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嚴的兩只手掌游移在白吟滑膩的大腿內側肌膚上使勁揉搓,私密處被父親玩弄使白吟感到陣陣噁心,卻又引起一波波細微快感電流似的向身體深處流竄,酥麻的感覺頓時讓白吟整個人軟了一半。
白吟出生時醫生判定他是雌雄同體,而且具有兩套完整的生殖系統,不僅可以讓女人授孕,甚至他自己就能懷孕生子。
只是一直以來雄性激素與雌性激素互相調和、制衡,導致他的容貌雌雄莫辨,生理發育相對正常男女速度緩慢,連性徵也不太明顯。
直到幾天前下體突然開始莫名其妙的濕潤一片,幾次夜晚因為太過黏膩難受而從夢中驚醒,他只當是類似夢遺的現象,實際上,那卻是女性生殖系統發育成熟的徵兆。
驚慌失措的白吟此刻只有一個念頭——讓那雙令他噁心的手停下來!
然而那件原本用來禦寒的大衣現在卻成了束縛他的刑具,情急之下他只好併攏雙腿夾緊父親的雙掌,一邊試圖拖下大衣,一邊對著父親苦苦哀求“爸爸,你醒醒啊!我是你兒子啊!求求您停下來啊!”
“什麼玩意?“妳”一會叫我當“妳”爸,現在又找“妳”兒子,怕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爸爸今天就把“你”個騷逼操爛!老子看“妳”還怎麼發騷!”
白吟的求饒不但沒有得到白嚴的憐憫,反而激起白嚴更大的征服欲,他想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幹到全身無力只能向只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乞求他的施捨;他想用尿把那張千人操萬人騎的騷逼洗個乾淨;他想讓這個“女人”蹂躪的遍體鱗傷再也沒有資本出去勾搭男人!
白吟使盡全身力氣用那兩條纖細的大腿死死的夾住父親的手,不料兩片柔軟的陰唇卻被粗魯的分開,禁不起任何刺激的敏感陰蒂突然被銳利的指甲掐住,一陣鑽心刺骨的疼讓白吟再次發出尖叫。
白嚴鬆開手指轉而以指腹輕輕磨蹭勃起的陰蒂,被掐過後的陰蒂敏感的可怕,刺痛中夾雜著的細微快感讓白吟又爽又難受,他的喘息逐漸開始粗重,緊緊併攏的雙腿也不自覺的向兩邊打開。
敞開的大衣半遮著白吟白花花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向兩旁滑落露出硬挺的粉紅乳頭,顫顫巍巍有些抬頭的陰莖透露出他的興奮,再加上向著父親打開的雙腿,讓他看起來像是個只裹著件大衣就站在街邊攬客的妓女。
“婊子,別跟老子玩什麼欲拒還迎,過來給老子舔雞巴。”白嚴拉下拉鍊掏出脹大的粗長肉棒胡亂擼了幾把,直接扯住白吟的頭髮硬是要將他從地上拖起來。
害怕再被掐陰蒂或遭受更大痛苦的白吟趕緊順著父親的力道起身跪在他的腿間,伏低身子忍下心中的厭惡張開嫣紅的雙唇含住那根面目猙獰的紫黑肉棒。
白吟的嘴被父親粗壯的肉棒塞滿,快速抽插的肉棒磨的他口腔快燒起來似的灼熱疼痛,圓大的龜頭還一下下的直搗他的咽喉衝入喉嚨,讓他難受的不斷咳嗽。
白嚴只覺得自己操進了一個會吸精的騷逼裡,濕熱的肉壁不停按摩著他的龜頭,爽的他差點就這麼射進去。
他抽出被口水弄的濕淋淋的肉棒,伸手拍了拍白吟的屁股讓他轉過來,誰知道原本已經順從聽話趴在地上的白吟卻突然站起來向房間跑去!
在替白嚴口交時白吟暗在蓄力等待父親遠離他那一刻的到來,替自己的親生父親舔雞巴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不能接受父親插入他的兩個穴裡,也不敢想像那兩個緊窄的小穴究竟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容納父親那粗大的雞巴。
怒極反笑的白嚴抽出褲頭上的皮帶用力往白吟的小腿抽去,“啪”的一聲,白皙的小腿上瞬間浮現一條紅痕。
儘管他咬牙忍住痛叫拼命往前跑,但受傷的腿當然比不過白嚴這個強壯的成年男人,就在離房間剩兩步的時候,他還是被憤怒的白嚴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白吟的肚子被父親的肩膀頂的快要吐出來,兩三個顛簸後,一陣天旋地轉,他被父親從半空甩到床上,撞擊在床鋪上的瞬間全身痛的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父親扯下領帶將他的雙手綁在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