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寡情薄意的紅鯉聽來,男人說要上她的宣言對於她來說是沒有多大的觸動的。她也不是沒有和人上過床,與枯漪在一起的日子,可以說她在肉體上是滿足的,她並不排斥那種感覺。
捅破了這層關係,他們就再也不是簡單的父女關係,這又何曾不是一種有趣的破壞。想到這裡,她順從地張開了張開了雙腿,臉上浮現了一絲魅惑的笑容:「如父親大人所願
「騷貨!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讓我上你?」對於眼前少女的動作,滄潼無疑是勃然大怒的。如果說對於親吻蚩尤這件事,他可以理解為是少女的天真,她打開雙腿迎接自己,他也可以理解為是她對他的順從。但是,此刻少女眼裡那所帶明顯的勾人之意,毋庸置疑的再次觸碰到了他的雷區
紅鯉在他眼裡是完美的藝術品,作為創造者,他一手安排了少女的成長軌跡,她也理所當然的活成了一本他所滿意的行為規範。在他面前,她是絕對服從的,在其他人面前,她必須是高貴冷艷的,絕不能墮落下賤,這是他對她基本的要求。而少女眼裡展現出的那絲媚意,在他看來就是下賤,他無法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
或許是紅鯉的行為再一次觸怒到了滄潼,他停止了手上所有能讓少女適應的前戲,對於少女的第一次,他已不打算溫柔對待,而是給她個教訓
紅鯉的衣裙是他親自解開的,她一絲不掛的樣子,早在她還未醒來之前,他就觀賞過了,令他略感意外的是,少女的胴體比他想像中的要更加完美。如今她雙腿微開,根本掩不住腿心的風光,那光裸粉嫩的陰戶在他的眼前若隱若現,說不出的香艷靡麗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長度驚人的陽具被瞬間釋放,他就著少女的雙腿用大手扣住她兩隻膝窩,將她的腿掰得更開,那沾著蜜露的私處就此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驚嘆之餘,他騰出一隻手來握著那火燙的事物,把前端頂上了少女從未被人開採過的穴口,一個用力挺進,他瞬間愣住
只見男人的臉色由白變青,又由青轉黑,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夜空一般陰沉可怖。極致的怒火湧上了他的心頭,那雙原本顏色各異的雙眼此刻一片猩紅。 「啪」的一聲,異常響亮,少女白皙細膩的臉上瞬間留下了五道鮮紅的手指印:「賤貨!!!你做了些什麼
男人用力之大,這一巴掌直扇得紅鯉的嘴角沁出血來,一抹殷紅緩緩流下。儘管滿嘴的血腥味,她卻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此明顯,父親大人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和他上床了啊。」她咧開嘴痴痴地笑著,悠然自得地將男人怒火滔天的扭曲樣子盡收眼底。
她當然知道他在氣什麼,她最清楚不過他在氣什麼了。啊~真是奇妙的感覺啊,父親大人!我能切身體會到您有多憤怒,憤怒到恨不得再次殺了我,可是您似乎不知道啊,您越憤怒,我心裡的這股空洞感就越能被填補啊
「我叫你去殺了他!沒他媽叫你和他上床!」滄潼氣急敗壞地吼叫著,健壯的身軀因氣極而顫抖起來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片聖潔,那是絕不容許他人窺探染指的地方。說來也可笑,明明是代表著黑暗的魔君,他卻和人類一樣,有著那一片聖潔,而他的聖潔,名為紅鯉
他對她的愛是蘊藏在心裡的糾結交纏體,一方面,魔君的尊嚴不允許他愛上紅鯉,另一方面,像他這般高傲自負的人,也只有自己創造出的完美才能被他愛上。
滄潼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曾經覺得,自己既然無法得到她,那便站在父親的身份角度上強制她不染上塵埃。而現如今,他想要得到她了,她卻告訴他,她和別人上了床!賤人!賤人!
那個曾經說過日夜思念著他的少女,那張讓他身在戰場也無法忘記的容顏…他有著極高的身體潔癖與精神潔癖,眼裡容不下一顆沙子,現在讓他放開她,他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