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蒙克多在太子虞身旁見他雙目眼神渙散,形神癲狂又哭又笑的,刻薄地繼續說道:「我的太子的確不過四個月的身孕,你這頭小母羊倒是厲害,多可憐的孩子──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肏大了肚子還一姦雙胎
他們父子倆身軀貼在一起,相挺的肚腹好像同時都帶著顆球似的,太子虞雖然已經有七個月左右的身孕了,肚子卻不是很明顯。他在蒙克多手上沒少遭作賤,剛懷上那時又反應得太嚴重,加之他心靈空乏了無生趣,人自然就萎靡了點,怎麼也養不起來;相對地懷昭身材嬌小尚未長全,又懷著雙胞,他的肚子得仔細瞧才能發覺小了一點,故兩人看起來倒也相差無幾
太子虞好像一顆飽脹滿氣的球被狠踏破,消氣了似的一下變成有點呆滯的模樣,茫茫無措地看向蒙克多。相貼的兩人被後者輕易地分離開來,蒙克多掐住他的臉定在懷昭身上不令他轉開去,一字一字清晰地說道:「你求我肏你幾次,你就姦淫了你的兒子幾次,看看他的肚子,裡面就是你們父子亂倫的噁心東西
親生父子的亂倫關係再將他逼上絕路,太子虞的瞳孔輕微地收縮,他看向懷昭的眼神像是在看著極為恐懼的東西,過了片刻才發出破碎恍惚的聲音:「…我…我沒有,不是我做的…!...姐姐
死了?殺了他親愛的王姐的又是誰?
他雖然想過若姬會遭遇到如何的折磨,但並不清楚蒙克多不過是一直裝做若姬還活著的假象,在那天晚上早就失控地將她殺害了
蒙克多恨極他兩人,懷昭身負太子的身分所以殺不得難道若姬也死不得?他不是不知道蒙克多留著若姬的性命是用來制衡凌辱自己,要自己乖乖聽話的籌碼。是以,與其兩個人不停輪迴飽受痛苦不如死了百了
他清楚明白知道,當他與蒙克多撕開了那層貌似和諧的假象決然地提出要求的那一刻也是間接的,將他的愛人親手送上死路。
不是不了解必須這麼做才能為兩人尋求解脫,但太子虞還是不停湧出手刃愛人的罪惡感,心裡罪惡的痛苦像密密麻麻的蟲蟻不斷囓咬折磨他每一吋神經,只等待求得死亡帶來解脫。
乍見懷昭時如同救贖一般,所有歡喜的情緒都纏在一起,無法遏制的思念一時膨脹到了極點。人性渴求溫暖,一但點起了盼頭,即使知道那就是甜蜜恐怖的陷阱,縱然會萬劫不復卻也在所不惜
蒙克多伸出手來一手壓住懷昭的肚子:「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他手裡壓著的力道漸漸下沉加重
「住手!快住手! 不要碰他!」被下了迷藥沉睡的懷昭已痛得逐漸緊蹙起眉頭,迷濛地呻吟起來。太子虞又慌又怒騰地站起,連忙推開了蒙克多撲過去把懷昭護到自己身下,臉上全是防備佔有之色
眼見他這麼寶貴懷昭的模樣,蒙克多心裡猛烈燒起一陣妒恨,他看著那樣相似的兩張面孔,在這裡的不是別人,彷彿就是自己曾經深愛的妻子以及她的奸夫,而他不過是一個被欺瞞了十數年可笑的局外人,什麼也不是他的
我的,都是我的
蒙克多一時全身不斷湧出強烈的搶奪佔有慾望,驅使他的手不自覺地伸了出去,到底想要抓緊什麼,卻連他自己也不曉得
他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讓他瘋狂的因素早就不是那麼單純了。早就迷失在太子虞替他生下女兒的那天,這個男人在他的懷裡,那無懼決絕地看向他的深邃眼神裡
蒙克多的手才堪堪伸過去,太子虞卻彷彿驚弓之鳥般激動地一掌擊了下來。蒙克多反手一揮就打了過去,太子虞被摑得抱著懷昭一塊撲在床面上,隨即又被用力扳住肩膀。太子虞一聲不吭,只是抱緊了懷昭擰力抗衡
兩人之間的關係惟有凌虐奸淫而已,蒙克多霎時紅了雙眼,把住太子虞的腳踝硬拉開,就要在懷昭的面前奸了他的親生父親。太子虞把臉埋在懷昭脖肩上不敢抬臉,踹著蒙克多掙扎地十分利害,那就像在若姬面前被人褻玩肏淫一樣,蒙克多屈服於他懷孕的身子一時半刻竟也無法得手
蒙克多越趨歹毒的心裡讓他也踩到了偏差的地步,一點良心都給掐得泯滅。他原本計畫的意圖就是要試試懷昭的可用性,見太子虞如此看重懷昭的模樣,一道想法倏地閃過──若是在老子面前肏兒子又能把太子虞逼到什麼地步?──轉念之間他出手轉向,抓住懷昭的腳毫不留情一把拖了過來。太子虞不敢使力與之相爭就怕傷害了懷昭,竟被蒙克多給這麼拖了過去
蒙克多抬起懷昭兩條細腿──見了懷昭的臉卻征了征,手勢忽然一頓,心裡泛起一陣漣漪
本來他實心疼愛懷昭是真,擔憂他的身子籌謀他的未來,帶在身邊手把手細心養育教導了十多年,三番兩次在盛怒下幾欲了結懷昭的性命,最後卻都還是抵抗不住心中那猶遺的一絲不忍。這段無緣的父子之情深藏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此刻卻已被失去控制的情緒給淹埋了
父子肉償,我給她白養的兒子怎麼就肏不得了!?兩點念頭在他腦裡反反覆覆,還沒想仔細又被太子虞抽了一巴掌
太子虞心一急又抽了蒙克多,他這些時日已經被調教得十分乖巧,此時卻一而再地反抗蒙克多。再無法忍受的蒙克多出手就擒住他的雙手,太子虞居然一反常態,顯出強悍的氣魄來非要跟蒙克多對著幹,後者受到反抗了更加被激怒,再出手便掐住了懷昭的咽喉
受迷藥影響的懷昭沙啞地噴出幾個斷續的音節,痛楚令他自沉睡中掙扎,但他想抬起手來都那麼無力,是那麼的脆弱無助。太子虞在一旁十分地倉皇焦慮,他不敢用力拉出懷昭,便去扳掐在喉嚨上的手指,卻也扯不開來,他握住了蒙克多掐在懷昭喉嚨上的手哀求道:「求你住手,快住手
蒙克多也沒有要殺了這棋子的意思,不過是在威嚇太子虞,兩三下就放開了手,但他又抬起懷昭的腿往上壓:「不是不給我肏麼?本王的這屌硬起來就要在穴裡面泡軟,你越是反抗他越是遭殃,瞧這麼嬌弱的人能遭多少罪?」太子虞一聽連猶豫半瞬都沒有,便跳上懷昭的身上向蒙克多翹起了屁股:「別!你、你……肏我、肏我吧
太子虞如此作態反而使蒙克多心裡更加發狠,一把推開了太子虞,掏出陽具捋動幾下,對準懷昭的股間堅定地要肏了他
這賤人的兒子後穴非常緊,但就沒有幹不開的洞!懷昭後穴緊得讓蒙克多使出蠻力硬把尖端捅進去,蒙克多自知自己陽具偉狀非凡,存著恨意也不潤澤,只慢慢地劈鑿開昔日疼愛非常的兒子的小肉穴。更不一次給個乾脆,每次進去一小點又抽出來,反覆如此,宛如一把無邊無際的刀子不停捅著肉腸子
昏沉的懷昭遭到這般凌刑,痛得兩腿發抖牙關打顫,反射就喊出他心裡最最依賴的人:「父──父王。」那囈語雖如蚊吶,但太子虞貼著他故聽得實在。父王兩字讓太子虞聽了腦裡刷地一片空白,人又變得渾渾噩噩的。他被擒的這些時日中,僅僅只想過懷昭可能已經死在蒙克多手裡,就再也沒有分給這個未曾謀面的兒子任何一點心思,懷昭對他來說,居然不過是個種子是個義務
懷昭神智迷惘恍惚地被肏弄,他好痛──他不解這些時日肚子為何突然一天天變大?身體又為何這般劇痛?尚不能思考原由,少年初次緊緻的密穴便被蒙克多過人的陽具硬生生捅出一條悽慘的血路來。懷昭疼得渾身不住打顫,雙腿翻騰瑟瑟發抖,眼角蓄滿了不解的淚水
他含淚的模樣又與若姬的臉重疊在一起,太子虞心疼不已,他攥緊了雙手再次的感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別哭…別哭,我們不會再分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