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互吸,舌頭交纏,銀絲結網
我被他從後頭抱住,上衣被俐落卸至腰際,他將我正面貼在落地窗面上,玻璃的冰涼感直襲乳房,壓迫著的力道剛好讓胸前兩點受到刺激,空蕩的感覺使我皮膚輕顫,下體迎來不可思議的搔癢
「真的沒穿?真色。」涼將我的裙子撩起,手指探入翹臀間,以輕觸的體驗撫弄我微濕的地帶
「嗯……」我感覺舒服輕哼,學醫的人手很巧,既使佈滿手繭,碰軟嫩私密處更使人受刺激,彷彿電流直搗軀體,比起做愛後部分的插入我更喜歡前戲的愛撫,但直接碰那裡的涼才色
「涼……這麼想要?不揉嗎?…嗯……揉我。」羞恥的要求其實不限定於涼,和海空做時偶爾我也會說的,只是那通常是空海想聽我說才說
『寶貝……嗯,說想要我揉。』
『海……阿阿……嗯,不……那太……阿,太羞人
『我想聽妳說……噢,寶貝……說給我聽……想被我揉。』
『嗯……想……海…空,揉、揉……揉我
「呵,我倒是想先進去,妳的敏感帶不是這兒嗎?」涼故意沾著我的淫水去撫摸三角地帶旁的大腿內側,並惡劣捏著,嘴則含咬我的翹臀,一一種上草莓
「啊……」我感覺下身酥軟,這男人知道怎麼調教我,使我方才和海空做的記憶立刻消失無蹤
「站不住?別動。」不得不說他不容侵犯的命令叫我興奮,我想全天下的女人都幻想過完美風雅的男人惡劣的玩弄自己,我居然能隨時處於這種遊戲中,真是愉快
涼霸道的手勁很快使我淫水羞恥的流下,我以為他接下來會用手指插進去,記得之前我們玩過幾根手指的遊戲,兩根就叫我緊到高潮數次,我期待和他多玩幾次
那未來救治病患神聖的手指,淫穢下流侵入我,比海空溫柔的手更加粗暴、不容質疑,偏偏那樣侵入時涼的表情是何等淡漠,只有雙眼炙熱燃燒著慾望,雙眸重重崩潰我人前的清純
他見我忽然走神,停下動作,站起身,問:「走神去那兒
我毫無掩飾,轉身面對他,牽起他剛剛在私處外般弄的手,十指交扣
「在想天堂。」我燦爛笑:「涼的手讓我去過好幾回
「今天不行。」他給我出乎意料的回答,等我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重新被壓上落地窗,他狠狠吻著我,舌頭的侵犯讓我來不及招架,發出咽嗚的軟音
「唔……」舌頭好深入,像探索我嘴裡的香甜不斷翻攪,溫熱的唾液狠狠交融,在他的主導下我感覺大腦有些缺氧,像矜持的少女想推開他壓制的動作,他卻仍不罷手,直吻到我全身酥軟,大腿主動張開
張開的腿儘管隔著裙子的衣料,卻擋不住裡邊騷動慾火,我不是在海空面前吃素的軟妹,我用迷濛的大眼勾引涼,用方才涼品嘗過的櫻桃小嘴微張詢問:「為什麼不行
「涼不用手指侵犯我嗎?」我又問,不等他平靜的面容有反應,輕輕將裙子拉鍊拉下,卡在腰際的衣服乾脆也脫了
衣物落地後,我在他面前又將腿張得開了一點,纖細白皙的手指往濃密的花園輕觸,眼裡情欲滿滿:「都到這節骨眼,不會要我自己DIY吧
「不會。」他淡定道,終於伸手解了自己褲頭,含笑靠近我,這次吸吮我的細頸:「我說過『想先進去』,李小姐太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我想吃狼肉,不想吃豆腐。」我壞道,兩腿間任他頂著,酥麻感更衝腦門
「嗯……涼,脫了……」隔著內褲頂讓人遐想無限,我早騷得發燙,這男人要是在惡劣的說不幹我之類的話我可要生氣了,我主動對他獻吻,伸手拉扯他的內褲
這次涼沒有阻止我,估計他下半身也不好受吧,脹熱的巨大男根從內褲彈出,直直往我的蜜穴插入
「啊……」插進來的瞬間我痛得喊出來,淫水為了適應突然的侵入湧出許多
「嗯……沒戴套。」其實我不喜歡他戴套子,不是想懷上他的孩子這種愚蠢的少女懷春,而是他射出來的精液與我的愛液交融,會非常的……淫亂
「不夠濕,沒有完全進去,太緊了。」他抱住我,耐心調整我們的體位,為了順利進去,開始一邊搓揉我的胸部,令我分心
帶繭修長的手指,不安分的搓揉著白奶,他的手又大又漂亮,能罩著我一邊,挑逗我櫻花色的點,力道恰到好處,倒是下面……異常狂躁
「啊……嗯…啊……。」我已經開始呻吟,因為體內插進來的巨物放肆的佔有,他的衝擊使我愛液湧出,大腦空白
「真緊……」他的聲音帶來感嘆,目光染上慾望:「我可要開始囉
「快點……我好想要涼。」我吻他,迷離央求
糜爛的深夜,我和他就像圓月下相逢的兩頭餓狼,彼此撕咬、相互交合,我隱藏在人前的慾望在他面前完全畢露,抽插流瀉的淫水與猛烈的交合聲,我放浪的呻吟不曉得持續多久,與他性感的低聲,達到性愛高潮時灌入我祕密花園的白濁液體,讓我舒服得事後渾身痠軟想睡,然而胸口裡卻像被甚麼填滿般滿得快淹滅自己
是對空海不忠的罪惡感嗎?應該不是,誰出軌高潮時會想到應該痛苦的自責?
是對涼的喜愛嗎?所謂的幸福?不,我涼都不為了愛才做,阿阿,我懂了
我半撐著痠到不行的身子,隨手拉了被褥遮掩身體,一邊看著已經穿上長褲,淡漠在床邊點菸的涼
甚麼時候做到床上來的,腦袋暈暈昏昏我也忘了,我依稀記得每次做完,他都會那樣讓菸草燃燒,一個人享受獨自的寂靜,所以我此時忽然想起,忽然明白
一開始會跟這個男人做,因為我們內心深處的黑暗,只有彼此的寂寞能取暖
「不睡會嗎?李小姐。」涼邊抽著菸,邊含笑望著我
「還在想你剛才性感的表現,不喊我羽芙嗎?」我伸手去碰腿上殘留的白濁液體,還會牽絲呢
「我們是那樣的關係嗎?我想叫妳李小姐比較合適,需要幫妳清理?」他看我開始環顧四周想找衛生紙,便悠悠遞給我
「不必,說的也是。」我抽幾張衛生紙,開始抹掉他的精液:「我聽得懂你的話哦,今天不能讓你繼續邊挖邊戰,現在幾點?我洗個澡就要走了,我寧願回家睡覺。」床上都是味道,總不能叫酒店服務員換一張床單讓我睡吧
「已經早上了,我送妳回去,這邊離妳住的城市有點距離。」他紳士道,我則微笑:「今天沒有課嗎
姜涼的現實身分是在知名大學攻讀醫學系研究的所高材生,貌似再過不久會畢業,我看他將來考上醫生不是大問題,對了,他家裡好像開大醫院,出不了幾年繼承家業恐怕是命運
「剛結束臨床學的報告才跟你見面,不耽誤時間。」他簡短道,我點點頭:「真辛苦,我男友跟你差不多忙,既使回國平常能相處的時間也不多,碰到臨時狀況休假就得奔回醫院開刀
「怪不得放任妳出來。」他笑:「居然有人連找炮友都選和男友的職業有關,李小姐很喜歡醫生
「我只要有錢的男人就好,不過我選涼可不是因為醫生的職業,而是……我們是同類。」我抿嘴,帶著神秘道
「用肉體相知相惜的同類,算不上任何正經關係
「但涼藏在高材生表皮下的黑暗,剛好跟我一樣
相吸的黑暗,亦如交合的我們,人前的模樣,亦如人前不相識的我們。
不過,利用可悲互慰心理渴望你而傷害空海的我,其實更差勁。
我不介意當婊子,只要能夠享受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