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睡觉只开一盏台灯,亮度调到最小,昏黄的光线是帮助周宜川锁定目标的网
他手脚很轻,把门慢慢合上,凝视着床上侧躺蜷起的一团,闻到令人魂牵梦绕的香气深深地呼吸
夜极深,他却十分清醒,甚至清醒过了头,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自己身处何地的事实,以至于到了瑰色眩晕的状态
“小茵,茵茵
周宜川知道陈宁茵不可能醒,但是以防万一。少女睡得很踏实,一动没动,睫毛都没颤,枕头垫起婴儿肥的脸颊,睡颜恬静
陈宁茵在家有两套睡衣,都以宽松为主,一套是男孩式粉色及臀T恤加灰色短裤,一套是蓝色长吊带裙和白色短裤
今天在卧室换的是粉色这一套,在光下趋于橘调,低垂的圆形领口叠成一条线引入幽暗的膨胀,纤细的双腿交叉,双脚轻佻娇俏地指向他,饱满的双唇却紧闭着,貌似不太欢迎他这个不速之客
他很久没有感到如此兴奋过,但是长达三月的克制在验收成果的这一刻,真正用手掌探究少女的身体时还是忍不住心旌摇曳、激动难捱,虽然她不在看,但他尽量不表现的和庸俗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褪去她的内裤
可惜他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他的确就是个自己极为不齿的庸俗之辈
把头贴在她的脖子中间,感受胸腔中鼓动规律的心跳和脸颊柔滑的肌肤
少女粉红的皮下是白雪的晶莹纯洁,而他是包裹着滚烫岩浆极其卑劣的毫不心慈手软地要取下心脏的猎人
一双修长的手就如某种软体动物溜进了粉色衣襟。没有内衣,一对发育良好的乳肉简单地被捏进掌心,柔软得令人心惊
这是她的乳房,现在仿佛同她一起死去了,流动的样子又仿佛还有残余的人气
周宜川其实十分不满安眠药的功效,在他眼里,陈宁茵是个和杜鹃花一样鲜活的女孩,可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女孩陷入沉睡才有机会占有她
力度不知不觉大了,周宜川的视线紧紧聚焦于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大力揉捏玩弄膨起的胸乳,手指搓揉乳头的力气是会让她呻吟喊疼的地步,可是她不会醒
不论是外出晚归还是不清不楚的男同学都在挑起他的脾性,他的内心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应该报复这个水性杨花、狡猾的女孩
他压在她的身上啃咬小小一圈的乳晕,栗色和粉色的混合,和她棕色的头发和眼睛一样色素浅淡,很漂亮,健康而温暖
牙齿咬的圈越来越大,薄薄的肉和薄薄的皮,他求证地觉得自己也许会咬出桃子的果香汁水
或许是快感积攒到了不得不发泄的程度,陈宁茵晃了下身体,周宜川并没有慌乱,收回湿热的舌,右手从少女高耸的胸脯顺着纤细得收束的小腹,划过肚脐,探进灰色短裤之下的棉布内裤按揉稚嫩的私处
摸到了一片湿濡的水渍,睡梦世界的女孩也和他一样欲望着
好软,好像指甲会将她的肉划伤
他的中指强行挤进闭合的蚌肉,指尖勾着明显凸起的阴蒂带出几丝淫水,漫不经心地继续弹着指腹,听着越来越响的液体声,未经人事的软肉还会在分离之时饱满地不舍,夹吸住他的指尖
“小淫娃。”半带笑地低声咒骂
他单手分开少女纤细的双腿,手指不遗余力地嬉弄她的阴蒂和尿道口,一滩淫液就在毫不激烈的情况下流了下来,勾连在指缝和掌心,小腹痉挛的样子也一清二楚
还不够。他等不及地想要验收最终果实,埋进双腿之间,舌头模仿刚才手指的运动轨迹,将口水和爱液混在一起,探进湿软的阴道口,感受到令人疯狂的吸力
他想把阴茎埋进她的身体,让她尖叫哭泣,想操得她再也不能对同龄的男人展现青涩的魅力,只能对他摇尾乞怜乞求更多欲望交合,而不是对他一无所知
他的头埋在她的私处,是希腊女神最虔诚的信徒,也是玷污女神的异教徒
他的忍耐十分辛苦,甚至于疼痛。要她疼痛,他又是不舍得的
陈宁茵是被保护得很好的那类女孩,出身书香门第,老师父亲严格而慈爱,母亲虽去世的早,也没带来什么不可磨灭的阴影。长相漂亮,不善言辞,日程基本两点一线,也都有好友陪伴,几乎找不到趁虚而入的缺口
牙齿咬摩着她的花蒂,她的大腿肉明显颤动,似乎又高潮了一次
周宜川坐起来,直挺的鼻子上有些湿,趴在那里太久,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新鲜的淫水。他握着硬邦邦的阴茎挤在大小腿肚之间,掌住她的膝盖骨,反复抽插借此缓解焦虑的欲望
不够,不够
杜鹃花,妖女
实际上此刻的周宜川更像是吸食人气的鬼,怨怼的幽灵,沉重黏腻的附着在少女的身上发泄着不再为人的积陈情欲和恐慌。他的影在她的影上波动,深浅不一,最终融合到一起
周宜川幻想她纯澈的棕色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哼了一声,甩开汗湿的前额碎发
腿肚肉被摩擦出粉红的迹子,精液淌在上面
他这魂幽灵必须回到坟墓的土壤,等待夜幕降临再伺机而动
帮少女的粉色T恤卷下来,将一切恢复如初。宽大的衣服遮住青春期羞赧的烦恼,也掩盖他罪恶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