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迷惘咖啡室 > 迷惘咖啡室之我與蘋姨 一

這裡是一間既平凡而又隱蔽的咖啡室,位於許多人每日都可能經過的街頭,但極小人會注意到它的存在。它就像人世間某個經己被遺忘的角落,雖然還瀰留於地球之上,卻不存在於人的眼中。
大多數經過的人,眼中所見到的,只有現代都市紛擾的忙亂,或者他們都覺得自己有明確而實在的方向在面前。但從咖啡室的小窗看出去,每個人的軌跡還是那樣絮亂。假如你有機會進來歇息一陣,回頭看看自己的足跡,或者會發覺自己過去原來都在兜兜轉轉,想找的還是未找到,想逃避的依然逃不了。
咖啡室雖然沒有太多人客,但依然每日營業,因為店主深信每個人都總會有停下來反思的時間,到時他們便會發現這間咖啡室:「迷惘咖啡室」的存在。
在這裡沒有其他東西可供選擇,只有充滿苦澀味道的咖啡,店主叫它作「人生」。這裡還有一個優惠,便是進來的人客,肯講出一件自己至今仍然內心迷惘的故事,可獲增一杯免費。無論是怎樣的故事,只要肯說出來便成。
本來店主這個主意是希望吸引顧客多作逗留,嘗試去分享人世間某種感覺,但店主發覺來說故事的人雖然多,但留下來聽的卻絕無僅有。原來別人的故事,就像別人的咖啡,味道是苦是甜,都是別人的事,最重要還是自己手中那杯,是否有足夠的香甜。
但咖啡室的規則還是沒有改變,講故事的人仍然可以得到免費咖啡,因為他們留下的故事,在不知不覺中,經己滲進了咖啡當中,令這裡的咖啡更似店主為它起的名字---「人生
黃昏。
咖啡室的氣氛總是比較靜謐,因為這個時候需要一杯咖啡來冷靜自己的人並不多,因為許多人的精彩生活才剛開始,但心情迷惘的人卻不小。
因此每日這個時候,通常這段時間迷惘咖啡室這裡,總有來說故事的人。
今日來說故事的是個年輕人,大慨只有二十五歲左右。
最近店主發覺來說故事的,有大半以上是這種年輕人。
莫非這一代的年輕人都是比較迷惘的一群,又還是這一代的年輕人越來越難找到傾訢自己心事的對象。
年輕人還未坐好便急急地問:「聽說到這裡喝咖啡,只要肯講一個令自己迷惘的故事,便可以得到免費招待。」
店主說:「不錯。門前的小木牌上早己寫了,你應該清楚看到。」
年輕人:「是否一定要關於自己的?」
「不錯。」
「可否是別人的?」
「不可以。」
「為甚麼?」
「這是規舉。」
「有甚麼關係,只要吸引動聽便成。」
「這是規舉。」
「好!我就要喝你這杯咖啡。」對於店主堅決不肯讓步的回應,令年輕人頓了一頓,但很快他便下了決心。
「歡迎。你可以一邊喝咖啡,一邊說你的故事,沒有人插嘴問你,也沒有人會阻止你說甚麼內容,一切悉由尊便。」
年輕人沉吟了一陣,跟其他人一樣,極度掙扎後才鼓起勇氣地說第一句話,對於這種表情,店主經已看得太多次,他繼續地將咖啡豆倒進碎豆機內,緩緩地攪動,機內輕響的聲音,就像替年輕人的讀白作單調的配樂
在我年輕時候,其實應該說在幾年前,因為我今年才二十五歲,有一段直到現在仍然無法分弄清究竟的感情,那件事可以算是一種特殊關係,亦可以說是一段不倫之戀,因為跟我發生關係的是我媽媽的妹子,一個年齡足足比我大上十年的女人。
那一年的夏天,學校開始漫長的暑假,當時我剛好二十歲,這個女人突然來到我長洲的家裡暫住。
當時媽媽並不太高興,因為這個姨姨向來在家族裡的聲譽也不好,從小就替家人四出惹麻煩。但我覺得這位小阿姨,除了衣著比較豪放大膽外,其他地方也沒有甚麼不妥,而且她性格好動,又喜歡笑,我跟她也很能相處,覺得似朋友多於長輩。
在炎炎夏日,我們一起去海灘嬉水又到山上放風箏、採野果,對於沒有兄弟又朋友不多的我來說,這個暑假是懂性以來最熱鬧的一次,只可惜這種開心的光景並沒有維持多久。
那天,我無聊的躺在家中的後園午睡,忽然後門的木柵被人用力推開,一個女人閃了進來,我坐了起來看清楚,原來就是我那個姨姨。我見她面色蒼白,極是惶恐,似乎發生了重大的事情,於是急道:「蘋姨,發生甚麼事?」
蘋姨把食指放在唇上,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道:「蘋姨給壞人追趕,他們要害蘋姨,我要躲一下,誰找我也不要說我住在這裡。」
我連連點頭,蘋姨迅速竄進後園的一個大鐵桶內。接著便有一輪急速的腳步聲傳來,一名粗聲粗氣的男人大喝:「喂!小子,有沒有見過阿蘋?」
我問︰「你們是誰?」
其中一個鼠頭障目的男人亳不客氣的闖了進屋來大叫:「我問你有沒有個叫阿蘋的女人在這裡?」接著四周亂查。
當時媽媽到了香港找親戚,所以屋內空無一人。特別一提我爸爸早在我四歲時便己過世。我努力阻止,並咆哮道:「我不知你們在說甚麼?這裡沒有甚麼阿蘋。」
「臭小子,你想騙我?」那男人猛力一推,竟把我的頭推到牆角,哎喲一聲,我的頭經己撞得腫了一塊,我情急起來竟然大呼救命。
那男人原想繼續揍我的,幸好同來的男人阻止。男人說:「阿蘋這古蠱惑女又怎會走來長洲,這裡地方細小,她不怕被我們追來時無路可逃嗎?」
「但這是她登記的地址。」
「傻瓜才會填真實地址,這間屋應該沒有其他人,我們還是趕下班船離開吧。」隨著腳步聲遠去,蘋姨才吁了一口氣,從距離我身邊不及一尺的鐵桶內爬出來。
「阿聰,你好勇敢,救了姨姨一命,要是給他們抓到就不堪設想。」
「蘋姨,那些壞人為甚麼要追妳呀?」
「這個慢慢說,來!蘋姨想賞勵一下你,你想要甚麼東西?」
「我沒有甚麼想要。」
蘋姨:「那麼你想到後才跟我說吧。我躲在水桶內弄得髒死了,先進去洗個澡。你可以替我拿條浴巾和衣服來嗎?」
我連忙到蘋姨的房間,替她拿衣服。蘋姨的東西放得很亂,我找了一輪才找到幾件算是乾淨的衣服。但當我跑到浴室,登時被眼前情境,嚇得整個人都呆了。
原來浴室並沒有關門,蘋姨就赤裸裸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她輕輕用手撫摸自己隆起的乳房,雙眼半開半合,彷彿入了魔地陶醉在自己手指傳來的快感當中。剛洗完澡的身體雪白透紅,恥丘上的叢草仍發出濕潤的光澤,白桃般的乳房豐滿上翹,玲瓏浮凸,滿載性感誘惑的胴體,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女人裸體。
蘋姨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轉向門囗,好像故意給我看到性感的肉體。我的眼睛像瞬間冒火一樣,凝視著蘋姨每吋肌膚。同時我第一次感到褲襠內的肉棒在剎那間火柱般勃起,而且頂端更溢出黏黏的白汁。
我從來未見過赤裸的女人,更未見過如此誘惑的赤裸女人,登時整個心一離,跳得無法控制。
蘋姨:「我好看嗎?」
「很好…看
蘋姨若無其事地拖了我來到梳化邊,將灼熱的身體,輕輕靠近,蘋姨那兩個如炮彈大的乳房,乳頭呈現一片略深的粉紅色,十分誘人。我簡直看得雙眼發直。
「你今日很乖,蘋姨沒有甚麼可給你,就給你任意玩一下吧。」說罷她便拉我的手到她的胸膛。
我從未接觸過如此柔軟的胸脯,雙手不自覺地在蘋姨的巨乳上摸來摸去,突然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痛得蘋姨從床上彈起來:「哎!你這樣捏,蘋姨會痛的,等我教你玩波波的方法。」接著她拿起我的手,帶到她的乳房上輕撫、捏弄。乳房上傳來的快感,刺激著我整個腦海,我經已感到史無前例的興奮,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喘氣。
蘋姨:「你不要這麼緊張,好玩的事還在後面。」
我不由自主顫聲地問:「還有更好玩的嗎?」
蘋姨媚笑一下:「當然,你以為就這樣摸幾下便算了嗎?蘋姨可不是這樣小氣的。」
蘋姨一邊說,一邊牽著我的手,往那條幼得動人心魄的小蠻腰摸去,我從未想過女人的腰竟可以如此幼滑和溫暖,簡直就像最上等的絲綢一樣,叫人愛不擇手。
蘋姨任由我按著她的蠻腰,兩條軟若無骨的手臂,緩緩地套到我的頸項。
「把我抱起來,放在客廳的梳化上吧!」我的心竟直狂跳得難以自控砰砰作響,就連自己也聽到那連串又響又緊密的跳動聲,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還不抱起我?」在蘋姨充滿誘惑的催促下,我猛地深呼吸一下,便將蘋姨用力地摟在懷內,兩臂一抬,便將這副赤裸裸的胴體抱起向大廳步去。
我輕輕地把蘋姨放在梳化上,蘋姨微微地嬌聲呻吟了幾下,便把腿分開,那片一直深埋於幽草之內的粉紅櫻桃立時顯現於我的面前,女人的那裡,原來是這樣子的?我不禁喉頭咕嚕,雙眼發直地想著,我實在很想看清楚那裡。
「你看夠了沒有?」蘋姨輕輕將那裡向我推前,刻意要我看得更精彩,我覺得臉頰開始像火燒一樣熱,我凝視分開的陰阜,慢慢地著魔般把臉靠近。蘋姨的陰阜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咀巴呼出熱氣,啊…這就是蘋姨的味道……
我很想用舌尖確定這味道的泉源,但勉強的克制著。左手滿是顫抖地伸出食指,輕輕地觸碰這嬌的肉唇,這肉縫上的撫摸令蘋姨反應大為更激烈。
「啊!阿聰…噢…啊……噢…啊
見到蘋姨那種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更加放肆,她的陰核被我的食指及中指時輕揉。蘋姨看起來就好像興奮得要爆炸一樣。
「蘋姨、舒服嗎?」
「阿聰你好壞!竟然曉得挑逗蘋姨…噢…啊……噢…啊………啊
蘋姨的桃源就好像貓舔牛奶一樣發出漬漬的聲音,完全充血的陰唇被溢出的蜜汁沾上濕潤,我的手指更猛烈活動。
「對!就這樣……唔…噢…啊……噢…啊………好舒服……就這樣不要停
蘋姨嬌聲道:「用口吸吮蘋姨的乳頭,就像吃奶一樣……唔……哎呀……不要用牙咬……噢……就是這樣……唔……」蘋姨引領著我,侵犯她的身體。
經我撫摸吸啜一輪後,蘋姨已經慾火高漲,伸手進我的褲襠內,不住撥弄。我的生殖器從未被人碰過,給蘋姨這樣捏弄,感到十分新鮮,而且十分舒服,本能反應令它十分興奮,在蘋姨手上不斷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