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不知不覺間已過了壹年,十五歲的水月兒出落得愈加亭亭玉立、嬌美動人,百花宮中越來越多的人誇她比宮主漂亮,水月兒卻覺得屬芙蓉待她不像從前那麽和善,經常當著眾姐妹的面把她斥責得無地自容,這壹日因為忘了給水芙蓉臥房裏的花澆水,被水芙蓉好壹頓訓斥,自感難過,低低地啜泣起來,那壹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教人好不心疼。
水芙蓉道:“怎麽?做錯了事,還怪我說妳了?”
“沒有,月兒不敢。”水月兒抹著眼淚哭道。
“既然沒有,以後做事就伶俐些,”水芙蓉正色道,“別這麽顧前不顧後的,下去吧!”
“是。”水月兒應著,退了出去,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秋月正在房間裏看書,見水月兒回來,形狀似是哭過,因問道:“又被宮主罵了?”
水月兒點點頭說:“姐姐,我總覺著宮主對我不如以前好了。”
“那是因為妳太漂亮了,”水月兒嘆道,“宮主做了那麽久的天下第壹美人,現下都說妳比她美,哪能不嫉妒?妳凡事可要小心些,女人都心胸狹窄,宮裏嫉妒妳的可不只宮主!”
水月兒心中感動,由衷地說:“還是姐姐疼我!”
秋月走到水月兒面前,把水月兒的擁入懷中,柔聲道:“妳我雖不是親姐妹,卻比那親姐妹還親,我不疼妳還疼誰去。”
兩個美人抱在壹起,水月兒的手又不老實起來,伸到秋月背後去撥弄那通體鮮紅、帶壹撮黑尖的狐貍尾巴。秋月氣喘籲籲,嬌聲道:“屁屁又癢了是吧,看我怎麽收拾妳!”壹把將水月兒屁股朝上按到床上,不由分說扒下褲子,露出玉體,壹時間房中嬌啼陣陣,春色無邊。自打那壹次秋月用手指給水月兒的菊花開了苞,壹年來兩人經常玩這虛假鳳凰、互弄菊花的遊戲,但從來不碰前面的花穴,有幾次水月兒爽到極致,哀求秋月玩弄花穴,秋月則壹再告誡她那是女人最寶貴的地方,要留給她未來的夫君,萬萬碰不得,她自己碰也不行!
第二日壹早,水月兒正在梳洗,有人進來告知宮主召見,水月兒急急忙忙地穿好衣物,來到百花宮大殿。大殿中,水芙蓉正和幾位狐仙議事,見水月兒到來,剛要說話,忽壹眼瞥見水月兒身後沒有狐尾,厲聲喝道:“月兒,妳的尾巴呢?”
水月兒猛然想起昨晚與秋月玩得起興,過後忘了插尾巴,早上聽到傳喚,就把尾巴壹事忘在腦後,支支吾吾地說:“宮主,月兒……月兒……不小心忘記了。”心中暗暗叫苦,這幾日接二連三做錯事,沒插尾巴是大事,不知要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忘記了?”水芙蓉的聲音給人壹種說不出的冷意,“冬雪,告訴月兒忘了尾巴要怎麽樣。”
壹個身後垂著黃色狐尾,面色如冰的冷美人說道:“回宮主,會武功的要重打屁股二十大板,不會武功的要打陰戶十戒尺,騎壹個時辰三角木馬。”
“既如此,妳就領月兒去刑房受刑吧!”水芙蓉說。
“不要,不要!”水月兒聽說,害怕得哭起來,不停地哀求,“宮主饒了我吧,月兒再也不敢了。”
水芙蓉不答話,冬雪壹擺手招了兩名弟子,把水月兒押往刑房。水月兒從來未進過百花宮的刑房,此番壹進來,看到那花樣繁多的刑具,還未上刑,腿就已經嚇得軟了。
“月兒,把褲子脫了吧!”冬雪說。
“冬雪姐姐,饒了我吧!”水月兒再次哀求。
冬雪不為所動,命令架著水月兒的兩名女弟子:“把她的褲子脫了,綁到刑床上。”兩名女弟子三下五除二,解開水月兒的腰帶,把外褲和褻褲壹並扒下,連同鞋子也脫了。然後擡著水月兒躺到刑床上,把水月兒柔弱纖細、潔白如玉的雙腿屈起,向兩側大大地分開,用粗糙的麻繩把膝關節和床兩側的扶手緊緊地捆在壹起,絲毫動彈不得。水月兒的私處就這樣朝上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中。
冬雪仔細看那陰戶,只見晶瑩水嫩,沒有壹絲毛發,兩片白嫩飽滿的花瓣緊緊地合在壹起,留下壹條白裏透紅的縫隙,縫隙頂端的花蒂像壹顆鮮紅的肉芽裹在肉縫之中,含而不露。陰戶下面的菊花微微綻開,因為恐懼而壹張壹翕。
“真美!”面對此情景,同為女人的冬雪也忍不住贊嘆,“這麽大了還壹根毛都沒有,看來是天生的小白虎呢,怪道大家說妳比宮主還漂亮,如今連我都這麽想了。”
水月兒心知這刑罰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只盼著冬雪手下留情,喃喃地說:“冬雪姐姐,求妳輕壹些!”
冬雪從墻壁上掛著的刑具中摘下壹支兩尺長,壹寸寬的竹尺,站到水月兒陰戶前面,冷冷地說:“宮主既讓我掌管本門的刑罰,我自然壹視同仁,其實妳該慶幸,若是宮主要打妳二十大板,憑妳這身子骨哪還有命在!”說罷壹尺子打下去,堪堪打在那兩片嬌柔的花瓣上。
“啊!”水月兒慘叫壹聲,身子條件反射般想要後退,卻哪裏有退路,雪白的小手立刻捂住陰戶,好壹頓揉搓。
“把她的手也綁起來!”冬雪命令道。
“是!”那兩名弟子依言把水月兒的手也綁在刑床兩邊的扶手上。“啪”壹聲第二尺打下去,這壹下卻是打在肉縫頂端的嫩芽上,那嫩芽連同兩邊的花瓣立刻腫脹起來。水月兒發出壹聲殺豬般的哭號,這疼痛簡直太可怕了,兩腿下意識地往壹起並攏以減緩疼痛,卻被粗糙的麻繩肋膝窩生疼。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又接連三下打上來,那嬌柔的陰戶已是又紅又腫,肉芽也比原來腫大了壹倍有余,像是輕輕壹碰就會滴出血來。水月兒的叫聲壹次比壹次淒楚,幾乎要喊破了嗓子,渾身上下香汗淋漓,浸透了薄薄的衣衫,額前和兩鬢的發絲被淚水和汗水染濕,竟如美人出浴般楚楚動人。冬雪再次揚起手,還未等打下去,水月兒因極度恐懼,下腹內壹陣翻騰,伴著兩聲低低的脆響,兩團氣體從菊門中排出,卻沒有臭味,而是那淡淡的白玉清香。
“美人終究是美人,連害怕的樣子都這麽美。”冬雪壹邊贊嘆,壹邊把中指撫上水月兒的菊蕾輕輕揉弄,水月兒的菊蕾像過電壹般伸縮了幾下,花穴之中便泌出水來,流到會陰上,仿佛掛著壹顆明亮的珍珠。
“屁屁這麽敏感,看來秋月把妳調教的很淫蕩啊!”冬雪說著接連兩尺子打下去,這兩下打得極重,似是在發泄著某種不滿,那紅腫的肉唇瞬間從紅色變成了紫色。水月兒痛得脖子高高仰起,瞬間又沈下去,已經痛得昏了。
冬雪拿過壹杯水,將水月兒潑醒,揚手三下重尺打完,伴著水月兒的哀嚎,那花穴已腫成了饅頭大,紫中發亮,還微微滲著血珠。兩名女弟子為水月兒解開綁腿和手的繩子,冬雪取來壹塊白布為水月兒擦拭血珠,那白布剛壹敷陰戶,水月兒便痛得大聲呻吟,淚如雨下。冬雪說道:“這就受不住了,下面壹個時辰的三角木馬可怎麽受?”
水月兒側頭看了看立在不遠處的三角木馬,只見那馬背還沒有她的小指寬,想到自己的花穴剛剛挨了壹頓打,馬上就要騎那上面壹個時辰,不禁倒吸壹口涼氣,恨不能馬上死了,再不用受這慘無人道的酷刑。
水月兒正想著,冬雪已將她嬌小的身子像把小孩拉尿壹樣抱起來,來到三角木馬前。壹名女弟子撥開腫脹滲血的肉唇,冬雪便把水月兒慢慢地騎放在馬背上。放好後,把水月兒的雙手扳到身後,把兩只手的小臂重疊著捆在壹起,如此壹來,水月兒的雙手就只能在背後懸著,無法支撐馬背。
窄窄的木棱深深地嵌入花穴的縫隙中,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嬌嫩的花蕊上,水月兒感覺下體像是被壹把斧頭連續地劈砍,似乎都能聽到恥骨碎裂的聲音。壹雙玉足拼命地伸直想要碰觸地面來緩解花穴上的壓力,卻怎麽也碰觸不到。痛得實在堅持不住,身子前後挪動壹下,卻發覺更加的疼痛。受虐的花唇滲出鮮血,染紅了黃白色的馬背,透出壹種殘酷的美。若說戒尺打陰戶很痛苦,這騎木馬遠比那痛苦壹千倍、壹萬倍。
水月兒緊咬下唇,努力堅挺,不讓自己再哭出來,她知道壹旦哭起來,只會更痛。忽然,壹個人闖入刑房,卻是秋月。水月兒看到秋月,心中壹酸,本打算不哭卻控制不住,淚如泉湧,喊道:“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冬雪厲聲問:“秋月,妳來這裏做什麽?”
秋月針鋒相對:“我來看看我妹妹,有何不可?”
冬雪哼了壹聲,說:“妳來也無濟於事,這刑罰是宮主定下的,誰也改變不了。”
秋月沒有搭理冬雪,走到水月兒面前,說:“妹妹忍耐壹下吧,我陪妳說說話就沒那麽痛了。”
“恩!”水月兒含著淚,點頭答應。
兩人說著話,逗著笑,漸漸地水月兒下體漸漸麻木,果真不那麽疼了。半個時辰過後,水月兒忽然面生紅暈,羞澀地問:“姐姐,我有點內急,怎麽辦?”
“不用不好意思,”秋月笑道,“姐姐我也經過的,就地解決吧!”
秋月雖然這麽說,水月兒還是不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尿出來。秋月知道水月兒害羞,因說:“姐姐幫妳,噓——噓
水月兒經過著壹番折騰,膀胱早已充盈,經秋月這口哨壹刺激,閘口壹松,壹股熱流從花穴處流出來,順著馬背淌到地上。然而,她卻忘了花穴已經受傷,那尿液壹浸泡灼痛得十分厲害,嬌軀瑟瑟發抖。可這水閘已開,強行收回來只會更加難受,索性下體用力,盡情釋放。只見微黃的尿水像噴泉壹樣噴灑而出,澆濕了整個馬背。秋月在壹旁已看得呆了,真想找壹個畫師把這難以描繪的美麗畫面畫下來。
壹個時辰終於熬了過去,水月兒的下半身已毫無知覺。秋月為水月兒解開手臂上的繩子,從木馬上抱下來,然後打橫抱起,徑直回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