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萧奕的大婚在一月之后,已非完璧的楚离郁郁寡欢,掌事嬷嬷给她讲了好多措施,准备了一系列道具,因为太子之前不近女色,只有过宫中教习男女之事的侍寝女史,而女史必然不是处子之身,想必公主已非处子定然不会被察觉,到时候把贞洁布弄上血躲过其他人的视察就可以了。
一月后,举国同庆,楚离穿着繁琐的服饰,一袭红衣刺伤了她的眼睛,大红盖头下暗自垂泪,金色的步摇曳曳舞动。
萧奕一身红衣,镶金丝边更显的贵气,黑色龙纹衬得他愈发英气逼人,一头墨发盘在头顶用翡翠金箍圈住,萧奕身材挺拔,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浓浓的君子气度,他坦然的伸出手牵起楚离纤细的柔荑,走上大殿,一步一步,那99级台阶每一步愈发沉重。
走完所有的礼仪程序后,楚离被侍女送入洞房,太子大婚的寝室是数一数二的奢华豪气,绣金地毯,万丈红绫,金色烛台上的红烛高照,圆形巨床上铺满花瓣,垂下来的绫纱更增添一份非常的喜悦。
深夜,半透明的绣金丝蔓纹纱幔内,有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厚实华丽的地毯上,在上面的那个人不断前後摇摆著腰和臀部,身下的那人长腿盘在上面之人的腰上,身子一同摇摆著,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这样的声音,甜得妖媚,又带著一丝痛苦,还夹著几分愉悦。伴随著突然的安静,底下那人弓起背远离了地毯,紧紧贴著上面那人,双手牢牢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腿绷得直直的,接著好似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又瘫软下来。
阳光透过双层的红纱花格窗,将那繁复华丽的纹案印照在青灰色花纹的地板上,整个内殿被照得通透亮敞,即使笼罩著半透明的纱曼,也能将内里的情形看个七八分清楚:长绒地毯上的花纹,散落一地的男女衣衫,还有落下红绡的大床。
昨夜,在情浓破身时,楚离将事先准备好的鱼肚皮裹好的新鲜血液挤到两人交合之处,然后搂住太子的脖子,不再分心。
太子萧奕是个难得的温情男人,这次房事没有了初夜时的痛及心肺,他一直很温柔,力度把握的很好,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微凉的薄唇轻吻她的嘴唇,耳垂,脖颈,酥胸。
当他要进入的时候,她略微有点颤抖,他轻吻着她的脸庞说“乖,不怕。”
自从萧奕踏入洞房时看到那眼眶红红娇滴滴的美人时,他的心好像遗漏了半拍,他很少对女人这么温柔有耐心,这也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近的女人,他的妻子。