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悔上回那麼輕易地就放走妳。還記得我曾說個惹火我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全身而退的吧,嗯?"項日煊好看的嘴角勾起,邪肆的眼神毫不掩飾慾望地直直望入姚傾善充斥著不安的雙眼。"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麼!把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公諸於世,想毀了我?"姚傾善瞠目,字句中皆是憤恨。她無法理解,為何這個心理變態扭曲的男人會因為小事而如此記恨,甚至還想要讓她身敗名裂。怎麼可以這樣!她的初夜被他奪走了啊難道奪去她最珍貴的第一次,以及親眼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他還無法消解心頭之恨嗎?
"妳倒是很明白我拍那些照片的用途嘛。好吧!別說我盡會欺侮女人而已。我給妳兩個選擇,一個是明個兒我將妳那些赤身裸體的相片發給各大媒體,二是當我的性奴,只要聽我的話滿足我就行了。直到我對妳的身子膩了之後,妳也就恢復自由之身了。意下如何?"聽到這狂妄的言論,姚傾善愣住了。他居然提出這麼荒謬的條件。可是無論是被公開裸照,亦或是成為他的性奴,這兩個選項仍非她所願意的。她雖害怕天下人指責與嘲笑她的淫亂不堪,可同時,她也不願屈就於一個陰晴不定且非她所愛的男人身下。
"我給你十秒做抉擇,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讓妳慢慢考慮。本大爺給妳這兩樣選擇已經是很大度了。"項日煊看著眼前陷入天人交戰的女人,心中復仇的快感不斷竄升。明知不管女人怎麼選擇,都是逃不過被人羞辱的命運,但就是因為如此,項日煊才益發得意。他就是喜歡看著性格剛強堅硬的人在他的折磨之下喪失心志與尊嚴。
男人以低沉的聲線倒數著,每一次的報數聲都重重打在姚傾善停滯的腦袋上頭。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成為項日煊的性奴不知道會遭受到什麼樣非人道的折磨與屈辱。可是如果她拒絕了,她的裸照一旦被公開,不單是她自己,她重視的人們也必須要承受輿論與批評。姚傾善糾結到快要崩潰了,委屈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為難與痛苦。
魔音似的男人聲音最終還是數到了"一",她不得不做出抉擇了。"我當你的性奴姚傾善銀牙一咬,顫抖著說出自己完全不想脫口而出的話。絕望的淚珠在杏眼中打轉,但是她依然固執地死睜著雙眼,深怕自己一眨眼把淚水給擠出了眼眶。她不想突顯出自己的脆弱,她知道眼前邪惡的男人一定會用銳利的言語來給她難堪。
"哈哈哈哈...很好!那今晚身為性奴的妳就得開始滿足妳的主人了。"項日煊邪佞地大笑,他十分滿意姚傾善的屈辱表情。他挑起秀氣好看的眉毛,並揚起性感的嘴角,像是在向眼前被哀戚包圍的女子宣示他的勝利。他發誓會在每一個夜晚之中,盡情地凌辱及褻玩著這個固執女人的軀體,享受著一點點地將她的堅強外殼給撕碎的快意。"要怎麼做?"姚傾善心中充滿著恐懼和羞恥。雖然她故作冷靜地在男人面前穩住自己,但四肢發冷的她早已害怕的僵在原地了。
"把被子拿開。隔著塊破布,我怎麼幹妳。"項日煊一邊不耐煩地粗聲回應,一邊扯開睡袍的腰帶,綁得鬆鬆的帶子被男人一扯就拉開了。沒有了束縛,睡袍整個敞開,男人結實性感的胸膛以及微微勃起的性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看著眼前線條優美的雄性肉體,姚傾善有點畏懼地向床內縮了一下。她顫抖著冰冷的指尖,緩緩挑開覆蓋在身上的薄布。
項日煊闊步走向全身赤裸並以手臂遮擋住胸前兩點的女人。一腳跨上大床,白皙厚實的大手一把拉開女人阻擋在胸前的雪臂,男人將驚慌的女子困在身下。看著女人害羞閃避的目光,男人性感的薄唇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他棲身而上,將自己的嘴唇壓上女人略帶蒼白的小巧唇瓣。"嗯唔唔唔!!!"被堵住小嘴的女人,不斷被男人柔軟的唇肉給吸吮和輕咬。女人從來沒有吻過任何男人的唇瓣居然被自己厭惡至極的男人給攻佔了。在她先前被項日煊佔有身體的那兩個夜晚,他都沒有親吻過她。因此,這突然其來的吻真的嚇壞她了,她試著抵抗與逃離男人的口舌,但可惡的項日煊一手壓緊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扣住她試圖拉扯他頭髮的小手。濕熱的口腔不斷地被男人的舌頭翻攪舔弄,項日煊靈活的舌頭勾著姚傾善不斷閃避的小舌,他霸道地要女人迎合他。可憐的姚傾善只能張著小口,無奈地發出"唔唔"聲,尖而不磕手的下頷沾滿兩人的口沫。女人有想過咬傷男人,或許能掙脫對方恣意在她口腔內攪動的舌頭,但是她怕項日煊會發狂。說不定,在一怒之下他會反悔,將相片發給媒體。
於是,毫無技巧可言的姚傾善只好試著模仿項日煊的動作去回應他。男人發覺女人終於放棄掙扎了,他便瞇著眼將舌尖往女子口中更深的地方翻攪,還不時用黏滑的舌尖去舔舐著女人豐厚的下唇。溫熱的大掌輕輕扣著女人滑嫩的兩頰,骨節分明的兩根拇指溫柔地撫摸著女人柔軟的腮幫子。姚傾善感受到男人溫和的撫弄,心裡雖有疑惑,但原來對項日煊的恐懼和抗拒卻著實降低了。她開始放鬆緊繃的身體,輕輕闔上雙眼。雖說項日煊是她的頭一個男人,但在她失去處女之身的那一夜,他卻在她心裡留下了殘酷可怕的印象。因此,儘管現在的項日煊是如此溫柔纏綿地對待她,姚傾善始終還是隱約感到緊張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