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佳期回去私人派對後很開心,和很多從小相識到大的同學朋友玩得很瘋。今天本就不是為與家人慶祝舉辦的派對,代家長輩很識趣地先後離開宅第,只留下傭人們照顧小輩。
代佳期的親人怕她受不了國內繁重的學業,影響身體,所以她從小到大讀的是國際學校,認識的朋友同學也比傳統同齡的少年少女較為開放和大膽。
當他們甫離開,這群人便吵個底朝天。不過他們也顧忌着這裡是代家,而不是一般的地方,除了開瓶喝酒外,還真是甚麼也沒有做。反正那些過火的,他們待會出去做就是。
"我們再和凱拉喝一杯!"長相俊俏卻略微青澀的少年舉起酒杯,雪白的臉蛋浮上兩抹紅暈,身子搖搖晃晃,卻還要竭力走近坐在酒吧枱旁高腳椅的代佳期。
代佳期本也喝了幾杯,與閨蜜正說得起勁,被少年打擾也不慍不怒,舉起香檳杯,回以一笑,說:"謝謝表叔了。"
少年是代佳期表哥的兒子。
想當年她母親也是好不容易懷了數胎後才生出她這麼一個女兒。相反,她媽媽的兄弟早婚也早生兒子,而他的兒子也早生兒子。現在他們雖然年紀相仿,但卻足足差了一個輩份。
眾人對此早有認識,但被代佳期平常這麼一個正經的女孩子說出口,倒是引得大家捧腹大笑。
"就叫你別丟臉。"白淨少年身邊的陽光少年打了記不輕不重的拳兒,小麥色的臉龐漾起一抹戲笑。
白淨少年想惱羞成怒,卻想起這是代宅,只好抿了抿嘴,不了了之。
擁有一身陽光膚色的少年與代佳期的"表叔"交情甚深,怎知他心裡的小九九。只是他的情況也容不下他人多說甚麼。
他下意識瞥了眼代佳期的方向,朝見那身貼身剪裁的華服盡顯玲瓏有致的身材。代佳期樣貌本就長得甜美嬌俏,往日的校服或常服也顯不出她的身段,眼下才真正發覺相識這麼久的"同學"是這般的美人,心中一緊,也算是明白好友對"表侄女"多年來的虎視眈眈。
只見代佳期此時和友人說了幾句,放下酒杯,身子如楊柳般搖擺不定地走下高腳椅,離開酒吧枱,步出大廰。
陽光少年鬼使神差地跟着代佳期背後。
代佳期身子從後樓梯走上二樓,正在轉角處時身子忽然一閃,便要倒地。陽光少年火速上前,接住她快將倒下的身子。
手心處,傳出少女微涼的嬌軀溫度,呼吸間,聞到少女不知名的沁人清香。
"代佳期,你沒事吧。"陽光少年聲音不自覺低啞。
代佳期半醉的紫眸瞅看陽光少年,看個仔細後,輕笑說:"樊匡融?"代佳期不知怎地失笑起來,卻半點也不像平常醉酒失態的人,倒像在嘲笑樊匡融,續說:"我沒事,放開我吧。"說着,她便推開樊匡融過份停留的手掌。
樊匡融自覺失態,拉了拉剛才早已放出褲外的襯衣,略顯局促不安地說:"我在找洗手間。"
代佳期也懶得看他,指了指樓梯,說:"大廰酒吧往右轉。"然後不再看他,轉身離開。
就在樊匡融有點失落地看望代佳期絕美卻孤寂的背影揚長而去時,倩影一頓,嬌嗓輕說:"憋壞了可不好。"銀鈴般的笑聲,伴隨魅惑十足的人兒再次在轉角處逃出他的眼球。
樊匡融只覺胯下西褲再是一緊,怕自己久待會做出輕狂的事,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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