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房間中漆黑一片,只剩下細微的呼吸聲從床上那團起伏的棉被傳來,此時卻突然響起一陣門鈴聲打破了安寧。
窩在被子裡半睡半醒的白吟嘟噥了下,翻了個身把臉埋入枕頭裡打算繼續睡覺。
然而門外的鈴聲卻玩命似的瘋狂響著,被吵到不耐煩的白吟猛地坐起身準備開罵,卻突然想起可能是今晚應酬的父親提早回家,急忙抓起一件衣服披上衝出去開門。
白吟才拉開門,一股濃烈酒氣便向他撲去,刺鼻的氣味讓他難受的咳了起來。
“呦看看這是誰?嗯?你個婊子怎麼跑回來了?!你他媽都跟人跑了十幾年了,現在還有臉回來?!”好不容易止了咳嗽的白吟剛抬起頭,柔軟的黑髮便被醉醺醺滿臉通紅的父親一把扯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的臉湊近自己,就在鼻尖近乎要戳到自己的臉頰時猛地退開,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大掌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猝不及防被甩了巴掌的白吟重心不穩摔倒在地板上,纖細的四肢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使不出半點力氣來撐起身體。
白吟急著出來開門,只來得及穿著一件三角內褲和一件隨手披上的大衣,此時突然倒在地上,沒扣緊的大衣大大的敞開,白花花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一雙線條優美的白皙長腿彆扭交疊,圓潤挑翹的屁股被貼身的三角褲勾勒出誘人的弧形。
即使白嚴再厭惡眼前的“婊子”,他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住立刻撲上去的衝動羞辱著“她”。
白吟的父親白嚴口中的“婊子”是指白吟的生母,她在產下白吟一個多月後騙走白嚴一大筆錢便消失不見。
白吟的長相遺傳了他從沒見過面的母親,一身肌膚白皙賽雪光滑柔嫩的似乎吹彈可破,鼻子如古代美人般小巧圓潤,薄而紅潤的嘴唇引誘人來採擷。
五官揉合在一起便是清純甜美,一雙眸光流轉的桃花眼不笑也笑,透出一股說不出的嫵媚勾人。
一真以來白吟的父親便因為他幾乎是跟他的生母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樣貌對他不冷不熱,即使嘴上不說白吟也知道父親對他那張臉有麼又愛又恨。
更不用說此時的白嚴神智不清,自然把白吟誤認成他的生母。
嫌一巴掌還不夠的白嚴搖搖晃晃的走向倒在地上的白吟,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抬腳便朝白吟的雙腿間踩去用鞋底大力碾壓,口齒不清的罵道“你個欠操的賤貨,逼都被操鬆了還回來有個屁用?給老子當母狗玩老子都嫌棄!”
愣在原地的白吟還沒從被甩巴掌的衝擊中回神,只覺得臉上火辣辣一片,根本沒聽清白嚴在嘀咕什麼,脆弱的器官就被殘暴的蹂躪,劇痛襲來頓時讓他發出悽慘的尖叫。
“啊啊啊!好痛!爸爸不要這樣!嗚…嗚嗚嗚…”疼痛引起的生理淚水濕潤了白吟瞪得圓大的雙眼顯得楚楚可憐,卻絲毫沒有博得父親的憐惜,反而勾起男人骨子裡的施虐欲,他想讓那悅耳的求饒哭泣更加大聲,甚至在那白花花的肉體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小母狗還挺會玩的嘛?爸爸都出來了!成,老子今天就替“妳”爸教訓“妳”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白嚴說完,彎下腰掀開白吟的大衣,雙手拉住那件礙眼的三角內褲猛力一撕,白色的三角內褲立刻成了塊破爛的碎布。
隱密的三角地帶毛髮稀疏,秀氣小巧的陰莖軟軟的垂著,然而在陰囊和肛門之間的會陰處卻多出了一個女性的性器官!
兩片粉嫩的陰唇害羞的緊閉著,似乎在捍衛著聖潔的貞操,再下去一些的肛門同樣粉嫩,周圍一絲雜毛都沒有,緊緊閉著卻蠱惑著誰來狠狠闖入。
布料的碎裂聲讓白吟終於反應過來父親的意圖,突然開始奮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