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矜今年二十歲,仍在上大學,經過前兩天那瘋狂的週末,雙腿痠痛得發麻,加上脖子那藏也藏不住的吻痕……她輕輕嘆氣,整理著她的高領毛衣,坐在食堂發呆。
一個影子籠罩了她的視線,她抬頭,那看見大男孩腼腆的笑容,禮貌的問道,「小矜……我可以坐在你對面嗎?」
「嗯。」趙矜沒精打采的答道,他便是周皓然,讓許諾吃醋的罪魁禍首,前些天向她表白並親了她,而她亦清楚拒絕了他。
如今看見他,不是不尷尬,只是他總是散發令人舒適的氣場,而且食堂又真的沒多少位置,她便當他是來蹭個飯的吧。
「小矜,我想過了,那天我太唐突,有可能嚇著你了,我們……從朋友做起,好嗎?」周皓然躊躇著開口,雙手發顫,紅著臉問她。
多麼善解人意的男人,如果她的生命中不曾有許諾,她懷疑自己與他會不只是個過客。
「謝謝你,但我永遠都不會跟你在一起。」趙矜別過臉不去看他,不想看見自己傷害他的表情,只好微微拉下毛衣的拉鏈,深色的吻痕清晰可見。
她也不管他的反應了,轉身就走,經過人煙稀少的走廊時,黑暗的化學實驗室忽然伸出了一隻手,把她強硬的扯了進去。
「寶貝。」低低的叫喚聲從她耳邊傳來,她甚至感覺到吐息,濕氣都灑在她的耳際,讓她即時打了個寒顫。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肌膚,肆無忌憚,很快便抓住了她的雙峰,時而揉按,時而埋首吮吸。
「不要了,昨天才做過……」趙矜嬌喘著推開許諾,但推也推不走,結果許諾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游移向下,來到她的花穴,探了進去。
「我昨天也讓你離那男人遠點,你不聽話了?」許諾探入她的內壁,並沒有抽插,只是四處探索,一邊以深幽的目光回話,試圖把她吞噬。
「沒有……我把吻痕給他看,讓他離我遠點而已……」趙矜一邊忍耐他的進攻,一邊輕喘回話。
「不准給他看,我不准。」許諾咬上她的耳垂以作懲罰,搓揉著她的花蒂,很快便出了蜜液,沾濕了他的手指。
把她放上實驗桌,他仔細看著趙矜下面那磨人的小嘴,因為這兩天磨擦過度,都已經腫起來了,加上他剛才的探入,小嘴微微的張著,裏面的嫩肉紅通通的,看起來更加誘人,他低啞迷人的聲音響起,「不能弄你……都腫起來了,再操你就會傷了。」
話雖這樣說,兩人都已情動,許諾把趙矜擁入懷,意亂情迷的接吻,剛放開便聽見她低低的聲音,「可是下面流了好多水,好難受……你進來好不好?」
「不行,會弄傷你。」許諾放開她,深吸一口氣,轉身打算隔開距離免得他失控。
有人扯住了他,他低頭一看,一隻在黑暗中仍然雪白的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她軟軟的聲音傳來,口吻盡是撒嬌,「只進來一點點,不會弄傷的。」
「寶貝,乖。」許諾堅持不去看她,只是想把她的手扳下來,「我會控制不到自己……你再不放手,我真的會把你操死,鬆手。」
「那就把我操死好了。」趙矜見他極力忍耐的樣子心裏無限憐惜,眼角余光看見他的手因惻隱而泛起了青白色,只好對他說:「我想被你操死。」
許諾本來便已經因為兩人一時的擦槍走火而得不到滿足,眼前這不知死活的女人還不停挑逗他,於是他一把轉身,粗暴的把趙矜從實驗桌上扯下來,強迫她轉身,解開褲子從後面狠狠插進了她那不堪一擊的花穴中。
「嗚嗚……」從後面進入所帶來的快感更大,同時疼痛感更深,頓時爽得讓趙矜戰慄著哭叫了起來。
「騷貨叫小聲點,除非你想被人聽見。」許諾佈滿陰霾的眸子中盡是暴虐的神色,看見趙矜被他壓著像隻母狗一樣趴在實驗桌上挨操,已經完全激起了他的嗜虐心,他極力克制想玩死她的衝動,但又很想讓她汲取到主動勾引他帶來的後果,便從桌上隨手取過一個小的試管,以圓滑的頭部對準了趙矜的後穴,沾了花穴的蜜液,把前端插入了她的後穴。
後穴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讓趙矜扭動著腰,努力把試管吐出來,但許諾一手按著試管,一手按著趙矜的俏臀,以力度把試管再推深入些,趙矜的後穴已經吃了半根試管,而前面的花穴仍被上上下下的操著。
「啊啊啊!」冰涼的試管讓趙矜的後穴不斷收縮,但夾著異物的感覺又很不舒服,趙矜只好努力保持後穴張開,以便把試管吐出來,但後面的男人毫不遲疑,仍然嘗試把試管整根沒入,從空心的試管可以看見她的嫩肉不斷收縮張開。
見她不停扭動身體,許諾冷然一笑,忽然把試管整根抽出,趙矜渾然不覺,因為她的後穴即使沒被東西插著也因剛才的開發保持擴張,他玩味的把手指插入亦毫無阻礙,於是他又沾上更多花液作潤滑,一次性把試管塞入,並趁趙矜被花穴抽插的快感支配時把試管整根沒入,只留下小小的開口在外。
後穴一下子被填充的結果便是趙矜痙攣著小穴,達到了高潮,但許諾沒有因此而放過她,更放開扶在她俏臀上的大手,拿著試管開始猛烈撞擊,而她伏在桌上無處可逃,只能結結實實被他插上了一波波的高潮,兩洞都被填滿,一邊尖叫著,快感直達雲霄。
如果形容許諾把試管塞入她的後穴時是她風平浪靜的躺在小舟上享受隨波逐流的感覺,那猛烈的撞擊便是小舟遇上暴風雨而翻來覆去,搖曳的感覺驚險而刺激。
「不要了!啊!嗯嗯……」趙矜轉頭啜泣,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被他頂得雙腳發軟,「後面好漲
「你滿足就不要了?不是求我插死你?我距離射還有一段時間,看我不幹翻你的屁眼!」許諾見她流淚的樣子,心裏便越發興奮,心底總是有個聲音勸他現在就玩死她,否則以後從容她,她會背叛自己。
許諾要操控這股慾念便已經花盡了氣力,再也顧不上趙矜的訴求,何況趙矜的哭叫是由快樂扭曲而成,分明是喜歡被這樣對待的,所以他便不忍耐了,不停折騰著她,把她操了一遍又一遍。
「不要插屁眼,那裏好髒……」趙矜渴求他放過自己,他卻威脅道,「試管是玻璃造的,你再夾啊!玻璃碎就會刺進你的屁眼,一定很痛吧
「嗚嗚嗚……」趙矜被他嚇得不敢輕舉妄動,嘗試放鬆後穴的嫩肉,卻見許諾惡魔般的微笑,停下了花穴的撞擊,以極快的速度把後穴的試管進進出出,她被這舉動刺激得不斷收縮肛門,又想起他說的話,只能無助哭叫:「求求你!拔出來!求你不要再插那裏了!」
「想求我嗎?」許諾華麗的嗓音響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快崩潰的趙矜,彷彿置若罔聞,但手上抽插的動作掌握了她的所有,更枉提她的花穴亦插著他的慾望。
「嗯……求求你……」趙矜乞求的咬住下唇,她快被折磨得瘋了。
「那就答應我。」許諾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身體,語氣漸轉狠厲,「你只是我的對吧?那就不要再管其他男人了
她心下一骸,明白如果她做不到,他真的會毀了她,然而這時亦沒有被她選擇的余地了,她點頭答應。
許諾那陰暗的目光緩了幾分,又古怪一笑,低頭看向已經被他折磨得不像話的雙穴,忽然退開一步,把慾望和試管抽出。
趙矜整個趴在桌上緩了一口氣,正當她想開口時許諾突然把並未平息的慾望重重插入了趙矜的後穴。
趙矜連叫喊都還未來得及,便被強行拋上了高潮,而許諾的慾望插在比小穴更緊致的後穴中,因高潮而猛地收縮,就如千張小嘴同時吮吸著他的慾望,令他慾壑難填,不顧她還未平服便忍不住捅了起來,這強烈的刺激感讓趙矜終於昏了過去,而許諾亦在數十下後射了進她的後穴裏,甚至拔出來時牽動了一縷銀絲。
見她睡得正香,許諾亦回復正常,穿上早已半退的褲子,他惱恨自己又一次失控同時替趙矜穿上衣服,把用具都清洗掉後橫抱起仍未有醒來意欲的趙矜,面無表情的撥通了電話。
「老爸,我和小矜下午請假。」許諾冷冷的「通知」自己的父親,正想掛斷電話之際便聽見話音那方傳來聲響。
「校長,有人找您。」
「等一下。」然後是許諾的父親向這邊說話的聲音,語氣和藹,「小矜怎麼了?沒事吧?」
「小矜不是你叫的,麻煩你叫她趙矜。她很好,只是累壞了。」許諾盡量壓低聲音,免得驚擾到她熟睡。
「年青人體力旺盛是好事,但也要好好休……」話音未落,許諾已經不耐煩的掛斷電話,然後抱著趙矜從校門的反方向離開,門外轎車的外型引人注目,他快步跨上轎車,小心翼翼的放下趙矜,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