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姬被廢以來,懷昭就被關在他原先住的太子殿裡,雖然衣食用度還與以前一樣,蒙克多考量國事也不敢廢了他,但就再也沒踏進去看他一眼過
懷昭打小就喜歡跟蒙克多親近比跟若姬更好,卻一天一天也見不到父親得不到父親的疼愛。還年少的他只好欺騙自己,明天就看的到父王了,他每天都等著這個不會到來的明天,一天過了一天,明天永遠是今天
於是他便吹了燈火,再也不讓人點燈,躲在最昏暗的地方活在一片黑矇矇的世界之中,以為這樣便能待在夜晚永遠等待著明天的到來。寒暑易節春去秋來,他的時間卻好像停止在一個地方,不知道日子是一天一天地過下去,不知道自己已經添了年歲,他還是被父王疼愛的那個太子懷昭。他滿懷期待,告訴自己,父王明天就會來了,就這麼強迫自己活在黑暗中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懷昭微微睜開迷濛的眼睛,雙眼即刻被那微弱的燈火照得刺痛不已,險要發怒時轉瞬卻露出幾乎要落下淚的微笑來,瞧!父王不是就來了
即便他痛極了也不願去推親愛的父王,卻動手去抓他因懷孕而日漸鼓起的肚子,定是自己生出這奇怪的東西讓父王惱了。他一心只想把長在肚子上的那塊怪肉挖去,太子虞眼見此舉,反射地將懷昭的雙手抓住想要阻止,懷昭雙手被擒便反抗掙扎,反手就在太子虞的肚上打個正著
蒙克多見狀狠頂了懷昭一下,令懷昭痛得又縮了起來接著才冷冷說道:「你肚子要沒了,他的命也就沒了
以命來逼,這一晚太子虞已被蒙克多給刺激得精神凌亂崩潰,簡直是要”她”在他的面前再死一回,這下更駭得連腦子都轉不過了,他竟就如同被當作性奴時那樣被脅迫慣性的思考,只想趕緊將蒙克多解決出來就好了
他慌張胡亂地翻著內櫃尋找能讓懷昭止住疼痛的藥物,隨便什麼都好,四處摸索之下也沒翻出什麼。這本來就是廢后殿一個無用的偏室,怎麼會備有藥物?遂又動手去翻蒙克多衣物,只找到一瓶藥物以及常綁住自己的軟綢
太子虞只得先用軟綢綁住懷昭不時摳著肚子又四處亂掙的雙手,那自蒙克多身上翻出來的藥物,慌亂中猜測可能是傷藥或是一些助興的藥物,不過沒見他用在自己身上過,大抵也不是什麼太過份的藥物。懷昭被綁住了雙手,沒了能發洩疼痛的地方,反而忍得出氣多入氣少,好好一張俏臉哭得瞧不出像母親的精緻容貌,彷彿就要被蒙克多活活幹死
眼見如此太子虞更失了分寸,也不及分辨,不管不顧慌慌然地撬開懷昭的嘴半罐藥丸就倒進他嘴裡,誰知懷昭反而哽住猛咳,將那藥丸子通通都給嗆了出來。太子虞無法,隨便將那剩餘的藥丸胡亂一氣倒到自己嘴裡,抿著含化了,才俯到懷昭身上對口哺喂
他捧著懷昭的臉,送上自己的唇。懷昭像親母,太子虞腦裡浮現的都是可憐可愛的王姐,對口之下,不由存了幾分恣憐愛意逗弄懷昭。疼痛讓懷昭咬緊了牙關,太子虞怕藥水流了出來就緊密壓住他的唇耐心地把他頂開,欲探入時還被咬了一口
含著藥性的涎水渡了過去,他還繼續吮著懷昭柔軟的唇瓣糾纏,纏綿間,懷昭就舒開了蹙緊的眉,疼得發白的小臉總算散出一抹薄紅
父子倆都長了一張超群極致的俊麗姿色,這廂不是時候唇舌相纏難分難捨的,叫人瞧得恨不得撓破心尖。方才激烈怒拔的氣氛已漸趨緩,朦朧不明的燈火又捻著細細灑了許旖旎曖昧,倒把才在發狠的蒙克多晾得不是滋味
他用力抓緊懷昭的腿更往上一抬,正要發難時,太子虞已隨手拉了懷昭的衣服遮住他暴露出來的肌膚站起身來
太子虞一翻起身,猶豫地頓了頓,要在懷昭的面前做這種事他還是消受不住,便扯開了床帳將懷昭擋去了大半。手搭上蒙克多的肩膀欺身就挨了過去,他環住蒙克多鬆了腿刻意倒在他身上壓向他,迫使蒙克多不得不伸手來接住自己,看在這個臃腫的肚子份上,蒙克多還是會小心護他周全
蒙克多攬著太子虞的腰身被壓住,下身就從懷昭的身體退了出來。他瞇著眼睛,想從迷濛晦暗中看出對方的神色,才剛要開口要說話時下一瞬便被堵住了嘴
那吻他的人抖得可憐,兩條腿已十分順從習慣地夾住蒙克多的腰側,兩人的嘴輕輕地貼在一起,須臾太子虞自己將唇分了開來。他傾側窩在蒙克多的肩上握緊拳頭,心跳顛亂全身不住發顫,縱使千萬般不願,可是又不得不做,更容不得他拖沓
太子虞也不及安撫心情,按住蒙克多的手順從地跪了下來,伸手摸向他的下身。早些為了方便褻淫太子虞讓他習慣穿著前口留縫的裡褲,他穿戴整齊只消從那縫中探出個陽具就能隨便地作踐人。
胯間的事物也不如蒙克多說得如此迫不及待,早已軟下隱回襠內,那低軟的陽物上滴滴拉拉的都是懷昭的血。太子虞捧著那孽物擦去上頭的血跡,他原已失志氣,渾噩地被蒙克多當作牲奴一樣的時候反倒不覺,此時屈辱憤恨得眼都紅了
紗帳之後,是他的兒子,又像是他思念半生的愛人,彷彿有雙重交錯的羞恥褻辱加諸在他的身上。他的腳碰到了身後人的腿,他們就在自己的身邊,貼得那麼近,而他就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隔著一層薄薄遮掩,求著一個奪己所愛,又囚禁汙辱他們的男人來肏淫他自己
憤恨之下,太子虞心裡又都是兜不住的羞愧與惶恐,總不由自主地注意著後邊,就怕自己求著承歡的模樣被看見
他在心裡不停再三地安撫自己,跪伏在蒙克多下身將他的衣服解開。蒙克多知道他這是替他兒子解難,倒要瞧瞧他能做到什麼地步?便默不作聲也不動作被脫去了外衣。太子虞正欲往下乾脆直攻要害,才張了嘴,卻被兩根手指箝住下巴
蒙克多不給他弄,扳起他的臉道:「倒真不知道太子殿下這嘴會服侍本王外還有其他滋味。」說完雙掌便架著太子虞腋下把人給拉扯起來
太子虞聽了這含針帶槍前後不著意思的話一征,小半晌才會過意來。是了,自他有孕的數月來,蒙克多不知道哪裡生出的古怪,他愛做要做便隨他做就是了,不僅要自己求他,總還要多事地逼自己在他身上調情。那還不多說,在快感中他也逐漸發現,蒙克多似乎十分喜歡他深陷情慾的模樣,要他失去理智在慾海中浮沉掙扎,那樣總能讓自己不受那麼多折騰,讓他痛痛快快地洩了就能了事了
太子虞立在床上,自然比在床下的蒙克多高了一截,些許順著垂下的髮絲覆在蒙克多臉上,蒙克多略抬眼看著低頭垂眸的太子虞,眼梢陰影翹得極為勾人,就他分心在太子虞眉眼那麼一瞬息,又再度被吻住嘴唇
即使緊閉著雙眼,濃密的睫毛還是不停發顫撲簌來來回回刷在蒙克多的臉上,暴露出他緊張的心。太子虞胸腔內突突急跳,緊握的掌心都是汗水,偏室寂靜,懷昭從身後傳來細聲呢喃就如同貼在他耳邊鳴鳴的蚊響,他心中彷彿有鬼,狠狠抽氣睜大眼睛一愣,動作也跟著停頓起來,俊俏的薄臉傾刻騰騰脹紅
蒙克多不耐一動,他才收魂般加緊了環住的力道,胸膛追著貼緊了對方繼續吃這人的嘴
經過幾個惦量,呼吸緩慢轉移,親吻的走向往耳側上磨蹭輕吹軟呼,將飽滿的耳垂抿在唇間舔弄,指間摸索著解鬆他的衣裳,沿著裸色途徑往下吮吻他的脖頸、鎖骨,舌尖抵著肉嘴唇緊附反覆地小力啃咬,褪開他最後一件外服,親吻摩娑漸漸露出來的每一片肌膚
眼前人僅餘條裡褲,披著中衣露出魁梧壯實的身軀,太子虞的唇在那人的肌膚上游移,慢慢地留下了濕潤又微微發紅的痕跡。飄移的眼神暗藏在不斷眨動的睫毛下,眼尾不經意向上瞅了蒙克多一眼,太子虞氣息急促紊亂,吸吮過度的嘴唇嫣紅豐滿,十分緊張地舔了舔上唇,侷促動手解開自己凌亂的衣衫
才脫下了外袍就被止住,太子虞愣了一下,不知該作何應對,便見蒙克多空出手來用指腹對著他濕潤的胸口摩娑了一圈道:「這麼多,又滲出來了。」語畢,便連著小衣一起全部往兩邊扯開
太子虞的精神本就緊張地像拉繃的弓弦,蒙克多忽來這麼一手,他立刻驚呼一聲連忙反射扯住衣服,嚇得激動地別過頭去,偏又不敢看個分明,只用眼角掃著薄帳後的動靜,依稀看見懷昭模糊的身形
耳邊忽聽蒙克多輕嗤一聲,太子虞便又只能將心神轉回與他對付,不需多言,也沒有拉鋸,已令自己鬆手任他動作
扯開的衣服裡,脖頸往下延伸一片狂風落盡的深紅色,再剝便露出淡蜜透白卻斑駁連連的胸膛,也不曉得這一瓣瓣吮出來深淺不一的印記到哪才是盡頭
「靠過來點,讓主人來吸乾淨。」蒙克多反客為主伸長了脖子擷取眼前飽滿豐腴的嫩紅乳珠,舌尖微勾挑逗。蒙克多倒沒有要吸出他乳汁的意思,吮得時重時輕,不時輕勾重刷;一手捻起他另個孤單的乳粒,重刮輕捻。一邊口舌濕潤滑順;一邊指尖乾躁粗糙,上身胸前兩邊觸感輕重互錯時,太子虞下身腿間又暗送一陣翻騰
蒙克多另一手握著他的屁股對待軟泥一般恣意揉捏,他臀間含著其他事物,揉捏時被加以磨蹭,太子虞便覺勘不住女花深處的點點麻癢,胸口往蒙克多嘴上越貼越緊,挺個肚子上身酥軟地趴附著蒙克多
蒙克多手裡重重一掐,他差點險要「啊」地叫喚出聲,蒙克多早不知道多少次帶他巔上激烈如狂風暴雨的性愛,炙熱的歡愉的無上滋味──「給……唔…嗯
胸口上又擰又舔的動作停了下來,……太子虞甫察覺到方才自己的反應,捂著嘴羞恥地赧了臉,臉頰火紅竄得燒過耳,襯在暈黃的光火下如晚霞一般。太子虞連忙要繼續脫下衣服,一收手沒能站穩差點一屁股直接倒了下去。起先挑逗的人是他反而自己先軟起了腿,蒙克多連忙擎托住太子虞的臀部,用力揉著那兩團肉兒罵道:「騷蹄子有孩子了還挺個肚子這般盡忙發浪
太子虞挺著肚子有些艱難地蹲在懷昭身下趴跪著,又去舔吻蒙克多的胸口及腹肌,臉龐漸漸往下靠在蒙克多的腿間磨蹭,隔著布料描繪他的形狀,直到那裏騷動不已
順著垂在一旁的褲繩,張嘴咬住扯鬆了一點,讓蒙克多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慢慢褪開,隔著裡褲挑弄著蒙克多的腿間,順著滑到了雙囊慢慢愛撫,幾根手指靈活撥動那處的皮肉,唇舌一邊輕輕嚙咬著蒙克多逐漸露出來的下腹部,忍著被濃密粗糙的毛根搔得刺癢把他舔得整片濕滑光亮。聽到上方傳來微微開始加重的呼吸聲時,轉手又刮了他的腰側一下,那裡極為敏感,蒙克多腰身一抖,裡褲便卡住不動了。
深吸了口氣才把卡住的裡褲撥下,被布料包裹的凶器彈動一下甩了出來。紫紅的陽物挺挺擎立,但還遠遠不夠
在他有身孕之前雖然常常被迫以口服侍蒙克多,一開始他不習慣那樣過人雄偉的凶器,被卸了下巴粗暴地塞進去,翹著屁股努力動著舌頭跪在那舔上半個時辰都是有的,反而他有孕數月以來都沒有做過反顯得幾分手生
又是幾番瞻前顧後的,才捧著這孽物仔細地舔舐起來。趁著這凶器還沒完全勃起時,不太順暢地含入整個龜頭。頭顱慢慢移動,三深一淺讓陽具壓著舌頭漸漸地深入他的嘴裡,吞了小半入口不等舌根反應稍作習慣,連忙束緊了嘴開始上下套弄
「唔……。」含著這可恨的東西,整張嘴肉吸貼著肉,彷彿每一條最細微的脈絡都能透過自己的嘴仔細感受。他的形狀熱度、他的霸道蠻狠,太子虞幾經調教,腦子裡竟都是自己的身體被嘴裡的事物貫穿不停抽插搖晃的記憶
蒙克多了解他的身體,他又何嘗不是?蒙克多敏感的部位,他的喜好──螫伏在每一寸神經裡的慾念蠢蠢欲動,含著陽具硬嚥了口口水,卻又像是要抗拒什麼似的搖了搖頭。他只不過是要討好,這絕不是他的本意!嘴裡含著的火熱,漫成了最滾燙的情慾與羞愧,在唇舌的吞吐間不停拉鋸,身體的欲望本能,讓他在動情的界限浮沉
女花嫻熟地開始分泌出能潤滑自己來迎接巨物侵入的甜蜜汁液,他的下腹卻也一同升起燥熱的感覺來。莫名火燒燃起,早已不能硬挺的男根逐漸發燙,添亂似的前後齊齊發難
太子虞竟連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都沒能聽見,架不住地用胯下那團軟肉輕輕磨蹭了他下身那帶著涼意的肌膚,掙扎沉浸在情慾之中的意識淪陷敗退,心神不禁蕩漾了起來
嚥不下去的唾液流了出來,堅硬膨脹起來的蠻物把他的嘴填得滿滿當當的,不論粗度長度都讓他噎得難受,只好吐出來伸出舌頭繞著整根猙獰巨物一處不漏地打圈。太子虞沿著莖幹往下舔,來到了可觀沉重的睪囊,呼吸驀地一滯,裡面藏著熱呼呼的精水是怎麼樣一抽一抽地不斷注入他的深處
舌尖勾著一撥,用嘴含著柔軟的睪囊包裹在口腔裡溫柔地輕抿滾動,又用點力氣捻住那處皮肉吸吮,兩邊交換著刺激,一邊以手揉著龜頭下沿不時套弄莖幹
他舔得又慢又仔細,不打馬虎眼也不太刻意,他攻擊的都是蒙克多的要害又是這副溫順誘人的模樣,那張微露出迷茫情欲的俊俏臉龐磨蹭著手上紫紅的性器,濕潤的眼角透出動情的色彩,呼吸逐漸濃重起來,紊亂地吹撫在這惱人心煩的陽.具上
蒙克多亦深覺下腹血氣翻湧得難以控制,挺著硬梆梆的陽物頂著太子虞的嘴說道:「小母羊吃不進去了是不是?給我張開腿,一會要你仔細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