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鼓脹的肌又發了力,額頭青筋突暴,耶爾蘇勒緊緊地握住雙拳,粗重地喘,迫得自己不斷回想洞房第二日這嬌人兒的可憐樣兒
漸漸地,這無盡的熱才散了些,那急速鼓動的心才靜了些
耶爾蘇勒側身去取床頭裡側的長巾帕,這巾帕下有個檀木做的長盒
耶爾蘇勒一道取了那毫無雕飾的長盒過來
仰了仰頭,閉了閉眼,複又睜開,鼻翼扇動,止住心頭的火,才複又敢低頭。望著那糯糯軟軟的嬌穴兒,耶爾蘇勒緩緩地一點點抽拔出挺翹的男根,此時抽出的男根上的水光兒已不再是清亮的,反而帶了些白濁凝涅之感,想著這男根在那軟穴胞宮兒裡好一頓攪,想著那陰精混著陽精往那柔柔的胞宮兒倒灌……“娘的!”耶爾蘇勒狠狠罵了句
快要盡根抽出時,耶爾蘇勒拿起床尾的腰墊墊高了這嬌人兒的翹臀兒,曲跪起腿,稍微使了點力,把自己的男根抽了出來。“啵…”的一陣響,那嬌穴兒松了熱鐵,出現了個撐大的圓口兒,耶爾蘇勒好似看到了裡面的蜜汁兒,又好似沒有。那嬌穴兒的兩片貝肉卻是羞了,忙嗒嗒地闔攏了起來,耶爾蘇勒想要掰開這欺人的貝肉兒,也想狠插兩指進去搗鬧哪蜜水兒!可惜,他還有一事兒要做
打開那長盒,看了看一條靜靜躺在凹槽裡的粗長物事,這黑玉做的物事似男根,上面雕有鼓起似青筋般的虯紋,還有零零點點的小突起,底下有條長長的紅繩。只是黑玉的頂似是塊更軟的青玉兒,晶瑩可愛,不過色澤偏黑,在燈火下不大分得出來
細細沾了沾另一個凹槽裡的藥膏,不到一會,這黑漆漆的玩意兒開始發熱,唔,真是羡慕這蠢拙的物事
照理說這黑玉物事實際上不細了,只是被這巨壯的男人握著倒顯得像是玩具般
試了試溫,可了。於是,耶爾蘇勒把腰墊墊得更高些,拉起嬌人兒的兩條細溜的腿兒放在自個兒肩上,嬌人兒似是不滿地蹭了蹭他硬實的肩胛肌。”漲….疼…“水兒都往小胞宮兒流,堵得甚慌,惹得小人兒著實不滿
顧不得那嬌人兒的不滿,雙眼盯著那嬌穴兒,右手提握著黑玉,左手三指慢慢地撐開這兩扇嬌氣的貝肉。可這兩瓣小傢夥兒沾了蜜,滑不溜秋的,耶爾蘇勒使了狠勁兒,終於搓捏開了這兩瓣嬌肉兒
耶爾蘇勒握拿著黑玉抵上開了一指大小的花徑兒,旋著,轉著,欺著那蜜徑兒,漸漸地把黑玉送了進去,那嬌人兒又哼哼唧唧,似是極討厭那擾人清夢的壞傢夥
耶爾蘇勒不理,繼續送進去,待到那黑玉還剩一小截時,他知道快是要頂上胞宮兒了
左蒲掌抓捏著小人的腰肢,有手捏掐著黑玉小末端,耶爾蘇勒細細變換角度,好讓黑玉頂端那青玉兒碰上那胞宮門兒
好一會兒,似是榫兒遇上了卯兒,那觸感讓耶爾蘇勒心頭一亮
於是,耶爾蘇勒對著那處完全把黑玉送了進去,恍惚中好像有聽得”啵“的一聲
嬌人兒此時被那抵上心口的撞擊驚醒,迷迷濛濛的,望著兩腿間的那高大的魯人無聲詢問
那魯人咧出一口白牙,晃著男根對著她道:”本帥甚麼都沒做
嬌人兒羞怯不已,忙別過眼,但底下花穴兒好似有什麼異物在發著熱,最難受的是那胞宮口兒好像被什麼在輕輕糯糯地咬著,舔著
知那惡人在欺負自個兒,嬌人兒眼兒又開始酸了,嗚嗚地開始哭。自個兒這般累,這般難受,也不知這惡人究竟在幹些甚麼事兒
耶爾蘇勒見嬌人兒開始掉金豆豆,又有些慌了,反正這玉已經塞好了,就差系那紅繩而已。便放下小人兒的腿兒,用手腳支撐著自己,像是一床厚實的棉被般,覆住她,哄道:“乖寶兒,沒甚麼,睡吧,我的乖寶兒…”昵昵噥噥的,可是極難為這位大將軍的。邊哄邊親,從額頭到唇角,細細輕輕的,正是嬌人兒最喜歡的
這回這嬌氣的小人兒可算是不鬧騰了,吸了吸俏鼻,努力不去想底下作惡的東西。漸漸地,由於委實是折騰了一夜,累極,便乖乖地睡了。只是這眼睫一片濕漉,惹得耶爾蘇勒心口怪疼的
“這是鎖精受孕的物事兒,牢牢堵著我那濃精,鎖住你那胞宮兒。不出半旬,定能給本帥懷個胖小兒。”耶爾蘇勒抵著嬌人兒方方小小的額頭,說出的西陸語翹翹卷卷,繞繞環環的,不難聽出他內心著實歡愉
複又側過身,幾下綁好了那紅繩。一番動作,終於側躺在床榻上,摟著小人兒頭抵他頸窩,蒲扇似的左掌輕輕地幫她拍背,哄著嬌人兒沉沉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