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失神,沈弦夹腹狠顶,五指掐紧她脸蛋:“越发惫懒了,手上的活怎地也闲了下来?”
遭人催促,沈明蕴重又揉捏起手中精囊,只见她柔荑翻飞,如小儿把弄石卵,将深红色肉袋不住从细葱般的指缝间掬出来,挤捏得两颗实心肉卵在袋囊中上下晃荡。
嘴里捅插的大阳物实在热度惊人,让沈明蕴恍惚生出错觉,仿佛自己正含住一根烧红的热铁,那炙热的棒身险要将她喉咙烫到起泡,也烫得她脑仁逐渐化掉。
“唔唔…嗯
淅淅沥沥地就跟漏雨一样,女子赤裸的下身间穴水不断浇淌,砸落车厢板,连男人的粉底锦靴都给溅上星点黏汁。
沈弦正在凶猛紧插,忽然只觉操入的嗓眼一阵颤抖,周遭肉壁猛地缩紧,如许多张小嘴般揪吸住龟头,对着马眼大力吮嘬
“哼
快意立时顺着马眼绵延而上,淫戏一路,他精关早已守卫不牢,粗热的阴茎开始跳动,落在女子手中的子孙袋也跟着抽搐绷紧。
“当真是…欠操!”
他再压不住重喘,赤红了眼角,一把将庶妹头颅死死按勒在胯前,力道堪称暴虐地于湿软小嘴中剧烈冲刺,直如要就地操死眼前人般发狂。
马车转了个弯,青松隔着老远就大声唤角门拆门槛。
车轮子缓缓慢将下来。
东角门的门房们忙不迭拆下门槛,瞧见自家少主子的车辇驶来,他们满脸堆笑迎道:“世子可算回来了,侯爷和夫人今晨还念叨着呢。”
“去,去!” 青松往旁赶人,世子正在跟庶出小姐做着见不得人的事,他可得仔细些莫要让人听到,“侯爷夫人念叨过什么话,也是能传进你们耳朵的?少给这儿碍事,起远些!”
巴结不成,反落得个没脸,俩门房也不敢挂脸,点头哈腰就将自己打发到一边。
宝蓝色轿厢由两匹神骏大马拉着,在几双眼睛巴巴的瞧看中轻轻晃动,却见得乌黑的马头刚越过府门,那轿子猛地两下剧摇,有那耳朵灵光的下人隐约听见几声乓乓闷响,然后轿辇就彻底寂静下来。
清脆马蹄哒哒敲着石板,一路见到的奴仆都赶紧的见礼问安。
世子爷出门访友十多日,终于回府的消息跟生了翅膀一般飞快递进二门内,沈弦人还没下车,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兰鹊已在垂花门外候着。
但见得厚重锦帘一撩,眀颜俊目的王侯公子迈步而出,他嘴角含笑,一袭玉色深衣,头戴东坡巾,足蹬粉底云履,腰间只坠个羊脂玉佩,一副清贵雅气模样。
沈弦待下人一向温声:“多日不见,我自是也挂念母亲,你先去回禀,说我先去拜过父亲,之后就到母亲院里问安。”
兰鹊抿唇一笑:“可是正巧,老爷也刚到了夫人那里,正坐着喝茶呢,夫人就知道少爷一回府定是要先去书房见老爷的,这便遣了奴婢在这儿候着,省得害少爷跑趟空。”
“如此倒叫我捡了便宜,一次成全了两份孝心。” 闻言沈弦眉眼一舒,抬步入了垂花门。
一行人呼啦啦前拥后簇着去了。
车夫牵起缰绳,沿着过道又走了一段,瞧周遭再没人了,才一勒马笼头停下车辇。
“二小姐,这便下吧。”他敲敲车厢,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