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殊进门时,沈兰溪正斜倚在贵妃榻上,手捧书册,看得入神。凑上前去一瞥,他的神色瞬间微妙起来,眼中带着暧昧的笑意,对着书册念道:“妇人骚絮如倾盆雨下,叫道:‘冤家,再用力抽顶,叫我死了都不怨你
沈兰溪猛地捂住书页,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儿。秦言殊却将她在怀中一揽,不依不饶地拽着她的手,翻开书册继续念道:“那男子紧紧搂抱道:‘心肝宝贝,快活煞我了。’呵……娘子可真是好兴致。”
虽然秦言殊看似瘦削,一双手臂却像铜铸一般。沈兰溪一时挣不开,气得低下头,直咬他的虎口,谁知口下的皮肤坚韧紧绷得像是石头。她忍不住“嘶”了一声,秦言殊赶紧放松了手上肌肉。沈兰溪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在那白皙如玉的大手上留下一弯齿痕,又像是不解恨般继续磨了磨牙,才怒道:“混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居然还敢这样……这样欺负我!”
秦言殊好整以暇地笑道:“算账?莫不是……”他意味深长地瞥向被沈兰溪趁机夺走,扔到一边的话本子,“娘子可是要算我昨晚不够‘用力’的账,想要再‘快活’几次?”
“你,你……”沈兰溪着实因为对方越来越厚的脸皮惊呆了,慌忙踮起脚尖,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唇,却觉得掌心一凉,竟是那混蛋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轻轻一舔。初尝人事而格外敏感的身子一抖,已经酥了半边。男子一手拦着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抓着她的手腕。眼神专注地注视着她酡红的脸颊,男子吻过她纤纤的指间,又开始轻轻舔舐着她的指缝处。怒火瞬间被浇灭,另一种火焰却升腾而起。她像一枝柔弱的花蕾,在他手中颤抖,在他手中绽放。
半敞的木窗“咚”地一声自行合拢,薄薄的日光从糊窗的轻纱间钻了出来。雕龙画凤的拔步床上,大红绣龙凤呈祥的幔帐垂下,遮住了一室朦胧的日光。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身量未成,发育中的娇小乳儿暴露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一双嫩红的乳珠楚楚可怜地慢慢挺了起来,随后便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揉了上去。沈兰溪一双修长的腿架在秦言殊劲瘦的腰间,一只嫩乳被男人揉得又痛又麻,下身也被引得微微抽搐着,淌出了水儿。偏头又见吸吮着自己另一边乳尖儿的秦言殊迷恋的侧脸,突然闷闷地道:“那个朱姨娘,比我大多了。”
“嗯?”秦言殊闻言,停下动作,疑惑地抬起头。见身下少女酸唧唧的眼神,突然领悟到了少女的意思,不禁笑出声来。在恼怒的少女头上一敲,他含笑道,“蠢丫头,若觉得自己太小,便叫相公好好吸一吸、揉一揉,自然便大了。更何况你年纪尚小
他说着话,下腹愈加火热。此时的沈兰溪全不似前世身段丰腴又轻盈的模样,单薄的身子在他身下半裸着,一双带着无辜的漆黑的眸子让他突然回忆起了前世的沈兰溪十二三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整天小尾巴般粘在他身后,“言殊哥哥”“言殊哥哥”的叫他……
握住少女椒乳的大手一紧,沈兰溪痛得惊呼一声。秦言殊连忙放轻了动作,安抚地轻轻揉了揉,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少女裙底。
濡湿的亵裤被拽到膝窝,男人的手指突然插入了少女紧致的体内。一串串呻吟挣脱了少女尽力紧闭的唇间,在少女难耐的呻吟中,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少女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叫起来。沈兰溪紧紧拽着男人的衣袖,将光滑微凉的缎子攥出一道道褶皱。似乎潮水即将漫过她的头顶,又似乎有一把火要将她烧成灰烬。希望对方更快些,更狠些,更……
“呜……秦,秦言殊……相公……求你,求你……”男人的动作在即将登上顶点时突然停止,身下的水儿已经淌了男人一手,沈兰溪哭着揽住男人的脖颈,用犹带泪痕的脸颊蹭着男人的侧脸,却听到那该死的男人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叫我言殊哥哥。”
“你,你……”熟悉的称呼使沈兰溪羞得头皮一麻,她倏然瞪大了眼睛,却在男人几乎灼热得烫人的眼神中偏过头去。男人的手指还陷在她体内,甚至来回旋转勾弄着。她再次叫了起来,却在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再次停了下来。快意变成瘙痒,漫上全身,她再顾不得矜持,主动凑到男人的指尖,却被男人无情地箍住了纤腰。几次下来,她终于哭着道:“言殊……呜……言殊哥哥
在灭顶的快感到来的前一刻,沈兰溪生无可恋地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死变态。
这日子没法过了
突然想起女主这辈子才十三岁,男主太禽兽了。于是他被我写成了一个死萝莉控。(相信我,其实他是娘子控!真的!)危险镜头请勿模仿,否则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如果觉得女主看的小黄文眼熟……说明……你也看过灯草和尚
秦言殊進門時,沈蘭溪正斜倚在貴妃榻上,手捧書冊,看得入神。湊上前去壹瞥,他的神色瞬間微妙起來,眼中帶著暧昧的笑意,對著書冊念道:“婦人騷絮如傾盆雨下,叫道:‘冤家,再用力抽頂,叫我死了都不怨妳
沈蘭溪猛地捂住書頁,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兒。秦言殊卻將她在懷中壹攬,不依不饒地拽著她的手,翻開書冊繼續念道:“那男子緊緊摟抱道:‘心肝寶貝,快活煞我了。’呵……娘子可真是好興致。”
雖然秦言殊看似瘦削,壹雙手臂卻像銅鑄壹般。沈蘭溪壹時掙不開,氣得低下頭,直咬他的虎口,誰知口下的皮膚堅韌緊繃得像是石頭。她忍不住“嘶”了壹聲,秦言殊趕緊放松了手上肌肉。沈蘭溪惡狠狠瞪了他壹眼,在那白皙如玉的大手上留下壹彎齒痕,又像是不解恨般繼續磨了磨牙,才怒道:“混蛋!我還沒找妳算賬呢,居然還敢這樣……這樣欺負我!”
秦言殊好整以暇地笑道:“算賬?莫不是……”他意味深長地瞥向被沈蘭溪趁機奪走,扔到壹邊的話本子,“娘子可是要算我昨晚不夠‘用力’的賬,想要再‘快活’幾次?”
“妳,妳……”沈蘭溪著實因爲對方越來越厚的臉皮驚呆了,慌忙踮起腳尖,捂住他胡言亂語的嘴唇,卻覺得掌心壹涼,竟是那混蛋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輕輕壹舔。初嘗人事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壹抖,已經酥了半邊。男子壹手攔著她纖細的腰身,壹手抓著她的手腕。眼神專注地注視著她酡紅的臉頰,男子吻過她纖纖的指間,又開始輕輕舔舐著她的指縫處。怒火瞬間被澆滅,另壹種火焰卻升騰而起。她像壹枝柔弱的花蕾,在他手中顫抖,在他手中綻放。
半敞的木窗“咚”地壹聲自行合攏,薄薄的日光從糊窗的輕紗間鑽了出來。雕龍畫鳳的拔步床上,大紅繡龍鳳呈祥的幔帳垂下,遮住了壹室朦胧的日光。
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身量未成,發育中的嬌小乳兒暴露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壹雙嫩紅的乳珠楚楚可憐地慢慢挺了起來,隨後便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揉了上去。沈蘭溪壹雙修長的腿架在秦言殊勁瘦的腰間,壹只嫩乳被男人揉得又痛又麻,下身也被引得微微抽搐著,淌出了水兒。偏頭又見吸吮著自己另壹邊乳尖兒的秦言殊迷戀的側臉,突然悶悶地道:“那個朱姨娘,比我大多了。”
“嗯?”秦言殊聞言,停下動作,疑惑地擡起頭。見身下少女酸唧唧的眼神,突然領悟到了少女的意思,不禁笑出聲來。在惱怒的少女頭上壹敲,他含笑道,“蠢丫頭,若覺得自己太小,便叫相公好好吸壹吸、揉壹揉,自然便大了。更何況妳年紀尚小
他說著話,下腹愈加火熱。此時的沈蘭溪全不似前世身段豐腴又輕盈的模樣,單薄的身子在他身下半裸著,壹雙帶著無辜的漆黑的眸子讓他突然回憶起了前世的沈蘭溪十二三歲的時候。那時候她還是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整天小尾巴般粘在他身後,“言殊哥哥”“言殊哥哥”的叫他……
握住少女椒乳的大手壹緊,沈蘭溪痛得驚呼壹聲。秦言殊連忙放輕了動作,安撫地輕輕揉了揉,另壹只手已經探入了少女裙底。
儒濕的亵褲被拽到膝窩,男人的手指突然插入了少女緊致的體內。壹串串呻吟掙脫了少女盡力緊閉的唇間,在少女難耐的呻吟中,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終于,少女再也按捺不住,高聲叫起來。沈蘭溪緊緊拽著男人的衣袖,將光滑微涼的緞子攥出壹道道褶皺。似乎潮水即將漫過她的頭頂,又似乎有壹把火要將她燒成灰燼。希望對方更快些,更狠些,更……
“嗚……秦,秦言殊……相公……求妳,求妳……”男人的動作在即將登上頂點時突然停止,身下的水兒已經淌了男人壹手,沈蘭溪哭著攬住男人的脖頸,用猶帶淚痕的臉頰蹭著男人的側臉,卻聽到那該死的男人啞著嗓子在她耳邊道:“叫我言殊哥哥。”
“妳,妳……”熟悉的稱呼使沈蘭溪羞得頭皮壹麻,她倏然瞪大了眼睛,卻在男人幾乎灼熱得燙人的眼神中偏過頭去。男人的手指還陷在她體內,甚至來回旋轉勾弄著。她再次叫了起來,卻在即將攀上頂峰的時候再次停了下來。快意變成瘙癢,漫上全身,她再顧不得矜持,主動湊到男人的指尖,卻被男人無情地箍住了纖腰。幾次下來,她終于哭著道:“言殊……嗚……言殊哥哥
在滅頂的快感到來的前壹刻,沈蘭溪生無可戀地流下了悲傷的眼淚。
死變態。
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