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在她體內探索著G點,她那原本正在哀求我停手的嘴也被我舌頭堵住了,我的中指在那溫熱濕黏的肉壁上遊走,當她雙腿用力一夾時,我知道我找到了,遂開始了集中攻擊。
「要尿了!要尿了!停!」我當然不會停手,直到她全身劇烈顫抖,癱軟下來,我才慢慢把手指取出來。
這名女子是我公司的同事,上班一個月,今晚很不幸的加入的加班的隊伍裡,她身材微胖,骨架也比較大,顴骨明顯,說到這你也許會覺得我飢不擇食,說得對,我這個人確是沒什麼原則,因為我不喜歡被規則限制。
她對我有點意思,作為一個剛踏入社會的雛鳥,她偽裝的功夫很不入流,但我一直假裝沒有發現,只是偶爾做點小動作、來個小曖昧,讓她的心意逐漸升溫發酵,而今晚正是我收取成果的夜晚。
她的確不是一個美女,但她的胸脯卻是數一數二的,這是我願意在她身上花時間的最大原因。我撩起她的T恤,包裹住她的奶子的是運動內衣,看到這,我想我中大獎了,把她的內衣連同外衣一併脫下後,一對砂鍋大的奶子出現在我眼前,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奶子。
「真大,有多少?I嗎?」
她的雙臂完全遮不住這對豪乳,悄聲地答道
「內衣很難買吧?所以才穿運動內衣?」
「嗯
我輕輕挪開她的手,不禁讚歎:」真美。」我托起了這對重量十足的胸部,續道:」日常生活中應該蠻辛苦的吧?」
「嗯……」我想她現在已經混亂得說不出話了,於是我再不囉嗦,開始品嚐這特大份的料理,我把臉埋進雙乳之間,深深吸一口氣,讓鼻腔充滿乳香味,接著兩手的食指與拇指捏著乳頭往上提,同時不停地在乳峰上小口吸吮,隨著我每一個動作,她都會顫抖一下,並發出叫聲,我親吻的部位越接近乳暈,她的反應越激烈,當我一口把她的乳頭含住時,她竟然高潮了。
「這麼敏感?夜晚還長得很呢!當心撐不下去啊!」說完我便含住她另一邊的乳頭,舌尖以不規則的節奏在上邊打轉,她開始呻吟,攢眉苦臉的一副想哭的樣子。
我用雙指搓揉著她另一邊的乳頭,兩個敏感帶同時被進攻之下,她開始啊啊地叫了起來,就在我感覺她快又要高潮之前,我停下了動作,往後退了一步。
我開始如賞畫般看著她此刻的表情,她一臉明明很舒服卻不敢再要的表情,視線始終不敢和我對上,這並不是我自我感覺良好,我雖然不是心理學家,但還是分得清女性表情上透露出的是保守還是嫌惡。
我拉開拉鍊,把我的槍掏了出來,她幾度移開視線,卻還是掩藏不住自己對陽具的興趣,眼睛的餘光一直落在我那已經進入狀態的戰友上。
「沒看過嗎?」我徐徐走近,把她穿著的牛仔褲往下拉,接著把挺直了的槍支頂在她充滿肉感的大腿上。
她直直地盯著這陌生的玩意,我便開始甩動槍支,讓槍口摩擦她的肌膚,她沒有任何動作,看來大腿不是敏感帶。
我的戰友蠢蠢欲動,從口裡流出了潤滑液,那種濕濕黏黏的觸感讓她嚇了一跳,想挪開大腿,我卻邁開腳步向前,挺直腰身把槍滑進她大腿之間,我和她身貼身,用雙膝擋住她想張開的大腿,雙手按住她的頭,和她展開舌戰。
戰局是一面倒的碾壓,她根本無法招架我的攻勢,漸漸癱軟了下來,我讓她坐到辦公椅上,抓起她的巨乳做起了香腸三明治。
「你若是懂得運用身材的優勢的話,今後的升遷路應該會很好走的,不會的話,我現在來教教你。」
「捧著自己的胸,把雞巴給夾緊。」
「手動起來,上下摩擦我的雞巴。」
「對了,就是這樣。」
「也可以左右相反動作,一上一下地摩擦,對了。」
「很好,你學得很快。」
我從沒試過這麼具有包覆感的乳交,畢竟這是一種無法以技巧彌補、純粹依賴先天優勢的玩法,以她的尺寸,只要能夠拋開羞恥(偽裝),在職場上肯定無往不利,即使是做妓女,也絕對會是紅牌。
「或者你也可以不動,讓男方自行抽插。」語畢我即在她兩團肉之間激烈地抽插起來,她對這條忽而隱身於肉團中忽而往他面前襲來的獨眼蛇頗有抗拒,抬高了頭把視線別開了去。
我把她的頭按了下來:「別這樣,你可要好好看著才行,還得打開嘴巴。」
「為什麼打開嘴?」
「一直開著嘴的話口水就會流出來,這樣抽插起來比較濕潤,我們才不會磨破皮啊!」
她依言打開了嘴巴,真是個聽話的好女孩,太容易受騙了,我加劇了抽插的速度,讓槍口發射子彈往他嘴裡射去,她嚇到了,想躲開,無奈頭被我按著,只能用雙手來擋,但她的手再快也沒有我的子彈快,我射了她一臉,可惜沒有一顆子彈進入嘴裡。
「可惜了,沒能射進嘴裡,你下次可要學習怎麼用嘴巴來接哦!」
和大部分初次接觸精液的女孩一樣,這帶著腥臭味的白液讓她覺得非常噁心,她想擦掉,卻不想用手去碰,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找擦拭用的紙,我坏笑一聲,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來帶到老闆的辦公桌去。
老闆的辦公椅是皮革制的高背椅,配備扶手,雖然不及八爪椅,但在當下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我推倒她在椅上,抓住她雙手繞到椅後,脫下褲帶緊緊綁住了她的手,她開始怪叫起來。
「你要做什麼?不要!」
我把椅子轉過來讓她面對我,脫下她的牛仔褲扔在一旁,把她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她嘴裡,我舉起食指湊到她嘴前,嘟長嘴巴示意讓她噤聲,隨即攤開手掌輕輕撫摸了她的臉頰。
我把下半身脫光,站好了馬步,扒開她的雙腿,在沒有進行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捅進了她的小穴,她大大地悶叫一聲,雙腿使勁與我角力,我早知道她會反抗,所以早就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即使她再用力,也推不開我。
我很少會這麼粗魯,今天為何要這樣我也說不上來,是因為近來工作壓力太大了嗎?還是純粹想蹂躪這一個因為不帶眼識人而看上我的姑娘呢?我沒讓自己太深入地思考,只是遵隨本能地扭腰,瘋狂地撞擊她的下體。
她哭了,我並沒有心軟,反而加快了速度,她放棄了推開我,用那滿眶眼淚的雙眼看著我,使勁搖頭,哀求我停手。
我停下了動作,但沒有把槍抽出來,而是維持著交合的姿勢,推著椅子到我的辦公桌,我把自己的椅子拉過來,坐下,隨即拉著扶手再次抽插,我只是站馬步站得累了,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她見狀也死了心,緊閉雙眼,讓我隨意摧殘她的肉體。
我射在了裡面。
完事後我並沒有替她鬆綁,只是癱坐在椅子上看著她那倒流著精液的陰道,我看到血絲,她竟是個處女,我又中獎了。
我把她晾在一邊,繼續我那做不完的工作,當我的戰友回氣後,我又一次狠狠地捅進了她體內。
那一個晚上,我幹了她七次,直到凌晨,我才還她自由,她沒有多說話,默默地穿好衣服離去。
之後,她再也沒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