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狄琮并未沐发,仅浴了一刻,便就着了里衣到了内室。
内室的榻前点着两支红烛,当是为了他们姑娘这初夜所置。
狄琮就着那烛光行至榻前,抬手掀了帐子,遂将头一摇,朗笑道,“惜惜姑娘,本候还是回吧。”
此番调笑只因见着那柳惜惜,将自己全然缩于被中,瑟瑟抖个不停。
“罢了。”狄琮,说着便起了身。
“侯爷,”柳惜惜颤声到,“侯爷今夜若是走了,想来惜惜也只得离开这建安了?”
“何出此言?”
“初夜为侯爷所拒,何以立足。”
狄琮犹豫片刻,再落座下来,睨了柳惜惜片刻。掀起被子,伸手朝着柳惜惜摸去。所触之处,却是丝滑的里衣。这小娘子,怕不是连避火图都没瞧过。要不怎得,连要退了里衣都不晓得。
他心下无奈,罢了,便就为自己得个方便吧。他轻抬手,想要褪去她的里裤和亵裤。可谁知,他这还未碰上那绡带,却硬是被柳惜惜一掌推开了去。
这枕席是她自荐的,可这荐完了,却连一下都未让碰……
狄琮望去,却见柳惜惜较之将才抖的更甚。
“避火图,可曾阅?”狄琮伸手。
避火图?!柳惜惜思索片刻,脸猛的一红。 那不就是当年在王府看的……
她撇过头,微点。
“那图上,可有女子仍是着裤的?”
似是,没有,便都是……
狄琮再负手,此番,便都将她那里裤,亵裤褪了去。着是念着柳惜惜是头次,他还并未去褪她的里衣。转而把自己里衣、里裤,褪了个干净,翻身进了被子。
旁边的柳惜惜仍抖的厉害,狄琮却并未犹疑,将她捞进了怀里,转身抬腿将其半压于身下。
随即以瞬雷之速,卸了她里衣的结,探进她那藕色的肚兜下,抚上了那双柔软的蜜乳。
柳惜惜作本能状,以双手抵其胸膛。
“本候,还从没这般伺候过女子。”狄琮抬指轻撩其乳尖,俯身耳语。
柳惜惜一僵,立马卸了自己那手上的力道。
她早有耳闻,他发妻早殇,现今府里有的便都是妾,既是妾,自都是来讨他欢心的。着是咱们这侯爷,定是无需去讨好什么女子的
“今番,倒是为莲碧,把往昔没做的都做了。”言间,他压身过去,让柳惜惜仰于其身下。
着是到了此时,柳惜惜才觉察到,似是有甚硬的物什杵于自己臀股间。
那狄琮一手撑在柳惜惜脖颈处,另一手盘踞于其乳及腹处,时而轻柔,时而暴虐,摸得柳惜惜似在心头招了蚂蚁般,不肖一刻,便轻喘出声。
见她胸口起伏,喉中呢喃有气,狄琮嘴角一扬,低头望向两人腹股处。稍作调整,便将自己那物,置于柳惜惜小腹下方,花穴之前,“莲碧且收着腿,让本候先快活一二,也免得你吃苦。”
见柳惜惜未有作为,他便伸手并拢起双股,然匐其上,抵在那粉腻间来回的碾磨。
几十番上下起伏,便是比之将才多了些湿腻、顺畅。
猛然间,那炽热的阳物抵住了那花阴处,先是摩挲了些许个来回,得了一番润滑,便就着那势头往里一顶。
柳惜惜咬着唇,倏的仰头望向顶帐,疼,怎得如此的疼。
她便是怕的,也是畏的,无论如何掩饰,却终是盖不住。
行至寸处,那阳物便就遇着一隘,着是薄的很,却又是那般之重要。
“莲碧,且忍着些。”狄琮轻言,“着是过了这关,本候绝不再让你疼。”
说时迟,狄琮弓腰发力,狠的一顶,且得莲碧霎的失声一句。
然,便是那泪,紧跟着那一声,落了下来。
这,岂不是自己求来的
景诚三年腊月二十五……
“莲碧。”老者唤。
“夫子。”柳惜惜低头奉上暖酒一盅。
“你可知,现在京中有何传言?”老者接过酒盅,置于桌上,“有个姓贾的小官似是看见了你五哥于你这小院里出入,便写了首阙词,到,满掬沉檀喷瑞烟,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裘袍当宿钱。”
柳惜惜当下心惊,她五哥留宿、赠袍是不假,可这种种件件,他们都紧守着那礼法,半分未越。自景诚二年末,宋宪得知她投身云熙楼,化名柳惜惜后,便常微服至此。这来的次数多了,总有那么几次让那不经意的旁人瞧见。然这瞧见的人多了,那非议也紧跟而来。可如这般的阙词却还是头一遭。
“莲碧啊!”老者捋着胡须,长叹,“老夫让你走,且走的越远越好。你怎得就是不听老夫的
柳惜惜颔首,夫子却曾让自己走,自己又何尝未曾试过。可这没了银子和通关文书,她只身一人又去得哪里?
“只怕现下这情形,你若不委身于旁人,便就只剩死路了。”老者拿起那酒盅,一仰而尽,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两封折子,狠掷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