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許諾先醒來,他一睜眼便看見依偎在他溫暖的臂彎中睡下的趙矜,不禁勾唇,撫摸她的頭髮後小心翼翼的不驚動她,先挪開手臂安放人兒在床上,穿上衣服再輕步到浴室沖洗身體。
不久後趙矜亦輾轉醒來,她本就不是嗜睡之人,揉著眼睛下床,正想到發出水聲的來源查看,一站起來便雙腳發軟,只好跌坐回床上。
正好許諾從浴室出來,便看見她氣悶的坐在床上,忍俊不禁的一笑,又見她全身赤裸,於是折身回浴室取出浴衣,快步來到趙矜身邊為她穿上,一邊略帶責怪的問:「怎麼不多睡一會?」
趙矜氣結,抬頭便看見他那英俊的側臉與體貼的動作,氣雖消了一半,但仍難以原諒昨天瘋狂的行為,於是賭氣的答:「我難受。」
「哪裡難受?」許諾自然也知道她氣甚麼,也自知自己昨天是過分了點,沒有憐惜那是她的第一次,甚至是以強暴她的形式,輕聲哄道。
「下面,」趙矜咬唇,昨天他到底射了多少東西進去?「好漲
當事人沒有自覺,看的人倒是快瘋了,許諾聽畢眼神一黯,下體硬得不像話,一把抱起趙矜向浴室走去。
「你、你幹什麼?」突然被抱起的趙矜嚇了一跳,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不肯放手。
許諾看了她一眼,才發現讓她穿上浴衣是一個錯誤,在這個角度胸前一覽無遺,見她一臉無辜,他只好聲音沙啞的勸她:「寶貝乖,要清理掉才不會難受。」
很快來到浴室,許諾把趙矜放在洗手台上,扯過旁邊的蓮蓬頭,對準了她的小穴。
趙矜急急的按著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不要用這個,小穴會壞掉
「不是已經壞掉了麼?」許諾不可置否地看她一眼,玩味一笑,倒是放下了蓮蓬頭,改用盆子裝了溫水,然後脫掉她的浴衣,低下頭替她拭刷身體時,唇部總會不斷碰到一些敏感的地方,例如胸部、腹部,結果滿意地聽到她的輕喘。
「很漲吧?」他忽然停下動作,抬眸看她,趙矜雖覺得不太對勁,但仍疑惑的點頭。
許諾笑意更深,屈起中指,緩緩探入了她的小穴,只進入了一小截,便已經感受到兩旁的嫩肉吮吸著他的手指。
「啊呀!」趙矜沒想過他會突然侵犯她,涼涼的異物刺入了她的私密處,讓她感到不舒服,「你不要……嗯……我自己來,啊啊……」手指已經在她的騷穴中開始律動,她只好嘗試退後,阻止他的進攻,但她身後便是牆壁,根本退無可退。
「你自己弄會看不見……我幫你吧。」許諾見她的小穴已經適應了他一根手指,便馬上探入食指,與中指合攏,他低下頭,便清楚看見媚肉隨他手指進出而翻起層層皺褶,每當他刺入時又配合他收縮起來,來回數次,便已經湧現了晶瑩的液體。
「嗚嗚……不要這樣……哈啊……好漲……」趙矜被他抽插得語無倫次,但支配她的是空虛被填滿的滿足感,於是她很快便不再抗拒,反而主動奉上丁香小舌,與許諾的唇共舞,絲絲唾液從她唇邊垂下,淫靡至極。
許諾加快了手上動作,在哭叫中趙矜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便看見他瞇起眼睛,抵著他的慾望在她的穴邊問他:「那男人是誰?你不說,我可不會讓你滿足。」
「男人?你說……皓嗎?嗯!」他懲罰性的拍打了她的俏臀,示意不許叫得那麼親密,她喘著氣,答道:「他喜歡我,但我已經拒絕他了
「拒絕他?」他嘲弄的反問,忽然鉗著她精緻的下巴,迫她直視自己,「你這騷貨,不是最喜歡勾引男人?何必拒絕人?你不是來者不拒的蕩婦嗎?」
趙矜被這些話刺激得小穴一緊,更想有甚麼可以插進來滿足她的空虛,只好抱住他的腰,小穴磨擦著他的慾望,花液甚至打濕了頂部,她抬眸輕聲說:「我只愛你,只想勾引你,恨不得你每天都跟我上床。」
「為什麼?那就能滿足你這個發情的母狗?」許諾輕蔑的看著趙矜,彷彿不為她所動,只有緊握住的拳頭曝露了他在忍耐。
「不,是因為我知道我只能用這種方式獨占你。」趙矜把頭埋在他胸前,溫聲細語,說出這番話就已經快耗盡她的勇氣了。
他露出惡劣的笑,一把頂進她的小穴,在淫水潤滑下長驅直入,來到子宮口,只要再用力分毫,便會捅開她的子宮。
「啊啊!」趙矜第一次被他操得那麼深,那牽動深處所帶來的痛苦讓她不禁痛呼出聲,而這次是她第二次性交而已。
「那麼愛我?還要繼續嗎?」許諾毫無憐惜之意,反而低頭看著自己那只進入了七分的巨物,反問要。」趙矜本就是那倔強的性子,不肯輕易放棄,縱然她痛得蹙眉,依然不認輸。
「寶貝,你又說錯了。」許諾抱起已經癱瘓在洗手台上的趙矜,兩人四目交接,「求主人操你的這樣的語氣的嗎?」
「嗚……」趙矜咬唇,這讓她想起昨天那羞恥的畫面,但今天她絕不可以中途放棄。
掙扎一回後,她戰戰兢兢的開口,「主人
「嗯?」許諾從喉中發出一聲輕哼,性感至極。
「求主人操我……操小蕩婦……我是騷貨,騷逼好癢……小母狗好想要人操,好想操爛騷穴……主人捅進騷貨的子宮吧?捅死小母狗好嗎……?」趙矜明白許諾喜歡聽甚麼話,雖然內心害羞得快死掉,但也只好斷斷續續的說著。
「要不要主人的大肉棒?要不要肉棒捅死小母狗?說!」許諾搓揉著她的臀部,不時用力拍上幾下,很快雪白的臀部便出現了重重手印,但他視若無睹,反而變本加厲。
「嗯哈……要……小母狗要主人的肉棒,要肉棒捅死小母狗……主人用肉棒操壞我……啊呀!嗯……嗚嗚,啊啊啊……好痛,好舒服……要死了……小母狗的子宮要被主人操壞了!」趙矜放浪的尖叫著,每當她說出這些話,被抽插的頻率便越猛烈,當許諾真的徑直插進了趙矜的子宮,她終於管不住自己了,胡言亂語著,結結實實挨操,看樣子真的像是被操壞了。
「操壞了你最好,不用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一人滿足不到你嗎?看你的騷逼吮得我多緊!你就是這樣勾引男人的吧……?又夾我了!你還敢夾我!看我不捅死你!」許諾見她這個樣子,自己也再忍不住慾望了,大上大落的操她,已是紅了眼睛,顧不得其他。
在趙矜高潮了十多次、許諾射了三次在她的子宮口的情況下,兩人已經筋疲力盡,這場徘徊在慾望與理智之間的角力以慾望大勝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