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快穿)我有特别的防攻略技巧 > 狐狸精与小村姑(4)
干瘦的小身板儿上挂着的大红喜服被三两下扒了下来,被裹在一身红色中衣里的沈兰溪不住扑腾着。秦言殊按着沈兰溪的两只手腕,看着她散乱衣襟间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肌肤,红了眼睛。他意味不明地抬眸瞥了沈兰溪一眼,低下头去。
            温热柔软的唇瓣触及她柔嫩的颈窝,沈兰溪浑身一颤,“呜”地呻吟出声。男人的双唇从她往日里被掩在衣领下的皮肤下滑过,用牙齿将她的中衣向两边一扯。她觉得胸口一冷又一热,胸前两只小包子已经落在男人手中、口中。
            “呜……不要……你放开我
            自两人第一次起,欢爱时沈兰溪少有不哭的时候。疼了要哭,舒爽了要哭,受不住了也要哭。秦言殊对此早已习惯,甚至听到她的哭音便觉得热血沸腾。此时她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十岁出头的小村姑,这副身子与她曾经美艳娇媚的样子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若换了别人,他瞧都不会瞧上一眼。可身下的人是她,他便觉得这生涩干瘪的身子也十分有趣味。
            他红着眼盯着沈兰溪那刚刚发育,比荷包蛋大不了几分的白嫩胸脯,暗叹,这丫头脸黑成了这样,身子却白嫩得像牛乳,滑腻得手一摸就被吸住一般再离不开。他额头已渗出细汗,喉结滚动着在她的胸前的嫣红上“啵”地一亲,正要调笑两句,突然惊觉不对。他抬起头来,却见沈兰溪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黑脸儿上泪痕交错活像只花猫儿。
            秦言殊心中一惊,哪还有什么旖旎心思!他将沈兰溪的衣襟一拢,将她搂在了怀里,拍着她瘦得硌手的背为她顺着气:“我的蠢丫头,你怎么哭成了这样?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沈兰溪一头扎进了秦言殊怀里,呜呜哭着摇着头。秦言殊话音越温柔,她便觉得越委屈。仿佛要将这阵子的惊怕哭完似的,她的双眼似乎化作了泉眼,泪水不断喷涌着,浸湿了他胸口的一大片衣裳。男人将她从怀里捞出来,用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帕子轻轻为她擦着脸。半晌,沈兰溪才止住泪,讪讪地转过头去,嘟囔道:“你不要看我!……好丑
            她话音一落,秦言殊便拥着她向床上一倒。原本趴在他怀里的少女被他小心翼翼地压在床上,他笑着扳过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一啄,笑道:“就为了这个哭了这么久?”
            沈兰溪脸颊一热,小黑脸儿瞬间成了紫棠色。她开口欲辩,秦言殊的双唇便压了下来。被捏了下巴,沈兰溪被迫大张着嘴,大舌伸进她口中,勾着她的舌头蹂躏肆虐着。于此同时,一团凉凉的东西便滚进了她喉咙里。沈兰溪瞪大了眼睛,那凉凉的东西一进入她的身体,便沿着体内的脉络蔓延开来。她觉得从头到脚无处不痒,甚至能听到骨骼伸展的咔咔声。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沈兰溪动弹不得的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肉里。半晌,酸痒疼痛渐渐褪去,男人松开了紧紧箍着她的手臂。却见沈兰溪干瘦如皮包骨的身体已经丰盈起来,身上渗出的污渍散发出阵阵酸臭味。而秦言殊却面色一白,无力地倒在了一旁。
            “秦言殊!你怎么了!”
            沈兰溪心下一慌,又有飙泪的趋势。却见秦言殊笑着在她身上一拂,酸臭污垢消失的同时,秦言殊脸上更白了一分。
            “你,你……”沈兰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似乎突然懂了什么,扑在他身上,“那个梦原来是真的……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是不是?你快拿回去啊,拿回去啊!”
            在某些事情上,秦言殊向来十分强势。这大约是沈兰溪第一次这样主动吻他,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侧,急切地啃咬着他的双唇,在他终于轻启齿缝时毫不犹豫地探入舌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沈兰溪滚烫的泪水落在他渐凉的脸上。半晌,秦言殊无力地伸出手,笑道:“别哭,蠢丫头,不要怕
            在她的泪眼中,秦言殊笑着解释:“你的这副身子被动了手脚,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亏损太过严重,已经时日不多。我原本想着用双修之法调理,可惜这副身子太瘦弱,或许承受不住,便将妖丹渡给了你。”
            在原本的那个梦里,少女与狐妖订婚时,狐妖便分了一半妖丹给她,言道妖丹便是妖的命,从此以后他二人便共享生命,再不离分。可想而知,没了妖丹的秦言殊如何能活?
            沈兰溪不敢想若她得了原属于他的千万年生命,却失去了他,该如何活下去。她心中一片冰凉,整个人如被撕成了无数片。她颤抖着双唇,声音都打着颤:“告诉我,你不会有事对不对?一定有方法救你的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的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甚至最后已成了一片哽咽。秦言殊笑着摇了摇头,点着她的嘴唇:“蠢丫头,我几时说过我会有事了?你只要将妖力再次渡还给我便可。”
            “怎么渡?”沈兰溪光彩渐失的眼睛重新被点亮。只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红了脸。
            “自然是以双修之法。”
            “双,双修?”
            该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沈兰溪咬了咬嘴唇,她甚至不必开口,男人暧昧的神情便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而且现下我身体不便,还要劳烦娘子了。”
            正所谓近墨者黑,沈兰溪秒懂了他的意思,憋红了一张脸,在他腰间狠狠一拧。
            苍天啊,她可不可以不救这只妖孽

苍天:可以啊
秦言殊卒。
全文完
            幹瘦的小身板兒上挂著的大紅喜服被三兩下扒了下來,被裹在壹身紅色中衣裏的沈蘭溪不住撲騰著。秦言殊按著沈蘭溪的兩只手腕,看著她散亂衣襟間露出的壹片雪白的肌膚,紅了眼睛。他意味不明地擡眸瞥了沈蘭溪壹眼,低下頭去。
            溫熱柔軟的唇瓣觸及她柔嫩的頸窩,沈蘭溪渾身壹顫,“嗚”地呻吟出聲。男人的雙唇從她往日裏被掩在衣領下的皮膚下滑過,用牙齒將她的中衣向兩邊壹扯。她覺得胸口壹冷又壹熱,胸前兩只小包子已經落在男人手中、口中。
            “嗚……不要……妳放開我
            自兩人第壹次起,歡愛時沈蘭溪少有不哭的時候。疼了要哭,舒爽了要哭,受不住了也要哭。秦言殊對此早已習慣,甚至聽到她的哭音便覺得熱血沸騰。此時她變成了壹個看起來十歲出頭的小村姑,這副身子與她曾經美豔嬌媚的樣子差了不是壹點半點,若換了別人,他瞧都不會瞧上壹眼。可身下的人是她,他便覺得這生澀幹癟的身子也十分有趣味。
            他紅著眼盯著沈蘭溪那剛剛發育,比荷包蛋大不了幾分的白嫩胸脯,暗歎,這丫頭臉黑成了這樣,身子卻白嫩得像牛乳,滑膩得手壹摸就被吸住壹般再離不開。他額頭已滲出細汗,喉結滾動著在她的胸前的嫣紅上“啵”地壹親,正要調笑兩句,突然驚覺不對。他擡起頭來,卻見沈蘭溪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黑臉兒上淚痕交錯活像只花貓兒。
            秦言殊心中壹驚,哪還有什麽旖旎心思!他將沈蘭溪的衣襟壹攏,將她摟在了懷裏,拍著她瘦得硌手的背爲她順著氣:“我的蠢丫頭,妳怎麽哭成了這樣?好了,好了,我不碰妳了好不好?”
            沈蘭溪壹頭紮進了秦言殊懷裏,嗚嗚哭著搖著頭。秦言殊話音越溫柔,她便覺得越委屈。仿佛要將這陣子的驚怕哭完似的,她的雙眼似乎化作了泉眼,淚水不斷噴湧著,浸濕了他胸口的壹大片衣裳。男人將她從懷裏撈出來,用不知從何處掏出來的帕子輕輕爲她擦著臉。半晌,沈蘭溪才止住淚,讪讪地轉過頭去,都囔道:“妳不要看我!……好醜
            她話音壹落,秦言殊便擁著她向床上壹倒。原本趴在他懷裏的少女被他小心翼翼地壓在床上,他笑著扳過她的臉,在她的唇上壹啄,笑道:“就爲了這個哭了這麽久?”
            沈蘭溪臉頰壹熱,小黑臉兒瞬間成了紫棠色。她開口欲辯,秦言殊的雙唇便壓了下來。被捏了下巴,沈蘭溪被迫大張著嘴,大舌伸進她口中,勾著她的舌頭蹂躏肆虐著。于此同時,壹團涼涼的東西便滾進了她喉嚨裏。沈蘭溪瞪大了眼睛,那涼涼的東西壹進入她的身體,便沿著體內的脈絡蔓延開來。她覺得從頭到腳無處不癢,甚至能聽到骨骼伸展的咔咔聲。被男人緊緊抱在懷裏,沈蘭溪動彈不得的雙手緊緊攥著男人結實的手臂,指甲幾乎陷入他的皮肉裏。半晌,酸癢疼痛漸漸褪去,男人松開了緊緊箍著她的手臂。卻見沈蘭溪幹瘦如皮包骨的身體已經豐盈起來,身上滲出的汙漬散發出陣陣酸臭味。而秦言殊卻面色壹白,無力地倒在了壹旁。
            “秦言殊!妳怎麽了!”
            沈蘭溪心下壹慌,又有飙淚的趨勢。卻見秦言殊笑著在她身上壹拂,酸臭汙垢消失的同時,秦言殊臉上更白了壹分。
            “妳,妳……”沈蘭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似乎突然懂了什麽,撲在他身上,“那個夢原來是真的……那個東西對妳很重要是不是?妳快拿回去啊,拿回去啊!”
            在某些事情上,秦言殊向來十分強勢。這大約是沈蘭溪第壹次這樣主動吻他,她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腰側,急切地啃咬著他的雙唇,在他終于輕啓齒縫時毫不猶豫地探入舌頭。
            沒有,什麽都沒有。
            沈蘭溪滾燙的淚水落在他漸涼的臉上。半晌,秦言殊無力地伸出手,笑道:“別哭,蠢丫頭,不要怕
            在她的淚眼中,秦言殊笑著解釋:“妳的這副身子被動了手腳,表面上看不出什麽,實則虧損太過嚴重,已經時日不多。我原本想著用雙修之法調理,可惜這副身子太瘦弱,或許承受不住,便將妖丹渡給了妳。”
            在原本的那個夢裏,少女與狐妖訂婚時,狐妖便分了壹半妖丹給她,言道妖丹便是妖的命,從此以後他二人便共享生命,再不離分。可想而知,沒了妖丹的秦言殊如何能活?
            沈蘭溪不敢想若她得了原屬于他的千萬年生命,卻失去了他,該如何活下去。她心中壹片冰涼,整個人如被撕成了無數片。她顫抖著雙唇,聲音都打著顫:“告訴我,妳不會有事對不對?壹定有方法救妳的對不對?妳不會離開我的的對不對!”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甚至最後已成了壹片硬咽。秦言殊笑著搖了搖頭,點著她的嘴唇:“蠢丫頭,我幾時說過我會有事了?妳只要將妖力再次渡還給我便可。”
            “怎麽渡?”沈蘭溪光彩漸失的眼睛重新被點亮。只是男人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瞬間紅了臉。
            “自然是以雙修之法。”
            “雙,雙修?”
            該不會是她想得那樣吧!
            沈蘭溪咬了咬嘴唇,她甚至不必開口,男人暧昧的神情便給了她肯定的回答。
            “而且現下我身體不便,還要勞煩娘子了。”
            正所謂近墨者黑,沈蘭溪秒懂了他的意思,憋紅了壹張臉,在他腰間狠狠壹擰。
            蒼天啊,她可不可以不救這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