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項日煊離開了!他...那畜生會不會在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後,又跑去傷害海青!海青!海青!項日煊!別動海青,我不准你動她!!!"   原本孱弱地躺在床上的傾善想到好友的安危和貞潔,她不禁失控大吼,不顧自己被徹底蹂躪過的身子有多麼痠痛和疲憊,她只想親眼確認房門外被裝設炸彈的袁海青是否平安無事。姚傾善害怕自己的犧牲無法保全袁海青,經過昨夜的粗魯對待,她明白項日煊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當然,他的手段也必定是陰狠毒辣的。韓冽!我受的一切屈辱為的是拖延時間等你來營救海青啊!可是至今你都尚未出現。上天啊!只要海青毫髮無傷回歸她最依戀的家園和平安誕下她期待萬分的孩子,我就算失去所有尊嚴,或是甚至就這樣死在這也無所謂。
可惜就算姚傾善有多麼迫切地欲破門而出,去找袁海青,但她羸弱的身體就是使不上力。她奮力地想下床離開房間,但卻反而使得自己狼狽地摔下床,全身赤裸的女人就這樣伏在地毯上,緩慢笨拙地想爬出那她被折磨整夜的淫虐牢籠。      "框瑯。   "突然轉動門把清脆的聲響傳到姚傾善的耳邊,她下意識地抬起頭來,頓時對上了一道充滿輕蔑的視線。項日煊倒是不意外自己一開啟房門時,會看到昨夜成為他洩慾工具的女人狼狽憤恨的模樣。   "怎麼?昨夜我的肉棒幹得妳很舒服,所以妳迫不及待地爬下床要我再多滿足妳幾次,是嗎?   "項日煊惡劣地用下流的言語羞辱正試圖自地面撐起身子的裸女。   "項日煊,海青呢?你沒有對她做什麼吧!讓我見她!   "姚傾善心急如焚,她雖被眼前邪魅男人的淫邪言語給刺傷了,但她更怕當她再次見到袁海青時,她最珍視的女子會被面前的鬼畜給凌虐得不成人形,那痛是更令人絕望心碎的。
男人微微瞇眼,抬起穿著光亮牛皮鞋的右腳狠狠踩上正扯住他西裝褲褲管女人的纖細小手。姚傾善頓時慘白了一張巴掌小臉,她疼到鑽心刺骨,放開抓住男人褲管的手,蜷曲在地上喘著粗氣和低聲啜泣。   "妳還真是掛心於韓冽的女人呢。自身都如此狼狽了,還想著其他人的安全與死活。哼,看在昨夜妳讓我玩得滿盡興的,我就放妳一條生路。等會兒,妳就可以滾回去妳那朋友的身邊,好好哭訴。哈哈哈   "男人笑得惡劣放肆。反正他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將袁海青和姚氏千金這兩枚談判籌碼踢開也無所謂。昨夜項日煊在滿足性慾並梳洗過後,韓冽已率領著傭兵軍隊乘著戰鬥機嚴密包圍了整個項日煊藏匿的基地。
他很清楚自己手下的武力著實不如韓冽的力量,因此他才需要挾持袁海青為人質,來作為威脅讓韓冽妥協交出手中眾多黑道頭子爭相奪取的義大利黑市利潤。此外,項日煊也想看看韓冽這不可一世且在黑道界中呼風喚雨的男人低聲下氣,甚至是屈服於他。然而,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匹孤傲的蒼狼,他沒想到自己所有的鋪設和謀略能在短短的時間被韓冽給洞悉。自己能成功奪取韓冽手中的黑市利益,也只是因為擄來韓冽最心愛的妻兒才達到目的的。若是沒有綁走韓冽的女人,以其性命要脅,他早就被韓冽給碎屍萬段了。項日煊冷眼看著在地上縮成一團顫抖不已的姚傾善,他流星大步地走過毫無生氣的女人,一把抓起床上佈滿體液汗水的薄被,並往姚傾善扔去。   "別裝死。披上這個。料妳也不想讓韓冽的女人和外頭的人看見妳這淫亂的模樣吧。   "姚傾善睜著無生氣的眼,淡漠地將被褥披上肩頭,之後再將其餘的布料攏好,將身前的春光和佈滿青一塊紫一塊的肌膚掩得密不通風的。看著一言不發,死低著頭的女人,項日煊的眉心微蹙,不知為何心中莫名升起一絲煩躁。他俯身將坐在地上發楞的女子一把橫著抱起,步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