身上,她由挣扎着扭动身体,蹬着小腿无意识地踢着空气到后来似乎被抽光了体力奄奄一息地趴着。“把屁股翘起来,你需要更多惩罚。”他说,调教拍游走到她的阴部。她扭了下身子不听他的话,阴唇处的触感变成了坚硬的藤杖,“我不会再说第二遍,这里没有给你留选择的权利。”格雷用藤杖尖戳着她的阴部。莫利阿西亚在哭的间隙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颤巍巍地支起大腿跪姿翘起屁股,脸颊屈辱地贴着公寓的地板。格雷活动了一下筋骨,藤杖换成皮散鞭抽得她从背上到臀上一片火辣的红,然后扯下手套去揉捏她的臀瓣。金属触感碰到她烫热疼痛的皮肤冰得她浑身颤栗。他换了调教拍,空气被划出尖啸后更甚的疼痛袭击着她的屁股。她的腿颤着想要倒下去,但又因为内心莫名的雀跃、渴望与虚幻的幸福感而塌下腰去把通红的屁股翘得更高期盼下一次重击。冰凉的皮鞭抽出她火辣的伤痕,暴露在空气中又凉得她猛吸气,她哭得惨极眼泪把她的刘海和碎发乱乱地全粘在脸上。烫与冷的交替断断续续地把莫利阿西亚推上意识模糊的云端,脊骨麻痒着微微感到反胃,就好像是格雷顶进来操得她快散架一样。哦哦,格雷,格雷……我真的很想你。她夹着腿感觉自己更湿了。
在莫利阿西亚意识模糊着像是要登顶时格雷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半个身子提起来,她被扔到墙角摆成m字坐姿。她的硬头散鞭被格雷挥到她的阴部,阴部比臀肉敏感得多。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反抗,反抗引起施虐者的不满,散鞭换成更坚硬的调教鞭。鞭头抽下去的时候莫利阿西亚看准时机一下夹住,前后蹭了两下。格雷硬抽出来发现拍面上湿漉漉一片,“操,你真他妈淫荡。”皮鞭抽上她的乳房,她胡乱挥着手躲闪着,向后躲的动作像陷阱中的小动物,和1930年格雷面前的猫。“这么湿了,想要吗?”格雷蹲下去像情人一样温柔地问她,冰冷的金属手指把她的脸颊捏变形。莫利阿西亚点了头,雀跃感湿漉漉地从她腿心处流下来。格雷伸出手去搂她,她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放开哭,腿心蹭着他的腿渴望得到什么。格雷抱起她坐到床上,莫利阿西亚一下知道他要什么体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想要释放他因施虐而勃起的欲望。但她发现自己被翻了个面摁在格雷的膝上。格雷咬了咬牙咽下一口唾沫,手掌一下抽打到她红肿的臀部。清脆的掌掴声响起后她又哭出来。她哭得他心情大好,连哭起来都那么性感,格雷想着。莫利阿西亚意识模糊着开始报数,但因为头脑不清醒连续报了两下十七。格雷更用力地打了她两掌后停下来,莫利阿西亚伏在他膝上放声大哭,扭着身子差点掉下去的时候格雷抱她坐正,扣着她的头吻她的嘴。莫利阿西亚努力把自己的灵魂从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后劲中抽出,“你知道吗?格雷。我在维翠莱特靠这个赚钱,你比我厉害多了。”
“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个厉害前辈,我告诉他们是你教出了我,维翠莱特的头牌女王。”莫利阿西亚说着抽下他的皮带解开他的裤链,抱着他倒在床上,回忆与格雷流淌下来的长发一起包围了她。
他进去后她被撑得难受低低地呜咽着,手指往他后背抓他衣服抓出褶皱来。他尝试着更进一步却被咬得紧紧的,“不要咬我。妮莎。张嘴。让我进去。”他说。她几乎忘了他的声音也能这样低沉下来——那可是格雷,说话像军号一样的格雷。一种期待了一年的熟悉感流水一样包裹了她,于是她就明白自己有多渴望这个晚上。“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句荤话。”她赌着气小声说,松开他的外套伸手去掰开阴唇,其实没有什么用,但他还是往里挺得更深了。熟悉的感觉,让她似乎重新闻到血腥味与汗味,看见摇晃的行军床与起伏的背脊,看见自己在和曾经当她情人的格雷在能安脚的各个地方做得起劲。思绪又被他顶回来,她略微地弓起腰来迎合他的抽插,想起刚才受的皮肉之苦坏心眼地吸紧他一口。他被绞得倒吸凉气埋下头去咬她肩膀,阴茎顶开她赌气咬紧的小穴把她的呻吟也顶出来,那一点报复心理倒在床上和她的理智粉碎在一起。莫利阿西亚喘着气把腿环上他的腰,格雷发出一声动物式的呜咽继续进犯。快感攀升时莫利阿西亚模模糊糊地想着这就是格雷,她愿意称作前辈、老师和主人的格雷。麻痒感顺着穴口爬满她整个下身让她瘫软起来。
囊袋拍打阴户的声音充斥着卧室,莫利阿西亚咬得很紧但格雷以格雷式的插入把她操开,频率与深浅几乎始终一样的格雷式插入,她熟悉的感觉,熟练地撞击她每一个敏感点把她的脊背撞得屈起只会抱着他喘。她还没到,只是低低呜咽着作出一些让他招架不住的小动作,咬嘴唇吸鼻子缩着她的窄肩膀。莫利阿西亚的湿热气息吐在他被衣服裹久的赤裸脖颈上把他的欲火逼起,舒爽感直冲他的后脑勺让他压抑不住自己的低吼,把莫利阿西亚紧贴着他的躯体按回床上继续侵犯她泥泞的私处。莫利阿西亚叫出声来,呻吟声让格雷用力咽了一下唾沫,手指掐紧她右腿的软肉和左腿的坚硬掰开她的腿压在床上像打开一个蚌,而他作为食客正操击着莫利阿西亚腿心处的蚌肉想把这个蚌彻底操开。接连顶到什么让莫利阿西亚再次屈起脊背,格雷抽出来把她翻个面从后面操进去。
莫利阿西亚整张脸伏在带着汗臭味的床单上塌着腰被一种很屈辱的方式进入,她能感觉到肉刃在自己穴里撞击的感觉,撞得她呼吸的节奏都散架,只会抓着床单意乱情迷地呻吟,她屈起脊背却被他一手按下去操得更凶。身体相撞的声音带着水声把整个房间的气息都变得淫靡。格雷抽出他的阴茎又插进去,离开她的私处又再一次撞上去,操得她哭喊着不能再要了。格雷扶着她的腰,边坏心眼地撞击某点边扬手击打她的臀瓣,把她的哭叫大声地逼出来,满足他内心某个角落的想法,嚎哭娇喘得他浑身酥麻,大脑空白着只想登顶极乐。他伸手向下摸到没脱下的裤管上一把匕首,加快着操弄速度对着她的敏感处大力撞击,她伏在床上叫得声音变调,娇媚地转几个弯,匕首贴上她的腰部,然后割下去。
莫利阿西亚的娇吟停在一半,尖叫声取代后半段。格雷发了狠地割一条又一条,血淌出来滴到床单上开出花来。他不满意莫利阿西亚的分心,拧一把她的阴蒂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回性上。疼痛把莫利阿西亚的快感提升到新的高度,格雷操进去一次腰上一道新的伤口就被划开,疼痛与性乐相交替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莫利阿西亚被卷进去连机械臂都因为颤抖的快感而振动起来。龟头撞击着她的小穴深处,小穴咬紧肉棒却被操开成淫浪的泥泞模样,穴壁夹紧着他的阴茎又被操开吸吮着他的硬挺。她意乱情迷地娇喘哭喊,承受着毫不怜香惜玉的肉棒贯穿把她操去云巅。格雷用力割下去一道,血溅出来的时候莫利阿西亚大哭着高潮了,小穴一下一下地夹着他的肉根,下半身痉挛地缩起又伸直。高潮的快感把她打倒在地,让她丧失语言能力只会夹着肉棒摇着屁股想吃肉棒,即使自己被操得快散架但依然不愿离开给予自己极乐的物件。血还在流,莫利阿西亚趴在床上哭得悲惨,锤击着床板摇着头,享受高潮给予的临时充实。她哭得脊柱一起一伏,并不是因为痛是因为爽,格雷的眼皮跳了两下。太性感了。他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