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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强硬地按在腿上,沈兰溪愤愤地鼓着脸,张牙舞爪地挣扎着。明明是他三心二意在先,居然倒打一耙来教训自己!
            秦言殊捏住少女尖尖小小的下巴,将她的脸向自己的方向一掰,非常有压迫力的眼神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若是现在认错,可还来得及。”才怪!
            少女果然执迷不悟,一甩头,一口白牙就要朝他的手掌咬去。秦言殊唇角一勾,便一巴掌打在她软绵绵的小屁股上
            臀肉上瞬间升起火辣辣的痛感,接着就觉得被打过的地方又痒又麻。被当做小孩子般惩罚让她觉得羞恼又尴尬,偏偏那男人还在问她是否知错!沈兰溪觉得又是气又是疼,嘴上更不肯饶人,含泪道:“你凭什么叫我认错!我错在哪里!人人都知道你和那个王小姐的事,你这样的混蛋我才不稀罕!”
            少女的声音中带了微微的哭腔,像只娇弱的小奶猫,秦言殊听得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火热,身下某个部位更是热了起来。他深吸口气,暗道,今日决计不能心软,非叫这个蠢丫头知道厉害!
            “你错在哪里?你轻信人言,轻易怀疑我与别人有私,疏远于我。”男人细数着一条条罪名,每落下一句话,臀部便啪地落下一巴掌,“你不知好歹,被人撩拨两句就要和我解除婚约,简直是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秦言殊越说越气,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重了起来。听到少女发出“呜呜”的哭音,他才如被惊醒般停下了动作。看到少女糊着鼻涕眼泪却一脸倔强委屈的小脸儿,他心中一软,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好气好笑。讲少女扶起搂在怀里,秦言殊一边小心翼翼地轻轻揉着少女被打地微肿的屁股,一边掏出帕子温柔地擦去少女脸上的污渍:“打疼了?”
            这简直是明知故问!
            沈兰溪倒并不很疼,却因为被如此对待觉得屈辱不已。她想要拍掉男人的手,却因为险些被扔下马还被这男人按在腿上拍了屁股,着实有些怕了。便扭过头去,只当做听不到。
            秦言殊早清楚了她的脾气,微微出了气之后再次恢复了气定神闲。见少女转过头去,给他留了一只洁白小巧的耳朵,喉结微微滚动,便向那垂涎已久的小小的耳垂咬去。
            沈兰溪可没防备他使出这般招数,身子一抖“呀”地叫了起来,心中羞涩又气恼,终于屈尊纡贵地转回头去,瞪了男人一眼:“你这人……好不要脸!”
            男人也不恼,捧住她的脸,在她红润的嘴唇上用力一亲:“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试试?”
            见少女瞪圆了一双水润的眼睛,秦言殊忍不住笑着揉了揉少女圆溜溜的小脑袋:“好了,别气了。小白眼狼,疼一次才能让你记住教训。往后少把我和那起子乌七八糟的人扯到一起!”
            那王月如小姐出身清贵,不管是家世人才都没得说。早先时候没传出什么才名,却在数月前的元宵节那天,在大长公主办的诗会上一鸣惊人。那自编的琴曲《梅花三弄》和一首《沁园春》让她直接获得了京城第一才女的美名。纵然两人相当不对盘,沈兰溪却也大方地承认,王月如在才学方面确实极为出众。听到秦言殊将王月如说成是“乌七八糟”的人,沈兰溪不知怎么,下意识地反问道:“你说她是乌七八糟的人,那我又是什么呢?”
            “你嘛……当然是不讲理又没良心的蠢丫头。”见少女又有发怒的趋势,秦言殊一乐,一个吻印在了少女光洁的额头上,“还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的宝贝。”
            虽然不知何时起这混蛋男人开始逮到机会便对她动手动脚,但这样肉麻的话沈兰溪却还是第一次听到。想到常有人暗暗议论自己远比不上王月如,自己虽然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此时听到这男人对两人的评价,沈兰溪心情十分微妙。她暗暗地向男人那双锐利有神的眼睛瞟了好几眼这家伙,别不是眼神儿不太好吧?
            又被男人吃了好一会儿豆腐,沈兰溪“扑哧”一声打了个喷嚏。秦言殊心疼得心中暗骂自己考虑不周全——应当给这丫头灌上一碗姜汤,再教训她才对。
            强硬地将一碗姜汤喂进少女嘴里,见她发了汗,脸上红彤彤的,秦言殊这才放心下来。刚把少女抱紧浴房,便听到屋顶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门外隐隐传来仆人们的惊呼声,秦言殊放弃了替少女洗澡的野望,安抚了怀中的少女,叫她自行洗澡之后,便走出了门然后他便在冰雹砸在头上之前敏捷地退回了房中。
            天上的冰雹几乎有鹅蛋大小,一旁的大树被砸得掉了一地的枝叶。秦言殊站在窗口静静看着小院里的仆人们慌张跑走,想起还未到庄子上的那队马车,眸色幽深
            这蠢丫头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身边从没少过各路魑魅魍魉。看来,还是该早些将她娶进家门才能安心
讲道理我很熏疼女主啊,身边一群知道剧情的,要抢她老公。人品差的想针对她欺负她养歪她,人品更差的直接就想弄死她,真是可怜啊
【再可怜还不都是你安排的

            被男人強硬地按在腿上,沈蘭溪憤憤地鼓著臉,張牙舞爪地掙紮著。明明是他三心二意在先,居然倒打壹耙來教訓自己!
            秦言殊捏住少女尖尖小小的下巴,將她的臉向自己的方向壹掰,非常有壓迫力的眼神直視著她的眼睛:“妳若是現在認錯,可還來得及。”才怪!
            少女果然執迷不悟,壹甩頭,壹口白牙就要朝他的手掌咬去。秦言殊唇角壹勾,便壹巴掌打在她軟綿綿的小屁股上
            臀肉上瞬間升起火辣辣的痛感,接著就覺得被打過的地方又癢又麻。被當做小孩子般懲罰讓她覺得羞惱又尴尬,偏偏那男人還在問她是否知錯!沈蘭溪覺得又是氣又是疼,嘴上更不肯饒人,含淚道:“妳憑什麽叫我認錯!我錯在哪裏!人人都知道妳和那個王小姐的事,妳這樣的混蛋我才不稀罕!”
            少女的聲音中帶了微微的哭腔,像只嬌弱的小奶貓,秦言殊聽得心中又是憐惜又是火熱,身下某個部位更是熱了起來。他深吸口氣,暗道,今日決計不能心軟,非叫這個蠢丫頭知道厲害!
            “妳錯在哪裏?妳輕信人言,輕易懷疑我與別人有私,疏遠于我。”男人細數著壹條條罪名,每落下壹句話,臀部便啪地落下壹巴掌,“妳不知好歹,被人撩撥兩句就要和我解除婚約,簡直是只沒良心的小白眼狼!”
            秦言殊越說越氣,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重了起來。聽到少女發出“嗚嗚”的哭音,他才如被驚醒般停下了動作。看到少女糊著鼻涕眼淚卻壹臉倔強委屈的小臉兒,他心中壹軟,覺得又是心疼又是好氣好笑。將少女扶起摟在懷裏,秦言殊壹邊小心翼翼地輕輕揉著少女被打地微腫的屁股,壹邊掏出帕子溫柔地擦去少女臉上的汙漬:“打疼了?”
            這簡直是明知故問!
            沈蘭溪倒並不很疼,卻因爲被如此對待覺得屈辱不已。她想要拍掉男人的手,卻因爲險些被扔下馬還被這男人按在腿上拍了屁股,著實有些怕了。便扭過頭去,只當做聽不到。
            秦言殊早清楚了她的脾氣,微微出了氣之後再次恢複了氣定神閑。見少女轉過頭去,給他留了壹只潔白小巧的耳朵,喉結微微滾動,便向那垂涎已久的小小的耳垂咬去。
            沈蘭溪可沒防備他使出這般招數,身子壹抖“呀”地叫了起來,心中羞澀又氣惱,終于屈尊于貴地轉回頭去,瞪了男人壹眼:“妳這人……好不要臉!”
            男人也不惱,捧住她的臉,在她紅潤的嘴唇上用力壹親:“還有更不要臉的,妳要不要試試?”
            見少女瞪圓了壹雙水潤的眼睛,秦言殊忍不住笑著揉了揉少女圓溜溜的小腦袋:“好了,別氣了。小白眼狼,疼壹次才能讓妳記住教訓。往後少把我和那起子烏七八糟的人扯到壹起!”
            那王月如小姐出身清貴,不管是家世人才都沒得說。早先時候沒傳出什麽才名,卻在數月前的元宵節那天,在大長公主辦的詩會上壹鳴驚人。那自編的琴曲《梅花三弄》和壹首《沁園春》讓她直接獲得了京城第壹才女的美名。縱然兩人相當不對盤,沈蘭溪卻也大方地承認,王月如在才學方面確實極爲出衆。聽到秦言殊將王月如說成是“烏七八糟”的人,沈蘭溪不知怎麽,下意識地反問道:“妳說她是烏七八糟的人,那我又是什麽呢?”
            “妳嘛……當然是不講理又沒良心的蠢丫頭。”見少女又有發怒的趨勢,秦言殊壹樂,壹個吻印在了少女光潔的額頭上,“還是我放在心尖兒上的寶貝。”
            雖然不知何時起這混蛋男人開始逮到機會便對她動手動腳,但這樣肉麻的話沈蘭溪卻還是第壹次聽到。想到常有人暗暗議論自己遠比不上王月如,自己雖然對這樣的說法嗤之以鼻,但此時聽到這男人對兩人的評價,沈蘭溪心情十分微妙。她暗暗地向男人那雙銳利有神的眼睛瞟了好幾眼這家夥,別不是眼神兒不太好吧?
            又被男人吃了好壹會兒豆腐,沈蘭溪“撲赤”壹聲打了個噴嚏。秦言殊心疼得心中暗罵自己考慮不周全——應當給這丫頭灌上壹碗姜湯,再教訓她才對。
            強硬地將壹碗姜湯喂進少女嘴裏,見她發了汗,臉上紅彤彤的,秦言殊這才放心下來。剛把少女抱緊浴房,便聽到屋頂上壹陣“霹裏啪啦”的響動。門外隱隱傳來仆人們的驚呼聲,秦言殊放棄了替少女洗澡的野望,安撫了懷中的少女,叫她自行洗澡之後,便走出了門然後他便在冰雹砸在頭上之前敏捷地退回了房中。
            天上的冰雹幾乎有鵝蛋大小,壹旁的大樹被砸得掉了壹地的枝葉。秦言殊站在窗口靜靜看著小院裏的仆人們慌張跑走,想起還未到莊子上的那隊馬車,眸色幽深
            這蠢丫頭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身邊從沒少過各路魑魅魍魉。看來,還是該早些將她娶進家門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