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窃月 > 第六章(H)
宁月珠维持着那个跪立在王座上的姿势僵住不动,麟川胳膊架住两边扶手,仰头询问殿下是否已经考虑清楚。
他看着她,而此刻城中盛况已极,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也在看她。宁月珠没有说话,麟川察觉她的肩膀左右一扭,手腕已经从背后的绳结里挣脱,她随手扔开绳索,又用那只手按住了他身后的王座背板。
“我不晓得这里的仪式是这样的,”四周实在嘈杂,宁月珠俯身凑近了他,“我原以为他们是要杀人祭祀,那么我大概会在台上杀掉一个人作为代替。”
她思索着说下去,语气轻得像是自言自语:“不过我就算现在杀掉一个人,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是不是?”
麟川唔了一声,答道今日仪式未成,他们或许会另寻人选再试一次。
哪里有别的人选?宁月珠想起那个脏兮兮的小姑娘,她说话是与城中乡民截然不同的北方口音,她还不知道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杀一个人可能不行,杀了一城的人呢?”麟川向她提议,听起来竟有点兴致勃勃,“允城既湮没不存,应当也不会有人再如此行祭。”
下方鼓声激越,隐含催促的意味,祭台从低向高逐级燃起火把,人群随之爆发出呼喝,那声响扭曲而狂乱。
他刚才提出的方案没有得到认可,宁月珠对他摇了摇头,麟川感到视线一暗,是她用他发顶的傩面扣住了他的脸。
“看不见我是不是会好一点?”他听见宁月珠对他说了声抱歉,“——你可以想点别的,忍一忍吧

劲风卷得满城火舌纷飞,上浮的热力让王座周围近乎沸腾。
宁月珠不再出声,麟川看不见她,但他知道她在做什么。
起初他还好整以暇,等着看这位帝姬殿下待要如何,宁月珠动作生疏而犹豫,然而始终不曾如他所想的那样开口叫停。
她似乎热得很,连指尖都沾了一层汗,那只手掌按在他腹部,黏腻的湿意实在烫人起来吧,殿下,”麟川难得熄了捉弄人的心思,认输时声音有一点哑,“别弄了,我带你下去。”
宁月珠仍不说话,但她分出了一只手来,往他肩上轻轻一拍权作安慰。随后她就像除去那条曾经捆住她的绳索一样,动作利落地抽开了他腰间系带你!”
麟川撑着王座扶手,意图借力站起来,然而宁月珠一双腿紧紧夹在他腰侧,摁住他肩头的手用了真力,他一时竟动弹不得。
或许是察觉他不肯配合,宁月珠终于开了口:“不要再动,你打不过我。”
“你不愿意?因为你我不是……同族?”她停顿片刻,还是说,“没有办法,你就将我当作同族吧。”
她不允许他挣扎,也不许他揭开那张傩面,麟川试了两次,发现自己确如宁月珠所言,被她压制得身不由己。他那根半硬的东西已经被她掂在手里,麟川当即捏住了宁月珠的手腕,然而对方又轻易地拂开了他。
台上的情形显然刺激了正在观礼的人群,重鼓之外还添了低沉粗粝的兽角嗡鸣。震响之中两人都无法交谈,宁月珠仿佛并不了解接下来应该进行的步骤,她握住男人的性器呆了一会儿,麟川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她手里硬起来。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此处也绝不是什么风月旖旎的所在,他简直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回事。被剥夺的视力与听力令他产生错觉,似乎只有与她相接的部分方能为他感知,麟川被迫用全部心神体会她的抚触与热度宁月珠的主意完全是一派胡言,他无法将她当作同族,因为只有凡人才会这样用手掌摩挲彼此。
“你放开我,”他徒劳地动了动腿,狼狈道,“你不想让他们换别的人选行祭,我可以再想办法……你先下来。”
他察觉宁月珠凑近听他说完话又重新坐直,她大约是听见了,但不打算回应。麟川后知后觉地记起她出奇的固执与鲁莽,宁月珠已经决定好了她要做的事情,显然不会再改变想法。
她短暂地松开他,腾出空间来换了跪姿。这一下两人贴得严丝合缝,麟川仰起头,在傩面之后的黑暗中喘息出了声音。
少女的腿心就和她的手指一样热,湿腻地沁着汗,两瓣圆鼓的软肉滚烫潮润,毫不留情地裹紧了他挤压。宁月珠撑住他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试探地前后晃了晃腰,阴阜夹着粗硬性器来回碾动,麟川对此反应剧烈,险些挣开了他腿上的宁月珠,而她仿佛因此得到了点拨,动作愈发尽力起来。
他到这个时候才真正领教了宁月珠的脾气,她对自己也毫不顾惜,骑他的架势像在训一匹烈马。
麟川看不见她,只能一时觉得怀里有一团火,一时又觉得是一条蛇。她那些坚固的、柔韧的肌肉始终岿然不动,捆绕缠覆着他的每一处关节,宁月珠运用这样惊人的力量只是为了向他敞开她自己,让其中最脆弱细嫩的部分与他行交媾之祭。
两人相贴之处似乎有液体溢出来,触感滑腻粘稠,不是汗水。
宁月珠动作渐缓,她已经把手从他肩上移开,转而捏住了他颈后的青铜背板。麟川听见金属构件相互刮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怪响。
她一直不曾开口,直到此刻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声音在一派喧嚣嘈杂中几不可闻,麟川却听得过分真切。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控制不住灵力奔涌,炸得周身一片白光,宁月珠被这一出惊得僵住,他缓了一缓才勉强道没事,不会伤了你。
下方正有无数狂欢的城民为台上现出的异象击鼓呼喝,然而此刻那遥远的轰鸣已经趋于模糊,麟川连自己的激烈心跳也听不见,他的全部感官里只有宁月珠。
她还是不容反抗地压制着他,底下一道肉缝痉挛收缩,阴阜如形状饱满的嘴唇,紧紧抿住那根怒涨阳具,直吮得水光淋漓。宁月珠突然停下来的时候,他清晰地察觉到她正在颤抖,有黏腻热液一股一股自她体内挤出,全淌在他绷紧的腹部。
麟川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腰,性器顶端抵住了穴缝之间的小小凹陷,几乎将那一小块肉挤得变了形状。宁月珠支着腿还是没躲,生受了他的磋磨,麟川向后仰起头,下身抵着那个隐秘小口射出浓精。
在满城的硫磺与烟火中,他好像闻到了一点别的什么——那是湿润的、新鲜植物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