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不開!他已經愛上了入在她身體里的感覺,少女的小穴讓他感到如此的舒服,暖暖的如浸在溫泉水裡,卻又緊緻得讓人發狂,內里的構造更是巧奪天工,彎彎曲曲溝壑縱橫,堪稱吸吮男人華的絕世利器。
同時他也很清楚,他也絕對不可能放過她。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賤人!當他為她說過的話沾沾自喜時,想必她在心中得意能把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腦海里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肏死她!肏死她!!肏到她不敢再耍這些自以為是的手段
「啪」的一聲,又是響亮的一巴掌:「賤人!本君就不信,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底下的這張騷穴
紅鯉被男人無情第拖拽著頭髮,如同玩偶般粗魯地甩到了床邊。她的臀部懸在床沿上,身體被彎折成壓扁Z字形,又是一個挺進,小穴中的男根開始橫衝直撞地挺動,絲毫沒有技巧可言。它的主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挺腰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女體,眼睛舒服地半眯起來觀賞著少女牙關緊咬,臉色泛白的樣子。
「舒服嗎,賤貨,被自己父親肏的感覺爽嗎?」滄潼伸出手掐住紅鯉的香腮,勢要問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小賤人的表演功底著實高超,她對他所表現出的愛慕之情,現在看來,全是虛與尾蛇
強烈的疼痛感使得紅鯉只能鬆開緊緊閉合的紅唇,她秀眉微蹙,如缺水的魚兒一般喘著大氣。男人的肉棒與枯漪的大為不同,它的龜頭上似橫杠的肉柱,死死地卡在她的小穴裡面,再加上粗壯到不同一般人的棒身,對於甬道還阻澀著的她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出聲!」男人的動作越發的狠了,他開始發現自己很是享受這種單方面姦汙她的快感。曾經他把她放在自己也不可染指的位置上,把她當做自己的聖潔,而現如今親眼看著她被自己肏干著的那副淫賤樣,異樣的快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忽然覺得,殘破又何嘗不是一種美
男人加重的力道讓紅鯉疼痛感更甚,這樣的姿勢,使得她能清楚看到那根粗壯色沉的陽具是如何在她的小穴里進出的,她的花瓣被抽的翻卷著擠入,然後又被撕扯著帶出,整個花戶都好似痛得沒有了知覺。可她還是咬緊了唇,不讓一絲呻吟破口而出。
紅鯉很極端,也很固執。如果說之前她還能裝出順從滄潼的樣子,如今原形畢露,她就不會再去曲意逢迎這個男人。她越來越喜歡順著自己的本性去做事,而忤逆滄潼這件事,就能夠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感
「賤人!還不肯開口!?」紅鯉的裡面讓滄潼舒服之極。這個體位很傳統,卻能讓他進入得很深,每次蘑菇頭都能頂到如一張小口的花心,把那裡肏得只能哆哆嗦嗦地包裹住碩大的頭,咬合擠壓著。妖精,天生就該被他肏爛掉的妖精!他竟開始有些後悔沒有早些上了她,不過現在開始,也不晚
滄潼垂著眼,視線從大張著被自己任意的女穴,上移到被推到鎖骨下的乳溝,最後定格在那張隱忍著的妖美面龐上,少女那雙如黑珍珠的明眸里泛著幽幽的光澤,自己晃動的身影在裡面映出了虛幻影像,她的視線好似能穿剝皮穿骨,探到人的靈魂本質,好似在說著:看啊,父親大人,愛上自己創造出的藝術品的您,是如此的醜陋
他突然覺得這樣的一雙眼睛很是礙眼!滄潼恨恨地想著小賤人不是口口聲聲說日夜思念著自己的么?為什麼不繼續演下去
他本就處在失控的地步,當他看到少女不配合的樣子時心裡更是怒火中燒,他自然而然的認為自己的陽具不如枯漪的能給她快感,一得出這個結論,他的心裡更是扭曲。
他也很清楚自己要幹些什麼——比那個男人狠千百倍地肏弄她!用行為告訴她如何做好他的乖女兒!給她深刻的教訓
除此之外,他做不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