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腹語,等同於卸下了一切偽裝,斯絕望地閉上了雙眼,任由自己在黎洛營造的欲望沉淪。對上黎洛,斯就知道自己沒有勝算,他永遠都有辦法碾過她的底線。斯對於黎洛的那種感覺,很複雜,明明從黎洛身上得到的傷害遠多於溫情,明明想要放下這種不屬於殺手該有的感情,明明下了決心不再和黎洛接觸,但結果是在偶遇的時候她連一個煙幕的假身份都保不住,脆弱得連她都想唾棄自己的意志不堅。
斯用了腹語,黎洛知道只要再逼進一步,斯就會把能說的事全盤托出,可感受著斯因絕望而顫抖的軀體,他最終只是狠狠吻上斯的唇,同時把輸液管的管嘴插進斯的後庭。
預設的灌腸液量有兩公升,黎洛把流速調到最慢,然後用黑布蒙上了斯的雙眼,惡意地說道:“涼快了吧?全身的洞都被塞滿了,是不是很滿足?”
被春藥逗弄得渾身潮熱的斯身體被灌入冰冷的液體,冷意非但不能消去熱度,反而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令她更渴望釋放。黎洛有技巧地愛撫著斯的每一寸肌膚,將斯徹底逼向瘋狂。到底填滿身體的是疼痛還是歡愉,斯已經無力去分辨,她只記得自己在喘息中仿佛聽見了黎洛的連連歎息。
“斯,只屬於我一個可以嗎?”黎洛在斯的耳側低吟。
斯的口被堵著,灌液的腹部也無法發聲,黎洛把斯被迫的沉默當作默認,自顧自地把話說了下去。
“是你招惹我的,在你闖入了我的生命,擾亂了我的心後,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消失?”黎洛輕啃著斯的頸窩,柔聲質問著,話語中壓抑著的情感逐漸變得清晰,比起肉體的折磨,這種情感衝擊更令斯無力招架。
當初的贖罪也好,現在的頭牌也罷,都是非必要的行為,斯會這樣做,是下意識地期待能和黎洛有所接觸,儘管她認定親手殺死黎老的自己沒有被黎洛所接納的資格,但她依然像飛蛾撲火一樣,一步步將自己葬送在黎洛手中。
斯沒想到,黎洛會對自己說出這樣一段撒嬌般的話語,她無法分辨這是黎洛的真心真意還是黎洛為了束縛她所施展的新手段。她不能回答,也不打算給黎洛任何回應,她斷續地發出沉淪於肉欲的滿足聲,掩蓋住心裡的漣漪。
“斯,你和我家老頭認識,對不對?我啊,一直認為與其為死人而糾結,倒不如與好好珍惜活人,如果不是在鋒頭火勢的情況下與你相遇,我不會對你做那麼多過份的事。”如同懺悔般,黎洛在斯的背上低吟,他和斯的相遇可以說是在最糟糕的時勢,他對斯所施加的傷害根本不能輕易彌補,只是即使時光倒流,他的做法也不會改變,因此,他甚至連道歉的資格都沒有。
對的人在錯誤的時間遇上,只能換來一聲歎息。那種感情明明深達骨髓,卻不能表達,不想擦身而過,卻不知如何捉緊,想要珍惜疼愛,卻無從下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對彼此造成傷害,直到無法挽回。
斯本來就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聽聞黎洛聲聲深情的訴說,她很想以頭牌的身份給予他柔情的安慰,奈何小口被堵,腹部由於灌進了將近500ml的烈性灌腸液完全使不上勁,她只能依靠身體在有限的幅度內晃動,盡可能貼近黎洛,希望能透過肌膚的接觸傳達心意。
斯有所回應,對於黎洛來說,已經心滿意足,就怪他太精明,把斯企圖用頭牌的身份給予答覆這一點也摸得一清二楚。他在斯背後苦澀地笑著,緩緩將體重壓在斯的身上。
斯本來依靠繩索懸掛在空中,黎洛這麼一壓,繩索陷入皮膚,勒得生痛,不少地方因為缺血而變得冰冷發紫。
就在斯以為黎洛打算廢掉自己的時候,黎洛忽然放鬆了壓在她身上的力度,恢復血液供應令本來發紫的地方泛起陣陣酥麻。斯對疼痛不敏感,但對於這種酥麻的感覺,她就顯得沒什麼免疫力。
麻痹令斯的動作有那麼一會兒的遲緩,黎洛就捉住這短暫的時間,挺動分身,一舉入侵斯的禁地。
在斯要反撲前,黎洛在她耳邊低語道:“如果註定無法以真正的身份在一起,就讓我陪著你偽裝吧。”
黎洛最終還是選擇破壞斯的底線,他可以不道破她的身份,但他不能忍受與她成為陌路人,至少,他要擁有她的身體,令她蒙上自己的氣息,在她的生命中佔據特殊的一個席位。
黎洛解開了斯的束縛,他以生命作賭注,賭斯對自己的真心真意並未消退。
濕潤的蜜穴被猛然貫穿,比起痛苦,斯感受到更多的是快感。黎洛當初對斯施加的催眠令斯無法接受黎洛以外的人,長期通過道具壓抑著的欲望在感受到黎洛進入的溫暖時悉數迸發出來,久違的極致快感讓她墮落。
失去了束縛的同時,斯也失去了不動手幹掉黎洛的理由,她顫抖著雙手,放在黎洛的脖子上,在黎洛的律動中宛如親昵的擁抱。
要親手傷害黎洛,對斯來說,比死更難受,尤其在聽了黎洛一段段真心話以後,這叫她如何忍心動手?她何嘗不想和黎洛一同走下去,但正如黎洛所說,他們在那時相遇,就註定了悲劇的結局,他們如同兩隻刺蝟,越是靠近對彼此的傷害就越深。
斯手上的力度一點點加大,眼看著黎洛臉上的血色開始褪去,雙唇變得蒼白,眼神開始渙散,斯的眼角滑落晶瑩的水滴。
“別哭,如果結局早已預定,我希望在最後見到的是你的笑顏。”黎洛溫柔地擦走斯面具外的淚珠,以唇語道。窒息感越來越重,黎洛已經無法發聲,但他的身體依然在奮力衝刺,生死邊緣的俳佪仿佛啟動了他潛在的官能,碩大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脹大和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