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打来一盆温水,为水月儿清洗了下体,然后服侍水月儿躺下,找出些消肿的草药,捣碎后用纱布包好,缝制成一条带子,放在水月儿刚刚被残虐的花穴上,柔声道:“这药对外伤和消肿都有好处,妹妹用些时日吧!”
水月儿双腿微微并拢,将那药带夹紧,肿胀的花瓣和肉芽感觉到丝丝的暖意,说不出的舒服和受用。经过这一番折磨,水月儿早已疲惫不堪,此时身心放松下来,双目一合,不多时便睡着了。
秋月打开锦被,为水月儿盖好。看着水月儿凌乱的发丝、惨白的面庞,想到这水一般柔弱的女孩所承受的痛苦,心疼得滴下泪来。
水月儿没睡多久,梦到水芙蓉和冬雪拿着带刺的鞭子,朝着她冷笑,而她被绑在刑床上丝毫动弹不得,正惊惧间,那鞭子闪着一道寒光朝着她未着寸屡的胯下抽下来,她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剧烈的疼痛从下体袭来。
秋月赶忙奔过来,用手帕拭了拭水月儿额上的冷汗问道:“怎么了妹妹?可是做噩梦了?”
水月儿秀眉紧蹙,豆大的泪珠从美目中沁出,挂在睫毛上,凄楚地说:“姐姐,疼,疼死我了!”
“疼是好事,证明你有知觉了,将养几日也就好了。”秋月安慰道,又把水月儿狐狸尾巴取过来说,“把尾巴戴上吧!”
看见那尾巴,想到自己因此遭受酷刑,水月儿内心很是抵触,皱着眉说:“我不要!”
“你就是从这上面惹的祸,”秋月说,“还不吸取教训,况且这暖玉还有缓解疼痛的功效。”
“那好吧,劳烦姐姐了。”水月儿撅嘴说道。掀开被子,蜷起双腿,两手抱住膝窝处,屁股用力向上抬起,露出粉嫩的菊花。秋月左手拇指和食指在那菊花上轻柔两下,然后用力向两边拨开,右手将那白狐尾拴着的三寸暖玉缓缓推入。水月儿虽然早已适应了这暖玉的尺寸,但每次插入仍觉得羞臊异常,少不得涨红了脸,口中发出诱人的喘息。
待那暖玉全根没入,菊门收拢,秋月拍了拍水月儿光溜溜的屁股说:“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妹妹。”
水月儿养了三日才能勉强下床走路,养了七日走路仍要十分小心,双腿要微微叉开,不敢并得太紧,为此受到了不少人的嘲笑。这日听冬梅传话说水芙蓉传她去寝宫,临去前,秋月嘱咐道:“妹妹,宫主最近情绪难以捉摸,你一定小心行事。”水月儿答应了,便独自前往水芙蓉住处。到了大门外,见无人把守,便推门而入,信步来到水芙蓉的卧房外,刚要开口询问,却听见卧房里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说话声。只听那男人说:“姑娘,你的身子如此销魂,若能让我看你一眼,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女人娇声道:“你真的甘愿看我一眼就死?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男子不语,女人娇笑道:“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终究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
水月儿听出那女人的声音就是水芙蓉,忍不住顺着那卧房门帘的缝隙向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眼上蒙着黑布的男子赤身裸体压在水芙蓉身上,粗大的男根在水芙蓉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啪啪”的声响。水芙蓉也全身赤裸,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下身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挺动,口中毫无顾忌地大声浪叫,很是快活。
水月儿以前跟秋月出过百花宫,看见过男人,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也知道宫主会定期安排人抓一些男人回来,抓到的男人都要蒙上眼睛,什么时候放走什么时候才能让那些男人重见光明。可她直到此刻才明白原来这些男人抓回来是要与水芙蓉做这种事,也才明白男女之事是这种做法。看着看着不觉一个头两个大。
那男人抽插了近千次之后,一声低吼,把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出,灌满了水芙蓉的花穴。水芙蓉双腿用力盘住男人的腰,接受着阳精的浇灌。
男人拔出阳物,水芙蓉花穴微张,一股浓浓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溢出来,画面极其淫靡。水月儿看见那白色的液体,知道那是男人东西,而且隐约飘出一股刺鼻的腥味,不禁心中一荡,伴着一声低低的娇吟,一丝黏液漏出来,濡湿了下体。
“谁?”水芙蓉有所警觉,喝道。
水月儿一下子警醒过来,知道自己又闯了祸,拔腿就跑,却听一个破空之声传来,一颗珍珠打在她腿弯处,登时腿上一软,摔倒在地。
“来人,把他送出去!”水芙蓉一声令下,两名女子出现,却是九位狐仙中的春兰和夏竹,服侍男人穿好衣衫,领着男人从卧房的后门出去了。水芙蓉也穿好了衣衫,从卧房中出来,来到水月儿面前,问道:“你可都看见了?”
“没,月儿什么都没看见!”水月儿扯谎道,心里盼着水芙蓉能放他一马。
水芙蓉弯下腰,伸手往水月儿裆部摸了一把,厉声道:“都湿成了这个样子,还说没看见!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又撒谎,本宫该怎么罚你?”
“宫主,饶过月儿吧,月儿知错了,知错了!”水月儿哀求道,想起前几天受的刑,至今仍历历在目、胆战心惊,若再受一次,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去。
水芙蓉不顾水月儿的哀求,叫来两名女弟子将水月儿押往大殿,又让人把所有百花宫弟子一并召集到大殿。待人全部到齐,水芙蓉宣布道:“今日水月儿犯下大错,须接受刑罚,招大家前来,是为一起观刑,引以为戒。”说罢,右手一伸,发出一股寒气,那寒气飘到一名女弟子端着的一盆水中,只见盆中水逐渐凝结成一个圆圆的冰盘,冰盘中间凸起一根高约六寸、粗约两寸的冰柱。一名女弟子将冰盘从水盆中取出,放到跪着的水月儿面前。水月儿看见那冰盘的形状,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菊穴又要遭殃,更让她难堪的是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罚。
水芙蓉道:“冬雪,你来行刑,让她坐在那上面,直到那冰全部融化为止,中间不准给她喝水。”
“是!”冬雪回答。来到水月儿面前,冷声说,“妹妹这么快就犯了事,想是上次打得不疼。”说着,一把拽下水月儿的裤子,狠狠地拔掉菊穴中的狐狸尾巴。水月儿咬牙隐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妹妹倒是坚强,不知道待会受不受得住?”冬雪说着,把水月儿摆成了半蹲的姿势,柔嫩的菊穴已抵在冰柱上。
一阵刺骨的凉意袭来,水月儿重重打了个寒颤。水月儿尝试着往下坐,可这冰柱无论长度还是粗度都超过那暖玉的一倍,反复试了几次都痛得坐不下去。冬雪见水月儿眉头紧皱、泪眼朦胧,显然已痛苦到了极致。可冬雪并无一丝怜悯,抓住水月儿的肩头用力往下一按,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水月儿一坐到底,登时痛昏了过去,那粗长的冰柱全部没入那柔嫩的菊穴当中,菊穴口已然撕裂,血流如注,失禁的尿液也跟着流了出来,尿液和血液混在一起,顺着水月儿屁股下面的冰盘往下淌。
秋月看不过去了,站出来斥责冬雪道:“冬雪,你太过分了,月儿不懂武功,你下如此重手,于心何忍?”
冬雪说道:“宫主让我掌刑,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你们姐妹情深,等罚过了,回去好生伺候便是!”
“你……”秋月气得身上发抖,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水月儿悠悠转醒,发觉菊穴剧痛无比,穴内和屁股下面的冰越来越冻,冻得她骨头发痛,后腰酸胀,虽然刚刚失禁,仍然再次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水不但缓解了屁股下面的寒冷,而且融化掉了一层冰,比直接用屁股捂着好很多。于是,水月儿小腹用力,想要再挤尿水出来,可无论怎样却再挤不出哪怕一丁点尿水,这时候才恍然明白水芙蓉所说的受刑期间不给她喝水是何用意。
化掉的冰层里面更加的冷,冷得似乎要把水月儿的灵魂抽走。看着周围的人,有的指指点点、有的说说笑笑,只有秋月含着眼泪,一脸不忍,水月儿心中感动,微笑着,有气无力地说:“姐姐别担心,月儿,月儿挺得住。”听水月儿如此说,秋月心中痛楚,眼泪如珍珠断线般滚了下来。
渐渐地,水月儿菊穴里的冰柱越来越细、越来越短,菊穴已没有最初那么痛苦,屁股下面的冰也慢慢地凹了下去,白嫩的屁股泡在冰水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冷。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冰盘终于全部化成水,秋月立刻扑过去,抱着水月儿的头哭起来。
“姐姐不要哭,”水月儿躺在秋月怀中虚弱地说,“月儿都不哭了,姐姐也别哭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大家如果喜欢的话留个言啊!否则实在没有动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