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過了工作日,我終於能夠在星期日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覺,縱使補眠是沒有意義的,只要熬過一個晚上,無論睡上多少天都補不回來,只會越睡越累,但我仍然不願起身,即使陽光已經透過窗紗照射進來,我只是用手臂掩著雙眼,繼續睡回籠覺。
「該起床了!」比我早起的女友走進睡房裡,在我耳邊輕輕叫道。
是的,我是有女友的,我即便交到女友了依然和莉婭有著肉體上的關係,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就是個本性極之惡劣的人,不要跟我談道德、教養、禮儀…這些通通是吃飽飯沒事幹的貴族想出來打發時間的遊戲,只是後人大都喜歡自翊為上等人,才紛紛效仿。
就拿一夫一妻制來說,那不過是人為的規矩,是違反人性的,試問有多少愛情是能夠相守終老的?如果人的本性是忠誠的,又何須創立這樣的規則?因為有些人深知自己無法忠貞不二,才會想出一大堆諾言以及對付反悔的懲戒法來束縛自己,而更瘋狂的是,這些人成功令整個社會認同了他們這一套。
我並不是同時擁有複數的女友,秋玫是唯一的一個。
「起床啦!」秋玫稍微提高了音量,我沒給予任何反應。
「真是的!」她剁了跺腳,跳到床上,兩手把我褲子往下拉,抓起我那精神飽滿的小弟塞進了嘴裡。
秋玫其實是一個內向孩子,儘管她可以表現得很活潑,她卻確實不是一個性慾強烈的女人,此刻她的行為不過是在進行遊戲,一個如果我不起床就要出盡法寶挑逗我的雞巴讓我醒來的遊戲。
初識秋玫,她還是一個純情的孩子,但經過我一年的調教,她已經練就了不少好技巧,雖未達致爐火純青的水準,但對於情侶間的調情她絕對綽綽有餘。
秋玫交替使用著含、吹、舔、吮的口技刺激著我的小弟,令其硬度達到另一個程度,儘管如此,我仍然沒有起床的意思,持續了幾分鐘,她想必是累了,拍了拍我大腿,好一會沒有動作,接著才跨坐到我身上,用大陰唇磨擦我的陽具。
在一輪摩擦後,她把體重壓下來用力晃腰,想用痛楚讓我屈服,但我依然一聲不吭,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才是大招。果然,秋玫見我寧願忍痛都不起床,抬起了屁股,把我的雞巴插進了她的機掰裡。
我最喜歡的性愛姿勢是騎乘位,那是我一年來的重點教學,這也是秋玫的大腿肉不會鬆垮垮的原因,雖然開始做的時候她都會抱怨太累,但長久下來有減肥功效,她也變得沒那麼抗拒了。
秋玫緩緩地讓我的小弟插進她小穴裡,坐到底後就慢慢抬臀讓小弟抽出,如是者重複幾回後,她逐漸加快了速度,這一招對陰莖的刺激很是強大,是大招。
「起~床~啦~!」她用略帶顫抖的語音叫著,配上富有節奏感的水聲,我想我不能保持冷靜了。
「好,我起。」我挪開蓋著眼睛的手臂,用力把腰向上一挺,把陽具頂進她的最深處,她叫了一聲,倒趴在我身上,我沒有放過她,雙手抓住她的下盤前後擺動,她在我耳邊喘氣,這讓我更有感覺,以更快的頻率抽插。
她撐起身子再度坐在我胯上,按住我的腹部左右擺動,我雙手抓住她的C奶,我們都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她下面越來越濕,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我坐起身來抱住了她,低頭含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吸吮,她摟住我的頭,改為前後擺動。
我想她已經開始累了,擺動的力道漸漸變弱,於是我壓倒了她,把她雙腳按開成M字型,用力扭腰往她下體撞擊,她的乳房隨著撞擊力道晃動。我伸出了舌頭,讓晃動的乳頭磨擦舌尖,這讓她舒服得不停扭動上身,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痙攣。
我並沒有把秋玫調教成愛叫床的女人,我不喜歡硬擠出來的叫聲,相比之下,急促的喘息和小穴的水聲更讓我覺得興奮。
「該我了。」我挺直了腰,全力做出最後衝刺,就在快要丟了的當下把陽具抽出,精液激射而出,在秋玫的雙乳之間著陸。
「創下紀錄了?下次試試看能不能直接射到你嘴裡吧?」
「笨蛋!」
我把小弟湊到她眼前,她很合作地把他含在嘴裡,小弟似乎還有點力氣,於是我開始在她嘴裡抽插起來,過沒多久她就推開我說要去洗澡,我跟著她一起進了浴室,趁她不注意從後面捅進她的小穴裡,一開始她嚷著不要不要的,不一會便開始沉默,最後我射在了裡面。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本事,就是性慾特別的強,每天至少可以兩次,我之前說過了,秋玫不是一個性慾強的女人,我如果要求得太多肯定會讓她覺得厭煩,所以我們其實很少交歡,所以像莉婭這樣的人對我來說是必須的,我並不是在為自己出軌的行為開脫,反正這樣的理由不會被人接受,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事實往往是很難讓人接受的,就像人的本性一樣,在這個社會生存的人們沒有一個人能夠赤裸裸坦蕩盪地面對他人,因為這會讓人很難接受,所以我們人類創造了各種偽裝的方法,將其編寫為聖典並歌頌其偉大,強硬性地把一切植入世人腦中。
如果骨子裡的本性不是邪惡,那我們根本不需要任何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