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厥中的人兒被這熱燙的精液射得哆哆嗦嗦…這嬌嬌小小的人兒委實可憐,好不容易待到雲收雨歇,還硬是被滿滿地灌了好一通精。心狠的獸,饑渴若饕餮
耶爾蘇勒渾身爽極,渾身肌力暴漲過後的勁頭湧了過來,使這力能扛鼎的草原好兒郎盛虎將軍都有些抵不過氣。但是,全身上下無一毛孔不舒張,無一知覺不滿足,真真是死過一回又重活,爽極,爽極
以手腕抵在嬌人兒身子兩側,耶爾蘇勒靜靜地開始吐納,輕輕地喘
在那燈火的柔光下,這獸的背影挺闊渾厚,肩胛、背脊、腰臀、四肢的肌肉隨著他吐納喘息而流暢地起伏起一段肌理的舞。汗濕的金髮似是比那燈火的柔光之色還要深,西陸人向來不蓄胡不蓄髮,簡約懶散而粗暴,誰有心機似那東陸男人文縐縐地又綰又簪的。唔,這小人兒還是跟了自個兒好,東陸那文弱公子哥兒哪個配得上她的
濃密的金髮有些因汗濕而結成束,依在耶爾蘇勒的臉側,他有些不耐地撥開,露出那張刀刻般的臉,那臉骨每處轉折都好像他這個人般冷硬。又,西陸人大多深眸高鼻,耶爾蘇勒長相隨他姆娘,一雙藍眸既深且大,蹬起人來恍若銅鈴,洞房掀蓋頭那夜可是嚇得素月好一頓。唔,耶爾蘇勒歷來也是知道自己面相是個凶的,故心情不好時瞪人,心情好時亦瞪人,他營裡的兵士無不夾著尾巴做人,在不羈的西陸軍中倒也是獨獨的一支
鼻樑高挺,每次親這小人兒時都不得不側過臉,這小人兒各處雖都美,但畢竟是東陸人,面目倒是更扁平些,唔,自己可是連她這點都喜愛了!話說回來,自己身下的男根如此粗大,鼻樑能不挺
額頭的汗此時亦滾不迭地從那高挺的鼻樑上滑向鼻翼兩側,鼻頭處亦發了汗,還是熱極,這小人兒,真真讓人想全全拆吃入腹
“嘶…”才這麼想,低下尚未從蜜穴兒抽出的男根似是被狠狠夾了夾
真是可恨可憐至極,這勾人的嬌人兒,這勾人的嬌穴兒!仗著自個兒不忍再欺她便發起小性子
狠狠瞪了瞪這暈厥了過去的小人兒,不情不願地低下頭,又狠狠瞪了瞪那嬌穴兒,嬌穴兒似是知道怕似的抖了抖,其實是餘韻未消罷了
咬了咬牙,目眥盡裂地盯著這磨人的穴兒,緩緩抽出男根,奈何射了濃精的男根又被勾撩得硬挺,真真是…..!做死她過去好了
或許下次他該閉著眼,反正現在他是捨不得的,盯視著這嬌穴兒,狠了很心,繼續把男根往外抽。萬萬想不到,好死不死,這嬌人兒開始鬧:“漲…唔…素月難受…”可不是麼,那蜜汁兒,濃精兒,混濁在一塊兒,全堵在那小小的胞宮,短且細的花徑又被那男根狠狠占了個遍,於是,嬌穴兒便開始推推擠擠,嬌人兒便開始哼哼唧唧
“咕咚”一聲,耶爾蘇勒又咽了咽口水,那外突的喉結在喉中上上下下小弧度地抖,恨極恨極!!真真是…!!火燎火燎地心肝脾肺腎都是疼!這熱焰般炙烤得全身難受,渾身發焦!要不再插進去做死這嬌人兒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