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临走时莫利阿西亚把格雷夹得紧紧的抱着他哭,哭得一颤一颤的咬着他让他差点交代。哭够之后她咬着嘴唇小声咕哝,“我在维翠莱特靠这个赚钱,格雷……如果是你,你肯定能发财。”格雷心情很好地摸遍她的全身,吻得她晕晕乎乎地缩在他怀里,“你是想让我赚大钱包养你还是你想让她们都看见你被操成什么样?小婊子与小荡妇当上的小女王,告诉我你愿意挥鞭子给你的客人看还是愿意被我鞭打?”莫利阿西亚被按到床上晕乎乎地猫一样享受抚摸,格雷压上去色情地舔她的脖子,她在心里悄悄地记着数。八圈舔舐后他立起身子长发又垂下来,莫利阿西亚张开腿又被拉拢向下把她整个人扯下床,“站起来,穿好你的操蛋高跟鞋。我们站着来。”
结果格雷把她抱去门口,前胸接触红漆铁门的冰冷触感把她从迷糊的高潮余韵中刺得清醒。格雷掰开她的肉唇压下她的腰一插到底,莫利阿西亚惊叫一句操然后被加速的抽插打断。她融化在门上踩着细高的鞋跟颤着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上的凸起。格雷打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他顶一次就打一次,痛得她夹得更紧,先前性虐的眼泪又掉下来摩擦在门上。她要格雷操进去她就要放松,放松时格雷操得她快感飙升无意识地夹紧,意味着她永远执行不了这个色情命令,也意味着来自格雷的惩罚不会停下。她被贯穿得几乎站不住,穿着高跟鞋的腿颤抖着绷直却几乎被舒爽冲刷得打倒,下体一阵接一阵的酸麻让她想要更多。要,要,要继续。她想迎合格雷的操干却发现自己连维持平衡都难。性快感攀升得她终于站不住双腿一软,格雷揽着她的腰继续把她撞向自己的阴茎,弄得莫利阿西亚一边被贯穿得难受一边又舍不得麻痒舒爽的性快感,两只没踩着地的脚点着高跟鞋的鞋尖。突然她又被放下来了,格雷捏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操击,她沉着腰脸贴在门上哭着,娇喘声被困在哭叫的第一个音节里。高跟鞋让她根本没法站立,她想调整站姿却被他打屁股打得没时间想别的只想着挣扎与反抗。她摇摇晃晃的维持平衡像是在摇着屁股来迎合他的抽插,格雷被这幅画面刺激得咽一口唾液,一只手去蹂躏她平得只剩小乳尖的乳房。她对玩弄胸部向来敏感,阴道多出更多水来。正当莫利阿西亚的爽感大于痛感,脸贴在门上双手抓门打算发出她东海岸歌女的娇媚呻吟时,门传来开锁声。
好在莫利阿西亚闩上了门。门外传来西语口音很重的男人声音,“尤利娅?你在家的吧?”莫利阿西亚听出是安帕克,回头一看格雷阴沉得可怕的脸她猜测格雷应该也知道了他是谁。格雷捂住莫利阿西亚的嘴用力一顶爽得她眼泪又掉下来,她推开了格雷打算保持秘密的手。“是时候了,让我叫出来,你好好地把我操一顿,告诉他你有多厉害。”格雷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变得又冰又烫,小婊子与小荡妇,她总有办法让他猝不及防。
新一轮的律动让莫利阿西亚觉得她在布拉吉洛兰的荒原上奔跑,深浅如一的格雷式抽插带来的快感像风一样包裹住她整个人。她是布拉吉洛兰的野孩子,野性原始的交配行为发生在波吕斯廷的文明人与布拉吉洛兰的野孩子之间,她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在用身体亵渎他,但他乐在其中和她一起堕落在情欲的深海里。一望无际的黑潮,他们在潮中探索着极致快感的高潮。她扒着门叫得婉转像酒馆舞女的歌谣,格雷把她一下下撞在门上发出闷响。门外的人即使真的未尝人事也肯定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日你妈的,狗娘养的臭婊子。你他妈逼的给我开门!别把你的新男人带到我这里来,滚!”安帕克在门外吼着。莫利阿西亚一只手向后摸上格雷的手,他立刻知道她要什么。对她臀部的虐待重新开始,他一边击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往深处的某点研磨。她摇摇晃晃得踩着高跟鞋要摔倒,她眼泪全掉在门上心想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恨过高跟鞋。“啊……嗯,嗯……不要了,够了……”快感促使她下意识地去拒绝,格雷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压在门上说她会喜欢的。安帕克开始砸门,格雷把莫利阿西亚的上半身也压紧在门上。门外安帕克砸门的力度透到门后她身上来,身后格雷又在把她几乎是往门上操,隔着一扇红漆铁门莫利阿西亚觉得自己被两个情人紧紧夹着,和她行尽淫乱之事的前情人和让她过着寡妇一样生活的新情人。安帕克对着钥匙眼喊我会进来剥下你的皮挖了你的眼睛,老鼠一样该死的女人,让莫利阿西亚觉得好像这两个混血的情人都在操她。“你要放松,你咬着我进不去,太紧了你也难受对吧。你喜欢深一点重一点的,妮莎,我最了解你了,让我好好进去操你。”格雷在她耳边毫无感情地念着她教过他的荤话,安帕克在自己房子的门外骂她骂得更难听。所以我的确是个荡妇,她无意识地扣着红漆铁门上的锈疙瘩意乱情迷地呻吟,感受着下体痒麻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夹腿夹得格雷倒吸凉气狠狠打她一巴掌,痛感变成爽感和性快感交织着让她逐渐攀升着奔赴云端。还差一点就有第二次了,还想要高潮。她边想边颤颤地叫出声来。安帕克踹了一脚门后骂骂咧咧地走了,莫利阿西亚喘着气继续追求极乐。
莫利阿西亚的一切都告诉格雷她有多期待这个夜晚,她紧绞着的肉壁与她颤抖的身体,她挂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和潮红起来的脸。这就是他的妮莎,声音如同唱歌一样的妮莎,窄肩膀可以被他圈在怀里的妮莎。莫利阿西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这一个美妙的晚上。她感觉到自己脑内一股火焰燃烧着焚毁她的所有自制力,而这股火焰正在向全身蔓延开来,仿佛要灼伤她的灵魂。而下面感觉到有一股热浪在冲刷自己的身体,舒爽感与羞愧感一同袭来。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黑发的男女交缠在一起如同前途命运都融为一体,格雷和妮莎。格雷拔出阴茎收获了她不舍的叫喊,她被翻了个面压在门上双腿环着格雷的腰。腿碰不到地的体位让她的一切都把握在格雷手里。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而她因为害怕掉下去把他夹得更紧。格雷低低地喘着,喉结上下动着继续进犯,二代特工在红漆铁门旁交欢。两人被各自的体液粘连在一起,而各自都在登顶极限。一种一年未尝的舒爽和满足感包裹住莫利阿西亚,呻吟着意识模糊地喊着不能再要了。但她知道她希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格雷一只手从她臀部往上,摸过她紧致的腰线再往上摸遍她的上身让她发出小型宠物的满足声。最后手停在了她的脖颈处抚摸她的锁骨而后猛地勒紧。
缺氧与疼痛让莫利阿西亚尖叫出声,二代特工挺动着腰开始最后的冲刺。要死在这里了,要死了。莫利阿西亚白眼上翻前最后想着的是自己要死了,但是下体的性乐出卖了她。一阵阵酸麻的快感洗刷着她的下体,穴口剧烈吮咬起格雷的肉棒。格雷被咬得头皮发麻,手再收紧再收紧。缺氧让她的脑细胞几乎停止思考只沉醉在极致的高潮中,背后的伤痕在被顶操时被锈块磨得鲜血淋漓,痛感和爽感和窒息感构成了这个伟大的高潮。贫民窟时刻不停的杂音似乎都消失了,似乎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这个伟大的高潮吞没格雷和莫利阿西亚。在她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格雷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咬出血口子来让她一下子清醒,然后他喘着气射了出来。
结束了,结束了。格雷的手松开了她的脖颈,新鲜空气充斥肺部让她逐渐清醒,浑身无力倒在格雷身上哭着。他回来了,他回到我身边了。莫利阿西亚哭得一塌糊涂,眼泪全部抹在格雷的衣服上。这就是她想要的,一个温存的夜晚,和她的老情人一起。高潮退去后她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险胜的战役,两人都全身黏腻。格雷让她和自己肩并肩躺在床上,“想我吗?”他问。
“我每天早上起来都想,每天中午吃饭也想,晚上去工作的时候更想。”莫利阿西亚说。
格雷定定地盯着她,良久才叹一口气,“那,妮莎,跟我走吧。”
莫利阿西亚怔住了,随即大哭起来,缩成一团身体颤抖。
“格雷,再做一次吧,再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