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奇怪……怎麼感覺…挺舒服的?陰莖……真爽啊……。」迷迷糊糊間,月麟夢到自己的胯間,有一個淫賤騷豔的女妖精,她正毫無廉恥的騎著月麟的肉棒,如同馴伏飆悍的野馬般,用力擺動翻滾著她的肥臀,讓月麟舒服得幾欲射精。
「等…等等…!我不能射啊!這是發夢…可不能夢遺,太丟臉了…!快醒來!快醒來啊
千鈞一髮之際,月麟總算醒神的睜開眼,看到是自己床鋪的棚頂,這才呼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有夢遺。
「嗯…囌……哈…滋滋滋…嗯……囌囌囌
「啊啊!?!」月麟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吸吮聲,同時他覺得自己的陰莖被人吸捲著,忍不住彈起上半身的查看嗯…相公,早上好。」原來,月麟的兩腿間,還真有一隻女妖精,不是別人自是喬妹子無誤,只見她脫去上身的肚兜,將月麟的肉棒包在自己的巨乳間肆情擠壓,同時露出在乳溝上的龜頭,已被喬妹子的小嘴給親得水滑光亮、嫣紅飽脹。
「有做好夢嗎?」喬妹子小臉嫣紅,靡色奪人魄的輕笑問。
「呵……算吧,不太希望真的做了這種夢。」月麟對這問題有點難回答,只好隨便應付一下,跟著伸手輕撫起喬妹子滑亮的秀髮,笑問:「一大早就這麼欲求不滿,這是在暗示我這做丈夫的不給力嗎?」
喬妹子有些羞澀的嗔道:「相公明知故問…昨夜相公擁著人家睡,聞著你的味道一整夜,晨起後嘴巴便感覺淡淡的,沒什麼味道很難受,所以才、才…啊嗚嗚嗚嗚嗚!」
「小淫娃,說白了還是我沒讓妳滿足嘛!」月麟輕笑一下,忽然抓住喬妹子螓首一壓,用自己碩大的龜頭堵住她要說的話。
後者雖被粗魯對待,卻並沒有反抗,只是柔情綿綿的含住前端,口中的水舌似靈蟒纏槍,吞飲之間深含舔摳,巧如素女簫喉之技,並配合她推磨雙乳的時機軟夾硬攬,給予月麟極佳的快感。
對於喬妹子的賣力服侍,月麟既舒服也貪求,便更用力把喬妹子的腦袋往自己的肉棒壓入,讓他的陽根搗藏喉內,喬妹子經過多次的經驗,已不會再把月麟的肉棒吐出,反而玄洞縮絞、夏津靡流,藉由不斷運動頭部,讓月麟的肉棒持續摩擦她口中的黏膜與唾液,製造出抽插的快美感。
這些日子以來,月麟在行房中,發現喬妹子暗藏著很重的M屬性,每當自己越是粗魯索求,喬妹子的反應越是歡愉,反之當自己太過溫吞時,喬妹子反而沒有那般快樂,只不過喬妹子這方面比較羞澀,不敢宣之於口,不過月麟畢竟是她丈夫,又怎麼會看不出她有沒有感覺?
「啊……娘子,要來了!正好讓妳早上漱漱口!」月麟感覺陽精要出,雙手抓著喬妹子的腦袋猛上猛下,後者除了發出緊吸不放的口水聲外,就是全心全意的配合著月麟的動作。
嗯的一聲悶哼,肉棒的馬眼急張,滾燙的精液瞬間就注滿喬妹子的小口中,後者即使迅速吞飲,卻也來不及喝完,結果精液反從喬妹子的嘴唇間洩出,黏稠地沾滿在兩人的交合之處。
過了一會,月麟的射精停緩了下來,喬妹子的美口則早就沾滿了白濁,臉頰也是鼓脹得很,看上去淫美妖冶。
「嗯……啊…相公的…子孫…還是那麼黏稠…好像牛奶一樣濃郁…啊啊……全黏在喉嚨和嘴裡的感覺好奇怪,可是又覺得…好舒服………。」喬妹子嬌哼低吟,咕咚咕咚的慢慢吞下月麟的熾精。
「讓我看看有沒有乖乖吞下去。」月麟讓喬妹子微微抬起頭。
「啊………。」喬妹子張開了檀口,嘴中雖還殘留白絲,但已證明自己的精液被喝下去,月麟心中充滿了征服感。」月麟本想起身洗漱,但看著喬妹子的嘴,他心中又升起另一股卑劣的惡作劇欲望。
「相公…?」喬妹子喝精後,雖然心裡的欲望之蕊得到滿足,但卻發現月麟的表情有點奇怪。
「娘子…我想上廁所。」月麟笑道,早上射完精,難免會想尿尿。
「嗯,那我去拿夜
「我要在這上。」月麟笑得帶有邪氣,道:「我不太想下床,又不想弄髒床,娘子……妳說呢?」
月麟俯視著喬妹子,後者對上視線,起初沒有反應過來,但過了幾秒,便突然想到什麼,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不自在,嫣紅著臉的顫聲道:「相…相公…別、別這樣
喬妹子已經明白,月麟想要她用嘴去接,但這麼淫亂的遊戲,喬妹子根本沒想過要玩,但若說她不想玩,卻又不完全是,她心中只有一小部分是擔憂與羞赧,其他則全是對未知情趣的好奇與興奮,以及被月麟強迫的性快感。
「我有要求妳什麼嗎?娘子?」月麟的眼光猶如惡魔之瞳,喬妹子一對上便迷亂了,臉色變得十分淫蕩,並對著月麟大張著雙唇,模糊道:「沒有…相公沒說什麼…!讓人家…服侍相公如廁。」
月麟刻意讓身體放鬆下來,沒一會肉棒就變成軟趴趴的狀態,他便把自己的肉棒塞入喬妹子的口中,並緩緩放鬆尿道,讓尿液順著尿道而出。
「啊…啊啊……尿尿出來了,相公的尿尿也進到人家嘴裡…好燙…好騷…好臭…!明明味道很怪,可是人家受不了了!好想喝光光!」喬妹子體內的淫性被開發起來,如同在吸飲著玉液瓊漿般,美滋滋的將月麟的尿液全喝下肚。
「噗哈……哈啊…哈啊……相公……相公尿尿在人家嘴裡…好舒服……相公我做得好不好?」喬妹子仍張著小嘴,露出情色的媚笑問著月麟。
「很棒…我非常喜歡。」月麟對喬妹子的淫蕩產生一種怪異的喜歡,輕撫著她的臉龐
「唉……總覺得做過頭了。」
大街上,月麟身邊是攬著他手臂、且和他非常親密走在一塊的喬妹子,後者完全進入了小媳婦狀態,月麟在吃完早飯後,喬妹子便一直跟著他,當然月麟不會討厭喬妹子跟著自己,只不過一看到她那一副被滿足的模樣,就讓月麟想到自己早上對喬妹子做的事。
雖然玩得很爽,可是月麟終究疼惜對方,要喬妹子陪自己玩這些變態遊戲,實在有些為難她,縱然後者是逆來順受、毫不介意,可是月麟心裡還是覺得難受。
「我這欲求不滿的狀況越來越詭異了,有時腦袋一熱,連自己在幹嘛都有點顧不上……果然這樣下去不行啊!要喬妹子一個人處理我的欲望,根本不可能,她肯定會被玩成癡女…不對,雖說她本來就有那種天分,但凡事還是別太過為妙啊!」月麟心裡煩惱著:「有時…或許可以讓韋妹子幫幫忙?不過她總是在皇宮中執行任務,去找她做那檔事,只怕不合時宜,再者那ㄚ頭恐怕是討厭我吧?不行!再怎麼樣,我都不能幹下那種強暴之行!如果是這樣,我寧願自己切了乾淨!」
「相公,我們到街上是要做什麼啊?」喬妹子膩著軟語的在月麟耳邊問,雖然她是無意,但後者聲音甚是好聽,月麟聽得全身軟,只有一個地方有要硬起來的趨勢。
「峰妹啊!別玩我了!我會把持不住啊!」月麟在心裡苦叫著,但嘴上還是得回答對方,便道:「來買鐵鍊。」
「鐵鍊?」喬妹子一愣。
月麟拿起另一隻手上的玄鐵劍,笑道:「我這玄鐵劍太重了,一直用手拿挺累人的,所以要買條鐵鍊綑好,以後直接用揹的就行了。」
「這樣啊。」喬妹子明白後,便沒有再問,只是乖乖跟著月麟去找鐵匠鋪。
路途中,兩人隨意經過了一家相當平凡的藥鋪,店鋪名字叫「春暉堂」,這個名字讓月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原因無他,正是因為當初寫給皇甫珩的那封假情書,便是月麟請那間藥鋪老闆的女兒所寫,是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也是幫他報得大仇的恩人,所以月麟才會多加留心。
可是也因為這份留心,才讓月麟得以看見一名從藥鋪內走出來的少女,那少女的姿容瞬間吸引了他。
只見其五官美麗脫俗,彷如天仙化人,楚腰蠐領、嫋柔似柳,身上穿著一套淡櫻色底、並繡有藍鈴花花紋的深衣,腦後的長髮髮尾還束有一條髮圈,看上去雖是麗質過人,但卻也透著些許紅顏薄命的病弱之氣,讓月麟忍不住懷疑她該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幾乎是念頭剛閃過,那名少女突然就捧住自己的身子,同時粉白的小臉瞬間刷成慘白,一片綠陰陰的怪氣浮上她的面門,令她瞬間軟倒在地。
「姑娘!」月麟看到一驚,飛快跑了過去,一旁的喬妹子發現月麟突然跑開,錯愣了半秒,也連忙跟了過去。
來到那名少女的身邊,月麟伸手想扶起對方,但一觸手卻覺她透體冰冷,好像死人一般,讓月麟嚇了一跳。
「她怎麼渾身像冰塊一樣?」月麟不解暗想好…好冷…好…冷…啊………。」少女雙眼緊閉、額發冷汗,同時那泛白的水唇間,牙關輕輕打顫,顯然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不行!她這情況很嚴重,不管什麼原因,先救了再說!」月麟想至此,馬上將少女扶起來,讓她坐在藥鋪的石階上,月麟則伸手按住對方的後背,注入自己的真氣。
可是月麟的真氣剛進入少女體內,竟立刻感覺到有另一股極為陰歹的內勁生出,瞬間就反襲入月麟體內,令他的右臂發痠寒麻,後者驚嚇之餘,亦趕緊運起太虛鴻冥經,這才把侵入自己體內的陰歹之勁吸收,並急運太極拳的化勁之法,想先緩住少女體內的寒毒。
不過就在月麟想運勁時,突覺胸口一陣鑽心般的痛楚,令他呼吸一亂,月麟忙放下玄鐵劍,用空出的手摸住自己的胸膛,卻感覺那痛楚好像又消失了。
「相公,怎麼了?」喬妹子此時早已看出月麟是在幫少女療傷,但見他忽然面露痛苦,以為發生什麼事。
「沒什麼。」月麟笑了笑搖頭,再次用太極拳的運勁法門想替少女療傷。
可是真氣一提,月麟那詭異的胸絞痛再次發作,而且這痛楚比方才更強上數倍,讓他再也沒辦法忍住,「噁」的一聲,口噴鮮血的幾乎痛昏過去。
「相公!相公!!」喬妹子見月麟突然吐血,立刻嚇得臉色發白,忙扶住他,但後者還殘留一點意識,便努力的開口說:「救人……要…緊…別管……。」話沒能說全,月麟徹底昏過去
當再次醒過來時,月麟聞到一股極濃的藥味,同時他發覺自己躺在一張矮榻上,四周還用竹製的簾幕圍住床邊,彷彿自己是個需要隔離的病人一樣。
忽地,簾幕被拉起來,進來的正是喬妹子,後者一見到月麟醒過來,馬上流下眼淚的跪在床邊,又哭又笑:「相公!還好…還好沒事…你總算醒了
月麟見喬妹子這般為自己擔心,只覺得非常感動,便伸手去輕撫喬妹子的小臉蛋:「娘子怎麼了?好像一副要守寡的樣子。」
「呸呸呸!相公不要說這種話啦!好的不靈壞的靈啊。」喬妹子馬上用細長的手指封住月麟的嘴。
月麟苦笑,本來正想坐起身,但又被喬妹子阻止,道:「相公別起來!我去叫胡老師!」
說完,喬妹子沒等月麟開口,便迅速奔出去,過沒幾分鐘,她帶著一名年約三十來歲,臉上留有山羊鬍鬚的中年人來到月麟床邊,另外還有那名在街上突然軟倒的少女。
「啊…妳沒事了?」月麟見到她,便忍不住問。
少女帶有一股謙和婉順之姿,清然淺笑道:「我沒事了,謝謝你讓喬同學運功救我,反倒是勞了你受傷。」
「我?我受傷了?」月麟錯愕,甚至該說難以置信。
「當然是受傷了,而且傷得可不輕。」胡青牛摸著自己的鬍鬚,道:「我聽這位喬同學說,你叫慕月麟是吧?你的胸口可曾被西宮家的〝風雷拳〞所傷?」
月麟一聽到西宮家,腦中便打了個激靈,要說疑似可能是西宮家的人,他知道的只有當初天陽城的那批黑衣人,而自己也確實曾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打傷。
「我不太清楚什麼西宮家的風雷拳,但我的胸口是曾被人打傷過,可是後來都好啦。」月麟說。
「胡說!豈有好?你只是練了某種高深的內功法門,暫時壓住傷患,可是你沒有好好調養,反而胡亂學武,以至於身上的舊疾積壓,如今便已成傷。」胡青牛正色的說那個,可否容我問一下,你是…?」月麟狐疑的問。
「我叫胡青牛,是無極山的醫學老師。」胡青牛說。
一知道對方是胡青牛,月麟立刻不懷疑對方的話,要知道對方可是醫神來著,醫術之高明根本不用多問。
「胡老師!那我的情況怎麼樣?」月麟急問,深怕自己有什麼性命之危。
胡青牛捻鬚道:「你小子也算運氣不錯,你被打傷時,身上的奇經八脈似乎是通暢的,而且對方的風雷拳好像也練不到家,因此只是傷了你的任脈,我在你昏睡時,已用內功與針灸替你療傷,任脈的傷裂算是好了七、八成,餘下的只需服用湯藥便可治好,可是
說到後來,胡青牛沉下聲,告誡著月麟:「人體當中,任督二脈最為重要,這任脈乃是陰脈之海,你任脈雖被重傷,但由於曾學過高深的內功,壓下了這傷勢,所以這傷久未痊癒,本就對你身體有害,而且你所學的武功太雜,既有極柔、也有極剛,若是你本來沒受傷,倒也無不可,不過你既受傷了,卻還去學極柔的功夫,過度拓寬任脈,以至留下永久傷勢,我勸你以後莫再學柔功,轉練一些剛猛的功夫較好。」
月麟一聽,瞬間如遭雷擊,呆然問:「我…我不能學柔功?所以我也不能再用太極拳
「我不清楚你所說的太極拳是何物,但你不至於不能用,但不可再深學!不管是你所說的太極拳還是其他柔功,你絕對不能再學下去,你如今的任脈已被我治好,因此你的任脈也習慣了你目前的柔功水平,可若是深學下去,你的陰脈必無法承受,輕則陰海崩潰、武功盡廢,重則全身剛柔失調、陰陽無序,那便只有死路一條。」
聽到月麟可能會死,喬妹子忙在旁安慰他,說:「相…慕同學!還是聽胡老師的話比較好,你一定還有武功可以學的,別灰心。」
月麟聽到喬妹子的話,想一想也有理,雖說不能學太極拳,以及其他柔勁武學,實在讓月麟很痛心,不過和死亡相比,這些代價都不算什麼,再者他也不是沒有其他武功可學。
比方像是玄鐵劍法、凝血神爪和兩招降龍十八掌,這些都是絕世武學,月麟也不愁損失太大。
「好吧,我全聽胡老師的話。」月麟點頭道。
「嗯,那你這幾天且在我這住下,待傷好再回去,我會讓無忌好好照顧你。」胡青牛說完便離開,月麟卻連忙喊住也要離開的少女,問:「等等!方才胡老師說的無忌…是妳的名字?」
「幹!她不會就是張無忌吧?難怪身上會有那種奇怪的陰歹內勁,大概是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之故,這麼看來,她會突然在大街上軟倒,應該是體內寒毒發作。」月麟心想。
少女回過頭,腆然微笑,道:「嗯,我叫張無忌,是白虎院一年二班的學生。」
月麟一聽對方是白虎院,驚愕問:「妳…妳武功這麼好?是白虎院學生?」
無忌妹子輕笑,道:「我怎麼會武功呢?你既然曾用內力探過我的身子,應當知道我身上有一股陰寒之氣,怎麼可能習武?我是用醫學的偏科升上白虎院的。」
月麟一聽,猛覺得自己方才的問題也挺蠢的,要是無忌妹子有白虎院的實力,又怎麼會被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所傷?
「不過目前看來,這個世界的張無忌身上也有寒毒,若是不清除只怕她命不久矣……不行!張無忌可是《倚天屠龍記》的主角,她要是死了,倚天的書迷不是哭死?而且我也很喜歡張無忌,得想辦法救她!不過這世上目前就我所知,能夠救她的東西只有九陽神功!可是這九陽神功如今不知是在少林寺的藏經閣,還是在那個白猿的腹中?不……還是說我該找覺遠大師?也不對啊!這個世界都有武當派了,只怕覺遠大師早就死了……唉!真煩。」
想到此,月麟忍不住皺眉,看來要救人,只怕也不容易。
身旁的喬妹子不知月麟的心思所想,只是說道:「相公,你昏迷了兩個時辰,我已經先替你去鐵匠鋪買了一條精鋼製成的鍊子,並給相公的玄鐵劍加了束箍,這樣相公揹在背上,也能輕鬆拔劍。」
「呵……謝了,娘子。」月麟聽喬妹子這麼把自己的事放心上,心下一暖,便伸長脖子,親了喬妹子的嘴唇相公真死相,胡老師說你要多休息,別亂動歪念。」喬妹子格格嬌笑,但臉色卻美艷難言。
紅袖添香在側,月麟雖然受傷無力,倒也不覺得無聊
「哼~~哼哼~哼~~~哼哼~~。」夜晚,獨孤老師坐在案前,輕哼著《流波》曲,並細細縫著一張鴛鴦手巾。
「苑雲!苑雲!」這時,御姐老師忽然從外頭奔進了屋內。
「嗯?范松,妳怎麼慌慌張張的?」獨孤老師仍一邊縫手巾一邊問。
「我有事來向妳報告,聽說慕月麟受重傷,被送到城外的蝴蝶谷了。」御姐老師由於跑得急,即使如今停下來,巨大的胸部仍左搖右擺的輕晃。
「什…呀。」獨孤老師聽說月麟受重傷,當下一個激動,便把自己的左手食指給刺傷,她本能的輕叫,但沒管手指的痛,忙問:「什麼時候的事?傷得重不重?現在還有危險嗎?是誰幹的?」
面對獨孤老師連珠炮般的問題,御姐老師懵了一秒,這才叫獨孤老師先冷靜下來,自己則簡單說起月麟受傷之事,以及胡青牛對月麟病況的診斷。
「所以……是入學前,西宮家所為?」獨孤老師聽完御姐老師的說詞,粉拳一握,宏大罡烈的氣勁自體爆發,震得整棟屋子都微微搖動,一旁的御姐老師都不禁屏住氣,她知道獨孤老師是發火了。
「苑雲妳冷靜點,還好月麟沒有性命危險,只不過往後他練武,只怕不能練柔勁類的功夫,比方像是武當派的功夫,恐怕不再適合他。」御姐老師勸道。
「西宮家的人近年來越發得勢了,歹行不斷…哼,只憑幾手微末功夫,便這般仗勢欺人……若非因為身為無極山的校長,我真想殺上九天崖去找藍校長理論。」獨孤老師憤憤的一掌打在桌案上,差點沒把石製的桌子給打散,但卻也震盪非常。
「確實是讓人不爽,不過如今月麟是沒啥事了,苑雲妳要繼續追查嗎?」御姐老師在等獨孤老師發話。
獨孤老師思索了一會,然後才輕噓了口氣,無奈道:「如今事情相隔已久,而且月麟並沒有想追究,我們擅自追查干涉,只怕也於事無補,算了吧……喔!對了!」
「嗯?苑雲妳幹嘛?」御姐老師見獨孤老師開始翻起旁邊的等身櫃子,有些不解的問。
獨孤老師沒答,只是繼續翻箱倒櫃,這才好不容易翻出一個小木盒,獨孤老師將其打開,只見裡面放著一顆約荔枝大小的紅色圓潤藥丸。
「啊…那不是乘雲在前年送妳的〝神龜血鶴丹〞嗎?」御姐老師一眼認出那物。
「范松,妳把這偷偷交給胡老師,讓他拿給月麟吃。」獨孤老師一邊囑咐一邊將盒子交給御姐老師。
「哈?!苑雲妳說真的!?這神龜血鶴丹可是極品之藥,吃了之後能讓人功力大增,妳要給
「我武功達到如今的境界,吃不吃這丹藥都沒有差別,可是月麟如今經脈受傷,恐怕將來於武道上會有所障礙,他生性好武,給他吃這丹藥,倒是能稍稍彌補一下他的缺憾。」獨孤老師略帶命令的口吻說道。
御姐老師見獨孤老師這般堅決,自己也不好說什麼,雖然她和對方是多年的好姐妹,不過她們終究還是有一層主子與下屬的關係存在。
事實上,在許久以前,獨孤曾是鮮卑皇族的大姓,獨孤老師便是皇族後裔,而十大神魔本來原是鮮卑皇族的十大家臣後裔,但如今由於鮮卑族早已沒落,因此沒有人知道獨孤老師的身世,也不知道十大神魔本來的身分。
「不過…苑雲妳還說沒對月麟那小子起心動念,怎麼現在還巴巴給他送藥去?」御姐老師呵笑一聲的問。
「月麟他是我半個徒兒,我這做師父的,關心自己的弟子很正常,況且……我是對他感興趣,怎麼樣啦?」獨孤老師說到最後,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自從御姐老師把獨孤老師喜歡月麟的事,告訴給其他九位神魔後,獨孤老師的耳根子便沒清淨過,整天被她的那群好姐妹說三道四、打趣揶揄,搞得她好像慾女似的,巴不得月麟將她拉上床就地正法,而此刻御姐老師又來開自己玩笑,獨孤老師乾脆就老實承認,也免得以後再被自己這群姐妹諷笑。
御姐老師聽獨孤老師竟然真的說出口,心想對方似乎是真的很喜歡月麟,便問:「苑雲,如果妳真的很喜歡那傢伙,我就去替你把他抓回來,諒那小子也不敢不喜歡妳。」
「這樣強來有何意義?我只希望月麟誠心來喜歡我,而不是迫於其他東西。」獨孤老師一臉排斥的說,同時坐回到椅子上,嬌聲道:「總之妳記得把丹藥拿給胡青牛便是……另外!妳總說我喜歡月麟,妳自己不也是嗎?否則怎麼一知曉他受傷,衝得那麼急便來告訴我?而且還特意問過胡青牛。」
御姐老師小臉微紅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飾過去,大笑:「哈哈哈哈!我會喜歡那種小處男?苑雲妳也太能開玩笑了,瞧他那點武功,只怕還比不上我,要是嫁給一個比我還弱的男人,那我還不如去當尼姑!」
獨孤老師倩笑,道:「現今或許是如此,但只怕再過得三年兩載的,他的武功便能不下於妳,若是再讓他提早考出玄武院,月麟倚著太虛鴻冥經之能,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只怕功力會更快累積起來,到時反倒是妳只能望其項背吧?」
聽獨孤老師分析,御姐老師心裡倒是有點愕然,她知道月麟的習武天資出眾,加上際遇驚人,習得太虛鴻冥經,過得幾年,會否超越自己,還真不好說。
「哼!反正我看那小子還有得磨了!夜深了,我就先走了。」御姐老師說完,便迅速離開獨孤老師的住處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
胡青牛醫術通神,加上還有獨孤老師偷偷送給月麟吃的神龜血鶴丹,使得他的身子老早就康復,甚至功力增進不少,玄鐵劍法的內功已然衝入第三重境界。
不過經歷這次的教訓,月麟了解到,有時武功再高的人,都有受傷的可能,若是不懂得療傷、養生之道,只怕惹得渾身是病,到頭來縱有高明的功夫卻也是無用,因此月麟覺得自己必須要懂醫理,至少自己的經脈或穴位有什麼異狀時,他要能及時查覺,否則再像如今這般,搞成再也不能學柔勁功夫的下場,那可是找誰哭理都沒用。
胡青牛底下本就有一大批學醫的偏科學生,因此對於月麟想學醫的想法,他也沒有詢問什麼,便一視同仁教導之。
月麟因為有著作弊般的超強記憶力與領悟力,因此學起東西比其他學生都快,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有了不俗的醫術底蘊。
雖然不能說是華陀再世,不過至少一些普通的病痛傷症,月麟還是能應付,對此胡青牛很是欣慰,便更盡心傳授自己的醫術給月麟。
而這段時間,月麟也不是只學醫,便沒幹其他的事,在武功方面,他不曾放下過,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月麟總算把降龍十八掌中的兩掌,以及凝血神爪都給練成了,甚至他還曾用一隻雞來試驗自己凝血神爪的威力。
至於結果很令他滿意,那隻雞昨天晚上被月麟抓了一下,隔天中午便死了,月麟將牠拿去城中的菜市場,讓人剁開來看看,只見那隻雞全身的血液幾乎凝結成果凍狀,可見自己的神爪確實功成了,最後只待功力增長上去,月麟凝血神爪的威力便可更上一層樓,達到當下便能使人血氣凝結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