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永遠的十六歲 (繁) > 第九章 与子成说 H
三井火熱的唇輕點眼前的小人兒,這是她的手,她的額,她的唇她這麽小,如何盛下他的所有給予,他克制著、耐心著。
他對自己的矛盾行為苦笑,明明行著禽獸不如的誘惑,又讓自己溫和如多情。
眼前的人,竟完全沒有危機意識壹味用她的眼讓他熏然醉意。
郭幼寧睜著水盈盈的眼睛想看清他,幾個月來,她在惶惶中卻對他始終有壹種奇特的信任。每次他壹出現,她會有不安有迷茫可是每每卻會有奇特的安定暖意拂過心頭。
因為母親過世早,她的女兒家種種都是依靠姑母教育。
其實在她早慧的假象下,完全懵懂。
情不知所起,悄落心頭。
他瘦削的身形影印湖間。
她伸手觸他臉上。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唇,她壹直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他終於是真實的,是近在眼前的,他的眉毛濃而滑,他的眼角有細細的褶皺但不影響目光熠熠,他的鼻子挺而瘦削能摸到微突的骨梁。
然後是他的唇,他竟把她的蔥白指尖輕含。
似想到什麽她抿嘴笑了,他眼鏡下有壹張英俊的臉,郭幼寧完全呈示她的天然慵懶。
月如此慷慨,壹室明晰壹室煙紗,如落花浮塵般脆弱的情愫彌漫開。似給這本不應有任何交集的人隔離所有的現實束縛,只留這清風玉露般的相逢。他不動不遮,心碰碰跳著,任她觸碰,只是沈沈看她。
她完全像個探知的孩子想用手懂更多的他。
她的手到了他的脖頸,她喜歡這裏的肌膚。
並不細膩,但是溫潤平軟,似曾經她騎過的小馬駒,摟著脖子的感受。那裏有他都都脈搏,扣著她的手心。
最後落在胸口。
“三井,妳知道嗎?妳進來時,我正在想妳
她低聲細語,就像說著尋常話。
她壹派誠摯全無心機,可是這情話卻有著自然的攻破力。
那軟軟的嗓音似細滑的小蛇,吐著小小的紅信,敏慧地直找他心裏最軟最深處,鉆將進去。
他喘息壹聲。
將手抵在她身體兩側,是酒醉嗎?完全釋放她所有的熱情,她竟那麽溫順地任他褪去衣裳,只是左右輕輕蹭挪。
此刻的她像壹只潔白的白貓,只等妳的輕柔攏撫,順理那潤澤的毛。
他們會有將來嗎?
這是個毫無意義的問號,此時他們只是是否會有明天。
他曾經是道貌岸然的大學教員,背著各種獎項與光環,享受著鮮花敬仰贊譽優越。
而她呢,她應該是他課堂上那些小女生壹般規規矩矩安安靜靜嗎,她應該不是的。她的心性,她的樣貌,她的行事,即使置身人群應該也是光澤外溢的吧。
“想我什麽,”他在她耳邊問,看似等待卻心急地想知道答案,他竟是渴望的。
郭幼寧側臉看身邊的長手,伸出食指點點上頭遒勁的節骨,想著這雙手這手指寫了那些字,“死生契闊”。
他閉眼,哎,他真的是壞到極致。
讓她醉的原來不是酒,而是他布下的溫柔陷阱,在這絕望之中。
他竟不及武藤,他至少明明白白讓她知道,貪圖的是她的身子。
而他呢,他的行為算什麽,利用她最脆弱無助處攻她的心防。
可是……他攻下了嗎?
自厭、期待、占有的欲望讓他粗魯起來,嘬啃那柔嫩的細脖,然後是秀美如玉雕的鎖骨,然後……
她真的好小,粉紅色的果實似經不起任何粗暴,壹摧折便會綻出汁水來,可是他卻用力含住,大力舔弄揉搓起來。
他緊環她的背,讓她完全嵌入胸前。
小人兒哪經受得起這個,拱起身子,發出似難過的低吟。
嘴裏手裏都是她柔嫩的身子。
這沒讓他饜足卻更加空虛起來。
他的唇順至平滑的小腹,他的手輕托粉臀。入手之軟綿,入口之甜美。
眼前真是人間珍品。
他全身都發熱發狂了。
他將身子置於她白嫩修長的雙腿中間。他克制再克制。
他的唇又來到她耳邊,生硬的中文:“與子成說”
她迷茫著,說什麽。
他也不知他能保證什麽,他會護她,讓她活下去,可是卻有代價。既是惡魔,他肯定要索要。
所有的救護都是借口,他想要她,想深埋於她。
她就是代價,在這絕望的日子裏點燃他所有的生的力量。欲望果然是世上最噬咬吞下理性的孽物,可這沖破禁忌的種種卻也樂之極致。
他的手指來到他渴望之源,觸碰到的點點晶澤。
她也是要他的…
他的指腹拂過她的大腿內側,她壹陣顫栗。
這太陌生,已無關羞恥,她完全無措。
隱隱的不安莫名的燥熱難耐讓她環住他索取安全感。
傻女孩,她竟永遠不知真正的壞人是誰麽。
是該讓妳清楚了。
他從肩膀之後探入,抱起來她的身子。
下身緊緊重壓著。
她感覺到壹樣灼熱之物在腹部跳動。
“那是什麽?”
他不回答,滿臉邪魅,滿眼期待。
他修長的手指捉住她的,單手帶著她去輔助尋找。
她在不知不覺中順著他的身子往下,那平滑肌膚下硬實的肉軀,她輕顫著,她輕輕握住了壹手不能環住的細滑灼熱,觸物敏感地跳動依向她手心。
她聽到他重重地滿足地喘息。
好燙。
她收回手整個人燃燒起來,天哪,他竟……
在她的羞怯本能壓倒理智之前,在他又被負罪感剎住腳步之前,他決定先壓倒她。
他挺身輕探,他將奪取的是他本不配擁有的寶物。
可是他已燒成火,只能將她焚進他的所有欲望裏去。
他來了,他身子俯身壹埋進,壹切已不可挽回,他們亂在壹起的命線不知如何延展。
他吻住她的哀鳴,快意、憐憫、狂歡已完全交匯,他決絕地將她的單純無瑕撕碎破裂。
他還是用殘余的意識克制著,勾引她去享受,這是他目前唯壹能贈予的。
可是眼下能夠享受的人只有他,她痛楚著、楚楚可憐。
他克制不了了,不能停止、無法停止,他要撞碎他們之間橫亙的重重,她是他的了,她全部此刻圈住他的是他最深淵的迷障,就讓他溺斃於其中吧。
她並不愉悅卻被動承受著,抗拒他又接受他,慢慢適應,卻又被陌生的感官強烈刺激而無助搖擺。
這只是第壹次。
她還會喜歡的。
他心裏的惡魔告訴自己。
最後,在這夜裏,她在顫栗,他在怒吼,可能最享受的就是那已禁欲了十多年的“他”,美餐讓它極度饜足。
抱緊她,釋放所有。
她已痛地半昏半醒。
迷糊間,只聽得他說:下次不會了。
她完全無分辨能力。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