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通病,大多是一辈子贪恋女人的乳房。
从呱呱坠地开始,就贪恋妈妈的乳房,少年时代,就偷窥少妇喂奶的乳房。
等到成年了,就贪恋老婆的乳房。
结婚了的男人,一个晚上不摸摸老婆的乳房,那是绝对不肯睡觉的。
哪个男人不是恨不得把女人的乳房当抱枕。
或许男人依恋女人的乳房,是他们与生俱有的一种本能。
既然身边当女人说乳头痒,白玉峰自然乐意替她效劳,帮她解决一下痒的问题。
他像一个婴儿般,张嘴含起少女的乳头,便开始轻轻吮吸起来。
如果里面有乳汁那该多美妙,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尽管没有乳汁的乳房什么也吸不出来,白玉峰还是会乐此不疲,尽情的吮吸着。
“嗯……嗯,好痒,痒
少女其实也分不清,到底是乳头痒,还是心窝子痒。
她像一只钻泥的蚯蚓,不停的蠕动着,扭曲着娇躯。
这回她发音清晰,吐词清楚,白玉峰能够清清楚楚听到,她确确实实在说痒,好痒。
大约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舒服了,才说那言不由衷的话。
乳头含在嘴里,男人怕弄痛了女人,马上改吮吸为舔食。
他的舌头,在乳头周围舔着,格外卖力,大有把乳房重新洗一次的气势。
少女的乳头,偏偏轻不得重不得,嘴里还在低声呻吟和呢喃。
同时,她的腰肢也开始扭动起来,摩擦着男人的肉棒,男人彻底要崩溃了。
她这是在要了么,她这是在要了么?
男人心里在呐喊,舌头却还在乳头上舔着。
他喜欢舔女人的乳头,那饱满的乳房,足可以让他夜夜笙歌,夜夜沉沦其中。
女人如含苞待放花蕾般的乳头,他可以整夜整夜流连忘返,醉生梦死在乳头上。
只可惜没有光亮,不然可以看那翘翘的乳头,要有多美就有多美。
在他眼里,女人胸前的乳头,就是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着他夜夜采撷。
白玉峰一边解决少女的乳房之痒,一边展开了进一步的行动。
所有的行为举止,都是在为那一刻的销魂做铺垫。
少女的身子已经火热起来,像一块被男人焐融化的冰,在慢慢融化。
他抽出挤压乳房的手,慢慢抚摸着往下滑去。
在少女平坦的腹部,他顿了顿,手指轻柔着在少女肚齑眼处打着转。
他想在这里停留片刻,提醒少女做好准备,他的温柔,已经到了一个关口处,再往下移,后果自负。
这是他男人的借口,都到了腹部,距离目标还远吗?
就算女人是猫,就算男人是老鼠,他这只老鼠,也日定了这只猫。
老鼠日猫穴,拿命赌上了。
白玉峰一边舔着少女乳房,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继续移动,终于抚摸到了少女的大腿处。
少女两条修长的大腿,叠放在一起,看来要打开双腿,到达幽谷,不太容易。
唯一一个办法,就是把少女掀翻,让她平躺在床上。
这样才能够直捣黄龙,进入幽谷,大力挺进,炸出里面的蜜汁**********************************************************************************************
男人的通病,大多是一輩子貪戀女人的乳房。
從呱呱墜地開始,就貪戀媽媽的乳房,少年時代,就偷窺少婦餵奶的乳房。
等到成年了,就貪戀老婆的乳房。
結婚了的男人,一個晚上不摸摸老婆的乳房,那是絕對不肯睡覺的。
哪個男人不是恨不得把女人的乳房當抱枕。
或許男人依戀女人的乳房,是他們與生俱有的一種本能。
既然身邊當女人說乳頭癢,白玉峰自然樂意替她效勞,幫她解決一下癢的問題。
他像一個嬰兒般,張嘴含起少女的乳頭,便開始輕輕吮吸起來。
如果裏面有乳汁那該多美妙,可惜裏面什麼都沒有。
儘管沒有乳汁的乳房什麼也吸不出來,白玉峰還是會樂此不疲,盡情的吮吸著。
“嗯……嗯,好癢,癢
少女其實也分不清,到底是乳頭癢,還是心窩子癢。
她像一只鑽泥的蚯蚓,不停的蠕動著,扭曲著嬌軀。
這回她發音清晰,吐詞清楚,白玉峰能夠清清楚楚聽到,她確確實實在說癢,好癢。
大約乳頭被男人叼在嘴裏,舒服了,才說那言不由衷的話。
乳頭含在嘴裏,男人怕弄痛了女人,馬上改吮吸為舔食。
他的舌頭,在乳頭周圍舔著,格外賣力,大有把乳房重新洗一次的氣勢。
少女的乳頭,偏偏輕不得重不得,嘴裏還在低聲呻吟和呢喃。
同時,她的腰肢也開始扭動起來,摩擦著男人的肉棒,男人徹底要崩潰了。
她這是在要了麼,她這是在要了麼?
男人心裏在呐喊,舌頭卻還在乳頭上舔著。
他喜歡舔女人的乳頭,那飽滿的乳房,足可以讓他夜夜笙歌,夜夜沉淪其中。
女人如含苞待放花蕾般的乳頭,他可以整夜整夜流連忘返,醉生夢死在乳頭上。
只可惜沒有光亮,不然可以看那翹翹的乳頭,要有多美就有多美。
在他眼裏,女人胸前的乳頭,就是兩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著他夜夜採擷。
白玉峰一邊解決少女的乳房之癢,一邊展開了進一步的行動。
所有的行為舉止,都是在為那一刻的銷魂做鋪墊。
少女的身子已經火熱起來,像一塊被男人焐融化的冰,在慢慢融化。
他抽出擠壓乳房的手,慢慢撫摸著往下滑去。
在少女平坦的腹部,他頓了頓,手指輕柔著在少女肚齏眼處打著轉。
他想在這裏停留片刻,提醒少女做好準備,他的溫柔,已經到了一個關口處,再往下移,後果自負。
這是他男人的藉口,都到了腹部,距離目標還遠嗎?
就算女人是貓,就算男人是老鼠,他這只老鼠,也日定了這只貓。
老鼠日貓穴,拿命賭上了。
白玉峰一邊舔著少女乳房,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繼續移動,終於撫摸到了少女的大腿處。
少女兩條修長的大腿,疊放在一起,看來要打開雙腿,到達幽谷,不太容易。
唯一一個辦法,就是把少女掀翻,讓她平躺在床上。
這樣才能夠直搗黃龍,進入幽谷,大力挺進,炸出裏面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