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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惘咖啡室之我與蘋姨   二
蘋姨看到我的情況,臉上露出像花蕊般嬌媚的笑容︰「想不到你經己不再是小孩子,蘋姨就好好地服待你吧。」說罷她就低下頭向我的陽具吻去,並用咀把龜頭含進咀裡。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有女人為我口交,那種感覺,興奮得難以形容,看著蘋姨吞啜著自己尿尿的地方,實在有說不出的舒服,所以當時我雖然有點怕,但卻呼了口氣任由蘋姨擺佈逗弄。
蘋姨的嘴巴貪婪地吸吮,還伸出舌頭挑弄我那經己紅得發發的龜頭,經過一輪刺激,我的陽具好像又漲大不小,但蘋姨體內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強,渴求充實、填塞。蘋姨迅速脫光我的衣服,五指緊握著我的東西,推向早已濕潤無比的陰道口。
只是初步接觸,我已經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擠迫感,當慢慢推進時,兩邊陰壁傳來異樣的興奮,簡直把我帶進天堂。
「呃……啊……」蘋姨樂得大聲呻吟,好像己感到無比的充實:「啊!……太……太好了……好舒服…啊……啊……噢…啊………噢……」蘋姨輕輕的扭動屁股,那種一吞一吐帶來的享受快感,令我也不自覺地叫了出來。
我本能地把露在陰道外的一截陽具,全挺進蘋姨的體內,這突如其來的沖擊,痛得蘋姨眼角泌出淚水,但痛苦中又有一種全新的興奮感覺。
「啊……你要我的命…啊……啊……噢…啊………是……是這樣……但……但要慢……慢慢來…啊……啊……噢…啊………」我照著蘋姨的說話輕輕插入,慢慢扯出,陽具受陰道的緊迫和拉扯的接觸,我感到無比舒暢,深覺這遊戲的確好玩刺激,在我緩慢的抽送下,蘋姨已經高潮疊起。
我為求得到更急密的快感,抽插的動作,自然的加快,經過一輪刺激,蘋姨分泌增多,已經可以接納我的強烈重擊。但我每下重擊都彷似要直搗蘋姨的花心,甚至直頂大腸。這種有點過份的刺激,令蘋姨一下就被推上高潮。
年輕的我也是同樣的情形,稍為將屁股向前挺,經已感到極大的快感,這種快感不斷加速加強,令我也察覺到自己快忍不住要洩出來,但我實在捨不得就此結束,拼命地死忍,想將時間拖長。
「阿聰,快要射出來了嗎?」
「嗯…但……蘋姨我會忍耐的。」我口裡雖然這樣說,但身體卻不受控制,我感到陰囊下有股難以抑制的抽搐,經已帶著一股強烈得無法抗拒的快感,衝過陰莖,直向龜頭而去。
「蘋姨我快洩了!」
「噢…不……你用力再插深些…啊……啊……噢…啊………吧……噢……」蘋姨也在高潮之中,叫聲也混亂起來。
我掌握最後一下的衝刺,粗大的肉棒直把蘋姨肉唇左右頂開,深深的進入肉洞之內。那一下的摩擦立刻產生最大的快感:「啊……蘋姨
我的龜頭頂在子宮囗上,根部壓迫纏繞在四周的陰唇,挖掘出無比的快感。
「啊!蘋姨我快要射了…啊……啊……噢…啊
「好……射吧……盡量射吧……噢……好痛快
蘋姨不顧一切旋轉屁股,同時抬起下半身,我是相反的用插在肉洞裡的肉棒做軸扭動屁股。
「蘋姨…我要出來了…啊,出來了!」
我體內的火熱終於噴射,而蘋姨的括約肌夾緊我的肉棒,同時噴射出大量淫液。我們兩人在這剎那同時到達高潮,身心完全溶化成一體。
「呀……舒服死我了…啊……啊……噢…啊………噢……我要爆炸了……呀……」接著蘋姨整個人變得有氣無力,發軟躺下,而我亦被溫暖的快感沖激大腦,全身再抖了兩下,將我人生的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射進蘋姨體內。本來已經軟倒的蘋姨,被我刺激得整個人彈了起來,才再倒下來。
我不捨得將肉棒拔出來,就讓它在蘋姨的子宮內慢慢軟化,蘋姨的性器一直在蠕動,而我的肉棒逐漸失去力量萎縮,最後被擠出洞外。我終於離開蘋姨,但還不停觀望從那肉洞流出的淫液。我突然感到全身虛脫,整個人說不出的鬆軟,伏在蘋姨仍在喘息不斷的胸脯上,竟然矇朧地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聽到媽媽叫我吃晚飯的聲音,我登時嚇了一跳,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這時才發覺自己原來已睡在自己的房間,而身上也穿回衣服,並不是跟蘋姨造愛時全身赤裸。我迷惑地走出客廳,已見蘋姨坐在飯桌前準備吃飯,我滿臉猶疑地望著蘋姨,剎那間我竟然無法確定下午所發生過的事,是真還是幻?
蘋姨好像看透我的心事,對我嫣然一笑,然後趁媽媽回到廚房時對我說:「你真懶睡,抬得蘋姨幾乎手軟。」
蘋姨這樣就,證明下午的事是真的,我喜出望外地說:「蘋姨,這個遊戲我很喜歡,我可以再玩嗎?」
蘋姨淫笑道:「蘋姨已經受不了,今天到此為止。」
自從那一次以後,我對蘋姨的肉體產生了無法抗拒的迷戀,每日都不停的想起當時的情況,但媽媽常在家中,令我和蘋姨再沒有機會單獨相處。不久,媽媽和蘋姨不知為了甚麼吵起來,當日就拿掉所有行李離開了。我失望得無法形容,每晚都想起當日的銷魂情境,後來因此更染上了手淫的惡習。
年青人終於一口氣將事情說完,這段故事,看來沒有太多驚喜,因為大多數人對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都會特別懷念,這種懷念對當事人來說可以算是刻骨銘心,但對其他人卻未必會有共鳴,店長如是,在講故事過程時進來的人客亦如是。
但對於別人的反應,年青人沒有理會,在這刻,他看到的,只有是那日的旖妮春光,嫣然婉言。
店長冷冷地說:「還有接下來的事嗎?」
年青人:「沒有了,蘋姨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刻骨銘心的一個,直到現在,無論我跟過多少女人發生過關係,始終忘不了她,世間上沒有別的女人,可以像她一樣,帶給我當時感受。」
店主:「那你迷惘甚麼?」
年青人:「直到現在我還分不清,我是經已深深地愛上了她,還是……為了一次的情慾
店長仍是冷冷地說:「你可以去找她!」
年青人:「自從那次離開後,家族和朋友都沒有人知她的去向,我聽媽媽說,她之前原來是在夜總會當媽媽生,後來欠下一大筆貴利數,不斷向家族裡的人要錢,弄至神憎鬼厭,就這樣無聲消失,說不定是給高利貸捉到,賣到不知甚麼地方去當娼還債。」
年青人深深地嘆了口氣,將檯上已冷的咖啡一飲而盡,他站起來,拍一拍衣服,便離開座位想離開,這時店長突然說:「你想去找你那個蘋姨?」
年青人連頭也沒有轉過來,只是聳一聳膊算是無聲的回應,店主:「那你到澳門的新馬路踫踫運氣吧。」
年青人噩然回頭,顫抖地說:「你知道蘋姨在那裡?」
店主冷冷地說:「我只不過在幾個星期前,曾經聽過一個類似的迷惘故事,有一個女人說過她曾經在長洲姐姐的家中,跟年輕自己十年的姨甥發生過關係,當時的感受,直到現在仍然忘不了,對於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她來說,迷惘於自己愛與慾之間,直到現在她還未分得清楚自己是愛上了那姨甥,還是忘不了那刻的情慾。或者你找到她之後,可以解開彼此同樣的迷惘。」
年青人眼中突然泛出光影,那種驚喜過望的神情,或者經已作出了答案,年青離開後,咖啡室又回到一片沉靜當中,懷舊點唱機奏起柔和的音樂,彷彿在訴說某些感覺,情最終會昇華成慾,慾是否又能加速催化出情呢?是為了延續那一次的慾望,還是為了彌補自己不自覺裡缺失的情?
年青人自會找到答案,而留在店長心中,卻是另一回事。
原來迷惘咖啡室除了可以讓人傾訴之外,還有重續失落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