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絲的淚水,黎洛心頭一緊,要教訓絲的狠勁瞬間散去,遺留下來的僅是滿滿的不舍。他長歎一聲,憐惜地把絲扶了起來,為她輕拍背部順氣。
“先生,我沒事。”在黎洛的幫助下,絲很快緩過氣來,她啞著聲音,張嘴便是劃清界線的話。
“叫我鬼。”黎洛從背後摟著絲,手上的力度很大,不讓絲有掙脫的機會鬼……”絲抿嘴皺眉地思索了好一會兒,本著職業操守,她以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輕喚了一聲黎洛的另一個名字。
一個簡單的稱呼,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和沒有感情的職業稱呼不一樣,呼喚名字會讓人產生親昵的錯覺,儘管無論過去還是現在,被此喚醒的愛意對於兩人來說都是一種負擔。
“斯,回來吧。”黎洛把頭靠在絲的背上,沉聲叫喚道。他把臉埋在絲的背上,隱藏起不安的表情。
對於黎洛的呼喚,絲不能作出任何回應,戴上面具的她是絲而不是斯,是與黎洛初見的頭牌而不是曾和黎洛相處過的殺手。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雀躍,絲以接客的姿態,回身反擁著黎洛,嬌聲道:“鬼,絲很乖的,我們去地下室玩遊戲好嗎?”
黎洛抿嘴不語,他以指尖輕撫著絲的面具,似笑非笑地問道:“絲,你真的想和我玩遊戲?”
雖說稍縱即逝,但絲清晰地感受到黎洛一閃而過的怒氣,身體的記憶被觸動,絲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讓黎洛繼續。可砍斷這個話題,絲又無力招架黎洛即將出口的探問,咬牙壓下心中的畏懼,絲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嫵媚地邀請道:“當然真的,這是我提供的最大樂趣所在啊!”
地下室裡大小刑具齊全,黎洛環視一周,發現房間的佈局居然和自己的調教室有八成相似,他摸出一捆麻繩朝絲走去,在動手以前,他再次給予絲反悔的機會道:“一旦開始我就不會停手,你確定要我動手嗎?”
對於已得到答覆的問題作再次的詢問,證明黎洛渴望能從絲口中得到不同的答案。黎洛對絲的這份珍惜,絲明明真切地感受到卻不敢回應,她只能假裝不懂地伸出雙手,讓黎洛捆綁自己。
絲以行動作拒絕,黎洛只好動手對絲進行捆綁。他讓絲雙手置於背後以併攏的形勢捆緊,又把她的雙腳以盤腿狀固定,然後用繩分別穿過絲的腋下、羞處和膕窩,將其以大大暴露小穴的姿勢吊了起來。
“被人看著,興奮難耐了?”黎洛邊揉著絲被迫挺著的雙峰,邊挖了一大坨有春藥成分的潤滑膏塞入已有濕潤的小穴中。
“嗚……”絲剛想說什麼就被黎洛的手指侵犯了口腔,不但舌頭被壓發不出聲音,而且黎洛手上殘留的藥膏通過口腔黏膜滲入絲的體內,絲的意識開始被肉欲所掌控。
“絲,你的眼神和我以前接觸的一個殺手很像。”黎洛充滿愛意地直視著絲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感歎道。就是這雙在什麼情況下都不含雜質的眼睛,令人難以遺忘。與黎洛身邊的人不同,斯的眼裡沒有算計、沒有畏懼、沒有迷惘,仿佛她的存在只是為了他。
沒有給絲回應的機會,黎洛在抽出絲口中手指的同時,塞進了一個表面佈滿點點凸起的充氣式塞口球,他塞的很深,直到壓著絲的舌根才開始充氣,塞口球隨著充氣逐漸膨脹,點點的凸起讓球不會滾動,絲連調整球的位置都成為妄想。球越變越大,填滿了絲整個口腔,絲被弄得無法發生也無法吞咽,銀絲很快從她的嘴角落下,更顯淫靡。
“很舒服?不過還不夠吧?還有一個洞是幹的,對不對?”黎洛拿來灌腸液和輸液管,輸液管的管頭是一個充氣陰莖狀的物體,黎洛邊用那個假陰莖在絲的後庭附近游走,邊壞心地詢問道。
黎洛給予絲的刺激可謂恰到好處,讓絲心癢難耐,卻又無法登頂。絲想要更多,可口不能言體不能動,她只能不知所措地掙動著麻繩,費勁地做著無用功。
“絲,你知道人的這裡是能發聲的嗎?”黎洛用空閒的手在絲的肚子上畫圈圈提醒道。
會腹語的人不多,絲自然不會傻傻地展現自己的腹語能力,可她不用著能力,就苦了身體,連咬牙都辦不到的她只能閉上眼,默默承受這種無法登頂的痛苦。
絲沒看見,黎洛在她閉上眼時臉上的失落。他是在逼她,但除了這個方法,黎洛不知道要如何捉住隨時會消失的斯。為了讓絲脫下面具,即使明知道絲很難受,黎洛也不能停下施虐的動作。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對絲的不忍,黎洛攪動吊繩,將絲的身位上升了一截,腹部就像主動迎合一樣送到了黎洛的面前。
“這裡真的不會發聲?還是說需要一點刺激?”黎洛說著,往絲的腹部舔了一下,就像在品嘗什麼美食一樣。靈敏的舌頭在絲的肌膚上遊弋,在絲的腹部蕩起了一個個快感漩渦。
絲的身體本來就處於極敏感的狀態,怎受得了這種刺激,她竭力弓起身子,想要躲開黎洛的舌頭,可除非她打算恢復殺手的身份,否則憑她現在的狀態,她那微不足道的搖晃,根本避不過黎洛強勢的侵略。
瘋了,要瘋了,絲只覺體內漲熱得難受,每一條神經都在傳達著要釋放的渴望,在不能發洩的煎熬下,絲終是沒能守住自己的底線,她運氣至腹,發出了微弱的一聲:“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