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脱掉少女的裤子啦,一想到就要脱去少女裤子,又离目标迈进了一大步。
白玉峰没来由的兴奋激动起来。
他伸出手摸索着腿去少女的裤子,左一下右一下,裤子就到了漆盖处。
他随即缩回手,打算先摸摸女人翘起来的屁股。
屁股的肉特有弹性,摸在手里的感觉,和摸乳房差不多。
要不要先摸摸女人的蜜谷,或许摸了蜜谷,少女一受到刺激,主动张开了双腿呢?
他试探性的把手从屁股处溜过来,慢慢的,小心翼翼的。
少女的倒三角地带,上面长有一寸多长的逼毛。
逼毛很快就被男人的几个手指征服了。
白玉峰感觉得出,女人的逼毛少了许多,很稀疏。
“哎,肯定是缺少营养才变成这样子了!”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记得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以前女人的乳房也大,奶头也大,屁股也大,逼毛又粗又多。
而且只要他一触摸女人的屁股和逼毛,女人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准扭曲着打开,一只情不自禁搭到他腿上,好方便男人进一步行动。
“都生疏了,都生疏了呀!”白玉峰喃喃自语。
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今天晚上总算又可以重温旧梦,生疏一点有什么要紧呢?
他粗壮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少女稀疏的逼毛。
还好,轻轻梳理抚摸逼毛,逼毛柔软,还是像绸缎般光滑。
如此折腾良久,他想看看蜜谷里有没有蜜汁流出。
他激动的把中指朝肉缝里探去,他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脊梁骨。
蜜谷肉缝处,居然没有一点爱液渗出。
不可能呀,不可能呀,折腾这么久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只要一亲吻,一摸乳房,一触摸逼毛,再探进肉缝,准是湿漉漉挺粘手的爱液流出来了。
白玉峰尽管有点挫败感,他还是不死心。
这一回他不再迟疑了,他要改变策略,大刀阔斧的侵略肆虐女人了。
或许女人经过风雨的洗礼,变得麻木了,所以才会没有感觉。
他试探着推开少女紧搂着自己腰部的双手,以便把她掀翻。
他幻想着,女人平躺在那里,再把自己整个儿压在她身上,她应该会有感觉。
都说千层皮万层皮,不如皮贴皮。
只有把自己脱光了,把女人脱光了,再两个光溜溜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就是顽石也要被征服。
少女被白玉峰推开,大惊失色。
“不要,我不要离开,爸爸,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怕,我怕,我好怕!”
少女突然疯子般尖叫着,又拼命地去抓白玉峰。
白玉峰一阵恍惚,连忙去拍少女的后背。
“乖,别怕,别怕,老公在这里呢,别怕,别怕。”
紧紧搂了一回少女,安抚了一回她燥动不安的心之后,白玉峰又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行动。
要征服女人,必须用阳具才能征服。
他自始至终这么认为,他的女人惊吓过度,连做爱这样的快乐事,都表现得麻木了,这还怎么得了**********************************************************************************************
是時候脫掉少女的褲子啦,一想到就要脫去少女褲子,又離目標邁進了一大步。
白玉峰沒來由的興奮激動起來。
他伸出手摸索著腿去少女的褲子,左一下右一下,褲子就到了漆蓋處。
他隨即縮回手,打算先摸摸女人翹起來的屁股。
屁股的肉特有彈性,摸在手裏的感覺,和摸乳房差不多。
要不要先摸摸女人的蜜穀,或許摸了蜜穀,少女一受到刺激,主動張開了雙腿呢?
他試探性的把手從屁股處溜過來,慢慢的,小心翼翼的。
少女的倒三角地帶,上面長有一寸多長的逼毛。
逼毛很快就被男人的幾個手指征服了。
白玉峰感覺得出,女人的逼毛少了許多,很稀疏。
“哎,肯定是缺少營養才變成這樣子了!”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記得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以前女人的乳房也大,乳頭也大,屁股也大,逼毛又粗又多。
而且只要他一觸摸女人的屁股和逼毛,女人那兩條粗壯的大腿,准扭曲著打開,一只情不自禁搭到他腿上,好方便男人進一步行動。
“都生疏了,都生疏了呀!”白玉峰喃喃自語。
不過他已經很滿足了,今天晚上總算又可以重溫舊夢,生疏一點有什麼要緊呢?
他粗壯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少女稀疏的逼毛。
還好,輕輕梳理撫摸逼毛,逼毛柔軟,還是像綢緞般光滑。
如此折騰良久,他想看看蜜穀裏有沒有蜜汁流出。
他激動的把中指朝肉縫裏探去,他的心一下子涼到了脊樑骨。
蜜穀肉縫處,居然沒有一點愛液滲出。
不可能呀,不可能呀,折騰這麼久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只要一親吻,一摸乳房,一觸摸逼毛,再探進肉縫,准是濕漉漉挺粘手的愛液流出來了。
白玉峰儘管有點挫敗感,他還是不死心。
這一回他不再遲疑了,他要改變策略,大刀闊斧的侵略肆虐女人了。
或許女人經過風雨的洗禮,變得麻木了,所以才會沒有感覺。
他試探著推開少女緊摟著自己腰部的雙手,以便把她掀翻。
他幻想著,女人平躺在那裏,再把自己整個兒壓在她身上,她應該會有感覺。
都說千層皮萬層皮,不如皮貼皮。
只有把自己脫光了,把女人脫光了,再兩個光溜溜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就是頑石也要被征服。
少女被白玉峰推開,大驚失色。
“不要,我不要離開,爸爸,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我怕,我怕,我好怕!”
少女突然瘋子般尖叫著,又拼命地去抓白玉峰。
白玉峰一陣恍惚,連忙去拍少女的後背。
“乖,別怕,別怕,老公在這裏呢,別怕,別怕。”
緊緊摟了一回少女,安撫了一回她燥動不安的心之後,白玉峰又開始了小心翼翼的行動。
要征服女人,必須用陽具才能征服。
他自始至終這麼認為,他的女人驚嚇過度,連做愛這樣的快樂事,都表現得麻木了,這還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