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快穿)我有特别的防攻略技巧 > 狐狸精与小村姑(9)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孙府上下便都听说了因为刚刚进门的少奶奶,老爷狠狠下了朱姨娘的面子,发卖了朱姨娘身边的几个丫鬟的消息。又有嘴快的婆子言道,那名村姑少奶奶不是个好相与的,居然刚嫁进孙家便打发了在少爷身边伺候多年的几个大丫鬟。
            显然是个容不得人的啊!
            沈兰溪倒不在意旁人怎么议论她,那几个丫头显然是朱姨娘的人,若再叫他们贴身伺候,恐怕会留下隐患。暂时提上来几个刚刚买进府的丫头,沈兰溪思忖着过几日该唤人牙子来挑几个合用机灵的丫鬟,便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妖妖娆娆的美貌姑娘被送到了院子里。
            与那丫头同来的,还有一名身着酱色裙衫、约莫五十余岁保养得宜的老妇人。秦言殊早将孙府里排得上号的人物儿和她细细说了,几乎片刻,沈兰溪便将来人与脑海中的名字对上了号。
            据说朱姨娘出身京中的书香门第,到了她父亲这一代,却没落到只留下一所不大的宅院。后来,不知怎么,朱家的老爷太太突然病逝,只留下她姐弟二人。她二人索性便买了宅院,只带了家中一个老嬷嬷,不知几经辗转搬到了距京城一千多里地外的曲宁镇。
            这钱嬷嬷是朱家的老人儿,据说曾经是朱姨娘父亲的奶娘,因此在她面前颇有些脸面。此时她领着那柔弱妩媚的丫头,板着一张脸道:“少奶奶,老爷叫老奴向您带句话,女儿家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您年岁尚小,少爷身边还需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才是。王姑娘可是老爷从外头聘来的正经人家的姑娘,还望您好好安排,莫要教她受了委屈。”
            沈兰溪听了这话,暗道,这婆子一口一个老爷的吩咐,恐怕是朱姨娘故意要抬出孙老爷来和她打擂台了。偏偏被善妒的名头和所谓孝道一压,她还真不好拒绝。可是暂时留下这丫头再从长计议是一回事,被这样赤裸裸地打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手中的茶盏“当”地一声重重地撂在桌上,沈兰溪半撩着眼皮凉凉地道:“嬷嬷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自来妾乃贱流,如果真成了我们爷房里人,哪还有什么正经人家的王姑娘?我可是我们爷用大红轿子从正门抬进来的嫡妻,莫不是还要看一个玩意儿的脸色?”
            许是被妾乃贱流几个字戳了心窝子,那婆子眼里露出一丝狠色,深吸口气道:“是奴婢多嘴了,只是这到底是老爷的意思,还望少奶奶拿捏清楚才是。”
            那婆子传过话,便行礼退了下去。沈兰溪瞥着那手足无措站在一旁的姑娘,见她比自己大上几岁,皮肤白皙、五官精巧,也是个秀气柔弱的美人儿。
            虽然比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到底年龄占了优势啊……
            怨念地在那姑娘鼓鼓囊囊的胸前一扫,沈兰溪心底突然有些低落。
            大约是她的眼神太过诡异的关系,那姑娘本就白皙的脸上越来越白,遮掩住两条腿的裙子几乎肉眼可见地抖了抖。沈兰溪到底心中一软,唤来刚刚提上来的大丫鬟玉芷道:“把这位王姑娘带到厢房,叫下面的丫头伺候仔细些。”
            秦言殊这些时日与她说了自己的打算。他是想要走科考这条路的,只是孙少爷身子太弱,始终没有读过书,更别提有功名在身了。若从童生考起太浪费时间,幸好本朝律法上一方父母官有举荐学生参与秋闱的权利,且举荐的学生与自己的政绩考核有关。
            秦言殊虽然出身公府,却并非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借着孙家少爷的身份,他这些时日常去知府处走动,略显出几分文采便成功叫知府刮目相看,收为了弟子。事情成了大半,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这几日他每天早早便去便宜师父府上请安,天早已大亮时,才回到孙府。刚一踏进房门,秦言殊便见他家小娘子满脸烦闷不顾形象地趴在了桌上。也不知道脑袋瓜儿里在思考着什么难题,那蠢丫头连他刻意放大的脚步声都充耳不闻,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在终于回过神的沈兰溪头上一揉,秦言殊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这样一副呆样子。可是谁又给你委屈受了?”
            沈兰溪眼泪汪汪地在他手心上一蹭,软着嗓子道:“秦言殊……夫君……言殊哥哥……你会只喜欢我一个人,不会再有其他人,对不对?”
            少女脸上那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叫秦言殊心中一痛,连忙将她拥进怀里。两人如连体婴般紧紧贴着,秦言殊语无伦次地一遍遍做出保证,某处的反应不断地打断他的思考,甚至他几乎无法察觉出怀中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僵硬。
            死变态,居然,居然有反应了!
            沈兰溪气得想咬他一口。发觉自己不妙的处境,她连忙在男人胸前一推,与他拉开了距离:“可孙老爷送来了一个姑娘,要叫你将她收房,这可如何是好?”
            难怪这丫头表现得那么奇怪,居然还学会了和他使心眼儿!
            秦言殊笑道:“这档子事,不是身为主母的娘子你该拿主意的吗?”
            见少女脸上露出“这和说好的不一样”的呆滞表情,勾了勾沈兰溪耳垂下的宝石耳垱,秦言殊愉悦地笑了:“若是叫为夫替娘子解决,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故事越拖越长了……好烦啊好想快点结束掉啊啊啊啊啊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孫府上下便都聽說了因爲剛剛進門的少奶奶,老爺狠狠下了朱姨娘的面子,發賣了朱姨娘身邊的幾個丫鬟的消息。又有嘴快的婆子言道,那名村姑少奶奶不是個好相與的,居然剛嫁進孫家便打發了在少爺身邊伺候多年的幾個大丫鬟。
            顯然是個容不得人的啊!
            沈蘭溪倒不在意旁人怎麽議論她,那幾個丫頭顯然是朱姨娘的人,若再叫他們貼身伺候,恐怕會留下隱患。暫時提上來幾個剛剛買進府的丫頭,沈蘭溪思忖著過幾日該喚人牙子來挑幾個合用機靈的丫鬟,便在這時,壹個看起來十五六歲、妖妖娆娆的美貌姑娘被送到了院子裏。
            與那丫頭同來的,還有壹名身著醬色裙衫、約莫五十余歲保養得宜的老婦人。秦言殊早將孫府裏排得上號的人物兒和她細細說了,幾乎片刻,沈蘭溪便將來人與腦海中的名字對上了號。
            據說朱姨娘出身京中的書香門第,到了她父親這壹代,卻沒落到只留下壹所不大的宅院。後來,不知怎麽,朱家的老爺太太突然病逝,只留下她姐弟二人。她二人索性便買了宅院,只帶了家中壹個老嬷嬷,不知幾經輾轉搬到了距京城壹千多裏地外的曲甯鎮。
            這錢嬷嬷是朱家的老人兒,據說曾經是朱姨娘父親的奶娘,因此在她面前頗有些臉面。此時她領著那柔弱妩媚的丫頭,板著壹張臉道:“少奶奶,老爺叫老奴向您帶句話,女兒家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條。您年歲尚小,少爺身邊還需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才是。王姑娘可是老爺從外頭聘來的正經人家的姑娘,還望您好好安排,莫要教她受了委屈。”
            沈蘭溪聽了這話,暗道,這婆子壹口壹個老爺的吩咐,恐怕是朱姨娘故意要擡出孫老爺來和她打擂台了。偏偏被善妒的名頭和所謂孝道壹壓,她還真不好拒絕。可是暫時留下這丫頭再從長計議是壹回事,被這樣赤裸裸地打臉就是另外壹回事了!
            將手中的茶盞“當”地壹聲重重地撂在桌上,沈蘭溪半撩著眼皮涼涼地道:“嬷嬷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自來妾乃賤流,如果真成了我們爺房裏人,哪還有什麽正經人家的王姑娘?我可是我們爺用大紅轎子從正門擡進來的嫡妻,莫不是還要看壹個玩意兒的臉色?”
            許是被妾乃賤流幾個字戳了心窩子,那婆子眼裏露出壹絲狠色,深吸口氣道:“是奴婢多嘴了,只是這到底是老爺的意思,還望少奶奶拿捏清楚才是。”
            那婆子傳過話,便行禮退了下去。沈蘭溪瞥著那手足無措站在壹旁的姑娘,見她比自己大上幾歲,皮膚白皙、五官精巧,也是個秀氣柔弱的美人兒。
            雖然比自己差了十萬八千裏,但到底年齡占了優勢啊……
            怨念地在那姑娘鼓鼓囊囊的胸前壹掃,沈蘭溪心底突然有些低落。
            大約是她的眼神太過詭異的關系,那姑娘本就白皙的臉上越來越白,遮掩住兩條腿的裙子幾乎肉眼可見地抖了抖。沈蘭溪到底心中壹軟,喚來剛剛提上來的大丫鬟玉芝道:“把這位王姑娘帶到廂房,叫下面的丫頭伺候仔細些。”
            秦言殊這些時日與她說了自己的打算。他是想要走科考這條路的,只是孫少爺身子太弱,始終沒有讀過書,更別提有功名在身了。若從童生考起太浪費時間,幸好本朝律法上壹方父母官有舉薦學生參與秋闱的權利,且舉薦的學生與自己的政績考核有關。
            秦言殊雖然出身公府,卻並非不學無術的世家子弟。借著孫家少爺的身份,他這些時日常去知府處走動,略顯出幾分文采便成功叫知府刮目相看,收爲了弟子。事情成了大半,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這幾日他每天早早便去便宜師父府上請安,天早已大亮時,才回到孫府。剛壹踏進房門,秦言殊便見他家小娘子滿臉煩悶不顧形象地趴在了桌上。也不知道腦袋瓜兒裏在思考著什麽難題,那蠢丫頭連他刻意放大的腳步聲都充耳不聞,壹副神遊天外的樣子。清了清嗓子,在終于回過神的沈蘭溪頭上壹揉,秦言殊笑道:“妳這丫頭,怎麽這樣壹副呆樣子。可是誰又給妳委屈受了?”
            沈蘭溪眼淚汪汪地在他手心上壹蹭,軟著嗓子道:“秦言殊……夫君……言殊哥哥……妳會只喜歡我壹個人,不會再有其他人,對不對?”
            少女臉上那副可憐兮兮的神情叫秦言殊心中壹痛,連忙將她擁進懷裏。兩人如連體嬰般緊緊貼著,秦言殊語無倫次地壹遍遍做出保證,某處的反應不斷地打斷他的思考,甚至他幾乎無法察覺出懷中少女的動作越來越僵硬。
            死變態,居然,居然有反應了!
            沈蘭溪氣得想咬他壹口。發覺自己不妙的處境,她連忙在男人胸前壹推,與他拉開了距離:“可孫老爺送來了壹個姑娘,要叫妳將她收房,這可如何是好?”
            難怪這丫頭表現得那麽奇怪,居然還學會了和他使心眼兒!
            秦言殊笑道:“這檔子事,不是身爲主母的娘子妳該拿主意的嗎?”
            見少女臉上露出“這和說好的不壹樣”的呆滯表情,勾了勾沈蘭溪耳垂下的寶石耳垱,秦言殊愉悅地笑了:“若是叫爲夫替娘子解決,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