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好痛..."身子飽經孟浪放蕩的女子幽幽轉醒。從窗櫺射進室內的晨光扎疼了她腫如核桃的雙眼,使她下意識地瞇起眼睛。赤裸的女人將一隻手挪動,欲將自己無力疼痛的身軀自被褥中撐起。然而,昨晚被男人領帶緊緊綁縛過的雙腕因做愛過程中女子的掙扎與抵抗而被勒出一圈圈的紫青瘀血,手部一旦稍微使力便令女子疼得倒抽一口氣。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女子放棄起身,她咬牙切齒地呈大字型躺在薰滿淫蕩氣味的大床上。
"該死的兔兒爺,居然...居然敢這麼對我。我姚傾善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與你項日煊勢不兩立。"女人在床上粗聲粗氣地咒罵著。她不明白為何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還會在昨夜被放肆地奪走處女之身。不僅肉體被人褻玩,連心也被對方羞辱得鬱悶難當。姚傾善自幼就是姚氏集團的掌上明珠,能言善道、長袖善舞的她,從來都是長輩、同儕與眾多優秀異性眼裡的太陽,無人不因她的溫熱所駐足,也無人能使得她的光芒遜色。可是,就在昨夜,她居然不知廉恥地張著大腿,夾緊男人緊實的腰部,配合陽具的抽插而賣力擺動著屁股,渴望男性的碩大可以到達她以手指撫慰自己肉穴時到達不了的陰道深處。以往,姚傾善只能在夜深人靜時,用白皙小巧的食指按壓、搓揉著花蒂,等到飢渴肉壺內部的騷水已經無法被盛裝而往外溢出時,她才笨拙地在黑暗中找尋洞穴口,害怕又興奮地將指尖探入深幽的隧道之中。姚傾善在昨夜之前都還是個不諳男女性事的女孩,守了二十年的純潔之身至多也只是被自己的手指或是細長的筆身給撫慰過而已。當自己雙手被固定在床頭,並且身上質料貴重的衣物被長相陰柔的項日煊給撕裂時,姚傾善只感覺到無比錯愕,以及自己全身赤裸的肌膚被空氣給刺得發抖的感覺。她所想到的不是自己在好幾個夜晚中自慰時所產生的期待與亢奮,也不是基於少女情懷而想像自己與未來夫婿在新婚夜時的溫柔繾綣。姚傾善只意識到項日煊被她挑釁的話語給激瘋了,那有著白皙修長身軀的不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男人,而是一匹發狂而欲置她於死地的公狼!她明白自己必須要逃,但是一個雙手被緊縛的女孩兒如何能對抗暴怒至極且力氣巨大的成年男子呢?
況且,她知道現下她是唯一能拖延時間,先讓變態且心高氣傲的項日煊暫且不傷害、玷汙她最重要的朋友的人了。只要撐到袁海青的男人找到這正要姦淫自己的變態男人所藏身的基地,姚傾善相信自己和她所珍視的好友必定能活著離開。海青是對她最好的朋友,雖然兩人未有血濃於水的羈絆,但憑海青曾在兩人尚未熟識前就已經差點以性命為代價拯救了她的性命,她就必須要守住好友使其脫困。現下,海青和她雙雙被項日煊擄來,海青是個即將臨盆的孕婦,身子本就脆弱易乏了。更何況,項日煊那冷血的變態此刻還在海青身上安了爆發威力強大的炸彈。所以,姚傾善真的快被這困窘的危急情況給逼瘋了。她恨自己的脆弱及無能為力,若是她和海青的夫婿一樣,擁有龐大的勢力及輕易殲滅敵人的武力,她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有孕的海青被人惡劣對待。不僅拿炸彈威脅海青的生命,項日煊原本更為報復韓冽企圖侵犯他的妻子,也就是胸前被安著炸彈,懷著八個月身孕可能隨時臨盆的袁海青。為了阻止虛弱的袁海青被人強暴,跪坐在地上狼狽至極的姚傾善對項日煊吐了個口沫子。她知道這心理扭曲的男人生平最痛恨他人譏諷他略顯陰柔的臉蛋,姚傾善豁了出去,拉大嗓門用各種攻擊性的言語譏笑項日煊那妖孽似的長相。果不其然,項日煊帶著得意的桃花眼頓時充滿陰騭,原來欲解開袁海青衣扣的修長手指,猛然轉移目標,轉而大力扭著姚傾善脆弱的臂膀,用力拖拉著故作鎮定的女人。"女人,妳可知道惹毛我的人下場都不是太好。既然妳罵我不是男人,那我就讓妳看看我是怎麼當男人的,又是怎麼幹女人的。"項日煊冷冽的目光掃向被他在地上拖行的女人。他發誓他會讓這不知好歹的女人明白他不是無能的兔兒爺,他會把所有她帶給他的羞辱加倍還回去。姚傾善強壓下心中的畏懼和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她朝著粗魯將她拖往房間的男人諷刺一笑。此舉更是挑釁眼中燃著怒火的男人,他大力將女人拖拉至床邊,單手解開脖子上的領帶,狠狠勒住女人的雙腕。在固定好女人不斷掙扎的小手後,男人便殘酷地撕扯著身下女子多餘的衣物,開始了他殘忍的報復與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