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唔……”安蓝还没呵斥出声就被掐住了脖颈,身后那人一手捏着她的脖子,一手轻轻从内袋中掏出了什么东西。直到那件东西冰冷冷地抵在安蓝的颈动脉处,她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任由那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索,安蓝身体打着颤,似乎害怕极了。
鼻尖传来一股酒味,还有属于男人的淡淡的汗味。
似乎因为不耐烦在黑暗中的摸索,男人直截了当地捏住安蓝的衣领便向下一撕——
随着“撕拉”一声,怀中的女人又开始有想要挣扎的迹象,于是那人手中的匕首带有警告意味地轻轻在女人细嫩的颈部肌肤上划拉了两下,并成功以此举动制止了她的动作。
安蓝感觉难受极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中了媚药的反应,随着身后男人将她的肌肤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中,裸露在外的身体不仅没有因凉风吹拂而感到冰冷,反而是开始发热,并随着更多地暴露而愈发觉得身体中有团火焰正中烧着她。
没过多久,在陡峭的路途和哗哗的风声中,安蓝已经被褪去了所有布料,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摆弄成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的模样。
“奶娃……”安蓝极力阻挡着发烫的身体想要向身后人贴过去的欲望,试图从‘小贴士’那儿得到些对于这种状况有用的信息,“那人是谁?”
耳边依稀传来一个名字,但因为缺少生机而日益衰败的身体不能提供更多的能量去支撑她做更多的思考,所以,她的神志并没有清醒多久,便被媚药吞噬了大半。
安蓝蹙着眉头,终于渐渐软下了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前后摇摆着臀部,妄图借着男人大腿的摩擦着她感觉痒痒涨涨的腿心,口中软软地喊着:“嗯,难受
见女人的已经被药物完全驯服的模样,身后那人于是放心的收回了匕首,窸窸窣窣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注意到她慢慢停下来的臀部的动作,男人不怀好意地用膝盖狠狠朝她腿心顶了上去,将他裤子蹭湿了的那处幽花似乎受惊了,连带着女人的双腿都痉挛了一下。
“哈,不要……”不知是因为她难以承受这般粗鲁的顶撞,还是因为那别样的感觉,安蓝忍不住用细弱的声音呻吟起来。
男人沉默着用小腿将女人两腿大大别开,又伸出右手大么指和食指摸索着撑开了安蓝的两片闭合的被水流浸湿了的滑腻柔软的花唇,左手伸出三指,探了探那水流潺潺的泉眼的位置,终于,他找到被黏腻腻的小花瓣包围着的闭合着的入口。他先伸出一根手指戳弄了两下,在感受到指尖正被那吐着热气的穴儿贪婪的吮吸着之后,他忽然将指头抽出,又将三指并拢,不理会女人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便直接从细如针眼的穴口缓慢地探入,他忽视半路出现的那一块小小屏障,并就着因为破壁而流出的暖水一破到底。
“痛!唔……”安蓝的痛呼声被男人堵在了两唇之间,他收回负责打开大肉唇的右手,攀上了她温软的玉团顶峰。
安蓝几乎是在他的手指刚进入她窄小通道的时候,就疼出了眼泪。但是显然,身后那人并不在意那大力绞着他手指的肉穴能否容纳得下,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用他直入她身体深处的那三根手指,粗暴地在温暖的甬道中缓慢艰难地抽插起来,连带出半寸肉壁随着他的手指而动。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正用极大的力道揉搓拽弄着她慢慢变得坚硬的小圆果。
起先,即使媚药发作了有些时候了,她也没有感受到哪怕一丝的快感。可随着时间流逝,男人手指的出入变得愈发顺畅,而她的双峰尖端也随着虐待般的力道变得坚硬如石了。当男人最长的中指顶上花壶处时,安蓝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哦……嗯,快一点
听到她的淫叫声,男人愉悦的弯了弯唇角,心中估摸着马车应该要到达目的地了,于是便不顾快要达到巅峰的紧缩水穴的挽留便抽出了手指。而后,他两手将安蓝抬起,自己微微起身将裤子抖落,又把安蓝的左右膝盖分别摆在马车两侧的座椅上,并放她的上半身半趴在地毯上,从而形成一个凌空大大张开双腿的羞耻的跪趴姿势。
安蓝的面庞贴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在药物挥发的过程中逐渐找回了一丝理智,于是她控制着自己咬着唇以防发出声音,心中却着实难以忍受这般耻辱的姿势,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下身那已经被手指扩张开来了的穴口,正向她鼻尖不远处的地方止不住地落下水儿。
黑暗和未知的可怖使得安蓝的身体愈发敏感了,正当她不安地等待着男人下一步动作时,马车竟然慢慢停了下来。
外头倏忽传来车夫的声音:“安夫人,小的已将马车停在您殿门口了,这儿怪黑的,还没点灯!您看需不需要小的进去把那偷懒的丫鬟唤出来?”
“不用。”安蓝侧着脑袋,佯装镇定的说道。不曾想身后那人居然在这种关头将一炽热的物件顶上了她的花径入口,并借着汩汩流出的淫液上下滑动着寻找进入的角度。
于是安蓝急忙找了个借口道:“本夫人的丫鬟被沉舵主借走了,怕是现在还在回来的路上。外面风又大,本夫人身体如今还不甚爽利,不若
“哦、嘶——”娇嫩湿软的甬道突然被撑大到了几近撕裂的扩张程度,安蓝下意识地翕动着水穴,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叫一压再压,才堪堪将那娇媚的声音咽下喉头。
“沙沙
所幸风大,才得以掩盖车内正发生着的一切。
“夫人?”
“不若我便留在这车内,等着我那丫鬟一道回殿罢。你且先驱马离去便是。”安蓝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借着疼痛,才得以完整地说完这句话。
“这……好吧。”那车夫犹疑了数秒,还是听令将两个活动杆降下,确保车体平衡之后再解开马匹身上拴着的麻绳,便道了声告退,策马在哒哒声中向后方离去。
男人见她成功将车夫调离,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一边喟叹着感受着那紧紧贴合着他的形状的肉壁的蠕动,一边握着女人的纤腰大开大合地捣弄起来。
每一次抽出时带出来的甜腻水儿渐渐打湿了安蓝朝上的左侧脸颊。因为此时没有了后顾之忧,安蓝也不再用自残的方式抑制药物和体内粗壮热铁带来的强大快感,唇间开始不住地溢出呻吟声,与愈发响亮的皮肉相撞的声音一唱一和地,让马车内的温度升至顶点。
“啊……嗯……快一些……”安蓝用双肘撑住地面,配合身后人的动作摆动着臀部。
“啪!”背后的男人毫无预料地狠狠向她的臀部扇下一个巴掌,力道之重,使得安蓝的手肘惯性地向前一屈,脸庞又一次落回了地毯上。
“啧,一次就能被操松的骚货。”忽高忽低的奇异假声自身后发出。
“哈啊……”无视那声音的讥讽,她被这近乎凌虐的方式对待着,反而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在接近巅峰之时,她花心一个哆嗦,酸麻的感觉从花壶深处蔓延开来,并随着接踵而至的几次深入的贯穿而愈发明显,安蓝不由得哭喊着,“嗯啊……我不行了
说着,她无助的挪动着双臂向前爬行,试图远离那坚定不移的几乎将她戳穿了的硬物。
男人似乎对她可笑的行为感到颇为有趣,也并不制止她的行动,反而是挺着硕大的长枪大力无情地将女人的身体向她前进的方向顶去。再到后来,安蓝双手紧抓地毯上的短短绒毛,两颗软球上的蓓蕾被细软的绒毛一路搔刮得几乎肿成了梅子大小。因向下折叠的姿势而被倒流注入的淫水吹得鼓胀的肚子,渐渐凸起了那已经越过壶口并还在向内突进的硬棒顶端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是卡在这里嘞!某某先睡了,亲们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