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兩頰透著可愛霞紅的女子吻著暈頭轉向。姚傾善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燙,心跳也如同打鼓似地一聲一聲重重敲在她的心窩上。她一直以為接吻這種事就純粹是雙方交換唾液,舌頭彼此翻攪的行為而已。對於親吻這件事,她一直認為是無趣又不衛生的。然而,被項日煊如此地掠奪她的口腔,姚傾善很意外自己似乎並不厭惡接吻的感覺。腦中一片混亂的姚傾善有點搞不清楚,她是不抗拒和人唇齒相交,還是不討厭和項日煊親吻
待姚傾善被吻得氣息紊亂,男人才鬆開了她那早已紅腫不堪的雙唇。姚傾善睜開迷濛的雙眼,依偎在男人精壯的胸膛,慢慢調適方才錯亂的吐息。男人也將女子摟在懷中,同時他也以濕熱的唇舌在女人帶著沐浴露香氣的頸間和耳邊點火。"嗯啊…嗚嗯.....別..."女子失措地想躲開噴在敏感處的熱氣,但男人卻反而更近一步地攻城掠地。項日煊對於姚傾善的閃躲內心升起一股不悅,他似一匹欲撲向獵物的狼,男人開始粗暴地啃咬女人的軟嫩耳垂。男人將薄唇貼上女人充滿馨香的柔軟身軀,沿著柔美的線條,唇瓣一路向下滑至女人胸前。略微粗糙的掌心捧著女人柔軟的嬌乳,項日煊低下頭,伸出濕滑的舌頭一下一下地向上挑弄著小巧的乳頭。當女人的乳尖被唾液給舔得溼潤晶瑩時,男人將一只可愛的茱萸含入口中,時而用力吸吮,時而用牙齒在乳暈處烙下印記。"嗚啊!會疼!停下姚傾善被項日煊粗暴的啃咬給痛得大叫。埋首於雙乳間的男人充耳不聞,不斷地在她的乳肉上恣意留下帶著紫青的齒痕。
姚傾善被發狂的男人給嚇壞了。起初男人還溫柔繾綣地親吻愛撫她,怎麼一會兒他卻殘忍地傷害她的身體?姚傾善委屈不過,在眼眶打轉已久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打落在粉頰上。女人佈滿齒痕的渾圓因哽咽而微微顫動。正欲再張口進攻雙乳其他所剩不多的完整肌膚時,男人發現頭頂上傳來低聲啜泣。他停下原本欲大口用力咬在乳肉上頭的動作,抬起頭來,打算要看看那敢不服從他的女人接下來要玩什麼把戲。然而,當項日煊看著面前那雙頰佈滿淚水的女人時,他卻愣住了。姚傾善緊閉著雙眼,淚水卻不斷自眼角滲出。從頰上滑落至下頷的水珠,因重力而下墜滴落在滿是傷痕的胸口上。女人咬著唇,固執地不願發出哭聲。雙手顫抖地絞著身下的床單,絕望地暗自祈禱男人能結束這種如酷刑般的折磨。雖然她並未睜開眼看到她那傳來陣陣疼痛的胸部,但她知道上頭柔滑如絲的肌膚必定是被男人咬得瘀青,甚至是滲出血來。
"鬆開妳的唇。妳是我的性奴,所以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準傷害妳的身體。就算是妳自己咬傷妳的下唇我也是不準!"項日煊大手一鉗,姚傾善的下顎被他給大力扣緊。那力道大到像是會將她的骨頭給弄碎,那劇痛迫使她鬆開那已被她咬破的下唇。姚傾善猛然睜張雙眼,佈滿血絲的眼珠因淚水而顯得水亮,眼底對男人的懼怕表露無遺。
為什麼自己的身子會被人當作所有物呢?項日煊開心就逗逗她,不開心就殘忍地虐待她。如此一來,自己又與被豢養的牲畜有什麼兩樣姚傾善倍感委屈,眼眶又開始凝聚著淚珠。女人脆弱無助的模樣像隻落單的小白兔。她拉起被子,蜷縮在布料只下,她相信這樣就暫時不用再看到項日煊那可怕的惡魔了。
項日煊看著那具嬌小的身軀在被子底下顫抖,他的內心有種奇怪的感覺。一種心裡頭悶悶的不快,好似他不是很喜歡看見姚傾善哭泣的臉蛋。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照理說,將一個他厭惡的女人搞得遍體鱗傷,甚至是傷心流淚,他必定會深感快意。但是,姚傾善這女人似乎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