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隐忍不发的少女支支吾吾地叫出一声,迷乱之中的周宜川恍然发现她的脸肌忍耐地抽颤,双唇抿成一条线。他完全失控了——她的私处比纤弱白皙的大腿根深了一个度,红得诱人,像流汁的肉
干燥的嘴唇抿了一下,他咽了口口水,眼中狂热的星火一闪而过
“我轻点
低沉温润的声音贴在耳边,亲密且令人安心。把汗和泪湿的鬓发别开,单手掐住带着婴儿肥的柔软面颊,使得她的嘴唇嘟起张开,好让舌头可以钻进去
“好可爱。”他轻笑着含住她的嘴唇,软乎的唇和滑硬的齿抵在一起
他舔吸甘津,一面把陈宁茵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缓慢地挺臀,眼见她脸上的粉云漂浮,眉头松解,半眯着眼露出了似哭似笑的神情。她的手搭在他的臂弯,一摇一晃,纤细得令人心痛,他却在这种破坏和毁灭之中汲取了灭顶的卑琐的快感,痛快和爱怜同时攫住他的心脏
她呢?他惯性地思索
陈宁茵的指尖划过男人手臂凸起的筋,生命的血液悄悄流动,她没有预料自己抓住了放任自流的感情重新抱在怀里。他的阴茎折磨得她不能思考,只知道饱满的爱意和恐惧将她撑满。她的爱落地了,身体代替她做出喜悦的反应,可眼睛同时留下痛苦的眼泪
少女咬唇哭泣,低头恍然发觉自己的腹部凸显出了阴茎的形状
像一个孩子。她抱住男人的头颅,有了一种错觉,回忆起三四岁,或许还要更早的记忆——她在母亲的怀中有如羊水中的温暖,注视母亲模糊且柔和的笑意
好像此时她也成了包容的母亲,大概名状为母性的东西让她突然安心地一声哼笑出来
她没想到的是哪对母子关系孩子是会把阴茎插进母亲的肚子里的
骑坐的姿势和缓降的速度极大缓解阴部的疼痛,甚至变成了麻意,可是男人有力的胯部不断用肉棒顶撞脆弱的花芯对她来说还是太快太深了,宁茵的手环在周宜川的脖子上,抵抗他抬起的大腿,小心翼翼地调整坐下去的速度
周宜川感受到她的主动,好整似暇地索性只用手扶住她的腰,停下其他动作
她憋着气极其缓慢地磨蹭吞下,男人粗壮的阴茎把她的穴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下落的过程凹凸不平的柱身挑起肿痒的阴蒂,来回摩擦,不受控的体液顺着阴茎流下
那根不温柔的东西受着她的力气在她的体内也不乖巧,横冲直撞地顶在穴壁吸合的褶皱,每一次她的臀能碰到他的大腿时,长长的阴茎顶端就会直入最深处,让她哽住喉咙,挺起双乳,抬腰后淫液便水淋淋地泄了一地
宁茵后知后觉只有自己在动,自己的小穴好像很饥渴似的穴肉蠕动地吸纳男人的性器。她羞赧地抱紧他的脖子,感受腰腹震颤的快感
男人的胸口在震,他好像笑了,再次把她顶起来
“好热,好热……”宁茵用气声说,用手推了推藏在衣衫下的胸膛。夏季的温度和男人的体温要把她蒸熟了,她从没觉得自己常年冰凉的身体可以这么热过,对二人的动作来说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汗水淋漓的体味和热气。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这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
她累得动不了了,隐约出现了耳鸣的声音,精神涣散得嘴边溢出呻吟,只能用仅存的理智和力气咬住下唇
就在她喃喃自语结束时,周宜川维持着原姿势把她抱出帐篷,离开这个小小的空间就在一瞬间,她来不及说出任何阻止的话,森林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鼻子
尤其是山林间降温快,汗蒸的郁气一扫而空,但惊恐接踵而至。及臀上衣厚厚的卷在腋下,她和全身赤裸没有什么区别,乳房在凉气中冒起鸡皮疙瘩,快软的乳尖又硬成粒状
她下半身酥软无力,害怕地绷紧脚尖,男人踩在草地上发出一点声音都让她神经紧张,穴肉颤缩,每走一步那根可怖的阴茎仿佛很活物般任由自己心意横行霸道,她再也不能忍耐地连连哼吟出声
“你干什么?”是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嗔怪
周宜川抱她来到湖边,难辨深浅的湖水倒映出银色的月光,微光照着他的脸模糊不清
“好美。”他好像去了另一个世界,旁若无人地喟叹,宁茵只能安慰自己他们离两个帐篷有了一段距离,沉下鼻子张开嘴喘气,侧脸看向男人谓美之物
“嗯
是的,很美。远处群树之间闪烁着点点萤光,这个角度苍白的缺月好像在浓郁的枝叶上破开一道缺口,冰冷柔和的光从昏黑天空流泻湖面,好似天国之路,眼中的景色是可描摹的艺术画,是和白天彩云避日不同的阴冷之美
她才发现周宜川颧骨之下的阴影。其实他脸的轮廓像西方人,面无表情时的眼睛锐利,眼尾像刀,中和了冷硬气质的是弧形曲折的唇,只是他总是眼中带笑,她竟没发现他可以看上去这么……不近人情
“茵茵……”他好像又要哭了,尾音颤抖。她从没见过这么爱哭的男人,从没有男人在她面前哭过
周宜川收回视线看向她时脸软作一团水,锋利的眼尾变成涟漪,抽搐的嘴角好像在极力克制什么东西
姐夫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姐姐在一起呢
她躲闪地低下头,忍不住更加自责和混乱,舌根泛起中药的苦味。十八年来过着简单人生的她还从没处理过这么复杂的事情,没人教她该怎么解这道题
周宜川在沉沉夜色中将她放倒在草地上,嫩草的尖戳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擦过细细密密的痒意,一簇翠绿偷溜进交合之处承接意料之外的露水
他无数次俯首含上她的乳
拉磨中……下章姐夫扣扣妹妹保持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