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穴还是这么紧,看来他们的鸡巴喂不饱殿下。”
甲辰五脸上带着笑意,可话语间却粗俗至极,手指也强硬、快速地进出着。
坚硬的指节一寸寸深入,被软肉包裹时仿佛陷入一团热乎乎的水泡,任凭他扭转勾剐。
这具身体他太过熟悉,不过三两下便找准了位置,每次抠挖时都故意碾在关窍上,抽出时淅淅沥沥的淫水飞溅而出。
“啊……呃!”李吉仙难忍呻吟,身体一阵阵痉挛,上衣终于彻底散开,露出白润饱满的乳房。
甲辰五将她的双腿扛在左肩,一手插穴,一手摸乳。
手中的娇乳沉甸甸地乱晃,饱满的形状因他亵渎的揉捏显得格外色情。份量在这两年里丝毫没有缩水,反而更大了一些。
他揪扯着上头挺立的乳果,双眼空洞,手上动作更凶。
会是谁在代替他肏她?娄山观的道人吗?新的男宠?
还是那个红头发的蛮子?
他一向不喜欢单无逆,正如单无逆厌恶他。但单无逆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则是因为——他太明白对方看向殿下的目光了。明晃晃的渴望,不加掩饰的征服,这种野蛮人一旦得到一丝一毫的青睐,就会更加贪得无厌。
分明云泥之别,却毫无自知之明。
他自己也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大度。一旦想到她身上沾染了其他男人的气味,眼里有了其他男人的身影,心中杀欲陡生。
两年……实在是太久了。
他看着身下细细喘息的李吉仙,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再度因为自己泛起情欲的色彩,心中突然涌起澎湃的情潮,柔情填满双眼。他弯曲手掌,使掌根恰到好处地贴合在她的阴蒂之上。
“殿下,我会比任何人都让您快乐的。”
手指越来越快地侵犯着蠕动的甬道,掌根一下下拍打在绯红的阴蒂上,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李吉仙仰起头,无法克制地发出呜咽声,腰部却淫荡地抬高摆动起来迎合他的拍击。
虽然这么说难免有堕落纵情之嫌,但她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想念这样的失控欢愉。
躯体一阵痉挛,李吉仙尖叫出声,他抽出手,悬空的肉穴立刻猛烈抽搐着喷洒出一大股淫液,“呲呲”飞溅在甲辰五的手臂上、床榻上,在地板上留下洇湿的痕迹。
与此同时他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根,硕大的龟头就着淫水直插到底。
“啊……好热。”他满足地叹息出声。
而李吉仙仅仅短促地“唔”了一声——在潮喷时被迫吞入了一整根肉棒,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踮着紧绷的脚尖,红艳艳的乳头过电一样摇晃。
“好多水……殿下
神迷目眩之间,李吉仙突然想起,他的那根马屌与他本人高大的身形正相当,长度十分可怖。而她就这么毫无缓冲地吃了进去。
此刻紧紧抵在宫口位置,再往前一点便是最脆弱的要塞。
“是这里吗?”他托起李吉仙的臀部,摆动起腰来,“他们能插到这里吗?”
李吉仙没有说话。她侧着头,乌黑的发散落在脸上,应该昏过去了。
“应该是不能吧,这里太深了,只有我……”甲辰五轻轻说着,用手比划起自己阴茎的长度,从撑开的肉穴一直延展到肚脐。
“只有我能这样肏你……”他脸上露出一丝痴迷的微笑,弓起腰腹,“啪啪啪”地轻肏起来
李吉仙在一下下的耸动之中逐渐清醒,两条腿并在胸前压得她气闷。
她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昏暗,只有甲辰五的下颚明晃晃地挂着一滴晶亮汗珠。他正覆在自己身上,耸动腰部深凿肉穴。
几次极致的高潮之后,情毒有了明显的缓解,但若吃不上精水,蚀骨之痛仍会死灰复燃,欲望也不会止息。
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什么药了,始终不愿射给她。前戏固然令她舒爽,可放在往常他也至少释放了一回。如今这场性爱竟有点看不见头了,像势必要把她肏穿一样埋头苦干。
李吉仙推了推他,声音沙哑地开口:“怎么还没好?”
甲辰五停下了,摸摸她湿漉漉的额头:“怎么了?痛吗?”
“不……只是好闷。”
他闷笑一声,撑起上半身留给她喘息,继续耸动起腰部。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
“啊……啊……怎么还没
“嗯?”
他揉弄着肿胀的阴核,撑开的肉穴已被干得泥泞不堪,交合处黏腻得不像话,在不断的揉搓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唔!”她又高潮了。
长时间的抽插下阴道软化得像水,尽头的小口黏腻地挽留他的肉根,他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可这次他不想这么轻易就给她。
“别担心,最后会射进去的……会射很多。”他承诺道。
又过了半柱香。
李吉仙怒了,一脚踹上他的肋骨,“快点射给我!”
甲辰五措手不及,长长的马屌从穴中滑了出去,被紧缩的穴口猛的一嘬,他闷哼一声。
乳白的精液在空中射出,一股股喷射在了穴外,涂满了整片阴部,凌乱地挂在阴毛上。到底是两年未开荤,没了她在身旁他连手撸都没了兴致,两袋子精液存到如今一射而空,还没射到该射的地方去殿下,这可怨不得臣。”他喘息着撸动龟头,延长快感的余韵。
李吉仙捂住脸哀叹了一声。
全白干了,这么多精水——
她伸手摸了摸私处热乎乎的精液,又浓又稠,突然疑心道:“你这次射这么多,一会儿会不会就没得射了?”说罢急匆匆地将它们刮在指尖,试图送入自己的肉穴。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生什么病了他哑然。
二人的性事一向和谐,没有哪次不让她爽昏了头、一要再要的,甲辰五始终引以为傲,此刻竟收到了李吉仙质疑的视线。
“殿下这么说,在下可真有些伤心了。”
没有因为容颜尽毁被她嫌弃,没有因为隐瞒生还被她训斥,结果却因为久肏不射而被诊断有病,这叫什么事?
“说真的,太长时间不射是……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甲辰五再一次压倒了。她扶着案几半支身子,一只腿被他从身后高高抬起。
“呃!”
他提起再度硬起的鸡巴直贯而入,每一下都肏得又凶又狠,被浸湿的腹部拍打着她的臀。
“你、你急什么——”她被撞得花枝乱颤,胸乳被他紧抓在手用力揉搓。
“不是殿下要臣快点射的吗?”灼热的呼吸炙烤着她的后颈,却莫名一阵森冷。他边说着边伸手下去探入前面的阴唇,准确无误地揪出朱果,夹在指间玩弄。
“唔、唔、哦——”前后夹击之下李吉仙又一次飞快地高潮了,甲辰五将水液浸润的手掌拿出来给她看,晶亮粘稠。
“殿下的要求,在下无有不从。”他轻声说。
然后吻了吻她的颈侧,一个翻身彻底压在她身上。
李吉仙第一次后悔说错话,竟然是在床上。她早该知道不要轻易招惹疯子。
她此时以婴儿蜷缩的姿势趴卧着,手里抓着绣花软枕抵着额头,屁股被他抓在手里上下套弄着那根马屌,乳头摩擦着榻席的花纹,他每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感受到她的痉挛才停下。现在大概已经喷了两三回了,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滴落在自己的脚上。
然而对方却势必要让她收回刚才的话一样,双臂紧紧从背后拥抱着她,温热的唇舌描绘她脊背的曲线,身下一刻不停地野蛮肏干。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让她有被击穿的错觉,抱着枕头一拱再拱。
直到甲辰五的双手锢住她的腰肢,肉根全根而出,再用力撞上自己的小腹,死死向里推挤,逼出喷泻的淫汁。
“殿下,我要射了……”他低喘出声。
一股股浓稠白精如数灌入李吉仙的胞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